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週五晚上,我加班到很晚,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出公司大樓。夜色已深,街頭的燈光昏黃,我正準備回家,卻在轉角處聽到一陣爭吵聲。走近一看,竟是Jeannie和一個男人在激烈爭執。男人滿臉怒氣,指著Jeannie大聲咒罵:「你以為你一個人能養那小鬼?咪發夢喇!」Jeannie咬著牙,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卻毫不示弱地回嗆。
我腦子一熱,擔心Jeannie會受傷,衝上前喊道:「停手!咪掂佢!」那男人轉頭瞪著我,下一秒,拳頭狠狠砸在我的臉上。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嘴角滲出血絲。Jeannie驚呼一聲,趕忙推開那男人。那男人丟下一句狠話,轉身離去。
「灝然,你冇事吧?」 Jeannie蹲下身,滿臉歉意地扶我起來。她的手溫暖而柔軟,觸碰我的瞬間,我的心跳又開始失控。「Sorry,連累你了。佢係我前夫……有時會嚟搞事。」她咬了咬唇,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我冇事,只是小傷罷。」我故作堅強,卻疼得咧了咧嘴。她歎了口氣,說:「走吧,嚟我屋企處理一下傷口,總不能俾你咁樣返去吧。」
Jeannie的家是一間溫馨的小公寓,位於一棟老舊但乾淨的住宅大廈裡。進門後,我被屋內的溫暖氛圍包圍。客廳的牆上貼滿了彩色便利貼,寫著她女兒雯雯的塗鴉和學習計劃;沙發上放著一隻粉色的小熊玩偶,旁邊是一本翻開的童話書。餐桌上擺著一盤手工餅乾,旁邊還有一張Jeannie和她女兒的合照——照片裡的她笑得溫柔,抱著一個扎著馬尾的小女孩,眼中滿是母愛。牆角的小書架上擺滿了繪本和手工製作的小工藝品,顯然是她和雯雯一起完成的。這裡的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她對女兒的用心,和公司裡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主管相比,這裡的她增添了一份媽媽的溫柔,讓我不禁心生暖意。
她讓我坐在沙發上,拿來醫藥箱,蹲在我面前幫我清理傷口。她的連身裙隨著動作微微上滑,露出包裹在透明絲襪下的修長小腿,絲襪在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我試圖專注於她的動作,卻無意間瞥見她的大腿,絲襪頂端的蕾絲花邊若隱若現,勾勒出她誘人的曲線。我的心跳瞬間加速,喉嚨發乾,身體某處不受控制地起了反應。我慌忙調整坐姿,試圖掩飾自己的窘迫,卻不自覺地靠近了她一點,手指輕輕擦過她的手臂,像是想確認她的存在。
Jeannie一邊擦藥,一邊低聲說:「唔好意思,今天俾你睇到呢啲。果個男人……係我前夫。他脾氣係有點火爆,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 她停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當初我哋結婚的時候,他還算溫柔,不過後來他開始飲酒飲得比較多,郁啲就發火。有幾次他飲醉咗,發起癲嚟會郁手打我。雯雯仲細嘅時候,我只能抱住她躲在房間裡,等他發完脾氣。」 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卻又透著堅強:「我離婚就係為咗保護雯雯,唔想她一直生活在恐懼裡。」
我聽著,想不到Jeannie還有這樣的一面,心裡湧起一股憐惜,低聲說:「Jeannie,我覺得妳好犀利呢。能為雯雯做到呢啲,一啲都唔簡單!」 她勉強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疲憊,隨後輕輕搖了搖頭,像是想甩開那些沉重的回憶。她沉默了片刻,然後自嘲地說:「唉,講呢啲做咩,搞到好似喺度訴苦咁。都係睇吓你呢個後生仔,傷口好咗啲未?」她的語氣輕鬆了幾分,眼中恢復了一絲慣有的揶揄,像是刻意用調侃來掩蓋剛才的脆弱。
她繼續為我擦藥,卻無意間讓裙子滑得更高,露出更多大腿的肌膚。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停留在那片誘人的區域,生理反應更加明顯,褲子微微隆起。我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手指不自覺地抓緊沙發邊緣,試圖克制自己的衝動。Jeannie似乎察覺了什麼,抬起頭,目光掃過我的胯部,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哎呀,灝然,你做咩呀?」她放下棉簽,語氣帶著揶揄:「偷睇我隻腳,結果將自己搞成咁樣?」
我的臉瞬間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說:「我、我唔係故意的……對唔住……」她咯咯笑著,湊近了些,聲音低沉而曖昧:「年輕人係易衝動啲嘅。唔通……你呢個處男小弟弟從來未被女人掂過,所以零舍敏感?」她故意停頓,眼中閃著挑逗的光芒:「駛唔駛姐姐幫你『解決』一下?保證讓你舒服哦。」 說著,她的手緩緩伸向我的胯部,指尖幾乎要觸碰到我的敏感部位。
我慌忙往後縮,連聲說:「唔、唔駛喇!Jeannie,唔好咁樣……」我扭動身體,試圖躲開她的手,卻不小心滑倒在沙發上,Jeannie一個重心不穩,撲倒在我身上。她的臉近在咫尺,酒紅色的唇瓣散發著誘人的香氣,胸部緊貼著我的胸膛。我的呼吸變得急促,腦海一片空白,某種原始的衝動讓我再也無法自控。我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卻因為緊張和缺乏經驗,動作顯得笨拙而急切,牙齒甚至不小心磕到她的唇。
Jeannie輕笑一聲,推開我一點,眼中滿是揶揄:「果然係處男,錫得好似狗仔咁亂咁舔。」她舔了舔被我磕紅的嘴唇,笑得更曖昧:「嚟,等姐姐教你點樣接吻。」她主動湊近,嘴唇輕輕貼上我的,緩慢而溫柔地引導我。她的舌尖輕輕探入,帶著一絲甜美的酒紅色唇膏味道,靈活地挑逗著我的舌頭。她時而輕咬我的下唇,時而深入糾纏,像是品嚐什麼珍饈美味。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能跟著她的節奏,感受她唇間的溫熱和柔軟。她的手輕輕撫過我的臉頰,指尖滑過我的耳廓,讓我渾身一顫,心跳幾乎要衝出胸膛。
接吻的過程中,我的手不自覺地滑向她的胸口,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那柔軟而飽滿的曲線。我輕輕揉捏,指尖滑過她的肌膚,感受到她逐漸加快的呼吸。她發出一聲低吟,身體微微顫抖,卻沒有推開我。她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緩緩滑向我的胯部,指尖輕輕擦過我緊繃的褲子,讓我渾身一顫。「唔好緊張,灝然,等姐姐幫你……」 她低聲呢喃,聲音帶著致命的誘惑。
就在她的手指即將觸碰到我的敏感部位時,一陣細小的腳步聲打破了這片曖昧。「媽咪?」一個睡眼惺忪的小女孩出現在客廳門口,手裡抱著一隻毛公仔。Jeannie猛地推開我,慌忙整理衣服,臉頰緋紅。「雯雯,快啲返去睡覺,媽咪在……在忙呢。」她語氣慌亂,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我尷尬地站起身,下半身帶着還未滿足的慾火,內心卻充滿了懊惱。「我……我先走了。」我低聲說,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她的公寓。夜風吹過,我的身體依然滾燙,腦海裡全是Jeannie那誘人的唇瓣、她的挑逗言語,以及那場未完的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