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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我一一走到四個魔女的房間中叫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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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預計在早上九點之前就準備好並傳送過去,為了避免有人賴床,我決定八點就叫醒他們,早餐要在這裡吃或是在那裡吃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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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力魔女被我叫醒後,用睜不開的雙眼緩慢整理儀容,出任務真想叫她穿正式一點的衣服,妥協之後讓她披上魔法師協會的斗篷,只要她不要做大幅度的動作,底下暴露的衣服以及白皙的皮膚就不會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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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魔女和治癒魔女很快就起床,酒鬼魔女昨天吃太多酒化的東西,感覺有點宿醉,我只好請裝扮整齊的治癒魔女幫忙,交代她一定要把酒鬼魔女的儀容整理好,並穿上我幫他們準備好的魔法師協會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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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中有極小一部分認為治癒魔女是可以相信的,我就離開她們去叫醒鯊魚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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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了。」我透過鑰匙開門後就站在門口想叫醒鯊魚魔女,她卻反常的躺在床上沒有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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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被我叫醒,會揉著雙眼緩慢爬起床,懷中有時會抱著bloop,不曾像現在這樣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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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不理解狀況的我靠近她身邊,用更嚴厲的口氣加上伸出手搖動她的肩膀,她依然賴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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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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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話還沒說完她就突然跳起來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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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用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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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她突然的反彈我趕緊使出萬縛之水,然而她沒有做出任何危險的動作或是使用魔法,只是淚眼汪汪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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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雙如同海水一般的瞳孔中,我彷彿看見孤單一人漂流在海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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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妳是要來陪伴古拉的…是要繼續陪我在一起…原來妳是要拋棄我、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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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她已經哭出來,我只能夠趕緊想辦法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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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昨天或許有點過火了。」我向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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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拉才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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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轉過身去不再面對我,小小的身軀因為哭泣而顫抖,我突然想起她活了幾百年這件事,在這期間她應該都是一個人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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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伸出手輕輕觸碰她的背,她在我觸碰的一瞬間顫抖了一下,我只能夠輕輕撫摸安撫她,「昨天我的確驚嚇到了,我跟妳保證之後我會控制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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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魚魔女沒有理會我,為了行程,我稍微幫她梳理儀容,拿起手帕將她臉上的眼淚擦拭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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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哭的樣子我更覺得她就是一個小孩,但我不停催眠自己、提醒自己,她就是十惡不赦的魔女,然而看到她哭的模樣以及藍色的瞳孔,我不禁想起過去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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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伸出手觸碰她白色頭髮中,那強烈凸顯存在的藍色部分,她藍色挑染的頭髮和眼睛顏色都只跟我差一點而已,會不會她有可能是我的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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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我摸太久,她將身子往後,讓藍色的頭髮從我手中滑走,我也不再想那麼多,趕緊讓她穿上衣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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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還擔心她會不願意跟我一起走,但在我叫她走的時候,她已經先牽住我的手,看起來是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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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她找其他魔女,五個人一起前往傳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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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過去的路上,同時有十個魔法師在我們身旁警戒魔女們,我能夠理解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畢竟魔女就是如此恐怖且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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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幾分鍾後,我們經過重重戒備到傳送魔法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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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傳送之前我也稍微確認自己的儀容以及裝備,身上的制服整齊乾淨,並戴上徽章表示自己的身份,就像是乖寶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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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備的部分已經放進我的空間魔法中,身上唯一能稱得上裝備的東西就是瑟莉卡以前給我的手環,上頭只有少許的魔法保護我,但我完全不會嫌棄,也不想在上面做什麼更動,畢竟這是我現在唯一的家人給我的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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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確認所有人都沒問題以後,向一旁等待的魔法師表示沒問題,他馬上往地板上的傳送魔法輸入魔力,魔法陣開始發出亮光,最後視野裡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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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法陣啟動以後,我就用魔法拉著活力魔女,如果她在傳送途中亂動的話可能會導致魔法陣崩潰或是傳送失敗等等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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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活動的活力魔女見到如此場景便誇張地大呼小叫,我只好用魔法將她的嘴巴捂起來,直到魔法結束我們抵達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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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光消失就看見幾個未曾謀面的人,透過徽章我輕鬆地分辨出他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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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絲達大人歡迎妳來。」魔法師協會支部的會長對我敬禮,隨即用不開心的眼神看著魔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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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可以幫我開一間五人房嗎?如果沒有就給我相鄰的兩間房間。」我並沒有做太多問候,而是簡短地提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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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沒有問題。」他聽見後馬上派一個人帶我到協會二樓,剛好有一間給魔法師小隊使用的房間,而且在門上有一個特別的魔法陣,稍微編制一下就能夠改變裡頭的空間,由於我不太會使用,便讓一旁帶路的人幫我用成五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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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著他們四個進入房間,並用萬縛之水纏繞在酒鬼魔女和鯊魚魔女身上,但鯊魚魔女在看到水的一瞬間就害怕地發抖,我不禁遲疑該不該用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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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魚魔女可以將這個纏繞在妳手上嗎?