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婊子，廢話太多。」普蘭達跨坐在營區的置物箱上，身後不時有騎馬的傭兵經過，炊煙四起火堆上架著黑色鐵鍋，熬煮著冒泡的狗肉湯，一顆沒皮的犬類頭顱被長柄杓壓進湯中浸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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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話才多。」達里奧擦拭匕首利刃保養，早習慣團友的穢語抱怨，戰前每一把武器都要最佳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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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拿大肉棒塞住她的小嘴，她就沒話說了。」薩洛撫摸坐在大腿上的妓女，白皙光滑，卻沒剛剛的那個小美人來的極品，回味著剛剛沒到手的小尤物，鼻息間好似留著一縷殘香，下腹一片火熱高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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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肉棒和她之間，隔著六千無垢者和一萬新兵。」達里奧握著匕首指著指薩洛的褲襠，感性中保有理智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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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肉棒神通廣大，告訴他，嗯哼，這世上沒有我鞭長莫及的地方。」薩洛將妓女兩腿敞開按坐在下腹位置，一陣濕潤溫暖的包覆，愈加難受想粗猛的發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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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收了你付的錢，僅會說你想聽的好話。」達里奧不想汙了眼睛，側過臉繼續擦拭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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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納哈里斯，不愛娼妓的娼妓。」薩洛搓揉著軟彈的大肉包，淫笑調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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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將匕首插回刀鞘，正色說:「我很愛她們，我只是不願付錢，付的是真情，而且我不是娼妓，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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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洛布滿粗繭的手掌掰開女人的大腿，讓達里奧清楚看見兩人接合處，嘲諷說:「她賣刀鞘，你賣刀刃，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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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美人而戰。」達里奧有著自己的理念，捏著匕首把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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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美人?」普蘭達一副嗤之以鼻，女人只要靠武力搶，或是掏出金銀珠寶，都會擠著胸前的兩坨肉黏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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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為黃金而戰。」薩洛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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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神賜予人兩樣禮物，在死亡之前享受人生，心甘情願被幹的美人享受歡愉，和反殺想要我命之人的興奮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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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洛看著達里奧如同看一個白癡，嘲笑晃頭說:「你肯定活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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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對付龍婊子，我們可打不過六千無垢者和一萬新兵。」普蘭達想快點決定出個對策，是戰是逃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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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著打仗，也用不著對付那群閹人，只要對付她就行了。」薩洛搓揉著大屁股，讓妓女挪動下腰，接合的更深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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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邊守衛森嚴，怎麼殺死她?」普蘭達皺著眉頭，看著一臉淫相的薩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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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正值新月之夜，我們派人躲過無垢者和騎士，摸進她的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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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去?」普蘭達目光在兩人間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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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洛提起大腿上的妓女，兩人分離的地方掛著晶瑩的牽絲，抓起腰間布袋將其傾倒而出，有三枚不同樣式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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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彌林的，一枚瓦蘭提斯的，一枚布拉佛斯的，誰拿到布拉佛斯的，誰就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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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微微頷首，目光瞟向普蘭達，後者嘴巴微張，思索片刻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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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三枚硬幣放在女人手中，對她說:「寶貝，閉上眼，每人一枚，不許偷看。」說完就拍著女人屁股，令其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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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閉眼摸索間，將硬幣分給普蘭達、薩洛，最後才是達里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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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端詳著掌心的方形鐵硬幣，唸出布拉佛斯流傳最廣的一句名言「凡人皆有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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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夜幕黯淡無光，僅有稀疏星辰點綴，無垢者大軍營地內巡邏士兵在帳篷林立的羊腸小徑穿梭，一名頭戴刺盔的無垢者，與來往的士兵擦肩而過，完全沒人臨檢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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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無垢者揹著麻布袋，雙手舉圓盾和長矛，彎彎繞繞來到營地中央區域，腰間繫著一把細劍和亞拉克彎刀，劍柄和刀柄處是黃金女人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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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攔下排查長驅直入走進女王的帳篷，就看到一名蒙面的侍女，下午反覆清洗許久，換了一身鵝黃色長袍，黑色銅環穿過嫩紫色披肩，獨身站在前廳直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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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幾秒，無垢者神色如常地走上前，蒙面侍女從身後抽出一把細劍，透著烏黑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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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垢者遲疑的放緩腳步，看對方擺出進攻的架式，想來是被發現身分了，定點放下盾牌和長矛，卻沒抽出腰間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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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你的武器，我想知道和你的差距。」米爾丁清脆悅耳的嗓音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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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幕布後是穿戴整齊，同樣握著細劍的丹妮莉絲，喬拉和巴利斯坦陪同在側，早前聽米爾丁安排在此守候，彌桑黛握著不熟練的細劍，反覆告訴自己別脫後腿，邊祈禱米爾丁別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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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垢者輕點頭，抽出腰間有著黃金女人裝飾的細劍，擺好應戰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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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當你是無垢者了，還戴著刺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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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贏了，可以答應我一個要求?」