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久沒寫作了。
寫作的感覺是甚麼,我已經忘記了,但我仍記得完成作品時的那份悸動,因此我又打開了電腦,開始寫作。
我想寫甚麼呢?這四個月的體驗?令人作嘔的思考?還是描繪新世界的樣貌?我不知道,但我坐在電腦前打下了一行行文字。
在開始寫作前,我想漫談一點我對自己寫作的反思,由於太久沒創作文字的緣故,接下來的詞句可能都會變得口語化,我對此深感抱歉。
這次的漫談,我不會列點說明,這一次這些文字的生成模式,將會是由我的思緒末梢發散而生。
通常在寫作時我會聽音樂,並把門鎖上,理論上會開冷氣,讓室內環境舒適。
在我剛開始寫作的那段時間,我很喜歡聽一些充滿激情的歌曲,我又很認真思考過自己的這種習慣,我認為那是因為當時的我認為創作是由情緒所引導,刻下的劇情全然是意識流。
用這樣的激情,我寫出了《混沌世界》的第一章。
現在看來,還真是慘不忍賭。
我嘗試了許多混亂的、相反的意象,那會讓句子變得詭異,難以理解。
那時候其實早就知道了自己有這些毛病,但還是會忍不住的用這種古怪的寫作模式一路往下寫。
在經歷半個學期左右,《混沌世界》寫完了,我也覺得寫爆了。
那是我第一次感到寫小說很困難,最主要有兩點,一是劇情走向太過離奇了,二是我的文筆一點也不璀璨,反倒有種沾上陰溝泥巴的醜態。
不過,那時的我毫不在意,因為我完全不在乎成品長甚麼樣子,我在乎在過程中它帶給我的放鬆。
雖說是放鬆,但每寫完一段,我都是氣到發抖的模樣,寫小說是我唯一能發洩情緒的時間。
在現實生活中,我跟魯珀特之淚沒有區別;要不因為無趣而感到麻木,要不對現實感到絕望而沉默。
我如果真是魯珀特之淚的話,那炸裂綺麗的模樣,應該是在我前額葉中發生的吧。
前面說了,我的創作就是一團情緒揉捏而成,因此特別喜歡補語。
或許是這個原因,讓我某段時間的創作中,充滿著對日語和英語句型的嚮往。而補語的極致之作就是《Malicious》,如果我現在去讀的話,應該能得到不少的趣味,畢竟《Malicious》中的諷刺,都是從我高中生活裡提取的。
為諷刺而生的文字,很多都落在雜談裡。雜談就是那英文標題和簡介中充滿迷惑句型的短篇故事集,說到我為甚麼喜歡英文標題,有一個很大原因是我覺得很酷;諷刺的是,在現實生活中,英文是我最差的科目,不知道誰說過,越是陌生越喜歡大肆談論和引用,我可能完全符合半吊子的刻板印象。
在寫作的日子裡,我並沒有特別開心,甚至會因為進度而感到痛苦。不過在停筆的這段時日,內心也沒有太多變化;或許我多學了點知識,看透了點生活,但我認為自己還是沒什麼改變。
或許這本小說會像寫《秋雁》那般,描繪出我那扭出陰暗的心理活動。我不知道,但在某種程度上,我很喜歡那種陰鬱到有些反社會的描寫。
這本小說的內容,我應該大幅度減少設計感,更多的是我想到甚麼就寫甚麼的文字,我想再次重拾自己粗糙、真實的寫作方式。
希望點進來的讀者大大們,體諒我這個隨興至極的作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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