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媞欣開心地出門,又去了好多地方,到了比平常到家時間還要晚的時間了卻還是意猶未盡。很難得的,平常我總是歸心似箭的趕著回家,想要趕快打電動或是看動漫,今天卻這麼晚才到家。
『妹妹乖!』
『哥~!晚安。』
『妹妹晚安。』
我們在通訊軟體上互道晚安後,我多傳了一個愛心貼圖後,開心的準備上船睡覺。跟媞欣出門的這一天下來,我更喜歡跟她相處的感覺,勝過於我平常喜歡沉溺在電動與動漫中的快感。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嗎?沒有談過戀愛的我不知道戀愛是什麼感覺。是甜蜜的滋味嗎?不過那又是什麼感覺?但是我很喜歡跟媞欣想處的感覺好像曾經體會過,又是在哪裡體會過呢?我很確定是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如果是戀愛的感覺,那就會是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因為我不曾體會過。那如果這種彷彿在夢裡熟悉的感覺,是一種美好的感覺,我到底在哪體驗過?好像真的在夢裡。
『不對,我們只是兄妹。這不應該是戀愛的感覺。』
我提醒著自己,強調我跟媞欣的關係是乾兄妹,但是要像真的親生兄妹那樣的相處。
『妹妹乖!』
我常常在通訊軟體上這樣對媞欣說,不過今天見面卻從未當面講過這句話。一部份是我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另一部份是當面這麼說還真的有點恥。
『妹妹乖!』
我繼續說著,腦海幻想媞欣真的是我的親生妹妹,此時正趴在我的胸膛上,上我一邊這麼說著一邊輕輕地撫摸她的頭,像今天在貓咖嚕貓那樣子溫柔的撫摸著。本來躺在床上對於今天的一切還興奮難眠,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湧上一股睡意進入了甜美的夢鄉,伴隨而來是同樣的感覺。緊接著,我進入了甜美的睡夢中。此時,卻感覺有人不段的在試圖叫醒我。
「薩爾,快醒來!」
「妹妹乖。」
「誰是妳妹啊?」
莉雅聽到我還在說夢話後生氣地給我一季重拳,徹底地把我打醒。
「我醒了,我醒了,別打了。」
「真是的,你到底做了什麼怪夢,一直妹妹、妹妹的亂喊。」
明明剛剛我就覺得自己有一個妹妹,但卻又好像沒有妹妹。感覺好真實,卻又好不真實。好像是夢但卻又不是夢,不過總覺得那個妹妹帶給我濃烈的幸福感。
「應該是魔族又打了過來,我們趕緊去前線支援吧。對了薩爾,團長強調說不可以用上次練練習的那招。」
幸虧了這陣子防禦工事的搭築,加上魔族的數量不多,再給村莊造成損失之前就被巡邏的魔導士給擊退。
「白跑一趟了嗎?」
莉雅抱怨道。
「別掉以輕心,魔族不像魔獸那麼單純,有可能正在某處集結蠢蠢欲動著。」
我警告著。
「你放心,這我知道。畢竟我打敗過的魔族可是比你多出好幾倍呢。」
「殺一堆小羅囉也敢拿出來囂張。」
我跟莉雅兩人一如往常的逗起小嘴,緊接著莉雅熟悉的靠著魔力追蹤追逐幾個魔族殘黨的撤退路線,與其說是撤退到不如說是回去回報情報。
