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國王 加柏恩一世(851~881)
新君即位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其中最急迫的就是要平衡各方的利益。加柏恩將波士公國封予了二叔的兒子,以確保他們對王位的繼承沒有懸念,又將許多伯爵領給予了兄弟們的小孩,使得統治得到穩固,而加柏恩自己則作為慕穆公爵和麥希亞公爵。二弟是埃塞克斯公爵,三弟是伯爵,四弟是東安利公爵,這是先王費達取的安排。
851年,加柏恩繼位後就馬上請求羅馬教皇為其加冕,因為他知道新上任的教皇烏爾班二世也會需要一個機會向歐洲證明教宗的權威。烏爾班二世雙眼失明,但這並不影響他對局勢的洞悉,於是兩人一拍即合。加冕典禮舉辦的十分盛大,連神羅皇帝蘭多都願意前來與會。在眾臣的歡呼聲中與各國元首的祝福下,烏爾班二世為加柏恩戴上了王冠,宣告其對愛爾蘭統治的合法性。
852年,在教宗的允許下,加柏恩以德拉女公爵窮兵黷武為由,北上入侵德拉公國,向女公爵宣戰。在佔領了英格蘭中部的重要城鎮約克後,854年,加柏恩將德拉改制為約克公國,並使原德拉女公爵撤退至更北方的荒涼之地,4年後將其約克公爵的爵位封予三弟的二兒子,以平衡四兄弟中僅三弟無公爵之憾。
加柏恩也是一位努力建設的君王,從851年開始的幾年間就在首都圖格斯興建許多設施,包含碼頭和兵營,也允許猶太商人居住和進行買賣。他在費達取的基礎上進一步將圖格斯發展為國際級的大城市,他同時也挹注資金在圖格斯東方和南方省份興建城鎮城堡,試圖將整個慕穆公國都繁榮發展,然而這些快速的建設還是大量消耗了王國的財富,使資金問題在854年開始浮現,但在加柏恩以及他財務總管的努力下,朝廷還是度過了這次危機。
852年,愛爾蘭主教為先王費達取宣福,而在愛爾蘭人民和神職人員的請求下,855年5月15日,教宗烏爾班二世正式在羅馬舉行典禮將愛爾蘭第二代國王:費達取一世,冊封為第四位聖人,並賜聖稱「正直的」。遠在愛爾蘭的加柏恩也同時舉行慶典慶祝,並修整與開放費達取的墓地供教徒前往朝拜。由教宗親自撰寫的敕文曰:
「承蒙上帝厚愛,受萬人所敬仰之愛爾蘭前王,正直的費達取一世,已在基督的召喚下擁入了聖上的懷抱,他虔誠的履行一位基督徒所應遵守的禮法,他堅強的勇氣守護了基督的世界,這些英勇的事蹟應被永遠銘記與流傳,在天主的注視下,冊封費達取為教廷聖人,以使其作為後世所有人的榜樣,以神之名。」
855年末,哨兵來報前線海岸出現大量維京戰船,經確認為瑞典國王集結軍隊欲對愛爾蘭發動攻擊,加柏恩慌忙開始準備佈防。一開始加柏恩將重心集中於英格蘭東岸,沒想到維京戰船直逼芒斯特而來,愛爾蘭軍隊在匆忙之間於圖格斯郊區海岸,遇到瑞典國王親自率領的近萬部隊登陸。加柏恩趕緊從城堡趕至戰場,並指揮士兵依託陸地對維京人打出優勢。最終這場兵力相差兩倍的戰役由愛爾蘭獲勝。而由於主力尚未回歸,因此加柏恩只先讓軍隊防守芒斯特地區。幾週後,當大部隊從英格蘭返回,加柏恩令軍隊向北追擊維京人,最終在856年4月,加柏恩於西南康諾特和維京人決戰,這場戰鬥雙方都投入近萬的軍隊,但在有主場優勢和裝備精良的愛爾蘭軍面前,維京人損失了接近一半的部隊,也被俘擄了許多將領,許多殘兵隨著國王逃亡海面的船上。在經過幾次失敗的登陸戰後,愛爾蘭軍隊也把殘留在島上的維京人清理的差不多了。858年6月,瑞典國王只好向加柏恩投降,這場第三次大防禦戰爭又再次以愛爾蘭勝利做結尾。證明了即使失去了聖費達取的領導,他所留下的精英部隊仍可以抵禦異教蠻族。
857年,這時世界局勢也悄悄改變,北歐維京人開始在留里克的號召下改佔領東歐斯拉夫人的土地,除此之外,東邊的拜占庭帝國結束了內戰,由傳統大家族伊蘇里亞王朝的覬覦者奪得皇位,來自巴爾幹西側的這位皇帝受到天主教的薰陶,因此十分討厭幾十年前開始風靡的東正教聖像破壞派,再加上久攻不下君士坦丁堡,皇帝在1月攻陷君士坦丁堡後展開了大劫掠。整個城市陷入了火海,哀嚎與屍體充斥在街頭,許多希臘人逃離了這座百年古都,等到皇帝下令軍隊前來維持秩序後,君士坦丁堡已經受到了難以恢復的摧殘,就如整個帝國一樣,在歷史的長河下逐漸衰弱。860年,為了團結一致對抗外來的天主教,多位拜占庭貴族在東正教會議上達成共識,宣布嚴禁聖像破壞的討論,希望能以此避免天主教的迫害。