這個是為了保護妳。」我向她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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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見後微微點頭答應,我才將萬縛之水纏繞在她手上像是手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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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鬼魔女或許是宿醉不太舒服,已經躺在其中一張床上開始睡覺,我讓鯊魚魔女跟其他兩位魔女待在一起後,趁這個時間點拿出文件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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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左右,我聽見肚子咕嚕咕嚕的叫聲,我才意識到忘記早餐這件事情,他們摸著肚子看著我讓我明白自己的失職,便下樓向協會的人要求五人份的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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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可以幫我準備五人份的餐點嗎?」我向負責人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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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份?啊…克里絲達大人,那些魔女也要嗎?」負責人反過來詢問我理所當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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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模一樣的就好,雖然他們是魔女,但他們是我的隊員,我有義務要照顧他們,請不要做出什麼奇怪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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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他略有厭惡的臉我便提醒他,我雖然討厭魔女,但他們現在是我的隊員,我可不希望任務期間發生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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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後就回到房間裡,打算繼續看文件直到餐點到來,卻看見有某種東西在我的床上用棉被蓋著,我環視房間一眼就知道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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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魚魔女妳在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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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被裡的鯊魚魔女一定有聽見我叫她,但她沒有回應,而是繼續窩在棉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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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妳。」我邊說邊拉開棉被,馬上看見穿著帽T的鯊魚魔女,而她身上的魔法師協會斗篷已經丟在另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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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她粉嫩的小手握成貓拳輕輕揮動一下,配合她可愛的貓叫聲,一定能夠擄獲許多人的心,我刻意伸出手將她的頭髮用亂,她馬上停止裝可愛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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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頂著亂糟糟的頭髮看著我,隨後像是要將我攔腰折斷抱緊我,「對不起…早上對妳發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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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比起這個,回去妳的位子,我要繼續讀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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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魚魔女沒有聽我的,而是拉著我坐下後,繼續抱著我撒嬌,原先整齊的制服被她這麼一弄後就變得皺巴巴的,等等再用整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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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禁思考那天我做的事情,我當下是毫不猶豫將她視為威脅,使用全力將她制服,並沒有考慮其他的,然而這樣子做是正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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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是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存在,不管是魔犬、魔獸還是魔女,每個都有做等級區分,然而只有魔女進行最嚴謹的區分,因為魔女是最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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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級的魔女可不是開玩笑的,那是活力魔女剛好被控制住才沒有釀成大禍,目前最有名的就是毀滅魔女,沒有人知道她長什麼樣子,然而她就是輕鬆毀掉數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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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未來他們幾個真的失去控制,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出手,讓他們幾個自由自在是很危險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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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鯊魚魔女的撒嬌很快就吸引活力魔女靠近,她湊過來從後方抱著我,我有點半放棄地當作是寵物纏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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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敲門聲傳來,我馬上說聲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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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絲達大人!」聽到有人大喊我的名字,我馬上轉頭查看,看見兩個人推著餐車在門口,驚恐地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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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理解他們為什麼會慌亂成這樣,馬上將身上的兩個魔女拉開,並走到他們面前謝謝他們送來餐點,他們在離開前還用厭惡的眼神瞪了一下魔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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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送來的食物放到每個床位旁的小桌子,鯊魚魔女看到有食物就跑回自己的床位,我則是繼續拿著資料邊吃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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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吃完以後看見治癒魔女像是保姆一般照顧三個人,鯊魚魔女和活力魔女吃東西算是蠻沒規矩的,得依靠治癒魔女在一旁監督,酒鬼魔女則是在宿醉的情況下緩慢地進食,剛剛還不小心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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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們吃完以後,我將所有餐盤集中到餐車上送回去,估計他們會把上頭的餐盤都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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疲累的治癒魔女靠在枕頭上照顧兩名像小孩的魔女,過不久她也閉上雙眼進入夢鄉,反而是酒鬼魔女跑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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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我們現在是在哪裡?」酒鬼魔女向我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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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並沒有什麼特別的酒,就算有我也不會讓妳去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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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馬上識破她的想法,她帶著幾分遺憾的心情回到床位,等到資料看完以後我開始進行魔力的訓練,不管我變得多強,如果連基礎都忘記就毫無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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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魔力的運行還是使用,我都得進行訓練,再來是魔法的部分,萬縛之水是我特別要訓練的地方,目前我還無法克服萬縛之水必須經由碰觸才能生效的缺點,只是這個缺點並不好克服,就算碰觸到也沒辦法馬上控制住對方,要思考如何加強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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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要結束魔力訓練的時候,活力魔女突然衝過來,我毫不猶豫的使用魔法,魔力構成的盾牌馬上擋在中間,她完全沒有煞車,硬生生地撞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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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我詢問她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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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魔力好漂亮!」