魔族跟我們人類一樣有語言有思考能力,甚至有些魔族將領是懂的說人類或是精靈族的語言,可以幫助談判。只不過人類總是覺得魔族不僅是群不會用腦的笨蛋,還是群沒有文化的野蠻種族。然而事實上,他們的確是很野蠻靠著搶奪其他種族的資源維生,但不得不提他們作戰的戰術常常比人類將領所領導的優越。光是看現在這樣的牽制魔導士兵力去協助大部隊集結就看得出來,他們的侵略是有戰術性的。
不過對莉雅來說,這樣一成不變的戲法她見多了,也知道他們接下來想要幹嘛了。
「光斬!」
莉雅流暢的施放魔力攻擊。
幾個不怕死的魔族士兵,不怕死的向前衝想要攻擊莉雅,結果全數被莉雅給秒殺。剩下的殘黨有些本來想要繼續往前衝的,看到前面的隊友全被秒殺,趕緊轉身逃跑。其他的魔族士兵也是眼看情勢不對,趕緊轉身落荒而逃。
不過我跟莉雅不會這麼簡單的讓他們回到魔界,要是他們成功逃回魔界,難保他們下次會再回頭對村莊造成傷害。所以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要將殘黨趕盡殺絕。
「魔燄,鬼火鞭斬!」
「光斬!」
我跟莉雅兩人份力的斬殺魔族軍隊殘黨,不過還是讓幾個剩餘的殘黨給溜了。
如果我們追進魔界,有機會追殺殘黨,甚至將他們趕緊殺絕。不過只有我們兩人就進入魔界不僅危險,在沒有許可的情況下擅自進入魔界也違反血盟騎士的規範。於是我們的追擊就到此為止。
緊接著,我們又感受到其他地方有魔力的氣息,於是順著魔力的氣息來源追上去巡邏。意想不到的是,我們居然來到了熟悉的地方。
「這裡是!」
我驚訝的看了看四周。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opn5O7Ge5
這裡本來是我跟莉雅長大的孤兒院所在的村莊,只不過現在已經成了沒人居住的廢棄村莊了。自從小時候離開這裡後,去到雷斯堡成為血盟騎士,我們兩人都再也沒回來過這裡。看到斷壁殘垣推敲以前的模樣,這裡本來是我們成長的布依達村,許多兒時的回憶湧上心頭,而內心則是百感交集。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ghdim8M7PQ
不確定我跟莉雅是誰先成了孤兒來到布依達村的孤兒院,至少可以確定的是,我們有印象以來就在彼此身邊一起長大。也因為年紀是最小的,剛開始沒辦法融入其他小朋友,彼此是彼此唯一的玩伴,所以形影不離的相處著讓我們倆感情特別好。
「薩爾,你還記得嗎?你以前很調皮的惡搞這間商店,結果被老闆修理了一頓,回到孤兒院總是被修女處罰。」
「別說了,妳自己不也是一樣,常常在這裡哭鬧要這裡的東西。」
莉雅來到了一間小時候我們常常經過的商店。這家店本來賣著各式各樣的東西,不過都是窮困的孤兒院所買不起的。當時覺得能在這間商店裡買東西就是很奢侈的事情,可望到還常常夢到我有父母,只要跟他們走到任何商店想要買什麼他們都會買給我。不過夢裡會買的東西都是我在現實世界沒看過的東西,幻想得天花亂墜。
「說真的,我可再也不想回到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了。」
「我也是。」
想到我跟莉雅都是孤兒,以前在孤兒院長大的歷程不僅生活困頓,還老是被人欺負。我們兩都有著同樣悲傷的童年回憶。但即便那些回憶多麽的不愉快,卻是我跟莉雅難忘的回憶。身體也很誠實地在這座昔日成長如今已成廢墟的村莊散著步。
這座村莊也是貧窮的村莊,當時覺得奢侈其實也就不過是工匠還有裁縫師會把東西拿來這裡換成食物。只不過魔族要是來侵擾一波,會導致作物欠收,能換到的食物根本不夠溫飽。而現在成為雷斯堡的血盟騎士也見識過那裡車水馬龍的景象,城裡的居民也會提供血盟騎士日常的所需,讓我們可以無後顧之憂的保衛國土。而莉雅上次跟莫薇芬聊到帝都的事情,據說帝都的豪華程度遠超過我們的認知。
