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黑暗中苏醒。
意识像沉入深海的气泡,缓慢而挣扎地浮上来。喉咙干涩如砂纸,指尖微微颤抖。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上忽明忽暗的冷光灯,一如他记忆中那场事故前最后一瞥的车灯。金属的味道仍留在口腔深处,耳边传来仪器低沉的滴鸣,像时间在喘息。
谢敬尧试图坐起,却感到头部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他皱眉,呼吸顿住。头脑一片混沌,名字、时间、地点……全都支离破碎,像被人刻意抹去。
他看了看周围,他正躺在床上,桌子上满是酒瓶和吸完的烟头。
谢敬尧忍着痛站了起来,他低头一看,床头柜的抽屉还没完全关上,露出一角黑色布料。他伸手拉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把手枪,冷光反射在金属枪身上,静静地躺在一层擦拭得干净的黑色绒布上。旁边是一个小巧的弹匣盒,打开一看,子弹整整齐齐地排着,一共六十发。
他皱起眉,枪,他认得。虽然记忆模糊,但肌肉记忆告诉他,他会用,而且相当熟练。
角落里,还有一个密封的小玻璃瓶,瓶中装着两粒淡红色的药丸,瓶身贴着一张略微泛旧的标签:“APTX4869”。
他心头一震,指尖在标签上停留了片刻。这个名字,他不陌生,这不是柯南里的毒药吗?
他看着眼前这些东西,沉默良久。手枪,子弹,毒药……这是欢迎他的“开场礼”吗?
他缓缓站起身,目光沉了下来。
“看来,这不是一场普通的穿越”。
谢敬尧平复情绪后,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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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尧平复情绪后,打开电视,电视上正在播放着一段实况新闻的画面。画质略显模糊,左上角标着时间戳:“ 晚间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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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警方仍未查明这对中年夫妇的下落,男性名为谢文川,女性名为廖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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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是一对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男女,站在一座老屋门前的监控截图,被新闻剪辑定格在屏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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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于当晚八点三十二分失联,手机定位中断,家中并无打斗痕迹。目前警方以失踪事件处理,并呼吁知情人士提供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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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尧隐约猜到这是原身的父母,这让他不自觉回想自己穿越前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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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尧,从小在福利院长大,没有父母、没有出生记录,连名字都是院长随手取的。他不问身世,也不期待答案。他很小就明白,在这个世界,活下去靠的不是幸运,而是冷静、头脑和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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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绩始终优秀,考入警校时是同届最年轻的特招生。毕业后,他选择进入法医系统,却常年被秘密部门借调,参与一些无法公开的案件:身份不明的死者、来历成谜的药剂、消失的科研人员……那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接近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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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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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案发现场追踪一名嫌疑人,对方留下了一份奇怪的资料和一小瓶未知药剂。他来不及分析,只觉眼前一黑,再次睁眼,世界已全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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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城市,陌生的身体,一把上膛的枪,两颗写着「APTX4869」的药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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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敬尧检查起身上的所有证件,确认自己穿越到同名同姓的人身上,并且还是个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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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手机响起,谢敬尧接通电话,对面传来一个让人耳熟的声音,谢敬尧确定他之前没听过,所以这是原主知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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