她一邊摸著紅腫的鼻子,一邊興奮地看著我手中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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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手中的魔力不只有著各式各樣的顏色,還能夠變化不同的形狀或是特質,比如水屬性的魔力能夠匯聚成彷彿水球的存在,這點其他魔力就難以模仿,或是火屬性魔力帶著點炎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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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是瑟莉卡教我的而不是學校,瑟莉卡對我而言不只是媽媽的存在也是恩師更是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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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就是魔力,沒有什麼漂亮不漂亮的。」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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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的魔力長什麼樣子?」活力魔女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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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居然沒有教她基礎,她也不知道如何使用魔力,畢竟她一開始連魔法如何使用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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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在教會她如何使用魔力或許也不錯,她的身體能力本來就很異常,如果會使用魔力想必能更上一層樓,然而這樣做勢必有風險,我覺得先教會她比較安全的魔力用法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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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讓她能控制體內的魔力,不管後面要做什麼,沒有這個一切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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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能不能感受到體內的魔力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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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看著她疑惑的臉我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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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下她的手環,上頭的魔法並不會影響到她感受魔力迴路,但為了讓她能更清楚感受到魔力,我決定把手環的效率降低,為了避免她一次性將魔力宣洩出來,我還把萬縛之水用到她手上,做到更細部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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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力魔女屬於身體記憶型,我決定用最直接的方式讓她習慣魔力,用我的魔力侵入她的魔力迴路,為了不讓我自己受傷,我將萬縛之水的效果用到最強,不讓她運作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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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術語上是侵入,但我只是將她的魔力迴路巡視一遍,期間能夠看見活力魔女有點按耐不住,一雙腿在那邊磨蹭,看來她的魔力迴路不常使用,有點偏向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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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回魔力決定讓她試試看使用魔力,並同時將萬縛之水的效力微微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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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用出魔力嗎?」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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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力魔女手伸直,看起來很拼命的想從手掌中噴出什麼,然而這樣子做並沒有用,她要能實際察覺到魔力迴路的存在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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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觸碰妳的魔力迴路有感覺吧?好好操控其中的魔力,覺得能夠在體內運行之後再用出體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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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萬縛之水盡可能控制她能夠微量釋放魔力的程度,同時引導她使用魔力,卻發現她好像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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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一次侵入妳的魔力迴路,這次我會稍微給點刺激讓妳更容易感受魔力迴路。」雖然她是魔女,但或許是我時常在學院內教導別人,我並沒有任何不耐煩,而是慢慢調整教育方式,讓她能以最佳的方式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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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輸入魔力,這次我不單單是遊走過一遍而已,同時用我的魔力稍微輕撫她的迴路,碰到的一瞬間她就會發出呻吟聲,然而我完全沒有理會,專注於魔力的控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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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我準備收回來讓她重新嘗試使用魔力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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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知道了!」活力魔女突然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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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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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不及阻止她使用魔力,正在收回來的魔力也無法抵擋她噴湧出來的魔力,明明有手環加上萬縛之水,希望她只能控制微量的魔力,卻因為我自己的輕忽,沒有辦法有效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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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間我想起自己當初被瑟莉卡訓練的時候,那股為了家人復仇的痛苦,誓言將所有魔女殺掉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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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受到常人無法理解的痛苦,我一定要讓魔女們受到相對應的代價,無止境的罪與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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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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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疼痛的尖叫並抽回抓住她的手,我馬上控制體內的魔力抵擋住侵入我體內的魔力,她的魔力有著神奇的特性,明明都已經離開她的控制卻還異常活躍,而且帶著點些許灼熱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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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癒魔女聽到我的尖叫馬上衝過來,但她的治癒魔法無法幫助我排除體內的魔力,這只能夠靠我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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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還在排解魔力的時候,門突然被撞破,魔法師協會的人拿著武器衝進來,將武器對準魔女們,我馬上制止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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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事…」我深吸一口氣將火紅色魔力排出體外,向衝進來的魔法師們道歉後,他們才緩慢地退出房間並把門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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鯊魚魔女因為魔法師們而嚇到,跟酒鬼魔女待在同一張床上互相依靠著,確認沒事後,兩個人同時鬆一口氣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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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癒魔女則是趕緊幫我療傷,沒想到連魔力迴路都能夠治癒,而罪魁禍首正在不知所措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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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可以讓你活力滿滿喔…」她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同時身體也異常地過度顫抖,「我可以讓妳開心起來…拜託…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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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妳安靜。」我抑制從體內湧出的不舒服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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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到我說的馬上閉嘴,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小孩瑟瑟發抖,我則是把她的手環效力調回正常,我伸出手要調整的時候她還害怕地縮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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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我決定躺在床上休息,被魔力侵入的瞬間,過往的記憶湧上心頭,就算魔力迴路被治癒好,依然有種還沒排除乾淨的灼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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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擔心他們會跑出去,樓下的魔法師們是如此戒備的狀態,他們應該不敢隨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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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想再多想什麼,把他們趕離我身邊便躺下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