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終於都起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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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同學，再次感謝你們到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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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台標準載兵用，低噪音六引擎高穩定機動懸浮裝甲車---念芙中，敏敏爾和幾個同班同學正由琉璃要塞區前往機場。一位一直帶領這幫中二期少年人在琉璃要塞中“遊覽”的女兵，上車宣讀後就安坐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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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星期的經歷，對出生並生活在三線基地市的少年男女，簡直是奇幻遊戲一樣的體驗，幾個同學離開有點壓抑的行政區，逐漸就聊了起來，敏敏爾側和以前一樣，木獨地坐在角落沒有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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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地，有同學聊得起勁，說到要向其他朋友炫耀，但裝甲懸浮車內的一位女兵勸止了。她一說話，聊天聲音就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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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我勸你不要。如同這兩天調查時所說，我再提醒各位，由於很多原因，我們暫時不能公開這次事情的詳情，不能對各位作出公開表揚，只能提供各位這幾年升學的資源學雜費用，以及家庭醫療免費的權利作出褒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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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兵推正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深藍色的瀏海飄動，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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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禁令會在連邦高層處理並公佈後解除，各位的終端已經安裝了人工智能監察系統，雖然只有3級，等級不高，但已經足夠監管你們。能夠保密到連邦公佈，是有獎勵的，你們終端內的人工智能將會歸於你們名下財產，並且將獲得一筆信用點作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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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的3級人工智能所有權，價值幾乎買得到一台念芙。另外之前提到的學雜費，如果能讀完大專課程尤其是醫療律師工程等專業，都足夠買下大北京人文圈外圍的房子了，還有可能是無上限的家庭醫療費用。糖果還是大棒？在座暫時沒有哲古華拉、釋迦牟尼這種革命家或聖人，一定是選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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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接近儀仗隊和職業套裝之間軍裝的女兵，左右擺動她的馬尾，看到少年人盤算財富的金幣眼，露出艷麗的微笑。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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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保密的話，人類獵人很快會來找你們的，洩露連邦機密，是連邦刑事法第二級，坐牢了，不能上學，那麼免學雜費和家庭醫療獎勵也一同沒有了啊。所以，請珍惜這些資源啊，同學們。對了，如果實在有些學習資源是終端權限照顧不到，請在付款後，向我們發電郵報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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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小姐，請問我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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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之前感染的家人，暫時只有一位甦醒過來，但需要繼續治療。如同大家的保密禁令一樣，我也只能說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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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士官長，起身走到那位女學生旁邊，伸手摸了摸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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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兩句不太體貼的私己話。各位都不小了，明年選大學了，總讀過“未經寒風冷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這些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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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彎下身，雙眼看着女學生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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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過這次這種級別的災難，大家都要了解，現在的生存環境對人類很殘酷。想少點人受傷害，就繼續努力學習，實在覺得不是學習的材料，就努力鍛練自己。保護家人，保護朋友，支援大家，貢獻家園。就如之前各位，在班房內勇敢應對受感染的家人一樣，希望大家可以保持這份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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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拍了拍那個女學生的肩，感覺腳下有點失重，她又推了推自己眼鏡，走回自己座位。懸浮車飛幾個街區，幾分鐘就到了，降落前，還是坐穩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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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訓練時聽一位前輩的意見，如果心靈還是覺得痛苦，就憑自己信念，寫下一兩句說話，牢牢記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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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禱吧，守護的力量比較大，是他的信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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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敏敏爾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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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叫我別墮落甚麼的…但我仍然有種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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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向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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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總想要對甚麼人事物作出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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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那太虛無縹緲了。