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確定這是第幾次。
第幾次被世界否定,第幾次在眼前差一點抓到什麼,卻又從指縫滑走。
但我還坐在這裡,像沒發生過一樣。煙快燒到底了,天也快亮了,可我還沒走。
他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下午。
陽光剛好,他卻穿著一件有點過熱的深色外套。那不是怕冷,是習慣。他總是包得很緊,就像他說話時的語氣,永遠不動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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