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之後 - 四十四，深淵肉蓮及地震（Blue Monday 就這樣吧。）

四十四，深淵肉蓮及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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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北京地下水道匯流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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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尉，找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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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艷霞以䄂刃揮殺了通道迫來的一堆蟲獸。她其實已經放出了領域威壓，但下水道就這麼狹窄，變異獸群不是湧向那邊，就是湧向這邊。不過領域的效果還是有的，高過四級的變異獸們都喪失了戰意，只是亂撞亂竄。至於9級或以上的，暫時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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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太混亂了，按圖則，我暫時只能猜算到三個地方，探索上有兩處新出現的垂直洞穴，而除了將軍您，我們很難在漆黑的井道中，筆直升降並進行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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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了解，但不幹不行，大家都姓李，遙想一下古代的英雄啊！例如太白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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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小說啊…那只是個書生酒鬼啊…”賈斯汀守在下水道另一方，用冰牆阻隔，空出一道小罅縫，方便他收割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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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訊號點設好了。”鄭大融和兩條機械蛇圍着下水道牆上的一個前流量計，現在是通訊中轉放大器的方形盒子，小蛇收回改造用的機械小爪子，盤纏回背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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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的訊號放大器都用光了，就算補給了一次，但他已經安裝了五十幾個，超出預期太多，停車場那邊列印製造，或補給隊的運送依然追不上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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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推進，三十米後洞口作節點！看我們聊得這麼遊刃有餘，沒事的啦，賈斯汀你繼續保護好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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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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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污物濺了半邊身的微機甲紫陽，套在李艷霞身上，能量管道發生循環的微光，命令下達後，馬步打開，微微蹲下，然後一陣衝擊撞出，把前路所有障礙撞飛。又像是膨脹發泡膠一樣，灌通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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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發動異能，把後方、旁邊的支路以冰封閉。然後護送着兩位白兵戰能力不高的隊員前進。如果賈斯汀不進行補充，變異獸幾秒間就能衝破這些冰塊。所以三人正努力追上李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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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尋常的事太多了，這裏的變異獸太多了，這兩小時我們最少殺了二千多頭，如果不是將軍，擠也擠死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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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峰憑他的6級戰鬥力揮刀劈飛左邊支道飛出的大蟲，也不理有沒有殺死，就繼續往前跑出，後方賈斯汀揮出冰刺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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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裝備的能量有點不足，下一個節點要考慮補給休息一下。”鄭大融現在只能放出一條小蛇，跟着李豔霞當個路標、指路、鏡頭。他用軍刀和一面摺疊小圓盾，雙手用力推開了另一頭。這次賈斯汀沒有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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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能量也不是無底洞啊…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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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伸出雙手，把身體附近範圍結了團厚大的冰，只留下往前追趕李將軍的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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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米在體能過硬的中高階軍人眼中，暢通的話就是幾秒的事。得益於李將軍之前的感應，配合兩位技術人員監控異能能量的方式，排除無用地段，逐區清剿速度飛快。幾萬平方公里的大北京圈底下，如蛛網密佈的新舊地下管道系統，總長度可能達到百萬公里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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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經整理及排除後，搜索的範圍縮小了九成。由南到東，四人一直如此鋒利地推進，設點，推進，三小時不到已經清理完約三百公里管道，地面上看，四人已經到了匯流站外。但地底的四人，面對着一道通向下，角度幾乎達到直降的漆黑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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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原本是三方通道，現在多了一道往下的。奇怪的是，這裡異能霧氣指數超高，李豔霞一停留，附近的各階變異獸卻就此遠去。所以在兩位戰鬥擔當的休息和警戒中，技術擔當的又來開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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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請看四號蛇鏡頭！”鄭大融提示的鏡頭，破開的岩石裂縫中，長出了一些像蒲公英的東西。但是漆黑無風的地洞中，哪來的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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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概是一種鬼傘…即是一種生長極快的腐生菇菌類植物。我的射頻反射探測，這裂縫已經比資料紀錄中的地下人工集水道深了二百米。”李兆峰手伸着一個儀器對裂縫向下探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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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能指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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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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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感覺呢？我內功12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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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儀器是這樣讀取的。只能說這霧氣的蒙蔽感應效果很強大。”李兆峰收起儀器，把一堆瑩光棒掏出來。很經典的探索工具，再先進就只是物料配方改良了一點，增加了耐久度和流明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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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不用，是因為其實地下水道附近一路藏有以前鋪設的電路網，間中會派來納米群維護一下。（明月畫外補充：“就是簡單的電線，沒有JH竊聽器等的尖端工藝啊！”）如果有關人員需要，可以現場切開包膠，接駁充電及照明，此刻四人就是等同充電休息中。但是，眼前這個裂縫裡沒有，所以就需要點探險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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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兆峰打算逐枝瑩光棒折亮投下時，李將軍伸手阻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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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陷阱或者怕打草驚蛇的感覺。大融的無人蛇下去已經夠了，先等一等。”李將軍平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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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需要向後方召人設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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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麻煩你報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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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李將軍不怕髒亂，就着一面曲牆，倚坐下來。打算休息調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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嗶嗶嗶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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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四人的終端傳來警報式提醒音效，全包覆的頭盔視野角落中，收到生化災難級的警告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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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判定為真了，果然不只是鼠潮。這些蛇蟲鼠蟻也只是前菜呢。大家身上有傷口嗎？你們三人，用賈斯汀的冰消毒一下全身。然後塗防毒凝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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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來，兩位，應急的防護就這些凝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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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大融掏出三個像病人吊鹽水的軟包出來。裡面就是緊急應付生化危險的液態防護衣，塗抹後會氧化成固體彈性護膜層。至於頭盔原本就是密閉式自帶維生器具用途。李豔霞的紫陽就更不用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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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了中尉！”李兆峰輕手小心卸下了他的大背包。裡面是精密電訊器材，多得這些器材，包括鄭大融在內，大家一路通訊無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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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的。回去請給5星好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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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伸手放出合適溫度的冷霧，貼身噴向李兆峰身體各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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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甚麼外送還是甚麼服務員嗎？”李兆峰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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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軍種和基地距離來說，根本就是吧？”賈斯汀繼續打趣。他的部隊基地在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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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中尉，現在開始連男的也不放過了。”李將軍的笑聲忍不住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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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上手摸別人，嘴巴就自然行動了…這點我以後會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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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次我不會錄影的。就算是打草驚蛇，我也不想等了，你們三人留在此處，接應後援軍，兆峰叫他們帶物資來弄條吊索，再待命。大融的蛇眼還沒斷線，證明探測和實際有異。