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晚,除了幾台呼嘯而過的飆車族外,沒有其他的聲音出現。但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夾雜恐懼與絕望的喊聲,將本來應該無聲的空間、將常規給打破。
蜿蜒的山路旁是一棟美麗的洋房,歲月在這棟房子上所留下的痕跡,看起來不僅不破舊,反而還增添不少的風情。
房子雖然看起來漂亮,但那斷斷續續的求救聲卻掩蓋了氛圍,使這周遭升起了一股看不見的恐怖。
「救…救…命……阿。」一頭及膝的長髮鋪蓋地上,不帶有光彩的眼神倒映眼前發狂的男人。明明嘴巴開闔的想再發出聲音,最後也只是無力的緊咬住唇瓣。
女人的雙手與腳踝被綑綁在一起,傷痕累累的樣子,一道道的傷口都是皮開肉綻。僅僅是勉強自己跪在地上,就是用生命在支撐。她不想倒下,倒在這個只是變態般虐待自己的男人面前,就算遍體鱗傷。
男人看了眼,然後蹲下身子,他伸出一隻手去撫摸已經面容憔悴的女人。表情先是不捨的惋惜,當往下觸及沒有衣物遮擋的胸前,又是猥褻的勾起嘴角。指頭游移在雙腿間時,男人的表情卻轉變成作嘔。
他將女人用力支撐的身體推倒,隨即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纏綿下去。
「許珮盈,妳這一生都只能是我的,就算你跟那個畜生發生關係也無所謂,到頭來,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許彥匡說完,立刻將嘴貼上許珮盈的唇瓣,雙手則是繼續撫摸她的每一吋肌膚。
嗚咽的哭聲並沒有破壞陳彥匡的興致,許珮盈流著淚水,任憑他人肆意進出自己的身體。
早些的絕望早已不復,無神的雙眼被一點一滴的恨意充滿,她、許珮盈向自己發誓,決不會放過眼前這正在糟蹋自己的男人。
當陳彥匡發洩完,便隨即離去。僅留下被鬆綁的她,以及躺在一旁早已毫無氣息的另一個男人。
陳珮盈努力的翻起身,緊抱著已經沒有溫度的身軀。她潸然淚下,深情的吻住冰冷的唇。她要報仇,就算用盡任何方式,她也要,向奪走自己愛人以及清白的陳彥匡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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