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一年之中最熱的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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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動物最為活躍的時候,格文茲帶著小牙坐在附近的樹下,在不遠的地方有幾隻雞在閒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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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野雞似乎是從很遠的地方走過來的,是一隻母雞帶著七隻的小雞,但母雞的敵意很重,只要有人靠近牠就會發起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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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雞的成本很低,牠們會自行覓食,不需要放太多的心力,所以現在格文茲在每天在農務工作結束之後都會在這附近準備一點玉米試著親近牠們,但一直都不是非常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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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又撒出一把玉米粒接著在前方堆了一小堆的玉米粒,但跟前幾次的結果一樣,撒出去的很快就被吃完了,但放在前面的卻似乎對牠們完全沒有吸引力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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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群小雞中有一隻特別的遲鈍,牠總是比別的小雞慢一拍,總是在玉米粒都已經被吃完之後才蠢蠢的晃過來,也是因為這樣每次都沒能分到格文茲撒出去的玉米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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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牠依舊沒有吃到玉米粒,跟之前一樣露出了失落的樣子,這個時候牠看向格文茲前方的玉米粒,牠晃頭晃腦的看了一眼母雞之後悄悄的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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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開心的吃著玉米,格文茲微笑的摸著牠:「你們應該從很遠的地方過來的吧,那隻母雞渾身是傷,可惜牠不讓我們靠近,不然應該可以做一點簡單的包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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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雞歪著頭露出疑惑的臉,格文茲笑了一下:「快吃吧,被你媽媽發現就沒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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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說完母雞就察覺到這裡的動靜憤怒的跑了過來並把小雞趕了回去,接著牠兇狠的瞪了過來,似乎在說牠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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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日落了,伊莎正好從從森林回來,格文茲站了起來迎了上去,伊莎手裡拿著野菜野果微笑的說:「今天我採到不少東西,應該可以做不少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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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牙圍著伊莎繞圈,似乎很開心伊莎回來了,伊莎微笑的說:「好了,我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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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點頭,接著把懷裡的玉米都撒了出去,明天他會再過來看這群雞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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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營地之後,雷放下手上的槌子和木板走了過來:「伊莎,妳又一個人去森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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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理所當然的說:「對啊,我想去採點食物,不然我很難做出好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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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皺起眉頭不悅的說:「我告訴過你森林很危險,千萬不要獨自進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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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並不在意的說:「我以前也是做獵戶的,普通野獸接觸的多了,通常野生動物儘管是肉食的也不會輕易攻擊,除非他們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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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雷舉起從不離身的脈衝步槍對著伊莎,頓時伊莎背脊發涼,應該沒有必要這樣就舉槍威脅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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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火光閃現,子彈從伊莎的耳旁飛過,一隻小鼠落到地上,牠的頭顱被開了一個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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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蹲下簡單的看了一下,他有些疑惑的說:「是普通的飛鼠,但奇怪的是這種動物不應該會襲擊人類的,牠們不吃肉只吃松果之類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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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冷靜下來之後蹲下看那隻松鼠,她發出疑惑的聲音:「不可能啊,這隻松鼠已經開始腐爛了,從牠死後到現在也過沒有多久,不可能這麼快開始腐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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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在附近總是有這種動物,雖然都是無害的小型的動物,但卻無端攻擊過來,就像是發瘋了一般,而且斷氣之後馬上開始腐爛。」雷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種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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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瑪特開口問道:「這種動物常出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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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搖頭:「不常,加上這隻飛鼠我只看過三隻,但因為發現的都是小型動物就沒有跟你們特別提,但也擔心有掠食動物被影響,所以才希望大家不要獨自進入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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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瑪特思考了一小會,他繼續說著:「實驗室中的儀器曾經接收到三次的詭異音波,但對我們沒有影響所以我就沒有在意,我在想是不是這個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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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格文茲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抽起獵刀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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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遠處的雞群果然被襲擊了,三隻飛鼠像是瘋了一般攻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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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雞把小雞擋在身後,想保護這些小雞,飛鼠不停對著母雞撕咬、衝撞,很快母雞就已經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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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飛鼠又要撲上去攻擊時,一把獵刀砍飛了飛鼠,格文茲擋住母雞試圖趕走這些飛鼠,但剩下的兩隻卻毫不退縮,也不管敵人的大小是自己的數十倍就撲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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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格文茲認為只是飛鼠應該構不成什麼威脅,但兩隻飛鼠動作很快,上竄下跳的移動,爪子和牙齒對眼睛和喉嚨來說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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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胡亂揮著獵刀試圖驅趕飛鼠,但卻毫無效果,飛鼠造成的傷害並不嚴重,但十幾道的抓痕和咬痕留在身上也是相當可怕的,因為護著眼睛,格文茲無法好好的攻擊飛鼠,只能夠胡亂的揮舞手中的獵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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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陰錯陽差之下其中一隻松鼠被手臂直擊飛了出去,同時,槍聲響起在格文茲身上肆虐的飛鼠總算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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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並沒有先包紮自己身上的傷口,而是蹲下看那隻母雞,母雞身上有無數的傷口,血不停的向外流,就算傻子也知道不做些什麼牠很快就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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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雖然知道怎麼照顧動物,但卻不懂醫術,他大喊著:「斯瑪特,你最聰明了,幫我看看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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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瑪特蹲下稍微看了一下說:「我也不擅醫術,我覺得只能先幫牠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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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繃帶。」格文茲對著雷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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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搶過了繃帶:「讓我來吧,你先去處理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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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有點不放心,但看到伊莎俐落的手法,幫母雞包紮的事情還是交給她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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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和斯瑪特回到了房裡,伊莎和雷留在那裡,斯瑪特拿著繃帶和草藥,他有點尷尬的說:「本來是應該要先消毒再包紮的,但是這裡沒有那麼好的條件,只能跳過那個步驟了,我不是專業的可能會有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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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瑪特把草藥磨碎敷在傷口上,火辣的疼痛感席捲而來,格文茲忍不住開口詢問:「這草藥是什麼啊?