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 教場告急
教場裡的氣氛沉得像暴風雨前的悶雷,讓人喘不過氣。港仁和宇山站在場中央,周圍的學員緊握兵器,臉繃得像拉滿的弓弦,隨時準備應對危機。港仁皺著眉,一邊指揮大家佈防,一邊四下張望,眼裡透著焦躁。
「等等!」港仁突然停下,目光掃過人群,眉頭擰得更緊:「大勇呢?他跑哪去了?剛才不還跟我們在一塊兒嗎?」
宇山聞言,趕緊環顧四周,平時穩重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安。他沉聲說:「應該還在教場裡……再找找。」
話沒說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的對話。小悅跌跌撞撞跑進來,臉白得像紙,喘著粗氣喊:「大勇……大勇一個人走了出去!」
這話像個炸雷,在教場炸開。港仁臉色一變,跨步上前抓住小悅的肩膀,語氣急得像火燒:「什麼?一個人?他去哪兒了!」
小悅喘了口氣,努力穩住自己,聲音還是抖得厲害:「他……剛才偷偷從密道溜了,朝黑兵團那邊去了!」她眼裡閃著焦急的淚光,滿臉寫著不安。
宇山眉頭鎖緊,眼底閃過一絲怒氣,但很快壓了下去,轉頭對港仁說:「得馬上行動。他這是瞎逞能,一個人對上黑兵團,簡直是送頭!」
港仁低吼一聲,眼裡燃起決心:「再怎麼莽,他也是我們的手足兄弟,絕不能扔下他!」
志和快步走過來,語氣果斷:「準備救人。他應該撐不了多久。」
港仁點頭,深吸一口氣,對著眾人喊:「所有人準備!我們得趕在事情糟透前把他救回來!」
沒過多久,一個探子學員氣喘吁吁跑回來,聲音抖得像風裡的葉子:「大勇……被團長抓了。」他喘著說,滿臉焦慮,「他被拖到黑兵團的營地,我們……我們根本靠近不了。」
宇山冷靜地分析局勢,教場裡的氣氛還是沉得像鐵。學員們心情不一,有人已經摩拳擦掌,有人因為大勇失蹤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這種焦躁像霧一樣散不開,讓每個人都靜不下心。
這時,一聲低沉的喊聲打破了悶氣氛。敖飛站在一邊,臉色陰沉,顯然被大勇的事攪得心亂。他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聲音帶著點抖卻硬邦邦地說:「不能放棄大勇!」他停了下,眼睛死盯著前方,語氣裡透著掙扎和決心:「我們一起在教場練功、吃苦,現在他有難,怎麼能不管?」
這話讓所有人都看向敖飛。他的聲音雖然急,但每個字都像錘子砸在心上。小悅趕緊走過去,輕拍他的肩膀,柔聲說:「敖飛,我知道你急,可這會兒得穩住。」她的語氣溫和,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敖飛沒退縮,反而更激動:「他是的們的手足,怎麼能散!」他猛抬頭,聲音像雷劈下來,「手足就是沒血緣的家人!」
這句話像道閃電,劈開了教場的沉悶,直擊每個人心底。他們意識到,這不只是救大勇,而是對他們這群人、對「兄弟」這個詞的考驗。港仁、宇山、志和的眼神都閃過一絲觸動,之前的糾結這一刻全沒了分量。敖飛的話像石頭扔進湖裡,激起陣陣波紋。他們明白,這場行動不只是救人,更是守住這份手足情。
宇山站在場中央,目光掃過每個學員,眼裡透著沉穩和決心。他知道,得馬上定下計劃。「不能讓大勇被帶走。」他的聲音低沉,每個字都像敲在鐵上,「目標是搗亂黑兵團,然後趁亂救人,但人不能多,動作得快。」他的眼神在每個人臉上停留,讓大家感覺到他的鐵血意志。
他轉向小風,語氣平穩但不容推脫:「小風,你用風,卷出沙塵暴,擾亂敵人的視線和方向,讓他們摸不清我們在哪兒,給我們爭時間。」小風用力點頭,知道這不只是耍風,而是要讓敵人亂了陣腳。
宇山看向小悅,繼續說:「小悅,你把周圍的水弄成沼澤,拖住黑兵團的腳步,確保他們動不了快,給我們開路。」小悅點點頭,眼裡滿是堅定。她清楚,這次是對她控水本事的終極考驗。
「敖飛!」宇山目光鎖定敖飛,聲音沉得像鼓,「你藏在暗處,關鍵時候用雷劈他們的指揮系統,斷了他們的聯繫,給我們製造機會。」敖飛微微點頭,眼裡閃過一抹銳光,知道自己的雷要得打得又準又狠,不然全盤皆輸。
「港仁,志和!」宇山最後看向兩人,「我們仨一起,等他們亂了,就衝進去救大勇。」
港仁和志和點頭,臉色硬得像石。這不是簡單的救人,是跟時間賽跑。他們得在敵人反應前動手,找到最快的法子把大勇拽回來。
宇山的計劃一步步成型,每個人都清楚自己的角色。其他學員留守教場,守住出入口,確保沒人搗亂,等大勇救回來後再打防守戰。每個人的眼神都透著信念,他們知道自己的任務,隨時準備支援。
這一刻,教場的氣氛從焦躁轉為沉穩的決心。每個人心裡都下了拼死的決心,不管前面有多少困難,他們都要拼盡全力,把大勇從黑兵團手裡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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