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無常 - 四十四、洛陽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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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四十四、洛陽

販字的蟹

May 30, 2019

828

3 分鐘

　　「昔三代之君，皆在河洛之間。」禰衡望著洛陽破敗的光景，不禁誦吟起史記封禪書中的句子。

　　符和禰衡相遇後，共乘著大虎翊同行了好一段路，卻都沒有再說話，兩個自大的傢伙，都沉澱在這廢墟所散發的情緒之中，是哀愁？是悲涼？兩人都說不清。翊踏在洛陽土地上的每一步，都似是青銅鐘的響聲一般，震盪到心深處。

　　或許，因為對他們這一代人來說，洛陽不單是個滿載歷史的都城，更是歷史的一部分，那些被焚毀的頹圮敗瓦，是被摧殘的歷史碎片，而他們所身處的，就是歷史的遺骸。

　　所以傲慢如禰衡之輩，也不禁吟誦章句，以表哀悼，卻沒想到，禰衡才剛讀罷兩句，就生出了怪事。　　

　　以禰衡為中心的四方，突然彌漫白煙，然後本來的頹圮敗瓦，在觸碰到白煙後，竟然變回完整無缺的樓房！

　　「怎、怎麼回事？」禰衡不禁驚道。

　　符雖然也嚇倒了，卻很快就回過神來，他翻身下虎，走到復原的樓房前，伸手一摸，卻就此穿過了牆壁，然後那樓房就如被攪散的煙霧般化開。

　　「蜃氣樓。」符笑道。

　　「還以為自己不知變得如此神通廣大。」禰衡也笑了。

　　「不，雖然未至於神通廣大，但也很不得了。」符說：「看那白煙，應該是氣煉的一種，我都不知道原來還能煉出幻象。」

　　「可是我沒學過這些戲法啊？」禰衡也跳了下來，撥弄著自己氣煉出來的假象：「這就是天賦嗎？」

　　「嘿，受不了你。」符說：「那麼說來，你變化成鸚鵡也是氣煉的能力嗎？」

　　禰衡聳了聳肩。

　　「若是的話，說不定氣煉能做到的事，比于吉那老頭所說的還要多。」符望著自己躍躍欲試的右手說道，可是他再怎麼凝神，還是沒有動靜。

　　「有趣。」禰衡也在盯著自己那空無一物的手：「但似乎不是那麼容易掌握。」

　　「先理解一下靈氣的流動，說不定有用？」符說。

　　於是兩人便邊走邊研究，雖然禰衡很快就理解了靈氣的概念，也成功氣煉出一桿毛筆，卻也僅只於此。

　　然後，兩人在一面傾倒的城牆前停了下來。這面牆後，就是曾經的皇城，大漢天子的宮殿，但此刻，就只是稍為壯觀一點的遺跡。

　　兩人一虎跨過城牆，到裡面探索。

　　結果自是一無所獲，除了宮女太監的亡魂外，這裡早已看不出宮廷的模樣，莫說龍椅，連大殿，也只能憑散落一地的磚瓦，才勉強在腦海中拼湊出模糊的輪廓。832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me8uUqjhQ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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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走到曾經的大殿的中央，選了一處疊起的瓦礫，望南而坐。

　　「如何？」禰衡。

　　「荒謬得想笑。」符說。

　　就在二人一同大笑時，一把對符來說，久未聞之，卻又熟悉得煩厭的聲音從身後響起：「兩個小鬼跑來皇宮幹什麼？」

　　符鐵青了臉，立馬站直身來，回頭望去，卻不是那熟悉的身影，眼前人雖然和印象一般的步履堅定，不怒自威，還穿著那眼熟的白甲白袍，但看上去，卻只是弱冠之年。

　　然而，作為旁人的禰衡，卻不禁將視線在來人和符之間來回穿梭，並展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為來人和符有八、九分相似。

　　符想逃，但雙腿卻被釘在地上，而那人望著符，也呆立當場。

　　「策兒？」那人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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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1 一、喪禮

