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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終章用餘生利滾利

瘋狂女高音

May 17, 2025

42

4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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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現場瀰漫著消毒水與古龍水混雜的氣息。

李詩瑤的白袍熨得筆挺，左胸口袋別著「主治醫師」名牌，底下用紅筆加了「江松岳專屬」小字。江松岳的律師徽章則掛在婚戒上當吊墜——「這樣開庭時也能宣誓主權」，他早上是這麼說的。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Wq4jAf1Dq

「連結婚都要擺死人臉？」江松岳掐住她臉頰，拇指抹過她難得塗了口紅的唇瓣，「口紅都被妳咬花了。」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iM4ehRk8b

「對啊，」她仰頭露出頸側的齒痕，昨晚新鮮出爐的，「不是很愛？」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VJALusEet

「愛死。反正江家都知道——」領帶突然被她拽住，後半句變成氣音，「...妳是我合法獵捕的母獸。」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HFhFg4qs9

親友席間，江松岳的死黨們舉手機狂拍：

「大嫂笑了！快錄！」

而江家長老們交頭接耳：

「新娘怎麼不穿婚紗...」

「聽說她今早還去開了台刀...」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dh60chyWN

沒有扔捧花環節，李詩瑤直接把手術刀束拋向人群，伴娘嚇得尖叫閃躲。沒有誓言環節，他們早就在對方身上裝了監控。

當司儀宣布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江松岳突然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根據《民法》第1052條...」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JPEZip5bL

李詩瑤沒等他念完就扯住他領帶吻上去，賓客們這才發現——新娘的白袍下根本沒穿內衣，而新郎的西裝內襯別滿了追蹤器。

江永華（江父）的龍紋刺青在襯衫領口若隱若現。他敲了敲茶杯，全場叔伯立刻安靜下來。

「這雜某茵那，」他拇指比向新娘方向，「之前欠錢莊三百多萬的嘿勒女兒。」煙灰隨話語抖落在餐巾上，「忘記是誰啦，李…..李蝦毀？」

李詩瑤正用手術刀切牛排，聞言刀尖微微一頓。江松岳在桌下捏她大腿，被反手扎了根叉子。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EoTAPUUvr

「是喔？」某個堂主嚼著檳榔問：「安餒甘愛還錢？」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uJJlQFuPG

「幹！」江永華突然拍桌，茶杯跳起三公分高，「公丟這哇丟美送！」他瞪向兒子，「這小子為著伊，三百萬直接免去！蝦米意素？」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XpgFcvdl4

全場倒抽冷氣時，江松岳正把李詩瑤指尖的叉子轉過來，慢條斯理吃她盤裡的肉。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6qFpJckmT

「好加在——」江永華突然咧嘴一笑，金牙閃閃發亮，「伊早就偷偷還哇啊啦！」掏出支票本拍在桌上，「連利息都算足！」

李詩瑤順著視線看去，江永華正用菸頭指著她，對滿桌兄弟咧嘴：「赫拉……安餒嘛美賣。」

那節菸灰終於斷裂，掉在「囍」字剪紙上燒出小洞。那年，二十四歲的江松岳把三百萬現金砸在父親辦公桌時，雪茄也在同款玻璃菸缸裡摁出同樣的焦痕。

李詩瑤知道他還錢。

那天，李詩瑤盯著江松岳他們家的監視器，他將牛皮紙袋推過書桌，他父親——那個曾經放高利貸的男人——數鈔票的動作熟練得令人作嘔。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G5K06giv4

「本金367萬。」江松岳的聲音透過監聽器傳來。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SxqeNQ50r

她的指甲掐進掌心，呼吸在胸腔凝結成冰。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qX58ph0yU

那個十六歲的記憶突然閃回眼前：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Gyi3RrQ0Q

李詩瑤被他抓到在酒店打工，江松岳直接免了她的債務，代價是「當他一輩子的搭檔。」她還記得少年嘴角痞痞的笑和悄悄收緊的手指。

原來他早就...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jtJoRUNRr

螢幕裡，江父突然嗤笑：「阿利息勒？」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qy3cAqLGu

江松岳笑了，指了指被他發現的監視器：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iLGfnhsOR

「這個現在還不行，她在看……」

李詩瑤猛地合上筆電。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AU4NLXANG

她趁江松岳那晚睡覺時摸走他皮夾。

裡面靜靜躺著一張泛黃的紙——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hyn0TBwqO

「債務抵銷證明

債權人：江永華

債務人：李志明

清償方式：江松岳終身所有權（附親筆簽名）

日期是她十六歲被抓到酒店打工隔天。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1m9jbMnyo

看他翻身，她迅速把紙條塞回去，卻發現皮夾暗層藏著更舊的紙片：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xZWNYaGbJ

