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柯文哲的起因是2010年的連勝文槍擊案。當時,連勝文政在陳鴻源舉辦的造勢晚會現場,原本槍手的目標是陳鴻源,但誤認為連勝文。連勝文被子彈打中,立刻就進了手術室。當時,主持醫療團隊的人就是柯文哲。當時,我只知道他是一位常出現在電視新聞的醫生,並不知道他之後會選舉創黨。直到現在,我也有點懷念無黨籍的他,因為我不認為創黨是一件正確的事。在槍擊案之後,我就沒聽說過柯文哲的事情了,直到他出來選舉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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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台北市長選舉,民進黨原本要派姚文智出來參選,但經過民調後,決定讓無黨籍的柯文哲試試。在那時候支持柯文哲的政黨為民進黨、台灣團結聯盟、親民黨,並由親民黨前立委姚立明擔任總幹事。國民黨派出的候選人是連勝文。當確認兩人敵對關係時,一場抹黑的口水戰由此爆發。記得,柯文哲曾說過,自稱墨綠是為了證明連勝文的槍傷是真的,而現在連勝文將其抹成綠色,則是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王胖子當時也支持柯文哲,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因為柯文哲看起來比連勝文聰明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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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許多爭議,像是MG149案,愛滋器官移植案等等。前者被指控為柯文哲洗錢的帳戶,後者則質疑了柯文哲醫療管理的能力。前者最終不起訴,後者則不予懲戒。在回顧這段歷史時,我想起了賴總統也是醫生。他當時曾說過,根據疾管署統計,男男性行為是愛滋病的重大原因。我認為這起事件都被模糊了焦點,真正應該注意的是愛滋汙名化,以及性教育普及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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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時候是2024,同志大遊行結束。王胖子告訴我,他有去台北參加,沒什麼特別的部分。他笑著告訴我,有人裝扮成柯文哲,看起來很搞笑,並且表示柯文哲被抓是活該。我詢問對方,是否知道柯文哲與同性戀的關係。他則表示,柯文哲不挺同,知道這樣就夠了。或許吧,這樣對大多數的人來說,就足夠了。我對於同婚不熟悉,卻也知道柯文哲讓同性伴侶也可申請公宅。即便他對於同性婚姻反感,也在波士頓演講時,表現出支持的那一面。但對於大多數人來說,知道他反感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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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斷一個人,不要光看他說什麼,要看他做了什麼。」對很多人來說,這句話是反映柯文哲遭羈押的最好諷刺。當聽到這句話時,我才想起來,自己並不清楚柯文哲做了些什麼。我開始挖掘柯文哲的政績,原來不只忠孝橋拆除,還有五大市場改建、公共交通運輸革新、民生住宅,以及文化相關的政績。我比對了前台北市長郝龍斌的政績,有活化淡水河、路平、花博、公共交通與民生服務。這時候,我才知道,人跟人之間其實沒什麼不同。即便是每天都被當惡魔黨對待的國民黨,他們也會做事、服務人民,並且傾聽人民的聲音。此番言論,與現在執政黨對比,實屬諷刺。當然,我也看了賴清德擔任台南市長的政績,有許多虛無飄渺的詞句,實際上做了什麼我並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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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同性戀議題,每每提到同性戀,就會提到兩名網紅,一是鍾明軒,另一則是四叉貓。前者是霸凌的受害者,後者則是霸凌的加害者。直到現在,台灣仍然無法團結,對許多人來說,顏色代表一切。我也時常看到我不清楚色彩與立場的政治人物被罵,若他們做出蠢事時,我第一個會想的是,這些人是支持民進黨的。對於偏見與固有立場,我無話反駁。但我知道一件事,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去攻擊、傷害別人,是最要不得的。JOJO中曾提過,所謂的邪惡就是為了自己的私慾,去踐踏傷害弱者。這點,後者無法推卸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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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思考過,所謂公眾人物的職責為何。他們若被霸凌或者霸凌別人,是不是有道理呢?說到底,這些人終歸是普通人,不應該被過度放大檢視。他們不是官員或者人民榜樣,他們都跟我們一樣,只是生活在某個小角落的人。網紅阿滴、DK藉由輿論,一起攻擊不同政治立場的人的行為,很明顯就是邪惡。而四叉貓用言論逼迫他人自殺,也是同樣的道理。不可否認,有些人會為了自己的利益去攻擊別人。在善惡的光譜上,並不是只有黑白兩種顏色,但確實存在深黑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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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在某些人眼裡,阿滴他們是英雄也說不定。」