刺盔下的人沉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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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以為他是預留保險，要求不傷其性命放他離開，沒多考慮的同意:「好，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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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承諾便取下頭盔，露出真實的樣貌，眼眸深邃直勾勾的盯著蒙面侍女，浪蕩不羈，風流倜儻的達里奧，嘴角彎起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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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細劍如長槍突刺，當拉近距離時，變換角度多次連刺，劍刃在燭光下宛如閃爍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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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舉起密爾細劍回擊，「叮叮叮」金鐵清脆的交擊聲迴盪在帳篷中，帳外的灰蟲子早命令守衛們不要輕舉妄動，等女王陛下開口才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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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旋身回刺，如一朵綻開的藍花丹，身段柔和輕盈，往來縱橫，翩躚靈巧，達里奧原以為對方年紀稚嫩，想刻意放點水不顯得以大欺小，差點吃了暗虧，鋒利的劍峰，劃過耳邊削下幾根髮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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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揚一起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開始拿出些看家本領，劍光亂舞，人影交錯，猶如兩隻蝴蝶翩翩追逐，時近時疏，針鋒相對，一支銀芒四射的華爾滋在大廳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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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盪過劍尖，連挑接撩，抵擋達里奧的敏銳攻勢，劍華如銀蓮，後仰側身要躲過時，一隻手毫無預警的探來，揭過臉上的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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慣性連退數步站定，米爾丁看清對方得意地用劍尖拋轉著面罩，鼻子冷哼噴氣，劍指五臟，五連擊被密爾細劍蛇擺全數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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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越來越對這小美人感興趣了，尤其是對方專注的神情，眉宇間英氣逼人，又不失俏麗纖柔，紫眸閃著聰慧靈光，銀白髮絲飄逸徐徐，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飄渺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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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深感被小覷，腳步連踏，輾轉騰挪間，手裡的閃爍變幻無常，有一剎那好似脫手而出，實則是速度太快，加上環境偏暗看不清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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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知曉對方來真的，收斂玩鬧的輕視，認真應對每一招，扭腰閃過細劍突刺，反手橫削，米爾丁後仰錯過一閃而逝的劍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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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交手數十回合，不管是米爾丁如何使出渾身解數，在不動用魔法的情況，僅能勘勘平手，抱怨這什麼鬼劍術大師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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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達里奧交手間，愈加佩服小美人的劍術，好幾次只要掉以輕心便敗了，同時也看出對方沒有殺心，攻擊要害時明顯遲緩，自己心領神會也配合的沒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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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保持一段距離停手，抬眉凝視著對方，不約而同知道最後一招決勝負，默契的同時跨步前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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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爾細劍軌道驟變，米爾丁緊急煞車時，他的脖子距離細劍僅一公分，見對方也沒有繼續的意思，明白自己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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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輸。」米爾丁無聲嘆氣，白皙脖頸前的細劍回撤收入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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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得意的挑眉，米爾丁搖搖頭收起閃爍，從到冰與火世界還沒贏過一個比武大會冠軍，現在還多了一個情種達里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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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先見女王陛下，還是先提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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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早有預料的表現讓達里奧有些錯愕，但很快恢復，拍了拍後揹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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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見女王陛下，要求暫時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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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微微頷首，側過頭喊了聲:「女王陛下，有禮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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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早等候許久為米爾丁捏把冷汗，雖提過對方是來投誠，萬一老師算錯，那不就是掉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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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幕後走出手持武器，穿戴整齊盔甲的喬拉和巴利斯坦，才是握著細劍的丹妮莉絲和彌桑黛，四人與偽裝成無垢者的達里奧打了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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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懷疑消息走露風聲，所以才早有預謀的等他送上門，打亂了他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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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把禮物獻上，是想帶回去作紀念嗎?」米爾丁催促道，眼睛瞅著大麻袋揚了揚光潔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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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來殺我的?」丹妮莉絲收斂心神，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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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耿直的微笑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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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動手?」丹妮莉絲明知故問道，身邊的兩名騎士，手持長劍防備著男人暴起行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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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掃視一圈圍堵出口的武裝守衛，前後包夾無路可逃，訕笑說:「我不想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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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團長們會怎麼說?」丹妮莉絲審視著潛入他帳中的刺客，與米爾丁交手展示出的身手不凡，輕挑隨意的語氣，不由審視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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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可以親自問他們。」達里奧翻出大麻袋，傾倒出兩顆在地上滾動的人頭，臉上維持著死不瞑目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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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認出是白日的兩人，被割了舌頭的薩洛和普蘭達，彌桑黛懼怕的撇過臉，顫抖肩膀手裡緊握著細劍，鼓起勇氣轉過頭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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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丹妮莉絲瞄了眼死人頭，不解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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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理念不同。」達里奧輕描淡寫的說，像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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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何事?」龍媽不解追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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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美貌，對我的意義，大過於對他們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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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人真奇怪。」丹妮莉絲像在看外星人般瞅了瞅對方，看神情充滿自信與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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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再也見不到如我這樣直率的人了，我做事向來隨心所欲。」達里奧瀟灑坦然道，認為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再自然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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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為了打動我嗎?」