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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三下午五點三十分，程語嫣站在辦公室的落地鏡前，審視著自己的倒影。深灰色的Max Mara套裝，珍珠耳釘，一絲不苟的髮髻——完美符合公司對女性高管的著裝要求。但今天，她在襯衫領口內藏了一條絲質襯裙，腳踝處的絲襪是特別挑選的蕾絲邊款。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FNm3lTnZQ
「只是以防萬一。」她對著鏡子喃喃自語，塗上一層淡色唇膏，又擦掉，換成了那支「權力紅」。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bloYVIddb
程語嫣將最後一份檔案放入資料夾，手指在鍵盤上輕敲幾下，螢幕上的資料微微變動了幾個數字。這些細微改動足以讓整個科信併購案的估值產生億級別以上的偏差，卻不會引起普通審計人員的注意。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MHlCk9g34
「只有張總和我知道原始資料……」她輕聲自語，將隨身碟鎖進抽屜。這是她精心設計的陷阱——如果林默真的如唐峻所說是個商業間諜，這些錯誤資料會讓他背後的勢力付出慘痛代價。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ydLvBVFYY
落地窗外，夕陽將整座城市染成血色。程語嫣看了眼腕表：十七點四十五分。距離約定的「私人輔導」還有十五分鐘。她解開襯衫最上面的紐扣，又覺得太過刻意，重新系了回去。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dBIVT9HTy
手機螢幕亮起。林默的短信：「會議室已清空，六點見。別讓我失望，程總監。」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goOtxaD0Z
程語嫣的指尖在螢幕上懸停片刻，只回覆了一個字：」好」。簡潔有力，不露破綻。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9NztdHbYm
她拿起內線電話：「小張，今天你先下班吧。我要和財務部新來的林默討論些資料，可能會很晚。」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LAipvS5TS
「需要我準備晚餐嗎？」助理的聲音透著關切。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heCd8mDFi
「不用。」程語嫣頓了頓，「對了，通知警衛，今晚23樓不需要例行巡查。」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aRsTdRsso
掛斷電話，程語嫣從抽屜深處取出一個小瓶子。淡粉色液體在燈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這是莫言之前留給她的「特殊按摩油」，據說能放大敏感度十倍。她猶豫片刻，還是將幾滴抹在手腕和耳後。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654bLGIv3
香氣若有似無，像是雪松與晚香玉的交織。程語嫣深吸一口氣，拿起資料夾走向會議室。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gmuBO8r2i
2203會議室位於走廊盡頭，平日很少使用。程語嫣推門而入時，林默已經等在那裡。他今天換了深藍色西裝，襯衫領口微敞，在嚴肅中透著一絲不羈。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p1iqUCv8S
「時間掐得剛剛好。」林默微笑著起身，目光在她身上逡巡，「這套灰色很適合你，尤其是……」他的視線落在她腳踝處若隱若現的蕾絲邊，「這些小細節。」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cWRm6uXJu
程語嫣強壓下顫抖的衝動，將資料夾放在會議桌上。「科信併購案的資料都在這裡，包括財務模型和——」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DpGaGbQkc
「不急。」林默打斷她，走向角落的茶几，「先吃點東西。餓著肚子可沒法好好'工作'。」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knoTiLu6c
茶几上擺著精緻的點心架：馬卡龍、司康餅、三明治，還有一壺冒著熱氣的紅茶。程語嫣皺眉——公司餐廳不提供這種服務，顯然是他特意準備的。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J7K2rmDZ6
「坐。」林默拍拍身邊的沙發，語氣不容拒絕。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ue8ZFvajV
程語嫣權衡片刻，還是走了過去。她保持著優雅的坐姿，雙腿併攏斜放，像個真正的商業精英。但林默的目光仿佛能穿透那層職業裝，看到裡面隱藏的蕾絲襯裙。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ZtKXVVu8b
「張嘴。」他拿起一塊抹了奶油和草莓醬的司康餅，遞到她唇邊。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ZkI23v4Zi
這個餵食的動作太過親密，程語嫣下意識別開臉。「我自己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zCm07IHY5
「規則忘了？」林默的聲音驟然降溫，「在這裡，我說了算。」他的拇指擦過她塗著「權力紅」的唇瓣，將一抹口紅蹭在指尖，「還是說，你想重溫上次的……特別輔導？」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IttacZ69r
程語嫣的膝蓋不自覺地併緊。那天的畫面如鋒利的玻璃碎片紮進意識——她跪在辦公室地上，林默的手指揪著她的頭髮……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1Xor1QGBx
她緩緩張開嘴，接受了那塊司康餅。奶油在舌尖化開，甜膩得令人窒息。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bvNgBGvV8