大融你先收回小蛇，幫自己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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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豔霞站起身來，做起了熱身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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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是繼續做護衛是吧？”賈斯汀一邊幫鄭大融噴冰霧，一邊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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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如果男女關係上也一直這樣可靠，你就是聯邦軍方下一個偶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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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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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充好電了，我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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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三人塗好凝膠，蹤身一躍就跳入裂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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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艷霞身為名將，不可能是只有戰鬥力和自己弄出來的瘋婆子形象成名。出色的智略、知識面廣泛、人脈交際和各種觸覺等，也是非常重要的，不然再能打，一般也只能是上尉。一升上校級佐級軍官，就必然要對政治、環境、危機觸覺敏銳。那個大連煙台防衛網，擋的是公里級海獸，還了人類一方海域安全，光是一位英雄，是弄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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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這種警報層次一級一級地上升，作戰資料內容像擠牙膏一樣隨時間慢慢展露出來的事，不是權力上層心裡有鬼，就是危機埋得比瑪利海溝還深。不論是哪一種方向，事情不能再拖下去，需要快速解決，就是戰鬥在前方的強者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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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豔霞一路依無人機的探索下降。下落到一部份，迂迴曲折的，通道有闊有窄，岩縫中出現了刪才所說的鬼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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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請看四號蛇。”鄭大融沒有收回小蛇，畫面，佈滿菌類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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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是水聲。西北流向東南。”李兆峰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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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我多遠？” 李豔霞對危機的靈覺突然飛升，毛骨悚起，眉頭一皺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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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彎曲位，路程200米，請看地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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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豔霞看了看地圖，決定以自己的體能加上微機甲的拳甲，把岩層一一打碎，縮減了轉彎所需路程成80米下降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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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裂縫坑道傳來一陣震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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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隆！隆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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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這樣…”鄭大融就是一個穩健派，他有點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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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兩桶納米蜂群下來就築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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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豔霞帶點驚訝又憤怒的聲音喝出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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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看看我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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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豔霞分享了紫陽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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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地下河道，水面上浮着一朵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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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條獸類肢體，像花瓣一樣組成花冠，花朵綻放着，隨水漂流，一直由西北向東南。血肉已經被連結的一些根鬚菌絲綑綁，分不清是變異獸還是普通動物。形狀竟然如蓮花一樣。長出菌絲連結這些肢體的中心，就是剛材岩石中看過的甚麼大型鬼傘，就像花朵的花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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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隨着李豔霞到來，那些血肉蓮花，肢體抖動，像是屍體要復活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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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豔霞手刀切斷了岩壁上的一枝鬼傘，拿起來靠近看，這鬼傘大型得像小樹，斷口流出了鮮紅血液，附近的岩石底下竟還傳來“吱！吱！”這樣的疼痛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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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害怕也令人心跳加速。所以，李豔霞決定立即直接聯絡軍部，慶幸之前一直有依計劃接駁訊號放大器，將軍之間的通話一撥就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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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心，我們找不到鼠王！但這裡比鼠王可怕多了！看我的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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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些是？李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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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可能就是霧氣的來源！變異獸狂化的成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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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動的？是變異獸還是花！？能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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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燒！但是一直流向海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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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咳咳，先不管流走的了，李將軍，你憤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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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憤怒啊！我都想放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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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等我一會，我聯絡你的小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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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中心立即將通話連通賈斯汀三人，組成5人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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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好，一會兒李將軍將會全力發動攻擊，賈斯汀，向那洞穴全力放冰，堵住。李兆峰你居中應變，鄭大融，一會場面穩定下來後，全力搭建快速通道，接應將軍。我這就調集其他後勤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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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長官”、“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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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將軍，倒數5秒吧。我去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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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一頭霧水：“啊？甚麼？好吧，放冰就是了。哼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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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說完，雙手像龜__氣功一樣，收在腰側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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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聽過，沒看過吧。我指，人工的夕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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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峰這樣說，他抓着鄭大融的手臂，看地圖找了個穩固的避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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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完招立即蹲過來避難啊？”李兆峰提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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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賈斯汀全力向通向地下河的那個裂縫中，然後兩步跳到李兆峰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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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寒流立即噴進裂縫，兩秒後充斥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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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汀學着兩人，蹲下抱頭，一副地震對應動作。同時全北京響起了地震警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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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喝！東，來，黃，昏！”通話中，李豔霞猛喝聲先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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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三人附近立即受到一陣衝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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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隆隆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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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地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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