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在凌晨四點醒來，說她「要出門去上學」。
我在睡夢中被她叫醒，一開始還以為天亮了。她已經穿好制服，書包背在肩上，站在門口準備出門。
「妳要去哪？」我聲音還有些沙啞。
「今天要交報告，我不能遲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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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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