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銘高中的公告欄前人頭攢動,月考成績單和班級裝飾大賽結果並排張貼,吸引了全校的目光。E班教室外的彩旗在陽光下搖曳,五顏六色的氣球仍掛在走廊,提醒著前幾天的檢查盛況。
顏若曦擠在人群中,轉頭著韓昭烈的手臂,「烈哥,快看!還有你的月考成績,聯賽資格危不危?」
「急啥呢?」他偷瞄不遠處的張皓睿,嘴角揚起一抹壞笑,語氣曖昧,「月考……我可是有點『小算盤』的。」
張皓睿站在公告欄前,手持學生會公佈的評分表,銀邊眼鏡折射陽光,氣場冷得像結了霜。
他掃視裝飾大賽結果,低聲道:「E班,創意組第二,細節稍欠。」
韓昭烈大步湊過去,胳膊肘故意碰了張皓睿的手:「會長大人,第二?是不是怕給第一被說偏心?」灰藍色的眼眸閃著挑釁,近得能聞到他身上清甜的運動飲料味,「我那星星,可是專為你摺的,這誠意不計分?」
張皓睿推了推眼鏡,耳尖悄悄紅了,低聲道:「韓昭烈,評分公正。你的『誠意』還是留給月考吧。」他轉身指向成績單,「物理和數學,去看。」
韓昭烈懶洋洋地擠過去,看到自己的成績:物理61,數學63。他咧嘴一笑,折回身湊到張皓睿身邊,胳膊肘輕碰他的手:「會長!我合格了!聯賽資格保住了!」他的興奮中帶著一抹得意,像是早有預謀。
顏若曦瞪大眼,低聲嘀咕:「靠!物理5分怎麼突然61了?數學20直接跳到63?」
她迅速在群聊發消息~
顏若曦:「烈哥月考逆襲,物理61,數學63!聯賽穩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UOmXMCh25
林雨:「這進步也太離地了,烈哥藏拙?」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KfwJobkm6z
物理科代表:「從5分直飛61,牛頓復活上身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eWCRxCW7LB
數學科代表:「學渣逆襲?我們面子往哪放?」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irPH3dI3hB
語文科代表:「我們真的挺渣!看來情書寫得最利索是他!」
陳主任和李主任走了過來,校長站在不遠處觀察。
陳主任掃視韓昭烈,語氣嚴厲卻藏著欣慰:「韓昭烈,物理61,數學63,總算沒讓補習白費。但這成績,離穩定還遠。」
李主任冷哼,扶了眼鏡:「從5分到61,韓昭烈,你是突然開竅還是耍什麼花招?」他的目光銳利,隱約察覺這進步不簡單。
韓昭烈撓撓頭,笑得痞氣:「李老師,我這叫潛力爆發!會長的補習太給力了!」他朝張皓睿眨眼,語氣曖昧,「對吧,會長大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些低分的預考是他故意放的水,為的就是黏著張皓睿,順便看這冷面學霸紅耳尖的模樣。
校長笑了笑,目光落在張皓睿身上,溫和道:「皓睿,補習和學生會兩不誤,辛苦了。」他的眼神帶著期待,短暫停留後轉向韓昭烈,「韓同學,聯賽場上拿出這股勁,學業別鬆懈。」
陳主任瞪了韓昭烈一眼,對張皓睿語氣微妙柔和:「張同學,別讓他太得意。」她轉身離開,目光複雜地掃過張皓睿,藏著未說出口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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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籃球場在夕陽下金光閃閃,全校同學擠滿看台,揮舞應援牌,寫著「烈哥MVP!」、「會長加油!」、「張皓睿打倒韓昭烈!」等字句,氣氛熱烈如校運會。
韓昭烈站在球場中央,籃球在他指尖旋轉,校服敞開,白色T恤勾勒出少年輪廓,灰藍色的眼眸閃著挑釁。「會長大人,準備好輸了嗎?我來了,賭約得兌現!」他將球拋起,落入籃筐,引來看台一陣尖叫。
張皓睿脫下學生會外套,白色襯衫袖子捲到手肘,銀邊眼鏡折射夕陽,氣場冷靜卻帶著一絲緊張。他推了推眼鏡,低聲道:「韓昭烈,合格不代表能贏我。」
韓昭烈湊近,低聲道:「會長,輸了可不只請奶茶,我還想要點『特別的』!」他的語氣曖昧,嘴角揚起壞笑,近得讓張皓睿心跳失序,耳尖紅得像夕陽餘暉。
看台上,E班同學擠在前排,顏若曦高舉手機開直播,眼睛瞪得像銅鈴,尖聲喊道:「姐妹們!烈哥開場就放大招!會長耳尖紅了!」她扭頭撞林雨的肩,咧嘴笑得像偷到糖的小孩,語氣八卦,「你說,他倆剛說啥?烈哥這撩得也太狠了吧!」
林雨抱著應援牌,扇子拍得啪啪響,斜眼偷笑:「這進度,烈哥怕是故意考5分黏會長的!這心機,我服!」她湊近顏若曦,壓低聲音,眉毛挑得高高的,像是挖到大瓜,「你看他那眼神,絕對有內幕!」
「烈哥這操作,牛頓棺材板都按不住了!」物理科代表推了推厚框眼鏡,誇張地拍大腿,聲音高得像要破音。
「羅子陽,你怎麼還在牛頓?烈哥明顯比牛頓強!」林雨道。
數學科代表靠在欄杆上,皺眉眯眼盯著場內,語氣疑惑:「等等,剛聽到啥?奶茶以外的『特別的』?」他轉頭戳羅子陽,語氣急切,「烈哥跟會長到底在搞啥名堂?」
「急啥?烈哥贏了,啥秘密都抖出來!」語文科代表許芷淇掩嘴偷笑,搖著應援牌,語氣慢悠悠卻帶刺。她瞥了陳浩然一眼,嘴角揚起一抹狡黠,像是早看穿這場比賽的「賭約」。