「乖。」林默獎勵般地撫摸她的頭髮，手指有意無意擦過耳後的敏感帶。那裡還殘留著「按摩油」的香氣，他的動作明顯頓了一下。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P2ZSMFyaa
「你用了什麼？」他突然湊近，鼻尖幾乎貼上她的頸動脈，「這個味道……」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yP5GWTJcl
程語嫣屏住呼吸。莫言說過這種油的氣味會激發男性的佔有欲，但她不確定對林默是否有效。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A8zMi4Kk4
「只是普通香水。」她故作鎮定，又拿起一塊三明治，「我們是不是該——」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eudQFleKd
林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讓她輕呼出聲。「撒謊。」他將她拉近，舌尖舔過她耳後的肌膚，「這是'夜鶯'，黑市上最貴的催情劑。你想玩火？」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oLACANH36
程語嫣的心跳漏了一拍。莫言沒告訴她這玩意兒有名字，更沒提過來歷。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wxgZ4Eqj4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試圖抽回手，「如果你不想看資料，我可以——」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dDQgQHMhk
林默的唇突然壓上來，封住了她所有辯解。這個吻比以往的更具侵略性，他的牙齒啃咬她的下唇，舌頭長驅直入，搜刮著她口腔內每一寸空間。司康餅的甜膩與紅茶的苦澀在唇齒間交融，程語嫣的指尖不自覺地揪住了他的西裝下擺。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qudvB9p3v
「味道不錯。」林默終於放開她，拇指擦去她唇角的水漬，「不過比起點心，我更想吃……別的。」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j392WBCEr
他的手突然覆上她的大腿，隔著絲襪摩挲內側敏感的肌膚。程語嫣倒吸一口氣，那幾滴「夜鶯」似乎開始發揮作用——僅僅是這樣的觸碰就讓她小腹發緊。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jEsNdg96e
「資料……」她虛弱地抗議。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XOlAIZXtQ
「待會兒再看。」林默輕鬆地將她推倒在長沙發上，膝蓋頂開她併攏的雙腿，「先解決另一個更緊急的……需求。」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ShTSml4iN
程語嫣的背部陷入柔軟的真皮沙發，林默的體重壓上來，讓她動彈不得。他的吻沿著下頜線一路向下，在鎖骨處停留，吮出一枚暗紅的印記。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a8NLyUlf3
「會……會被看到……」程語嫣別過臉，餘光瞥向會議室的玻璃牆。雖然百葉窗已經拉下，但縫隙間若有人經過仍可能注意到奇怪之處。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LsljUhzOwK
「妳不是早讓妳助理下班了嗎? 連警衛巡視都取消了，現在這層就只有我們。」林默解開她襯衫的第一顆紐扣，然後是第二顆。深灰色的布料向兩側滑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襯裙。他的眼神暗了暗，「早有準備啊，程總監。」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3rIBYtwIRr
程語嫣咬住下唇沒有回答。襯裙是她精心挑選的武器——若隱若現比全裸更具誘惑力。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rLfB6rfIH
林默的手探入襯裙下擺，指尖劃過她大腿內側的敏感帶。「濕得這麼快？」他低笑，手指勾住絲襪邊緣的蕾絲，「看來'夜鶯'確實名不虛傳。」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gjmUOE0o1
程語嫣閉上眼睛，不願承認自己的身體已經背叛了理智。那幾滴精油像是有生命般在她血管裡流淌，將每一個觸碰都放大十倍。當林默的手指終於碰到內褲中央的濕潤時，她不受控制地弓起腰。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1VAFVlU0n
「這麼想要？」林默惡劣地隔著布料摩擦那個敏感點，「可惜我今天不打算這麼簡單就滿足你。」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ABF6ZHCgx
他忽然抽回手，在程語嫣困惑的目光中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裝。「轉過去，扶住茶几。」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Q7DWtVPB9
程語嫣茫然地眨眼：「什麼？」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PtzTzSf3j
「我說，」林默一把將她拉起，轉了個方向，「扶好。」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PDyZpAra4
冰冷的茶几表面貼上她裸露的小腹，程語嫣不得不彎腰撐住。這個姿勢讓她臀部高高翹起，短裙被掀到腰際，露出整套黑色蕾絲內衣。更羞恥的是，正前方的落地窗映出她此刻的模樣——衣衫淩亂，眼神迷離，像個等待寵倖的妓女。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F0hRn1qGY
林默的手掌覆上她的臀瓣，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回答我，程總監。週一午休那次，為什麼我沒插進妳的淫蕩小穴裡？」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lOhpggDr4