我們說點實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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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3級人工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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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我直接吃了他了，現在是我在裝作那個智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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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母親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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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三個內臟義體化手術完成，今天早上正在進行神經修復，菌絲主要由腹部鑽入尾椎漫延，第五第六節的，影響排洩和雙腿移動。雖然說義體比原裝功能強，保用30年，那個免費醫療請拿穩，直到我們能自立。但精神狀況，則需要清醒後再評估，肯定地，以後行走需要再訓練一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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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你，清風，能找到潛入空隙嗎？像改造我一樣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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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潛入是沒問題的，但沒有我這個級別的智能系統日常去輔助操作，改造計劃只會變成日後無主納米細胞對身體的破壞。尤其是神經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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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修復得更好，這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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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可以，機理上可以恢復98%，精神和更飄渺的靈魂就無法保證。但現在問題是，因為我還是初生，可使用資源還是很不足，我過去幫忙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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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暫時我沒有想表現什麼才能。反正，全治療液泡艙模式，兩三天內就神跡復活一樣了，你過去幫忙這種程序，幾天時間可以了吧？我一個人，和以前生活一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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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的：“那我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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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空艦上天後不能聯絡，太久的話，我們回家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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懸浮車內一陣失重、離心力，甩得一個同學滑到在椅子上，才急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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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嗤！卡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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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壓聲音過後，機身未停定就開始開門，但這台是軍用的念芙，兩邊艙門是重裝甲款，聽說有三百公斤，打開的自動門骹摩打“溫溫”聲的作動，看似很難很慢，然後雙門像飛翼被舉起，向兩方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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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首先步出車門，踏往旁邊一步，其他同學低頭掩耳，彎腰走出。六台引擎並未停機，雖然低噪，但依然刺耳大風，這機師的技術好像不太適合客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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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你像是轉職了運輸艦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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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峰說了個冷笑話，他知道沙慈不會抗拒，因為接受任務，按下確認的人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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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許停泊區上，沙慈小隊和李兆峰四人站在鰩級的機庫後閘斜台前迎接幾個中學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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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差，原本我們的行程應該更多複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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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吧，兩位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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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義靈已經不需要包紮，肩膀上就噴了噴霧膠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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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盡其用，一舉多得，這是王少尉父親的多年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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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老爸怎麼一直多管閒事，給我調艘空艦，就是想我幫他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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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珠皺着眉頭說完，其他三人忍不住笑了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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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巧念芙停定，開門，維多利亞步出。