#2 二、無常

#3 三、氣煉

#4 四、剖析

#5 五、惡鬼

#6 六、郿塢

#7 七、故知

#8 八、叔侄

#9 九、大喬

#10 十、巫女

#11 十一、錢塘

#12 十二、傾聽

#13 十三、淨化

#14 十四、江與海

#15 十五、霸王

#16 十六、打臉

#17 十七、司命

#18 十八、黃梅

#19 十九、冷眼

#20 二十、日月

#21 二十一、目標

#22 二十二、回信

#23 二十三、鸚鵡

#24 二十四、來信

#25 二十五、長沙將軍

#26 二十六、區星

#27 二十七、隱忍

#28 二十八、父債

#29 二十九、突圍

#30 三十、無功

#31 三十一、風起

#32 三十二、雲散

#33 三十三、閉月

#34 三十四、落雷

#35 三十五、赤兔

#36 三十六、巴掌

#37 三十七、交易

#38 三十八、野心

#39 三十九、漣漪

#40 四十、風平

#41 四十一、蒲扇

#42 四十二、虎倀

#43 四十三、正平

#44 四十四、洛陽

#45 四十五、孫堅

#46 四十六、父子

#47 四十七、號令

#48 [復更]四十八、再會

#49 四十九、龍脈

#50 五十、往事

#51 五十一、萌芽

#52 五十二、瑰寶

#53 五十三、玉璽

#54 五十四、回神

#55 五十五、意外

#56 五十六、何謂魂魄

#57 五十七、引聲

#58 五十八、初冬

#59 五十九、小喬

#60 六十、遺落

#61 六十一、臨塢

#62 六十二、入塢

#63 六十三、徐榮

#64 六十四、決鬥

#65 六十五、呼吸

#66 六十六、攻勢

#67 六十七、武痴

#68 六十八、開朗

#69 六十九、不安

#70 七十、間奏

#71 七十一、拷問

#72 七十二、咒

#73 七十三、自白

#74 七十四、內心

#75 七十五、世界

#76 七十六、解封

#77 七十七、符

#78 七十八、全力

#79 七十九、二對一

#80 八十、本色

#81 八十一、刀與槍

#82 八十二、動搖

#83 八十三、苦

#84 八十四、至寶

#85 八十五、指形

#86 八十六、真相

#87 八十七、翼

#88 八十八、殘陽

#89 八十九、入夜

#90 九十、喚醒

#91 九十一、感情

#92 九十二、過往

#93 九十三、大海

#94 九十四、狹窄

#95 九十五、空虛

#96 九十六、天降

#97 九十七、問罪

#98 第一部．最終回、父親

#99 加筆一、大喬

#100 加筆二、陸議

#101 出書公告暨後記

#102 加筆三、諸葛

#103 第二部．一、歸程(上)

#104 第二部．一、歸程(下)

#105 第二部．二、歸處(上)

#106 第二部．二、歸處(下)

#107 第二部．三、許都(上)

#108 第二部．三、許都(下)

#109 第二部．四、勁風驕陽(1)

#110 第二部．四、勁風驕陽(2)

#111 第二部．四、勁風驕陽(3)

#112 第二部．五、兄弟(1)

#113 第二部．五、兄弟(2)

#114 第二部．五、兄弟(3)

#115 第二部．六、廬江陰霾(上)

#116 第二部．六、廬江陰霾(下)

#117 第二部．七、皖城喬家(上)

#118 第二部．七、皖城喬家(中)

#119 第二部．七、皖城喬家(下)

#120 第二部．八、重臨丹徒(上)

#121 第二部．八、重臨丹徒(下)

#122 第二部．九、曲阿求賢(上)

#123 第二部．九、曲阿求賢(中)

#124 第二部．九、曲阿求賢(下)

#125 第二部．十、濁亂江東(一)

#126 第二部．十、濁亂江東(二)

#127 第二部．十、濁亂江東(三)

#128 第二部．十、濁亂江東(四)

#129 第二部．十一、孫家諸事(上)

#130 第二部．十一、孫家諸事(中)

#131 第二部．十一、孫家諸事(下)

#132 第二部．十二、月出皎兮(上)

#133 第二部．十二、月出皎兮(下)

#134 第二部．十三、力所能致(上)

#135 第二部．十三、力所能致(下)

#136 第二部．十四、再闖廬江(上)

#137 第二部．十四、再闖廬江(中)

#138 第二部．十四、再闖廬江(下)

#139 第二部．十五、廬江郡治(上)

#140 第二部．十五、廬江郡治(中)

#141 第二部．十五、廬江郡治(下)

#142 第二部．十六、霸王再世(上)

#143 第二部．十六、霸王再世(中)

#144 第二部．十六、霸王再世(下)

#145 第二部．十七、舒城之圍(一)

#146 第二部．十七、舒城之圍(二)

#147 第二部．十七、舒城之圍(三)

#148 第二部．十七、舒城之圍(完)

#149 第二部．十八、仇恨的形狀(一)

#150 第二部．十八、仇恨的形狀(二)

#151 第二部．十八、仇恨的形狀(三)

#152 第二部．十九、倀之陸儁(一)

#153 第二部．十九、倀之陸儁(二)

#154 第二部．十九、倀之陸儁(三)

#155 第二部．二十、傾聽亡魂未訴的遺言(一)

#156 第二部．二十、傾聽亡魂未訴的遺言(二)

#157 第二部．二十、傾聽亡魂未訴的遺言(三)

#158 第二部．二十一、弟承兄業(一)

#159 第二部．二十一、弟承兄業(二)

#160 第二部．二十一、弟承兄業(三)

#161 第二部．二十一、弟承兄業(四)

#162 作者的話 17/6/2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