可惜的是,我們過往居住過的村莊,如今已經沒有人居住了。所有的建築物早已殘破不堪,包括這間商店。我們也是很努力拼湊回憶想起當年這裡門庭若市的景象,如今只剩斷臂殘骸,剩下損壞的櫃台與貨架免強描繪當時的景象。
「難得來到這裡了,我們就在多巡邏一下再走吧。就怕有魔族躲在這座村莊裡。」
「好啊!」
其實我感覺得出來,這裡沒有魔力的泉源,也沒有魔族要的東西,不會又魔族躲在這附近的。只是好久沒回到算是我跟莉雅的故鄉的地方,就是想找個理由好好的懷念一下過去的回憶。礙於我們現在是以任務的身分出來,不能偷懶在這裡鬼混,只好用個巡邏的名目停留在這裡。
「應該是這裡吧?以前採蜜的阿姨住的地方。」
莉雅看著已經無法再使用的採蜜工具,回想起以前的回憶。
「採蜜的阿姨是個大好人,我永遠不會忘記她的。」
莉雅回想起小時候,常常在採蜜阿姨工作結束時,偷偷溜出孤兒院,讓採蜜阿姨偷偷分些像是蜂蜜蛋糕之類的蜜製品給她。即使蜂蜜相當珍貴,但是善良的採蜜阿姨捨不得看見莉雅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總是會偷偷地施捨莉雅些甜食。
「真是的,妳從小就這麼的貪吃。」
「嘿嘿!」
莉雅露出天真的笑容,每當想起開心的事情時她都會這樣笑著。
「真叫人懷念啊!以前我們都在這裡玩騎士遊戲呢!」
我們順著剛剛的街道,走到了村莊邊緣的一塊空地後我感嘆的說道。
這塊空地是村裡的孩子與孤兒院的孩子都會來玩耍的空地,平常的用途就是村民堆放雜物的地方。因為當時常會有巡邏的聖騎士經過,帥氣的英姿讓每個孩子都很嚮往,更是拿起了廢棄的農具假裝是武器模仿起了希爾王國的聖騎士。
「還真敢說呢,我只記得是瘦弱的妳總是被其他人欺負吧。」
我大概知道莉雅在說哪件事,腦海開始回憶起一些以前發生過的事。
「看我抓怎麼抓到蝴蝶!」
第一個孩子大喊,結果沒有抓到。
「好笨喔!哈哈哈!」
圍觀的小朋友嘲笑著。
「看我的,抓到了。」
另一個小朋友非要一抓,碰到了蝴蝶,導致蝴蝶受傷,飛行速度緩慢。
「不要欺負蝴蝶。」
小時候的莉雅見狀後,跑出來阻止。
「妳幹什麼啊!死小妹。」
本來因為翅膀受傷奄奄一息的蝴蝶,就在快要被小朋友們捉住的那一刻,因為莉雅的出現暫時幸免於難。那幾個年紀比莉雅稍大的小朋友把目光轉向了莉雅,蝴蝶也趁著空檔趕緊飛走。
「啊!飛走了!都是妳啦,死小妹,害我們沒抓到蝴蝶。」
「不過是新來的居然敢這麼囂張,看我們怎麼教訓妳。」
接著幾個小朋友作勢要準備欺負莉雅。莉雅害怕的抱著頭縮成一團。
「不准欺負她!」
當時的我,看到莉雅被欺負,趕緊出來保護她。
「你們休想碰莉雅任何一根寒毛,想要欺負她的化先過我這一關。」
說完我拿起樹枝假裝是正義的聖騎士朝著那幾個不論年紀還是體型都比我大的小朋友衝去。多方仗著上述優勢,更有著人數優勢,結果當然是一群人把我給海扁了一頓。隨著,我被揍到無法還手後,那群小朋友的氣也消了,也沒對莉雅怎麼樣就走了。
「薩爾,沒事吧?」
莉雅趕緊跑來關心我。
「我沒事。」
我擦去不甘心的淚水,因為覺得丟臉不理會莉雅就直接跑回孤兒院。
回到孤兒院後,莉雅跟修女告狀。不過修女是禁止我們任何小朋友使用暴力,所以包括我在內除了莉雅以外的小朋友,都造到嚴厲的處罰。從那之後我跟莉雅感情變得更好,更時常玩在一起。