龍媽對著地上死不瞑目的人頭，揚起潔白的下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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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認真的點頭道:「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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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何要信任一個殺害自己同伴的人呢?」丹妮莉絲提出質疑，不想遭到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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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命令我來暗殺您，我說我不願意，他們說我沒有選擇餘地，我說我是達里奧.納哈里斯，什麼時候都有選擇，他們拔劍，我也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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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願為我而戰嗎?」丹妮莉絲讓喬拉和巴利斯坦退開，孤身走上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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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麼?」丹妮莉絲沉聲問道，收攏人心都要付出代價，老師教過的利益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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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的是她。」達里奧側過臉龐，眼含柔情凝望正在旁邊吃瓜看戲的米爾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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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米爾丁身上，瞪大紫羅蘭眼睛，不敢置信的舉起手，指了指自己，發出驚詫的聲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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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要的是妳。」達里奧肯定的點頭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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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覺得腦袋瞬間炸裂開，原本在旁邊看個戲，火怎會燒到自己這，趕緊澄清道:「達里奧，我是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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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從頭到尾打量一番，不認為會眼拙看錯，十歲性別特徵該顯現了，小侍女沒有明顯的喉結，胸部尚未發育平坦而已，但長成一定是超越龍之母的絕世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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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真的，我只是偽裝成侍女，我是男的，而且我生長得很慢。」米爾丁有些心煩氣躁，不在原本劇本上的演進，超出他的掌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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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腦袋當機，不只是她一個，其他人也是腦袋嗡嗡叫，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情節迅速超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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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看了眼呆滯的丹妮莉絲，又看向慌亂揮手搖頭拒絕的米爾丁，視線橫移兩方比較下，問了自己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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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就要他，我會雙手奉上暴鴉團三千人。」達里奧擲地有聲，帳棚內陷入一片詭異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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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應該是看中貌美如花的女王陛下，怎會選擇我?我只是個身分一般的僕從，發育速度遲緩，而且不是女性。」米爾丁辯解想讓達里奧不要錯失姻緣，誤把馮京當馬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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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認定的事不會輕易更改，一口咬定就要米爾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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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無法將米爾丁賜予你，他是我重要的老師與內政大臣，而且不能將他當物件交換出去。」丹妮莉絲搖頭婉拒，雖然能兵不血刃收納三千兵力，但不願用這種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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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與他為您效力。」達里奧死咬著米爾丁不放，退而求其次，堵住其餘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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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沉默糾結，閉上眼睛沉思良久，才低聲開口:「你將帶領暴鴉團宣誓效忠女王陛下，永不背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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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達里奧擲地有聲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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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不…」丹妮莉絲想開口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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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請接受效忠吧。」米爾丁別過視線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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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望著決絕的男孩，輕聲說著:「老師，你教過我妥協不代表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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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但能不死人的和平方式，是雙贏的局面，我也希望妳往後不要因為政治聯姻，而嫁給不愛的人，可惜這次我的預言錯了，原本該是妳的良緣，卻應在我身上。」米爾丁目光低垂，內心是對拉卡洛的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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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誓。」丹妮莉絲捏著手指，抬起頭對著達里奧直視，聲音發顫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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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里奧單膝下跪，他相信能用真情打動米爾丁，抽出腰間配戴的密爾細劍奉上，朗聲說:「暴鴉團歸您了，達里奧.納哈里斯聽候差遣，我的劍屬於您，我的命屬於您，我的心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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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達里奧的宣誓，丹妮莉絲屏退其他人，獨留米爾丁在帳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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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你為何要這麼做，我們有無垢者大軍和龍，不需要你這樣付出的。」丹妮莉絲搭著男孩肩膀，想勸說對方另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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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剛才所說的，能不流一滴血取得勝利，況且已經申明過我的身體狀況，後悔的會是達里奧.納哈里斯，我並沒有實質損失。」米爾丁搖搖頭，反向寬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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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達里奧後悔時，我們已經擁有淵凱城，能解放更多的奴隸，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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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莉絲凝望那雙明亮紫眸，想看透男孩說的話是真是假，可惜一如往常的澄澈寧靜，僅能看到自己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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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妮，記住，不要因為政治聯姻而妥協，那是一輩子的痛苦，我其實並沒有任何不妥，不過會有人招煩一陣子，達里奧是個多情之人，遇到更好的便會轉向他人，否則我怎會同意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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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丹妮莉絲知曉說不過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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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心留芥蒂和愧疚，如果我不在這邊，達里奧是看上妳的，你們其實很般配，不過出現了意外，被我橫插了一腳，反而是我對妳有愧。」米爾丁曾想過讓達里奧與龍媽結婚，不要管政治聯姻的西茨達拉，不要愛上姪子瓊恩.雪諾，兩人快快樂樂過一輩子，但事與願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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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卡洛呢?」丹妮莉絲哀傷的撫過男孩銀白的髮絲，不想讓對方青春蹉跎，選擇了拒之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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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爾丁低垂紫眸，緊抿著嘴唇，沒想過事情峰迴路轉，僅黯然地留下一句話:「不要告訴他，我不想看到兩人起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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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米爾丁身為局中人，開解一個旁觀者，真是身心俱疲，重新戴好面罩走出帳篷，就看到嘻皮笑臉等候的達里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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