顏若曦揮著手機,朝林雨擠眉弄眼:「這火花,姐妹們磕定了!烈哥這波,會長跑不掉!」她的語音在看台迴盪,引來旁邊同學的哄笑,氣氛像點燃的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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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開始,韓昭烈如風般穿梭,運球、上籃一氣呵成,動作流暢如表演。張皓睿防守嚴密,幾次攔截讓韓昭烈吹了聲口哨。
「會長,沒看出来,你這學霸搶球這麼狠!」韓昭烈壞笑,趁假動作肩膀擦過張皓睿,近得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張皓睿推了推眼鏡,聲音沙啞:「專心比賽,別耍花招。」他的目光追隨韓昭烈的身影,耳尖仍然紅得像夕陽。
比賽中途,D班班長周晏白跑來,手持學生會文件:「會長,急件!社團聯盟晚會預算表今日要!」他瞥見韓昭烈,敷衍點頭。
韓昭烈皺眉,低聲嘀咕:「這傢伙又來搗亂!」
張皓睿冷冷道:「周同學,文件放學生會室,我晚點處理。」他轉向韓昭烈,低聲道:「繼續。」
周晏白聳肩,離開前刷手機,D班群聊炸開:
周晏白:「烈哥和會長球場solo,氣氛怪到爆!有大瓜?」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dNqNgmUG52
同學A:「 5分逆襲事件惹會長了?烈哥騙會長幫他補習?」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MyH4ZkI8m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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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白熱化,韓昭烈一個三分球投進,引來尖叫。他帶球突破時絆倒,摔向地面。張皓睿反應極快,衝過去扶住他的腰,兩人貼得極近,韓昭烈的額頭抵著張皓睿的肩,汗水滴在襯衫上,氣息交錯,空氣凝固。
「會長大人,又英雄救帥?」韓昭烈穩住身形,沒立刻站直,灰藍色的眼眸鎖住張皓睿,壞笑中藏著一絲試探,「這次不是摔,是想看看你心跳多快。」他的聲音低如耳語,近得讓張皓睿聞到汗味混著運動飲料的氣息。
張皓睿心跳如擂鼓,喉結滾動,推了推眼鏡,聲音沙啞:「韓昭烈,沒摔死就起來,比賽沒結束。」他的手僵在韓昭烈的腰間,耳尖紅得要燒起來,目光閃躲卻藏不住慌亂。
E班看台沸騰,顏若曦尖叫:「烈哥摔進會長懷裡,眼神拉絲!我錄下了,高價賣!」
林雨捂嘴笑:「這糖,我血糖爆表!」
韓昭烈站起來,笑得肆意:「會長,咱們加個新賭約。這場比賽我贏了,你得陪我看夜市!」他湊近,聲音壓低到只有兩人聽見,「要是你輸了,當場答應我一件事,怎麼樣?」
張皓睿推了推眼鏡,目光閃躲,低聲道:「韓昭烈,你先贏再說。」他的語氣動搖,像是被那雙灰藍色的眼眸點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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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韓昭烈微弱獲勝,E班看台爆發歡呼。他擦汗,朝張皓睿挑眉:「會長,夜市預定了!還有那件『事』,我可記著!」他跑向看台,回頭時灰藍色的眼眸閃著光,彷彿在說:這遊戲越來越好玩。
張皓睿站在球場中央,襯衫汗濕,握著水瓶的手顫抖。他低頭看籃球,腦海裡全是「當場答應我一件事」。校長的期待、陳主任的叮囑、李主任的警告,還有那雙閃光的眼睛,讓他的世界亂得像未解的方程。
操場邊,韓昭烈被E班同學圍住,顏若曦拍他肩膀,眼睛閃著八卦的光:「烈哥,你跟會長是玩真的嗎?」她咧嘴一笑,另一手揮著應援牌,像是還沒從比賽的熱度裡出來。
許芷晴湊過來,嘴角揚起一抹狡黠,語氣帶刺:「烈哥,你真的是騙會長幫你補習嗎?」她瞥了韓昭烈一眼,手指輕點下巴,像是早已看穿他的「小算盤」。
林雨從後面擠進來,抱著扇子戳陳浩然的背,咯咯笑著嚷道:「浩然,你剛還說烈哥這三分球是為會長投的!快承認,你也磕這CP!」她的聲音清脆,引得旁邊同學哄笑,幾人開始收拾書包,邊鬧邊往看台出口走。
韓昭烈哈哈一笑,回頭看張皓睿,腦海裡閃過空蕩蕩的公寓,父親的離開,母親的遠去。那簇火花燒得更旺,讓他覺得孤單的夜晚或許能多點光。他低聲嘀咕:「會長大人,為了你,我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D班群聊議論,周晏白發消息:「球場看到烈哥和會長,氣氛詭異到不行!這瓜越來越大!」同學猜測:「烈哥這逆襲,背後有故事吧?」
星光灑落,兩人的心跳像籃球在夜空彈跳,悄然拉近彼此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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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
張皓睿OS:MVP果然不同凡響,累死我了⋯⋯9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n0tR6TAZAQ
韓代烈OS:會長大人,你這紅耳尖比三分球還準!終於有人陪我看夜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