清脆的拍打聲在安靜的會議室裡格外刺耳。程語嫣的臀肉上立刻浮現出淡紅的掌印，火辣辣的痛感與快感交織。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ePDT1cBTP
「因為……因為有人打電話……」她喘息著回答。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hITFfM4ke
「錯。」林默又一下，力道加重，「再想。」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t5lQ0W3Mi
程語嫣的指尖在茶几上抓出幾道白痕。她腦中一片混沌，被他的節奏逼得無法思考，只能破碎地搖頭：「我……想不出來……」 她聲音發顫，身體在林默的掌控下徹底誠實，言語卻只剩投降般的空白。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KFXmHgIr7T
林默俯身，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後，「我可不想讓全公司都聽見他們的財務總監被操得浪叫的樣子。」他的手指勾住內褲邊緣，緩緩下拉，「不過現在……整層樓只有我們兩個。」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J1JhL2xjE
冰涼的空氣接觸到濕潤的肌膚，程語嫣不自覺地顫抖。林默的指尖沿著臀縫輕輕滑動，在入口處徘徊卻不進入。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SOWMfSeGL
「想要嗎~那就求我。」他突然命令。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EuiWlJRG8s
程語嫣猛地搖頭。即使身體已經準備好接納他，最後的自尊仍讓她無法開口乞求。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Sku8ALwAqf
「真是倔強。」林默輕笑，手指突然刺入一個指節，「那換個問題——為什麼今天特意塗這個？」他指了指她耳後，「你知道它會有什麼效果。」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5yudvU2Cvs
程語嫣的呼吸一滯。她當然知道——或者說，她以為自己知道。莫言給的時候只說會「增加敏感度」，但林默的反應說明事情沒那麼簡單。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LSkOmiRmE
「我……」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ztNMTL4MM
話未說完，林默的手指突然增加到兩根，在她體內快速抽插起來。程語嫣的膝蓋一軟，全靠他另一隻手摟住腰才沒滑到地上。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vzr6dHi1b
「不說？」他的聲音帶著危險的意味，「那我們就這樣耗著。反正……」手指惡意地曲起，刮擦過內壁某個點，「我們有的是時間。」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MPCWHVUQC
快感如電流般從脊椎竄上來，程語嫣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發抖。那幾滴「夜鶯」讓每個細微的動作都被放大，她感覺自己像個被過度調音的樂器，隨時可能弦斷音絕。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Kg6bk7bBu
「因為……我想……」她艱難地組織語言，「想讓你……失控……」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FKkvnp39Y
林默的動作突然停住。「有意思。」他抽出手指，帶出一絲銀線，「看來莫言教了你不少把戲。」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5plc5unyG
程語嫣剛想反駁，突然感到一個灼熱的硬物抵上她的臀縫。林默沒有給她準備的時間，直接挺腰進入了大半。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fRHElMRpI
「啊！」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尖叫出聲，手指在茶几上打滑。林默掐住她的腰，阻止她向前逃竄。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4cUwNYStZo
「放鬆。」他的聲音也繃緊了，「你太緊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TQcsHX0kQ
程語嫣大口喘息，努力適應他的尺寸。林默的進入比莫言更粗暴，卻奇異地帶來一種被填滿的滿足感。當最初的疼痛逐漸轉為酥麻時，她不自知地向後頂了頂，示意他可以繼續。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9dvDKyPUlr
林默低咒一聲，徹底沒入。他開始變換節奏，時而九淺一深，時而三深兩淺，每次淺出都若有似無地擦過敏感點，而後突然重重貫穿到底。這種難以預測的節奏讓快感如電流般在脊椎亂竄，程語嫣的指尖深深掐進沙發皮革。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IP1Sq3mSI
「感覺怎麼樣，程總監？」他俯身咬住她的肩膀，聲音因欲望而沙啞，「比你想像的要好，是不是？」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VSjmN0YUk
程語嫣無法回答。她的意識被分割成兩半——一半羞恥於自己在會議室被下屬侵犯的事實，另一半卻瘋狂地享受著這種背德的快感。當林默的手繞到前方，找到她充血發燙的蒂尖時，這種分裂達到了頂點。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xBpEg4XSH
「不……不要同時……」她哀求道，身體卻誠實地迎向雙重刺激。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GzuWKK5bV
「由不得你選擇。」林默加快了速度，每一次撞擊都讓她的乳尖在冰涼的茶几上摩擦，「今天就是要讓你記住，誰才是掌控者。」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odotC5kZb
