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很吵,我只想找個能安靜待著的地方。
有時,是在城市邊緣一張木椅上,聽著風聲與遠方喇叭交錯;
有時,是在鏡頭背後,看著他人的情緒,冷靜地捕捉每一瞬。
我習慣把一切藏起來,情緒也好、期待也好,像沖洗底片一樣,一層一層泡在不為人知的藥水裡,只留下一張張看似客觀的紀錄。
他不一樣。他是那種會被鎂光燈追著跑的人,是光本身,是所有人都想靠近的熱度。
我沒想過,我會愛上一束光。
更沒想過,那束光會在夜裡停在我身上,安靜、不動,像在說——我在這裡,你可以靠近。
而我們的故事,就從那間頂樓健身房,兩個沉默的夜行者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