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別害羞嘛!」Miles湊得很近,那股混合著口腔煙草和酒精酸腐的口氣幾乎噴在羽晴臉上。
他用另一隻粗糙的手,狀似不經意地劃過她裸露在大腿外側的膝蓋皮膚,指肚帶著一層薄汗,滑膩而帶著強制侵入的力量。「出來玩,就要放開點!」他端起桌上喝了一半的威士卡(芝華士之類),遞到羽晴嘴邊,「來,哥請你!幹了它!」
周圍爆發出一陣哄笑和起哄。酒杯裡琥珀色的液體搖晃著。羽晴想拒絕,但被曉琳哀求、帶著壓力的目光釘在原地。喉嚨發幹,心臟在耳膜裡狂跳。她硬著頭皮,接過那酒杯,辛辣刺鼻的酒氣直沖鼻腔。她閉上眼,憋著氣,猛地灌了一大口。液體像一道灼熱的鐵流從喉嚨燒到胃裡,嗆得她劇烈咳嗽,眼淚瞬間湧出。
「爽快!哈哈!」Miles滿意地大笑,那只搭在靠背上的手順勢滑下來,直接蓋在了羽晴隔著薄薄T恤的胸部側面,用力地捏了一把。
一陣惡寒瞬間席捲羽晴的全身。她猛地一縮,想掙開。但Miles的手像焊在上面一樣,紋絲不動,那帶著汗漬和煙味的手掌繼續在她胸前用力地按壓、揉捏,布料摩擦著肌膚,一種令人作嘔的黏膩感。
「這就對了嘛!」Miles的臉靠得更近了,那只手更用力地揉動著,甚至試圖從T恤的下擺鑽進去,冰冷的指尖觸及腰腹的皮膚,引得羽晴一陣發冷顫慄。「看你這樣子,肯定是雛兒,哥哥調教調教你……」
渾濁的眼光閃爍著赤裸的欲望,他壓低聲音,帶著命令和哄騙的混合語氣,帶著濃重口氣直噴羽晴耳朵:「去旁邊小沙發那邊,跟哥哥玩玩。」他另一隻手做了一個隱秘而褻瀆的手勢,「聽話,伺候舒服了,哥哥給你大把錢……保證比你表姐辛苦一個月都多!」
那張微微發紅、帶著油光和汗水的臉孔上,每一個毛孔似乎都在散發著貪婪和獸性的氣味。
羽晴全身的血似乎都湧上了頭,又在瞬間凍結。屈辱和噁心像冰水一樣澆下。她想尖叫,想吐。曉琳的目光緊緊鎖在她臉上,那裡面有哀求,有恐懼,還有一絲……讓她絕望的麻木。
周圍的嘈雜聲浪仿佛瞬間遠去,只留下心臟在胸腔裡狂撞如雷的轟響,震得她耳膜發痛。大麻甜膩的煙氣、劣質雪茄的臭味、Miles身上令人作嘔的混合氣息,還有那沉重懸在頭頂、金錢與肉體的赤裸交易……混合成一張巨大而粘稠的網,將她死死罩住。
她被一股粗暴的力量拉了起來,腳步虛浮地跟著Miles離開中心卡座,走向舞池後方燈光更為昏暗、只有幾個散落小沙發的隱蔽角落區域。燈光在這裡更為曖昧不定,人影晃動,隱約能看到角落裡糾纏的身體和壓抑的喘息聲。
Miles粗魯地將她推倒在一個相對獨立的小沙發上,她的背脊撞上皮質靠背,發出輕微的悶響。
巨大的恐懼瞬間攫住了莫羽晴。她想掙扎,想逃離。但Miles沉重的身軀已經壓了上來。他毫不客氣地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把骨頭捏碎。粗糙的手指帶著熱汗和煙草碎末的氣味,強硬地探向她的牛仔褲紐扣。
「別動!」他低聲咆哮,帶著威脅的意味,手掌緊壓在紐扣處用力下壓。
羽晴的身體僵住了,每一根神經都在尖叫著抗拒。刺鼻的汗味混合著濃烈的古龍水和煙草燃燒後的焦油氣息如同實體般鑽進她的鼻腔。那雙眼睛在昏暗中燃燒著赤裸的掠奪火焰。
她感到自己就要窒息,每一個毛孔都在被那強烈的、帶著侵略性的雄性體味所侵犯,胃裡翻江倒海。金錢像魔鬼的低語在她耳邊嗡嗡作響,曉琳哀求的目光和她自己幾乎絕望的經濟困境在腦海裡交替閃現。退無可退……真的退無可退?
當那雙粗糙的手,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終於強硬地解開第一顆紐扣,冰涼的空氣觸碰到腰腹最敏感位置的皮膚時,那股冰涼的刺激如同一道電流猛地擊中了她早已繃緊到極限的神經末梢。
所有的抵抗意志在瞬間崩潰。那冰冷的觸感仿佛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地獄之門。
一聲嗚咽卡在喉嚨裡,酸澀的淚水模糊了視線。她的身體顫抖得無法自抑,像一片被狂風撕扯的葉子。那捏住她肩膀、幾乎要嵌進骨頭裡的力道,徹底摧毀了她的僥倖。屈服,成了唯一的選擇。
她不再掙扎,不再看他那充滿佔有欲的臉,只剩下身體的劇烈顫抖和越來越粗重的、帶著恐懼的喘息。她的手,仿佛不再屬於自己,在Miles急切得幾乎粗暴的引導下,帶著無法抑制的冰冷顫慄,開始伸向他的腰際。
Miles喉嚨裡發出滿意的、壓抑的咕嚕聲。他迫不及待地推開她的手,動作異常粗魯,三兩下就解開了自己的皮帶扣和褲扣,厚重的拉鍊扯開。一片濃密的、捲曲的毛髮暴露在昏暗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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