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實習又被問為甚麼社工轉護士,老實說,理由挺多,所以不同人問我,我會視乎相熟程度與氣氛說不同的答案,其中一個動搖我信念根基的矛盾,是在於「正義」主張的不絕對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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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讀社工的時候,就有教過社會運動的策略,其中一些操控人心的方法,說白就是搶佔定義、框架和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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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發現,推動社會運動的人,會有一套自己的字典,如性別定義、受障礙者、受限制者、各種代名詞,溫和一點的觀察,你會發現單是智障、老人痴呆都有不斷的名詞更迭,社會運動家試圖用名詞去Programme 他人的思想,認為只要定義了語言,就能把人的想法導向。這方式的確是有效的,但卻是違反了人對事物的直觀感覺,語言本身是讓人表達的工具,你試圖用語言去抑制表達,於是人便把這些無用新名詞的定義再塑造成有用的定義,所以你會發現無論再換名詞,形容智障人士的名詞都會隨時間污名化,這時又會有人發明新名詞了。
然而人類心底那種覺得殘障者秀逗的「不道德」本質從未屈服,根源於嘲笑之下的資源分配衝突亦從未解決過,所以社會運動家就會開始指責不依他們字典說話的人是「不道德」的,爭議一點的性別議題,也是在試圖扭曲人對世界直觀的理解,以迎合運動的資源分配大綱。
我對此社會運動技倆實在不敢苟同,理由不外乎扭曲「不美觀」的人性本質、增加溝通成本、騎劫語言功能、以及強推資源分配大綱的暴君意識,至於搶佔框架與搶佔話語權,我又不是要寫社論,自說自話,有空再說。44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uE7nyFgRJ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