王麗珠再擺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職業微笑，所以當幾個學生出來後，看到的就是四名（？）笑容可掬的親切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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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會第三後勤隊，士官長，維多利亞帶同七位客員，向幾位長官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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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挺着傲人身材，身材撐起近似行政套裝和儀仗隊軍禮服之間的英氣軍裝，舉手壓眉，行了個軍禮。跟着她的學生們，也快速一字排開，行了個軍禮，依稀兩聲長官。維多利亞沒有教，眾多參與調查的長官和官員也沒有要求，但同學們中有兩個熱血中二少年，幾人被他們帶動，這兩天已經習慣了這套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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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臨時艦長，沙慈中尉，大家放輕鬆。行李都帶齊了吧？帶齊後，我們就出發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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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都沒甚麼行李，避難後醫療檢查，醫療檢查後轉乘其他艦上，來到北京。他們身上除了衣服眼鏡終端這些，都沒有甚麼私人物品了。身上的校服是在醫療室時，被帶走洗好縫補好的，現在的列印技術太厲害了。由醫療室到客艙再到北京，連內衣都是穿軍隊的，回家前才發回校服，洗熨妥貼的。而他們這幾天，在客艙起居室那邊，參觀了戰鬥距離不近的監控鏡頭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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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荒野打掃看不到，但後來轟炸首都計劃，就看到了。在空艦角度看過去，第一輪轟炸不是太過震撼，因為現實炮火轟炸沒有電影的特效，除非炸中甚麼易燃物聚集的地方，否則就是物件崩碎，漫起煙塵。第二輪，就有點看頭了，燃燒彈的爆炸就像電影一樣，加上能量武器，光影效果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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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第三輪的雲霧和隨即的機甲、戰機部隊空中進入，翻動雲霧，當時看得同學們一陣哄動。好在客運艙不會吵到作戰部隊，當時看管這幾十人的兩位士兵也沒多嚴肅。然後，他們七人就被三賢人選上，進入琉璃要塞接受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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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慈剛才轉身帶隊前進登機，沙慈、李兆峰在前，中間就是各位同學。王麗珠、吳義靈、維多利亞在後。交接文件確認，就讓兩位美人（？）一邊走，一邊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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鰩級的機庫不算大，但也足夠並排兩行共6台中型機甲作跪姿出擊，樓底十幾米的。現在只停泊了一台蓋着布幕的中型機甲，一台改裝比較明顯的武裝念芙，兩台小型機甲，共四機。明顯一台是戰鬥用，一台是工程用的。還有幾個裝甲級帶電腦鎖的大型集裝箱。由於空間足夠，龍一機甲正橫躺甲板地上，只看到腳板底，但幾個男同學已經足夠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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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機甲啊！中型的！看這個，是噴射器噴嘴還是能量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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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啊，腳掌下的武器該不會像這結構，這形狀頗為結實，這腿部主要還是用來支撐行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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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慈聽得一樂，是兩個小宅男呢？他稍為轉身，帶起聲音改變話題，以免兩個小宅男觸犯到軍事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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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光臨這艘折銳-235改，一會兒的航程，如果完美，將會是一小時十八分。航程間請使用這個左手邊牆壁上的座位。機庫內所有東西，除洗手間外，全部眼看手勿動，同時也是保密禁令內容之一。加油啊！同學們！只要再保密幾天，3級智能和免費生活幾年的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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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慈俊朗，優雅，介紹時轉身伸手介紹位置有如舞蹈，年輕貌美的女兵，雄壯如熊的男大兵，文書氣質的男兵，還有一直照顧自己隊伍的冷艷職業女性感的女兵，在沒有血與火但充斥着大型機械的軍隊內部佈景中，讓心情平復了一點的學生們，有種看舞台劇、音樂電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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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請入座，沙慈中尉他們需要先去準備起航。這並非民航機，沒有提供娛樂毛氈那些，飲食倒是很有富餘的，製水器運作正常，軍糧也很多，好像說不介意讓你們放開吃。但是由於成份營養太多，不建議啊。好了，需要洗手間的人，現在請跟那位黑色衣服的傭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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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即三位女學生就被漢克斯帶去洗浴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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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峰擔任艦上的運送小隊隊長而加入，帶領三位直屬的傭兵，如果發生人員等級的戰鬥，將會是前線指揮，艦內是，就是機庫中的指揮。後來一堆附加任務壓上，艦上指揮序列還成為第二，比金晋賢少校還排前列。比起其他校級軍官，一定會修書上表，搶回指揮序列的，但一般這些戰鬥力擔當的武癡、機師、特種兵，就很少有這個指揮權限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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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兆峰見幾個同學安坐下來，綁好安全帶，跟維多利亞打了個招呼，就去忙機庫內的事了。