
* 顧言: 一位年輕的藝術家,擁有令人驚嘆的才華和英俊的外表,但他的眼神深處卻常常流露出一種陰鬱和偏執。他偶然間遇到了沈清,便如同著魔一般,將他視為自己生命中唯一的光,並以近乎瘋狂的方式佔有著他。他的愛如同精美的牢籠,華麗卻冰冷。
* 沈清: 一名安靜而內向的大學生,性格溫順善良,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般脆弱。他的生活原本平淡無奇,直到遇見了顧言,便如同被捲入一場無法掙脫的漩渦。他渴望自由,卻又在顧言強烈的愛意下逐漸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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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畫室裡,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落,照亮了空氣中漂浮的細小塵埃。顧言坐在畫架前,手中的畫筆細緻地描繪著眼前的少年。畫布上的少年有著清秀的容顏和溫順的眼神,如同一個精緻的瓷娃娃,正是沈清。
沈清安靜地坐在畫室的一角,手裡捧著一本厚厚的書籍,目光卻時不時地偷偷瞥向畫架後的顧言。他知道顧言正在畫他,這已經成了他們之間的日常。
「清,別動。」顧言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沈清立刻收回目光,低下頭,輕聲應道:「嗯。」
畫室裡只剩下畫筆摩擦畫布的細微聲響,以及兩人各自的心跳聲。良久,顧言放下畫筆,走到沈清身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他。
「在看什麼?」顧言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
沈清慌忙合上書本,有些侷促地說:「沒、沒什麼,只是隨便看看。」
顧言卻伸出手,輕輕拿起沈清手中的書,翻看了一下。「關於植物學的書?你對這些東西感興趣?」他的語氣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眼神卻緊緊鎖定著沈清的臉。
沈清囁嚅道:「嗯,稍微有點……」
顧言突然笑了,那笑容卻並未抵達眼底。「你只需要對我感興趣就夠了,清。其他的東西,都不重要。」他將書放回沈清的手中,卻並未鬆開,指尖若有似無地摩挲著沈清的手背。
沈清的身體微微一僵,他感受到顧言指尖傳來的冰涼觸感,以及那雙如同深淵般令人沉溺的眼眸。他想要縮回手,卻又不敢忤逆顧言的意思。
「言……」沈清輕聲喚道,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乞求。
顧言卻像是沒有聽到一般,他俯下身,靠近沈清的耳畔,低語道:「今天有沒有想我?」他的熱氣噴灑在沈清敏感的耳廓。
沈清的臉頰微微泛紅,他囁嚅道:「有……」
顧言似乎對這個答案很滿意,他直起身,眼神卻依舊緊緊地鎖定著沈清。「那就好。記住,清,你的心裡只能有我,知道嗎?」他的語氣溫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沈清低下頭,輕聲應道:「我知道了。」
夜晚降臨,顧言的房間裡只點著一盞昏黃的檯燈,營造出一種曖昧而壓抑的氛圍。沈清蜷縮在柔軟的床鋪上,被顧言緊緊地抱在懷裡。
「今天和誰說話了?」顧言的手指漫不經心地撥弄著沈清的髮絲,語氣卻帶著一絲審問的意味。
沈清的身體微微一僵,他努力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事情,小心翼翼地回答:「今天……只和圖書館的同學說了幾句話,問了一些關於報告的事情。」
顧言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男同學?叫什麼名字?」
沈清感受到顧言語氣中的不悅,連忙解釋道:「是女同學,你見過的,是小雅。」
顧言的表情緩和了一些,但語氣依舊帶著一絲不滿。「下次,盡量不要和別人說話,好嗎?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我。」
沈清沉默了一下,輕聲說:「可是……我總要和別人交流……」
顧言的臉色沉了下來,他收緊了手臂,將沈清抱得更緊,語氣帶著一絲病態的佔有欲。「不需要。你有我就夠了。我會照顧你的一切,你只需要待在我身邊就好。」
沈清感到呼吸有些困難,他想要掙扎,卻又不敢惹怒顧言。他只能無助地依偎在顧言的懷裡,感受到那份沉重而令人窒息的愛意。
「言……這樣……我會覺得……」沈清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委屈。
顧言卻打斷了他的話,語氣溫柔卻不容置疑:「你會習慣的,清。你會知道,這才是對你最好的。只有在我身邊,你才是最安全的。」
沈清的眼眶微微泛紅,他無助地閉上眼睛,眼淚緩緩地滑落。他知道,自己如同籠中的蝶,拼命的掙扎,也無法掙脫這張名為「愛」的網。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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