不確定是營養不良還是年紀的關係,總之體型上我跟莉雅在孤兒院中是最嬌小的兩人,所以常常被年紀稍大的小朋友欺負,尤其從那件事之後。而說到年紀,這也讓我好奇起我現在到底幾歲了。
「對了莉雅,妳是怎麼知道你已經14歲的。」
想到上次莉雅嗆那位資深的水屬性血盟騎士『我好歹也14歲了好嗎!誰跟你小朋友啊,你才小朋友,你全家都小朋友。』這句話透露出莉雅知道他已經14歲了。
「為什麼知道?就是知道啊!我也常常在夢裡夢到有人提醒我說我現在14歲了這樣子,然後我就覺得自己應該現在是14歲了。」
「蛤,太扯了吧?那妳做這樣的夢多久了!會不會你根本就不是14歲。」
「沒有喔!我是最近才在夢裡夢到自己過14歲的生日。然後在那之前我都是13歲。大概每一年都會更新,所以我覺得就是在提示我幾歲的暗示吧?」
原來莉雅也不知道她幾歲,只是透過做夢這種不切實際的方式。畢竟我們兩個有意識以來就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小孩,沒有人見過我們的親生父母,也沒人看到我們怎麼出生的,所以我們實際是幾歲仍然是個謎。不過依照我們的體格還有成長過程來看,我們應該是14歲左右,只是實際年齡我們也不敢確定。另外就是我跟莉雅應該差不多同歲,也或許我大她一兩歲。因為根據以前孤兒院的修女說找到我們兩人的時候看起來是差不多大的孩子,只是成長過程我稍微高了一點,推測我應該比莉雅早個一、兩年出生。
接著我們走到了孤兒院的舊址,即便孤兒院的回憶直覺上是哀傷的,許多不愉快與痛的回憶充斥著我跟莉雅的童年。然而來到孤兒院後,我們想到的是快樂玩耍的回憶。不只是跟莉雅玩耍,還有跟其他小朋友無憂無慮的在附近空地玩耍的回憶,那時其實很快了。就算是常常欺負我們的其他小朋友,因為大家都是相依的孤兒,吵架和好後還是會玩在一起,只要玩到瘋掉後,就可以發自內心的感到無比的快樂,忘記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忘記自己是孤兒的事實。
因為布依達村的農耕不順,偶爾會有魔獸破壞瑪納的耕作,但其實在布依達村中,魔獸的數量其實比雷斯堡少上許多。這裡主要耕作不順在於耕種人口都被徵調去當希爾王國的軍隊抵抗拼命擴張版圖的帝都,也導致孤兒院有一定年紀的孩子就要去幫忙農務。我跟莉雅當時還小,所以只是跟去田裡玩耍,而看到田裡的各種現象,包括星體東昇奚落還有天氣變化,我對這個世界充滿好奇,總是纏著博學的修女問著問不完的問題。這也是為什麼我識字後,會不段閱讀古賢者的書籍的原因,來滿足我從小累積的好奇心。另一方面會想應用魔力,像是用魔人偶來工作或耕作,也是基於從小看到勞動的辛苦,但其實主要還是自己懶惰。
「還看得出以前的花圃耶!」
莉雅找到了以前孤兒院後方的一個菜圃,本來是要充當糧食供應的地方,不過喜歡花的利雅硬要種上幾朵花當作她的小花園。
「那妳埋葬的花還在嗎?」
我想起莉雅除了會埋葬死去的昆蟲,還會把凋謝的花朵也埋葬,她第一次種的花凋謝時她就那麼做。看是天真,但是這是莉雅最善良一面的表現。
「恩恩,應該不在了。我怕硬是去挖掘會吵到其他也長眠在這裡的人們。」
莉雅笑著但是帶著哀傷的情緒說道。
我腦中不斷浮現莉雅還是個溫柔女孩的回憶,因為戰爭,她逼不得已必須放下屬於她的善良,轉而拿起武器戰鬥,而且深不由己成為了血盟騎士這樣的殺戮機器。要是沒有戰爭的話,莉雅就可以像個普通的女孩一樣,保有純真的心,也許跟其他男生談戀愛過上正常的生活?