比原定起飛時間晚了幾分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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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庫靠牆的，就是一列摺合進牆壁的椅子，面向機庫內，他們靠艦體左邊，向左邊看是艦首已經關合的機庫閘“大口”。椅子尚算是符合人體，來自橡膠充氣的彈性，簡單地計算體重和充氣量，還算舒適，就是屁股貼椅子面，沒有多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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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方有燈示，讓人知道下面的手把可以拉出來，成為椅子的板，而且拉下來後會彈出幾條支撐桿，並會自動鎖死地面和牆壁，還算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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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學生們第一次使用，也許是那些3級智能協助指引？第一次就會用了。而折銳-235改，因為增加了肋腔結構，所以坐位變少了，每4個位置之間就多出一條“柱”，喜歡有東西倚靠的同學都爭着選了靠角位置。維多利亞環顧一週，沒有任何問題，所以靠着一個貨櫃，低頭點撥她的觸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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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爾去完洗手間回來，很多位置已經坐了人，不想夾在兩人之間，所以，就剩下最近艦尾斜台的一個角落。她走到那裡，拉下椅子板，坐好，面前是那台小型武裝機甲。好奇心一起，心神一想，眼中漸進式地亮起了戰術介面，資料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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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級小型機甲，依菲特（改），EMW-19 CUST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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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三木集團較為疏遠的旗下，一間原工程機甲的公司，在十幾年前分支出來的民用系列之一，另外兩個同級大賣系列為空陸機甲切斯特、海陸機甲多靈頓，這公司出產的機甲都是框架負重能力優異，適合因應負重的各種改造，為提供負重力，動力源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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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依菲特是陸戰機甲，三個系列中負重和穩定性最高的，主引擎以扭力、耐性等力量為先，步速、加速能力不算太高，屬C級隊列中遊，當然全速比普通人快，可以跑個60KM/H，也可以強行用力量暫時跳步，按駕駛者技術，甚至有紀錄十秒中均速跑出130K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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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體時站立，頭頂高4點2米，頭部形狀像方塊構成的豬頭，但頭小鼻大，豬鼻是主鏡頭，豬眼位置是兩門點四五口徑的衝鋒槍，豬耳是散熱和天線等零件，因為散熱和彈匣容量，也是一種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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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帶一題，小型機甲的頭部通常很小，甚至沒有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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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幹約2點2米粗闊，坐艙關門後，門前一堆打斜的掛桿，組成個V字似的，能減少使用金屬，權當裝甲同時可以被人攀爬，掛着裝備物資等。身大四肢小是裝甲重視的小型機甲慣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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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闊3點6米，整體就像由大小方形模塊組成，重視耐久性，再稍為修飾了邊角，配上一些位置，像工程機體似的加粗掛桿、導管、氣壓桿等。手掌非人型，是三二指結構，機械腿反曲並且靠後，腰前下方可以再伸出支撐杆，形成三點支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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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為依菲特，是稍為攀比古代的火焰精靈，因為素體的雙前臂內裝了電漿彈發射器，可以利用動力源非常富餘的能量令目標焚燒。當然電漿彈的出力不足以貫穿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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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實、耐用、負重能力高，改造容易，能源澎湃，依菲特在傭兵、獵人和行商人之中都是一個很受歡迎的型號，又因應造形，粗魯的傭兵獵人們會匿稱依菲特作方塊豬，豬頭，積木獸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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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敏敏爾面前的，就是被改裝成大量火力的彈藥傾瀉機甲，尤其是背上的彈鼓，有點誘誇張。根本像是把三台機甲的火力都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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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後，應該是清風留下的功能，敏敏爾眼中戰術介面亮出了改造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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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肩甲上的4個小型飛彈匣，裡面正裝有8枚追尾彈。如背包上的4門3管同軸火神炮。如左手前臂上的雙管電漿機槍。如腰後的磁力掛架上正吸附6枚燃燒手榴彈。還有腰側和反曲腿小腿側面，總共12個小型飛彈匣。接連的線路，掛裝的支點，機體的重心都標駐及模擬了出來。比秦無開的戰術介面複雜並詳細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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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曲的機甲腿被改裝得更粗壯，直接粗成三倍，大腿部份的檔板下裝有小型履帶，腰前支撐桿結構下亦安裝了一對車輪。這代表這台依菲特改可以用“蹲下”姿勢，成為戰車模式。在A級水平以下，平面上使用滾動結構的移動速度能力一定比雙足步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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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部被改造成“瞄準器”集成版，三管不同長度、鏡頭功能的眼罩套在主鏡頭上，上面的一對衝鋒槍撤除，改成了輔助鏡頭和鐳射瞄準器，並被“橫紋眼罩”保護着。豬耳部份因為不用散熱，也撤除了，掛了個頭盔。戰術介面中還看到，頭盔內有富餘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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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掌部，被改成人手掌型四一指掌，左手手掌是原裝三二指掌，右手掌成人手，這大概是為了妥善使用機甲腳下旁邊，被固定在裝備架上的一門磁軌狙擊槍。