會議室的空氣變得黏稠，混合著汗水、精油與情欲的氣息。程語嫣的視野開始模糊，耳邊只剩下肉體碰撞的聲音和自己失控的呻吟。當林默的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揉搓那顆蕊心時，她像張拉滿的弓般繃緊，隨後在高潮的浪潮中徹底破碎。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lFG1gAE9f
林默跟著她到達頂峰，滾燙的白濁注入她體內最深處。他保持著連接的姿勢，俯在她汗濕的背上喘息。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A0b9F4bwIS
「這只是第一輪。」他最終退出，隨手拿起茶几上的餐巾紙擦拭她腿間的狼藉，「休息十分鐘，然後我們繼續。」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TLXxvzg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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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語嫣癱在沙發上，雙腿仍在輕微顫抖。林默已經整理好衣著，正悠閒地翻閱她帶來的文件。從商業精英到情欲的掌控者，再回到專業冷靜的模樣，他切換得如此遊刃有餘，仿佛方才的放縱只是幻覺。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pjwVhjQNsB
「科信併購案……」林默的指尖劃過一組資料，「這個估值模型有點意思。」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7NJv0UpQwT
程語嫣的心跳漏了一拍。那是她精心改動過的部分，一個微妙的數字遊戲。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dtYGOzbiD
「有問題嗎？」她強作鎮定，伸手去拿自己的衣服。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ujNdL1ZH0
林默的目光從文件移到她半裸的身體上，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他突然合上資料夾，「我更好奇為什麼你要在這些地方做手腳。」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YtZAlYSYb
程語嫣的血液瞬間凝固。他看出來了？不可能，這些改動極其隱蔽，除非——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Jl3z9zcpgO
「放輕鬆~」林默突然大笑，「我只是詐你一下。不過現在……」他的眼神變得危險，「我確定這裡面確實有問題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rfsHfQR1Z
程語嫣暗罵自己的失態。多年的商場歷練竟在這一刻功虧一簣，林默的敏銳遠超她的預期。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yV2oWY5Hd
「只是常規調整。」她迅速穿上衣服，手指靈巧地系著紐扣，「併購案涉及多方利益，有些資料需要……靈活處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8nuzLlwNw
「比如你把子公司那筆5億的採購合約提前確認了，還用來抵消應收帳款減損，漂亮是漂亮。」林默挑眉，「只是……那筆合約對象，掛名的那間公司最大股東又是誰呢？程總監。」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nS6X1i3Jf
程語嫣的指尖微微發抖。他不僅看出來了，還精準指出了最關鍵的那處改動。這不是普通商業間諜能做到的，除非……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5Ds31dr8z
「你到底是誰？」她直視他的眼睛。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thkBP55UmL
會議室突然陷入沉默。林默的表情變得難以捉摸，他走到窗前，背對著她點燃一支煙。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0li6pkQbq
「林銳。」他最終說，「我的真名。前特種部隊資訊戰專家，現為'暗河'工作——這些唐峻應該已經告訴你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w9lURElIAq
程語嫣握緊了拳頭。唐峻確實提過這些，但她沒想到林默會知道唐峻調查過他。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gAYdodreY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6tpCveocuB
林默吐出一口煙圈，聲音低沉：「莫言的事，你應該知道些什麼吧？」
程語嫣心跳漏了一拍：「你不是說他辭職後去東南亞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zag29MlfW
「他妹妹確實死於白血病。但那筆捐款根本不是醫療費，而是封口費。」林默的指尖輕敲窗框，「你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消失嗎？ 他為了幫你偷回那段影片，他暴露了自己的身份。」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j0UfaT58f
程語嫣臉色驟變：「什麼身份？」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leRiS4M5m
「國際刑警。」林默轉過身，煙霧中他的眼神銳利如刀，「現在他正在被組織'招待'，估計不太好過。」
「你……」程語嫣聲音發顫，「你明明可以繼續瞞著我，為什麼現在要說出來？」
「因為你的小動作。」林默走近她，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不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包括你。」
「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張銘輝。」林默掐滅煙，「他利用科信洗錢，還害死了莫言的妹妹。至於我……」 他的笑容變得冰冷，「我只是拿錢辦事的人。」