我如此自問,但得不出解答。對於曾是霸凌受害者的我,無法苟同傷害這種事。然而,就如同勒內.吉拉爾:「人類無法拒絕暴力,我們只能把暴力集中在一個地方,所有人針對一個人施暴,就會造就一個神聖的犧牲者,世界也因此得以維持正常的秩序。」在學校,是我。在網路上,則是鍾明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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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傷害,我一直記得柯文哲常提的:「凡殺不死我的,必使我更強大。」但這對於反霸凌根本沒有幫助,我開始尋找起柯文哲對於暴力與霸凌的想法。我找到一則新聞,那就是國三生割喉案。柯文哲對此表示,校園安全的責任不可以只交給老師,社福機構、社區家庭關懷、校方心理輔導組等等都要加入。除外,警消、民政、社工、衛福等機構都需要橫向聯繫。最後是少年事件處理法要修法。關於修法,目前民眾黨未提相關修正,而是司法院提出修法案,強化了法律程序還有保護被害人權益等等。至今日,尚未出現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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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說老師、機構等強化問題。確實若要反霸凌,不可以只依賴老師。目前小學到高中,一名班主任需要管理20到40人,不可能顧及全面。目前台灣的問題並不是教師不足,而是給予勞工的福利以及環境讓人卻步。台灣有許多流浪教師,千人搶一個正職,為何不多開職缺呢?這問題並不是這麼單純,從少子化、私校退場、年金改革,還有教育政策和鄉鎮差距等等,最終造成了教師過多,但有職位的教師又過少的狀況。最終,還是得回到政策上面。這部分民眾黨團的高虹安等人有提起,向教育部發出警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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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最終得談的還是錢囉?沒有錢、沒有保障的工作沒有人要做。這二十幾年來,民進黨推了性別平等法、就業保險法、勞工職業災害保險與保護法、調漲基本工資、縮短工時等等。聽起來還不錯,對吧?那為何勞工缺口還是補不上呢?原因其中就有兩個常提到的,一是少子化,另一則是低薪。所以,即便漲了基本工資,我們的薪資還是抵不過生活消費嗎?根據網路上的資料,台灣的部分日用品物價較高,但也有其他部分較其它國家低。整體水平並沒有太過出格。雖然平均薪資購買力在提升,但扣除掉通貨膨脹,人民並無特別強烈的感受。除此之外,勞健保與超時工作等問題,也未能得到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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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少子化,大家都在推法律上的改革、育兒津貼,還有托育場所的增加與環境改善等等。然而,新生兒人數還是不高,甚至很多個月生不如死。這就得問到,為何大家都不婚不生呢?原因有幾個,高房價、育兒成本太高、高工時等等。其中最讓人注目的就是高房價了,對於此,柯文哲有居住正義2.0的政策。裡頭有減稅、持有多屋高成本、鼓勵公益出租等等。蔣萬安政府雖然延續了這項政策,但目前執行力仍然不足。民眾仍然買不起房,是台灣現在最重要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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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勞工權益,柯文哲有四項大綱。一是採科學公式計算最低薪資,二是增加休假天數,並增加以小時為單位的休假,三是年金改革,四是讓退休後仍想工作人的工作。說的很豐滿,但現實很骨感。目前,勞工的權益仍有進步空間。像是警消工會問題,仍待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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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民進黨認為警消組工會,會變成警消罷工問題,中共因此可以侵犯台灣。但他們從未想過,若沒有工會保護,從事警消的人會越發減少,最終警消人力不足,中共仍可以侵犯台灣。或許,對於執政者來說,警消死去一兩人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對於他們來說,那只是個數字。時代力量也指責柯建民立法委員的不當言論,但對於組工會這點,仍未達成共識。除此之外,醫護人員也面臨了大量出走潮。過勞還有醫病關係不好,成為主要原因。低薪加上工作環境差,讓大量醫護人員出走,賴清德的政見曾提到三班護病比入法,目前似乎沒有修法進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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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論,在享受各行各業高品質服務時,大多犧牲的是勞工的權益。低薪、高壓、高工時的環境下,並不是說一句做功德就可以掩蓋的。我們需要重新面對自己國家黑暗的一面,才能重新找回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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