看遠一點，左腳下面亦有一個武器架，那裡有一長柄電漿圓頭錘，柄長近4米，圓球頭部沒有釘子，但有孔洞用來噴出電漿，這大概是這台魔改依菲特的近戰殺器，電漿釘子啟動，該可以當長槍使用。果然，是台富餘澎湃的機體，外行人看到負重，已經一額冷汗，又不是行動緩慢液壓支撐桿的工程機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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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同時，就因為這些火力，因應駕駛者技術，這台依菲特改已經完全可以挑戰A級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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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爾把眼中的資料做成紀錄，然後隱去這台機甲說明畫面，有些慨歎。同樣是輕型機甲水平，比起烏蘭哈達的守備隊，那位9級的軍方機師的座駕，眼前這台模樣威猛，火力嚇人多了。幸好現在蓋着防靜電布幕，那些男同學沒有多少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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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歎的同時，腳下傳來震動，後閘斜台緩緩開始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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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轟…胡胡嗚嗚翁翁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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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銳-235改的主引擎啟動，沒有民航艦的機長廣播，只有主要保護機庫生活區內的幾個“對量中和消噪喇叭”適應了引擎聲音，把震耳欲聾的噪音中和剩，約莫五份之一分貝聲量。這項技術在人工智能和量子電腦普及使用的現在，非常適合引擎聲音這種能計算推斷的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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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生們看着乘組只前後走動，左右檢查，然後，尾閘斜道在氣壓聲中，終於關上，外面主輔引擎各種噪音頓時大減，又然後，艦內廣播傳來了沙慈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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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本人是第一次當艦長，主駕副駕也是，副駕還要是在遊戲模擬中考到資格的，沒提醒各位，也沒有先關上後閘，真是非常抱歉，希望沒有嚇怕同學們。為表歉意，起飛穩定後賠各位一些茶點。好了，吳中尉，王少尉，拜託你們了。最後，請後勤隊的宋小姐上來艦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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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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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義靈主駕，對大北京國際機場飛行控制塔對話，申請出發。能夠一定程度垂直升降的鰩級空艦，在艦底磁斥力盾開動後，憑輔助引擎和主引擎的指向推力，斜斜昇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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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麗珠副駕兼雷達手，多番確認各種指標和三維雷達，確認通道無阻後，提醒主駕。然後主駕交由醫護履歷，手勢細膩溫柔一點的副駕，負責推前推力桿。在緩和增加的推力中，人工智能配合主駕轉舵和踏向，操控所有引擎轉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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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慈艦長兼無人機機師，沙慈小隊實驗性質的試飛成功，順利起航。正朝南方飛離城市，繞過幾艘鰏魟級的巨體和她們的“蜂群”，航道就是一個大弧線，約莫三十二秒後，離開了北京上空，往西北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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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制能級只有3344的同學們安座椅子上。各位軍人強者就繼續做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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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敏爾眼中的戰術介面，變得遲鈍和不夠精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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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房內軟禁的胖子，剛好完成了絲鴿改裝雙腿那些必要的手工程序，在腦袋裡的一陣大呼小叫中被緊急斷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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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焊接完成嗎？有完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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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有吧，沒事啦，收尾的指示我做成包裹，慢慢送出去應該沒問題的，到烏蘭哈達時再查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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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補眠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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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我幫你解了宿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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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的疲勞不是腦分泌就能解決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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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來設個鬧鈴。你有兩天沒做考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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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放過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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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眠時間開始計時。73分鐘06秒，73分鐘零4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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