痛……你溫柔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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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瑪特無奈的說:「這是普通的草藥,可以消炎殺菌,雖然效果不好,但可以避免傷口感染,你就稍微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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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做得粗糙但包紮總算是完成了,血也是止住了,只要不傷口感染,格文茲很快就會恢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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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雷和伊莎走了進來,格文茲立馬坐起身來:「小傢伙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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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把一個籃子遞了過來,裡面窩著一群的金黃色小雞,他們的身上很乾淨,可以說是一點傷都沒有,但卻沒什麼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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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的孩子我們都帶回來了,避免在野外出什麼意外。」伊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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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傢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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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有些猶豫但還是開口說道:「雖然做了處置,但狀況真的非常糟糕,本來牠身上的傷口就不少,再加上這次的傷口,內臟似乎也有受傷,活下來的機會很小,狀況差的話今晚就撐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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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格文茲坐不住了,他試圖站起來:「我要去看看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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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拉扯到了傷口,繃帶又開始滲血,疼痛讓他又坐了下來,雷對著牠說:「伊莎已經幫牠做了最好的處置了,你就別擔心了,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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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雷這麼說格文茲也不好再堅持,他躺回床上:「伊莎,這陣子我可能無法工作,妳可以替我照看一下農地嗎?那些玉米快要可以收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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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答應了對方,格文茲簡單交代一下農地的狀況,伊莎記清楚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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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和斯瑪特也離開了房間,頓時房間只剩下格文茲一個人,小牙在這個時候跑了進來,牠今天一天都窩在房間裡睡覺,畢竟毛絨絨的身體在這麼熱的天氣亂跑很不舒服,大熱天小牙都喜歡待在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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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牙親暱的蹭了一下格文茲的身體之後就窩在旁邊,格文茲搔了一下牠的下巴:「我得去見一下小傢伙,他應該被安置在農場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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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牙叫了兩聲又出了屋子,格文茲緩慢的起身走出了屋子,農場小屋距離不算太遠,只要小心移動傷口就應該不會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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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太陽已經下山,因為沒有照明設備的緣故晚上大家很早就休息了,格文茲點燃火把把周圍照亮,很快就進入了農場小屋,小牙已經先一步來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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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照亮了整個小屋,母雞窩在毯子之中,身上的傷口已經做了妥善的處理,但看起來卻非常虛弱,看起來很快就會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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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蹲下來:「沒能救到你,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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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雞虛弱的叫了兩聲,接著牠頭一轉盯著不遠處的籃子,所有的小雞都睡在那裡,格文茲做出保證:「我會照顧好你的孩子們,不會讓牠們受到傷害,至少能讓它們不用擔心威脅和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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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也知道母雞不可能會聽懂這些話,但格文茲還是認真的對著母雞說著,而母雞就像是聽得懂一樣牠把翅膀縮了起來,用很舒適的姿勢躺在毯子裡面,小牙趴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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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雞知道自己會死,但眼前這個男人會保護牠的孩子就放心了下來,牠用著最舒適的姿勢躺下來,想在生命的最後平靜的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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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也不離開,他會陪著牠走完人生的最後一段,隨著時間慢慢過去,他慢慢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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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格文茲被雷叫醒:「格文茲,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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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和伊莎站在身旁,伊莎表情很難看:「牠沒撐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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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是來送牠離開的。」格文茲說這個話非常平靜,他知道小傢伙是安心才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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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的表情有點難看:「你不該離開房間,應該好好休養,你如果倒了,我們的農地誰能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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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也覺得有點抱歉:「真的抱歉,雖然只是一隻母雞,但我不能撒手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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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打斷了對方:「先別說這些,你傷口又裂開了,我幫你重新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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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俐落的把繃帶拆開,沒一下子就幫他換好繃帶,這之後格文茲也被送回屋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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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嚴肅的說:「別再離開這裡了,好好養傷 ,我們不能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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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雷就離開了,當伊莎也打算離開之前格文茲叫住了她:「伊莎,妳能幫我把小傢伙做成料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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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疑惑的問:「你要吃了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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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牠既然死了,他的血肉不能浪費,做成食物吃下肚也是尊重生命的表現。」格文茲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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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點頭:「沒問題,我會使出渾身解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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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小傢伙被做成佳餚上桌,眾人吃得津津有味,格文茲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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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回房間了。」格文茲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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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對著他說:「這陣子我會幫你照顧小雞們還有你的農地,你就好好休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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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文茲只是微笑點頭沒有回話,接著就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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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沒有直接回去房間休息,多走了一段路來到了農地前,格文茲拿出一罐白色粉末打開了它,這是他拜託伊莎把小傢伙的骨頭磨成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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罐頭一倒,骨粉隨風飄散到整個農地,格文茲喃喃說:「永別了,小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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