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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掃過雙方,忽視其中的微妙,雲凡既不靠近團群,亦不接近白髮老者,逕自上前,就在兩方中央曠處盤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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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狂,這些傢伙的修為為什麼讓我覺得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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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向她問出自己的不解。那傢伙應該是莎莎的父親?這個族群的大家長,接觸過築基者後,雲凡雖無法看出修為,也能靠氣息大致確認對方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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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賽爾那些修為差距不大的雲凡未必能察覺,可是見到那上位者後,感知就變得明顯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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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修為應當落在拓海圓滿期,處於隨時突破的瓶頸,不能說不強,實力應是強悍,可他的氣息與壓迫卻給雲凡一種低於基準的感覺。這很難解釋,實力並不比碰過的任何人差,甚至總體強悍還高過關韜,可偏偏給人一種弱小的矛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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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息、氣勢、氣概,都與先天、後天、生長環境、經歷遭遇等原因而有所不同,他給雲凡的感覺就是先天不足,一種族群本就弱於所有種族,屬次等生物的錯覺,可他的強大又不弱於其他種族,與他針鋒相對,雲凡也感受不到該修為強者應有的壓迫感,彷彿他自身也覺得自己低人一等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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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對付波賽爾上,不只是對方太過囂張,也是雲凡想確認此事。波賽爾的反應與那人相同,他想抵抗,卻有某種抑制,讓他發自內心畏懼雲凡釋放的壓迫,這讓雲凡很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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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天譴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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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譴?」雲凡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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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來說,就是對天道立誓,卻沒履行承諾,因而遭到天罰,使全族遭害,血脈被天道排斥。不管他們原本如何強大,在這方世界不被天道認可,又無法抵抗就會一代代弱化,如此一來面對其他種族,對等修為或者像你這樣異類存在時,劣勢就會特別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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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們不只天譴這麼簡單,這族群應不是刻意違背誓言,他們也沒打算忤逆天道,可能對他們來說這是失信的懲罰,因此也沒有企圖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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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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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思考著,偏在這時,白髮老頭落下一聲吆喝:「小白臉給爺爺我滾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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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了對方一眼,這傢伙讓雲凡幾分厭惡,初入此處的場面不是沒看到,只是對這一族不熟的狀況,他忙著釐清自己的處境,對囚室中的衝突沒多過問,哪知道這傢伙來打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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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人雲凡不予理會,繼續和輕狂交流著,這讓對方更加不滿,見雲凡獨自一人在那處,時不時表情微變,一副和誰交流的樣子,就讓他十分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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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這般囂張,自以為是的侵略他的領地,這是一種挑釁!叫他還敢不理,老者越想越發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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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囚室的老大,沒見到那些崽子一個個嚇得跟茄子似,這傢伙竟敢無視自己,這讓老者想衝上前爆揍雲凡,更想讓這小白臉嚐嚐方才那三人的死前的遭遇,只是如果自己前進,那不就等於自己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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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他再度怒吼道:「臭小子,你聾了嗎?老子叫你過來沒聽見是不是,沒看見方才那幾人的慘狀,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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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看向老頭,雲凡蹙眉,這傢伙吼聲真不是普通難聽,像一隻嚎豬齁齁齁怪叫著,打擾他的思路,說話粗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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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地起身,雲凡慢悠悠的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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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老者滿是得意,覺得雲凡的行為是在對他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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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期間,抱團的人貨,尚有神智者偷偷看了雲凡與老者這處一眼,隨即低頭,像恐懼著什麼視野不敢多作逗留,更將雙耳給緊緊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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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悠悠的來到老者面前,雲凡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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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的態度,老者彷彿沒有察覺,或說對他而言,雲凡上前就已服軟了,表情什麼的只是強裝鎮定,就算真是面癱,等等還不是表情豐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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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識相,給你小子兩種選擇,乖乖配合老子或許還能饒你不死,興許還會從中享受快感,若是你敢抵抗,老子有幾百萬種方法玩死你。現在,你給老子跪下,好好的服侍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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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也不等雲凡反應,褲襠一扯落了下來,一條挺立的物體就這麼彈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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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眸撇了這東西一眼,都是男人,雲凡又不是沒見過,就是很少見到這麼髒的東西,生理反應對象是男人不是不能接受,就是不能接受對象是自己,而上面還沾著稠塊血液與黑褐色的塊狀物,隨著水波飄盪,讓雲凡一陣噁心,感覺自己分解的靈氣有污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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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幹啥,還不給老子跪下好好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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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雲凡沒反應,他大聲吆喝,伸手企圖脅迫雲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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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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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脆響,緊隨而往的是一道深沉,老者倒飛出去,撞上囚壁跌落下來,哪怕水中緩衝了些許,力道依舊不小,讓他口中溢出鮮血,隨著水波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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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這大耳刮子本就刁鑽,幾乎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就是築基強者都避之不能,更別提一個修為被封的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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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直接被這巴掌打懵了,蹣跚爬起還來不及站穩,一隻大手直接扣在他的喉頭:「所以你也是用這手段迫害之前那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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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問道,隨他話語傳來老者才緩緩清醒,還來不及說話,又是一巴掌落在他臉上。不同剛才,被扣住的狀況,他死死的挨了這巴掌,幾顆門牙從牙齦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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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人族,你不相互幫助,反而逞兇鬥狠,仗著自己實力高一點,就隨意凌虐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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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凡又說,隨即又是一巴掌搧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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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責備卻是讓老者哈哈大笑,將滿口的鮮血往雲凡臉上吐,只是水中關係,吐出瞬間就發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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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哈哈哈,老子管他啥人族,老子被捕前就是兇名大盜,那時你這小白臉還在排隊等投胎呢!要不是老子來此被捕,憑我實力分分鐘讓你屁股開花。敢跟老子說教,老子死都不怕了,你能拿老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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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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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幹嘛怕?該爽的都爽過了,在你口中人族時沒日過上千也有幾百女子,在這……呵呵,這特殊妖族滋味倒不錯,那反應比人族女子更好,至於被捕後,男的老子都日了,死了也他媽的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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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越說越興奮,污穢的東西似乎又脹了幾分,在水中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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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詞與他洋洋得意的過往,讓雲凡眉頭越發縮緊,空著的手往下一探,忽的扣住污物,狠狠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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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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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血霧在水中擴散,瞬發而至的疼痛讓老者痛嚎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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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可怕,可怕的往往是死前所經歷還有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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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傳音沁入老者腦中,那一刻老邁的雙眼陡然大睜,恐懼與驚駭使得他瞳孔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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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痛下他似乎想說什麼,只是未能開口,雲凡一手直接落到他口中,狠狠一扯,將他的舌頭生生扯落,斷截為何處就是雲凡自己也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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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血從口中湧出,將四周的水染成一片腥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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