859年,在四弟的請求下,加柏恩率領軍隊攻佔英格蘭最東南方的肯特伯爵領,佔領後策封給四弟。自始整個英格蘭中南部的土地都被納入了愛爾蘭王國的版圖之下。
860年,約克公爵的土地與頭銜被強大的封臣伯爵篡奪,但由於伯爵作為王國的軍事總管,以及加柏恩有意放任非墨和王朝的貴族和王族宗室爭鬥,消耗雙方的實力,因此加柏恩並未反對也無支持,一年後賽斯格也發生政變,這些被奪走頭銜的王親國戚們也只能作回伯爵。
861年,丹麥維京又開始劫掠蘇格蘭,加柏恩主動對卡努爾二世提出增援,在花了幾個月逼退丹麥人後,加柏恩又主動對卡努爾二世提出了結盟請求,但強硬的卡努爾二世仍舊維持他二十幾年來的立場,於是加柏恩又只能悻悻然離去。
862年,圖格斯的居民上奏,希望能得到國王的贊助開墾一片沼澤地。本來大臣們都認為國庫吃緊不應接受,但加柏恩力排眾議,認為這是解決未來圖格斯城市發展瓶頸的一帖良藥。但最後國家財政也因為此件事瀕臨崩潰,幸虧整個國家的經濟都有在持續的發展與壯大,於是在年底就擺脫了財政困擾。
863年,加柏恩繼續率軍北上佔領了康利亞公國,而此時與其毗鄰的諾伯蘭公國已經被維京人所佔領,原本加柏恩因為與諾伯蘭女公爵有嫌隙而不想幫忙,但沒想到整天在打仗的她會那麼快就兵敗如山倒,不過加柏恩沒空處理維京人的事,因為此時有蘇格蘭的信使前來匯報……
863年10月,多位大臣在同為烏布家族的佩德里克的帶領下發動政變,不想使國家陷入內戰的卡努爾二世只能宣布退位,退為奧巴公爵,但仍保有相當的勢力。蘇格蘭一開始是由烏布王朝所掌權的,不過在約550年時,蘇格蘭擁立另一個爾齊歐王朝的人為王,烏布王朝就漸漸衰退為落魄貴族,但在727年前因為爾奇歐後代無能,王位被瑟斯家族奪走,後來王冠在瑟斯家族內傳了幾次,他們也建立了蘇格蘭的首府瑟斯城,卻又在100前被烏布王朝的西能二世拿了回來。但這統治並不長久,瑟斯的人引起內戰抓到了西能二世並押入大牢至死,其兒子塔拉好不容易逃出來,又在783年又發動內戰奪回了王位,791將王位傳給其兒卡努爾一世,836年傳位給兒子再給孫子卡努爾二世,佩德里克是卡努爾一世弟弟的兒子。後來局勢又很快惡化,864年6月,來自蘇格蘭極北之地,錫安家族的安尼爾,發表了《蘇格蘭的春天》正式起兵反烏布王朝,安尼爾的媽媽是瑟斯家族的女兒。
「各位心繫這片土地的蘇格蘭同胞們,我們已經被烏布王壓迫了太久,在農田歉收時他們只在宮中享樂,在百姓凍死時他們只顧爭權奪利,重以卡努爾偽王的剛愎不思進取,整個蘇格蘭都將被他們所拖累!寒冬過去春天終將到來,所以拿起武器隨我向南奪回那個本屬於全體蘇格蘭的,溫暖的春天吧!」
加柏恩看準了蘇格蘭混亂的政局,於8月底也率兵進入蘇格蘭,隔年865年,佩德里克只好將蘇格蘭南部給予加柏恩,而加柏恩在此設立了蘭柏底公國,封予其四叔之孫。
866年夏,加柏恩趁夏天時維京人需要種植作物難以分心,對丹麥國王宣戰,要求其歸還諾伯蘭公國,同時還需要抵擋斯拉夫人的丹麥國王沒辦法抽出更多士兵和加柏恩決戰,於是在加柏恩佔領諾伯蘭公國後,隔年867年丹麥國王就退出了諾伯蘭公國,原本丹麥國王還想在英格蘭保留一個維京人定居點,但加柏恩堅決不同意,因此丹麥國王最後也只能放棄,之後加柏恩重新創立了諾伯蘭公爵的頭銜,並作為自己第二個公爵頭銜以伺機北上。
867年,加柏恩在本篤社團中升至最高職位,並跟隨社團成員,踏上先賢的旅途航向羅馬,在和教宗烏爾班二世寒暄幾句後,眾人又去參觀了聖人的紀念教堂,在回程的路上加柏恩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差,回到圖格斯後經御醫診斷只是正常的感冒而已,而加柏恩的身體也漸漸好轉,因為大家也沒過多在意。
868年,加柏恩正式入侵並成功要求最後一位伯爵臣服,從此英倫三島上只剩下愛爾蘭和蘇格蘭兩個國家。
(高宗本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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