程語嫣的大腦飛速運轉。如果林默說的是真的，那麼她精心設計的假資料可能正中張總下懷——他本就想高估科信的價值。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h3hzpRadM9
窗外霓虹閃爍，玻璃上倒映著程語嫣蒼白的臉。她突然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地看向林默。
「所以你現在是要用莫言的事威脅我？」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還是想用他妹妹的遭遇來博取我的同情？」
林默眯起眼睛，沒有回答。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bzn4e3Pul
「別天真了。」程語嫣站起身，聲音帶著譏諷，「商場如戰場，什麼手段不能用？憑什麼我就該當那個心軟的傻子？」她逼近一步，「明明我才是這整件事裡最大的受害者。」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8AYEVLKyAr
林默突然逼近，帶著夜色的涼意撐住她椅背：「那程總監想怎麼解決？」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YhnmuibTv
「交易。」程語嫣仰頭看他，眼底映著窗外跳動的霓虹，「下週四的併購發佈會，我可以先安排你以我的特別助理身份出席。各大媒體都會現場直播，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配合，這夠你大做文章了吧？」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1zJE13OFM1
見林默挑眉，她冷靜地補充：「副總監的任命需要董事會表決，最快也要三周流程。但特別助理——」她指尖輕敲平板，調出一份電子任命書，「我現在就能簽發臨時許可權，足夠你接觸所有發佈會需要的資料。」
林默的指腹摩挲著她椅背的真皮紋路：「程總監這麼謹慎？怕給我的位置太高？」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R00DrtWAV
「是給你留退路。」程語嫣將平板轉向他，「特別助理的許可權可以隨時撤銷。要是發佈會後你覺得不滿意……」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西服內袋，「我們大可以再談更長期的合作方式。」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uKKSaqHJSK
「條件呢？」 林默問。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rrLxNmfH8D
「第一，影片原檔必須徹底刪除。」她一字一句地說，「第二，放了莫言。」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AnF2yIEAx
林默低笑出聲，指節擦過她眼下淡淡的青黑：「程總監倒是很會趁火打劫。不過……」他忽然掐住她下巴，「你怎麼確定我會答應？」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VMYXHeZ3X
「這麼好的機會你會放棄嗎? 」程語嫣勾起嘴角，「而且……你剛才也說了，張銘輝才是你的敵人，不是嗎？」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vF6HUqQmT
林默盯著她看了許久，突然大笑。「程語嫣啊程語嫣，」他搖頭，「你比我想像的聰明多了。」他走近，手指撫上她的臉頰，「不過我很好奇，你究竟站在哪一邊？」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vYQEPWW7sz
程語嫣沒有躲開他的觸碰。「我站在自己這邊。」她平靜地說，「一直都是。」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20QjS1aoJ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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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程語嫣和林默一起走向電梯。她的步伐還有些不穩，但表情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自持。林默則像個盡職的助理，為她按電梯、提公事包，任誰都看不出幾小時前他們在會議室裡做了什麼。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orrNYVndQO
電梯門緩緩關閉的瞬間，緊急通道的陰影處走出一個穿警衛制服的男人。他拿出手機，撥通了某個號碼。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Bqt79NlPoP
「張總，他們剛離開。」警衛低聲說，「在會議室待了四個小時，出來時那女的腿都站不穩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qyq2AqRIiE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繼續盯著。」張銘輝的聲音冷得像冰，「特別是那個'林默'。」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Dct0NytwUt
掛斷電話，張銘輝走到落地窗前。28樓的高度足以俯瞰整個金融區，燈火通明的建築像一座座金碧輝煌的牢籠。他的目光鎖定在樓下兩個逐漸變小的身影上，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nJP7mkRdsw
「林銳……」他輕聲念出這個名字，仿佛在品嘗某種毒藥，「想跟我鬥？你還太嫩了。」1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Gg0nhH1cTe
辦公桌上，一份標著「絕密」的檔案攤開著。第一頁是林默——或者說林銳的軍裝照，旁邊用紅筆圈出了一個關鍵資訊：父親欄寫著「張振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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