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子豪,21歲,大三學生,帶著一身躁動和對愛情的迷惘。那年暑假,家裡裝修,我借宿在舅父家。舅父五十多歲,沉默寡言,書店生意讓他早出晚歸,幾乎不在家。舅母曉晴,三十五歲,卻有種致命的誘惑——她的眼波如絲,紅唇似焰,身段柔美得像一場夢。她對我好得像親弟弟,要我叫她曉晴姐,因為舅母、舅母的叫著,總感覺很老似的。她經常笑著拍我的肩,又偶爾捏我的臉,說我「越來越像個男人」。可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火種,點燃我心底的慾望。
我早就不是少年了。青春期的幻想已變成成年後的渴求,尤其是對曉晴。她無意間的觸碰、她穿著薄衫時若隱若現的曲線,都讓我心跳失控。夜裡,我躺在客房的床上,腦子裡全是她的影子——她的低吟、她的腰線、她走路時裙擺的輕晃。我知道這不對,她是舅母,可這念頭像烈酒,醉人又危險。
曉晴很想要個孩子,家裡擺滿了育兒書,她的目光常在談到孩子時閃爍著渴望。但舅父對這事似乎漠不關心,偶爾的冷淡讓曉晴的眼神蒙上落寞。我看著她,心裡湧起一股衝動,想抹去她的孤單,想成為她的全部,哪怕這是錯的。
那天晚上,暴雨如瀑,雷聲在窗外炸響。舅父出差未歸,我獨自在家,心神不寧。門鈴響時,我開門一看,是曉晴。她沒帶傘,渾身濕透,白色的絲質襯衫緊貼肌膚,幾乎透明,蕾絲內衣勾勒出她胸部的圓潤,乳頭在濕布下微微凸起,腰肢的曲線在水光中誘人至極。我的喉嚨一緊,胯下瞬間硬了,連忙別過臉,聲音沙啞:「曉晴姐,你……快去換衣服吧,別感冒了。」
曉晴笑了,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子豪,你臉紅什麼?我這模樣很狼狽吧?」她甩了甩濕漉漉的長髮,水珠順著她的頸項滑下,消失在襯衫的領口,留下一道挑逗的軌跡。我假裝找毛巾,可腦子裡全是她剛才的模樣,慾望像野獸在心裡咆哮。
她進了浴室,浴室門半掩,蒸汽從門縫溢出,隱約傳來水聲。我站在客廳,腦海裡閃過她赤裸在水霧中的畫面——水流滑過她的乳房,順著她的小腹流下。我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試圖冷靜,卻毫無用處。
曉晴出來時,換了件黑色薄紗睡裙,肩帶細得像隨時會斷,裙擺堪堪蓋住大腿,隱約透出她修長的腿線和內褲的輪廓。她坐在沙發上,擦著半乾的頭髮,散發著薰衣草的香氣。她隨口問:「子豪,大學裡有沒有女朋友?年輕人總該有點激情吧?」
我搖搖頭,喉嚨乾澀。「沒有……我不知道怎麼跟女生相處。」這是真話。我對性充滿好奇,卻總覺得現實的感情少了點火花。曉晴笑了,眼神像在勾魂。「你這模樣,還怕沒人喜歡?只是你太克制了。」
她湊近了些,睡裙的領口敞開,露出白皙的鎖骨和乳溝的誘人弧線。我的視線不受控制地滑過去,胯下的硬度更明顯了。她察覺了我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促狹的笑。「子豪,你在看什麼?」她的聲音低啞,帶著挑逗。
我鼓起勇氣,低聲說:「曉晴姐,你太性感了……我控制不住。」話一出口,我的心臟幾乎停跳。她愣了一下,眼神閃過一絲掙扎,卻沒退開。「你這小傢伙,嘴真甜。」她的手指滑過我的手臂,溫熱的觸感像電流,讓我的陰莖猛地一跳。
空氣像被點燃了。我再也忍不住,湊過去,吻了她的唇。她的唇軟得像蜜,帶著淡淡的酒香。她一僵,推了推我的胸口,聲音顫抖:「子豪,不行……這是錯的……」可她的眼神在燃燒,欲拒還迎,像在邀請我更進一步。
我低聲說:「曉晴姐,我只想讓你開心。」我再次吻她,這次更深、更烈。她的舌頭回應了我,濕熱地糾纏,我的陰莖硬得發痛。她的手指滑進我的髮間,指甲刮過我的頭皮,激起一陣戰慄。睡裙的肩帶滑落,露出她圓潤的乳房,乳頭在燈光下微微挺立。我的手撫上她的腰,滑到她的臀部,感受到她皮膚的滾燙。她低吟一聲,身體貼得更緊。
雨聲掩蓋了一切,我們在沙發上糾纏,吻得越來越激烈。她的睡裙滑到腰間,露出黑色蕾絲內褲,隱約透出陰部的輪廓。我的手滑進她的內褲,指尖觸到她濕潤的陰唇,她猛地一顫,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我解開自己的褲子,陰莖彈出,硬得像鐵。她看了一眼,眼神閃過一絲震驚,卻沒阻止我。
她的腿纏上我的腰,我的手扶住她的臀,將陰莖對準她的陰道,緩緩插入。她的陰道溫熱而緊緻,包裹著我,讓我幾乎失控。她低喊一聲,指甲掐進我的背:「子豪……慢點……」我開始抽動,每一次插入都讓她發出低吟,乳房隨著節奏顫動。我的唇吻上她的乳頭,舌頭輕舔,她的身體猛地一緊,呻吟更大聲了。
「曉晴姐,我想給你一切……讓我射在你的入面,好嗎?」我低聲在她耳邊說,聲音沙啞。她搖搖頭,眼神掙扎:「不行……這太瘋狂了……」可她的陰道收緊,像在背叛她的理智。我苦苦哀求,吻著她的耳垂:「你想要孩子,對嗎?我可以……我願意。」
她的呼吸一滯,眼神裡的抗拒崩塌。她閉上眼,輕輕點頭,呢喃:「子豪……這是錯的……」我加快了抽動,每一次插入都更深,她的呻吟變成斷續的喘息。當我達到高潮,我在她體內射精,她的身體猛地一顫,陰道緊緊收縮,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她的手指掐進我的肩,眼神迷離,像在品嚐禁果的甜蜜與罪惡。
天亮時,曉晴裹著毯子,坐在窗邊,眼神空洞。「子豪,這是我們的秘密。永遠不要再提。」我點頭,心裡卻像被掏空。這一夜是青春的衝動,是對她的迷戀,也是我對慾望的沉淪。
暑假結束,我離開了舅父家。幾個月後,我在一次家庭聚會上再次見到曉晴。她的小腹微微隆起,顯然懷孕了。舅父笑著說是「意外的驚喜」,可曉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曖昧不明的笑。那笑容像刀,刺進我的心,讓我開始懷疑,開始幻想——那個孩子,會不會是我的?這個念頭像毒藥,甜蜜又危險,讓我永遠無法忘記那個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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