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極廿一器 - 711 又又見GM (2317字)

皇極廿一器 第八章 世界之大

711 又又見GM

(231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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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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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武者在覺醒武魂時會先經歷敗氣過程，一身力量脫離身體控制，同時令之心緒不靈，難以集中在應劫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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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當中因由，但甚見過修武者會因之而走火入魔，力量失控，經脈倒行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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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敗氣的過程長可數日至週間，短可日內至秒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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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下的劫數會視乎武魂品質而定，如奇品武魂，即諸如小懶和雲凡之流，即會降下雷劫、天勢劫及心魔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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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品則會同時考慮武魂品質、未來因果、業數業力等，如雲凡覺醒小黑和小蒼惹來七道雷域、覺醒小赤惹來極九應元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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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至剛剛的小青惹來八玄雲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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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心魔劫的內容幾乎無個統一說法，但大部分人在離開心魔的時候，都會失去那部分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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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雲凡還未聽過有誰記得心魔劫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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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自己跟小懶對於回到地球的意識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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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吱。」耳邊傳來一陣清脆鳴音，雲凡轉昏至醒，一陣迷糊之際，那把熟悉且悅耳至極的女聲響起：「過來喝杯醒神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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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之人正是G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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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雲凡都已經是第四次跟她相見，說是熟悉嗎？又有點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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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他覺醒小蒼時，在心魔劫被捲入到一個遊戲系統之中，GM企圖將之洗腦；第二次是覺醒小赤時，在心魔劫的世界之中與小懶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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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則領悟劍印途中，被GM送了多杯養魂聖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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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依舊肌膚微豐，腮凝新荔，觀之可親，完美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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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又見面。」GM望住雲凡，吹了口蘭氣，每個用字，都暗藏別樣春風，叫人放下所有戒心和防備，著他難以按捺住心底裏的慾望，想要好好欣賞其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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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那次的提醒。」雲凡還記得上次GM說過塵似月將會受傷，自己把握時間撲回商都去見她，這才成功讓離老動用驚靈戒將之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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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GM手中不知何處變了杯香茶一口喝罷，沒有半點回應；而雲凡只是從旁吸了口氣，整個人相當舒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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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還有幾筆待算之帳。」GM手上的茶杯化沙，自己的身體則變成輕煙，來到雲凡跟前，幾乎鼻頭互貼：「隨意送人到第七識，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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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所說的明顯就是鬼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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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雲凡尷尬一笑，也不知是認錯，還是不小心從衣縫中瞄到GM胸前的美景：「不過你也把他洗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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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鬼鼠就有點火氣，洗腦還洗腦，怎麼把自己塑造成個大淫魔加殺人狂徒般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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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噁心你一番。」GM動了動鼻頭，似是嬌滴地撒了個氣來，頗有小女孩之感，一剎那間還真讓雲凡看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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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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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胚胎無算到你頭上，已看在那次說教的面子份兒。」GM的話一一勾起雲凡回憶，這醒起當初曾在心魔劫中跟她討論人性，似乎自己對她噴罵了數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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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謝謝。」雲凡一陣訕笑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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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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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問一個問題嗎？」適時雲凡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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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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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地球嗎？」雲凡還真的沒想過可以再見到GM，所以一時三刻還真的不知想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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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突然醒起臨進來前見到老色魔，心中關於自己穿越到異世的事有了興趣，問畢便盯緊GM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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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啊。」GM隨便回了一句，滿是漫不經心之意，可卻在雲凡心頭翻起滔天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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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到底在計劃著甚麼？」雲凡眼前手可通天之女，竟然知道地球的存在，想必有些不為人知的事正在進行，故意套話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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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不夠格知道。」GM在秒間又幻化成煙，閃身到十米開外，跟雲凡保持距離，有點冷漠地道：「這次只想敍舊，難得有熟人可說話，不要掃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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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外之意很明顯，關於穿越的事不可能告訴雲凡，或許是他的身份或者實力還不夠資格去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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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會擔心影響到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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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錯在跟他講了些許，這幾百年來盡是一些小動作。」GM一講到此話，便想起永遠是白衣打扮的人，臉上浮現抹抹討厭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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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個錯誤可不會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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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雲凡深吸了一口氣，看來知道地球之事的人，絕對不止老色魔和眼前的GM，更感不妙：「可我到底要做甚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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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其自然就好了。」GM突然來到其背後且挨了上去，讓雲凡感受到其玉體的溫熱軟潤，著他一陣心猿意馬：「天命無二自有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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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聽到GM的話，雲凡乖巧地張開了嘴，馬上有顆丹藥竄了進來，一陣甜意往喉中鑽去，回饋到現實的身體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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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他感受到靈魂力量深處，彷彿傳來陣陣抖動，似是摩斯密碼，想要告知甚麼，一股難以言明的悟頓湧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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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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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謂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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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心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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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技何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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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天老色魔「拷問」自己的問題在此刻全部浮現，連帶自己對整個世界的構成別有一番了解，很多似明非明的道理，同比一塊薄膜放到面前，手指卻永遠無法篤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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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不及問句丹藥為何物，他可不敢浪費時間，馬上盤腿而坐，想要捉緊這個一閃即逝的明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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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志也，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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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種感應得來的力量，只可叫人領會體會卻不能言傳；即使實際氣溫不凍，但總有股力量令人感到寒涼，便是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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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是涼意，其實又不一定單是涼意，也可是驅趕「熱」的意象，很多東西都是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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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秋意、春意、死意，通通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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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身具青黑雙龍，控制死意也不一定是小黑專用，只需要將生意盡趕盡滅不也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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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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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般意境萬般樣，看破百戲識心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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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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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雲凡想要再悟落去之際，卻見這份玄之又玄的時間剎然過去，再也無法參透到更多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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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信心只要多予自己些時，定然可以獲益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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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或許足以讓自己跟入絕強者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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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甚麼丹？」雲凡睜眼那刻，有點茫然，望住GM有點貪婪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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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多一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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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丹。」GM望天說話，死盯住其中一點：「相傳服者各效不同，有人一顆通天知地，有人一顆悟透真理，有人一顆破碎虛空，有人一顆立地成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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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嗎？」雲凡有點心急，距離剛剛那一道真理已經很近，或許只要再多一顆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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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每個人只可以服食一次。」GM的冷冰回應，徹底讓雲凡感到惱恨，怎麼自己把握不到如此妙時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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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不過話雖如此，眼前女人屢次送予造化，自己總得道謝一聲，卻見GM聽畢一臉淡然：「你這小子，每次進來第七識都能惹些人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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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雲凡還未搞清楚甚麼意思，卻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從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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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弔古尋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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