孤兒院的生活即便清寒,但還算過得去,日子算得上安穩。直到我們與團長相識的前一晚,帝都軍隊打破了這份安寧。根據團長的口述,當時是聖騎士一位叫做高斯的將軍率軍攻打希爾王國。孤兒院裡大部分的孩子都是因為希爾王國與帝都的戰爭中失去家人而成了孤兒,也許我跟莉雅也是如此。為了戰勝希爾王國,帝都不斷的進攻希爾王國周圍的村莊以截斷資源,我們居住的布依達村也不例外。
那一晚,帝都的軍隊在這座村莊裡不停的燒殺擄掠。印想裡睡夢中被外頭炮聲隆隆給驚醒的莉雅部段的嚎啕大哭,於是我趕緊牽起她的手想逃到安全的地方。孤兒院失火後,我們找不到其他大人,村裡一片混亂,從本來還有聽到其他孩子的哭聲與村民的哀嚎,變得只剩下被火燒個精光的屋子崩落的聲音。
我們四處逃跑,要躲避敵軍的耳目,還要避開團團的火焰。街上出現的人不再是我最想見到照顧我們的修女、平常雖然會欺負我但還是會一起玩耍的小朋友、村民,街道上的人全是帝都的士兵,就算遇到認識的臉孔也是面目掙扎死去的遺體了。為了不被帝都士兵發現,我拉著莉雅躲進一間看起來安全的房子,可是整個村莊早已被帝都士兵給放火燒了,火勢很快就蔓延到了這裡。沒過多久,火勢就將我們給包圍,本來想要帶著莉雅衝出火海,可是看到外頭有敵人的士兵,因此錯過了最後的逃亡時機。眼看就要被火海吞噬,我將莉雅緊緊的抱在懷裡,兩人不斷地哭泣著,接著應該是被濃煙嗆暈失去了意識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4DnrDZKZz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被當時還只是副團長的艾雷克所率領的血盟騎士與魔導士軍隊所搭救,我跟莉雅睡在魔獸車上。而艾雷克說,我們倆是全村唯二的倖存著,而且明明他們進村的時候敵軍還那麼多,火勢燒得正旺,可是我們兩人卻毫髮無傷的在一處屋裡。艾雷克會發現到我們,全是因為從我們身上感受到強大的魔力,因此決定將我們帶回,訓練成血盟騎士。
我的內心暗自的希望莉雅讓莉雅過上平凡的生活,所以我必須終結戰爭,並向血盟騎士的高斯報仇。為此,我必須變得更強,將魔族給全滅了,還有不讓帝都再來侵略。我決定要拚了命的不斷戰鬥,守護莉雅。莉雅雖然跟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就情感來說,是我唯一的親人,是我身邊最重要的人,是我無論如何都要守護的對象。
回憶到一半,我跟莉雅感受到有其他魔力的使用者靠近,打斷了我們的回憶殺。不過從來源的方向來看,應該不會是魔族,而是帝都的聖騎士。畢竟這裡早已是帝都的邊陲領土,有帝都的聖騎士巡邏也在正常不過的事情。而昔日我們的家鄉,希爾王國,早已不復存在。為了不要造成不必要的衝突,又要顧慮到身上所剩的魔力只夠回雷斯堡且不一定夠拿來戰鬥,我跟莉雅兩人只好趕緊收拾思鄉的情緒趕緊回雷斯堡去。
「回去吧!莉雅!回去雷斯堡!」
「恩!」
現在雷斯堡才是我們的家,是我們要守護的地方。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waaaeqeAHL
成為血盟騎士以來,也交手過不少聖騎士。可是還沒遇到我最像擊敗的仇人高斯,問起交手的聖騎士不是不願意回答就是沒聽過這個人,究竟高斯是個怎麼樣的人?團長也不太多說,還有上次應該是說溜嘴的尤拉將軍,他們還在這個世界上等著我去復仇嗎?
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6IodDmj7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