「自願為質物書

抵押品：江松岳

抵押事由：替李詩瑤還債

代價：當一輩子的搭檔」

字跡幼稚得像國中生，卻蓋著血指印，那張泛黃的舊借據在李詩瑤指尖沙沙作響。

「白痴...」她盯著上面歪歪扭扭的「一輩子搭檔」字樣，指腹摩挲過江松岳當年幼稚的簽名，「加利息要一千多萬，真的要我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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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男人閉眼裝睡，睫毛在眼下投出顫動的陰影。她突然俯身，輕輕咬住他的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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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襲？」江松岳睜開眼，眸底映著她難得慌亂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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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瑤立刻後撤，卻被他扣住後腦。

「裝睡？想死？」她冷聲威脅。

「不管...」江松岳聲音沙啞得像砂紙，「再親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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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我還要！」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Twdaf9WX6

「...幼稚。」她嗤笑，卻在下一秒主動親吻上他的喉結。 46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QijOMWio4

所謂愛情，不過是場心知肚明的詐欺——

你假裝忘記利息，我假裝勉強償還，而我們都清楚，這筆爛帳，早該用餘生利滾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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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01）你在威脅我？

#2 （02）你以為這樣很好玩？

#3 （03）金錢是萬惡之源

#4 （04）真的惹怒他了

#5 （05）她根本不會辯論

#6 （06）她比他想像的更危險

#7 （07）我們是搭檔了唷

#8 （08）有錢人比較努力，還是窮人更拼命

#9 （09）惡劣的錢莊少爺

#10 （10）你幹嘛都敷衍我

#11 （11）這禮拜別吵我

#12 （12）這下我們無敵了

#13 （13）成功，靠的是實力還是背景？

#14 （14）勝利是理所當然

#15 （15）全國賽資格

#16 （16）為什麼要賭博？

#17 （17）酒店小姐

#18 （18）媽的，真出事了

#19 （19）調侃似的誇獎

#20 （20）我就愛當第一個啊

#21 （21）屁啦，這樣四千？

#22 （22）可別輸啊，搭檔

#23 （23）全球暖化是否為人類造成

#24 （24）下次，等著

#25 （25）對，他家是放高利貸的

#26 （26）你爸憑什麼覺得，我配不上妳？

#27 （27）原來輸是這種感覺

#28 （28）我也只剩下辯論了

#29 （29）傳統文化是否阻礙社會進步？

#30 （30）孝順不該綁架人生

#31 （31）連我的份一起

#32 （32）一輩子的搭檔

#33 （33）朋友間的佔有慾

#34 （34）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35 （35）我殺給你看

#36 （36）李詩瑤的護短哲學

#37 （37）幹嘛那麼在意？

#38 （38）你一直都最重要

#39 （39）我有話要說

#40 （40）她根本就故意的

#41 （41）就讓我看看，你要怎麼說服我

#42 （42）準備好輸到脫褲子吧，搭檔

#43 （43）那就來練習，自由戀愛？

#44 （44）精心的獵殺

#45 （45）危險的試探遊戲

#46 （46）來關心練習對象

#47 （47）大學姐今天特別慈祥

#48 （48）反方，請開始你的示愛

#49 （49）這樣就不會有人搶走他

#50 （50）妳到底多愛我

#51 （51）你讓我想掐死自己

#52 （52）我要考醫學系

#53 （53）如果我不夠強，怎麼保護你？

#54 （54）我想成為決定規則的人

#55 （55）是我的驕傲

#56 （56）我們可以不完美，但絕不逃避

#57 （57）乾巴巴的專業對話

#58 （58）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59 （59）只能一直喜歡我

#60 （60）跪下來跟你求饒

#61 （61）不該存在的研究

#62 （62）以牙還牙

#63 （63）你從來都是例外

#64 （64）我最珍貴的共犯

#65 （65）雙方合意的病態博弈

#66 （66）法院實習太無聊

#67 （67）這下我們真的成共犯了

#68 （68）被害人的生日會

#69 （69）免死金牌

#70 （70）連身體都比嘴誠實

#71 （71）審判前的問診

#72 （72）醫師不該涉入偵查

#73 （73）我早就成癮了

#74 （74）這病得終身追蹤啊

#75 （75）法律系那個惡犬學長畢業了

#76 （76）贏家永遠飼養輸家

#77 （77）她是來復仇的

#78 （78）你不是該保護林家？

#79 （79）既然江家的小子想玩

#80 （80）他們終於出手了

#81 （81）恭喜，妳贏了

#82 （82）你想利用我

#83 （83）什麼叫真正的威脅

#84 （84）毒蛇VS惡犬

#85 （85）很像變態欸

#86 （86）犬刃診所

#87 終章用餘生利滾利

#88 林若安的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