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我為她做了所有她沒開口的事。我以為那是愛,她說我是好人。
直到那天,我在草地邊看到她跪著,用身體懇求另一個人留下來。她說「我還可以」,她哭,但不是為我。
她為他高潮,我為她剪片。
她從來都沒選過我,而我,也終於學會退出她的故事。
NOTE:本作包含性創傷、非合意性行為等情節,建議讀者斟酌閱讀
📝《我們不是在唱歌》
頂樓的錄音機再次響起。男孩對嘴,女孩跟唱。社區的人以為他在練歌,只有她知道,他們在做愛。
他是假裝在練唱的男孩,她是佯裝路過的女孩。每一個音符都是暗號,每一句歌詞都是呻吟的偽裝。他放的是錄音帶,她唱的是高潮前的顫抖。
這不是一首歌,而是一場悄無聲息的性愛。歌聲越來越不清楚,高潮也越來越接近——他們在頂樓,以樂聲掩飾,以高潮作結。
但下樓時,他們互不相識。她低頭玩手機,他輕哼新旋律。只有錄音機知道,他們真的不是在唱歌。
站在灰色支柱下的女孩,你有停下腳步聽過她的歌嗎?
在城市的喧囂與冷漠之間,她只是個無名的街頭歌手。沒有人記得她的名字,沒有人停下來聽她唱完一首歌。但她依然唱著,因為——那是她存在於世界的方式。
直到有一天,聲音開始消失。不是比喻的消失,而是真正的無法發聲。她的人生,隨著聲音一道崩解——
這是一則關於「失去聲音」與「被看見的渴望」的故事。一場在夜色中綻放的無聲演出,一首獻給所有孤獨靈魂的最後情歌。
如果你也曾經默默努力,只為被這個世界聽見一次——那麼,你會懂她。
每天早上,他都會走過那條街角。每天早上,都會有一個女孩對他說聲「早啊」。聲音總是輕柔、剛好、不多不少。
他不知道她的樣子,只記得她聲音前的一點氣息、語尾的輕柔重量,還有她站立時空氣中若有似無的味道。
這不是一場戀愛,也不是命運的安排。只是每天的習慣裡,某個「有她」的瞬間。
有一天,她沒來。他的世界,也有一點點歪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戀愛了,只知道每天醒來,都想聞到那股味道。
她不確定自己是否動心了,只知道他的氣味,讓她覺得安心。
他們之間沒有名字,沒有外貌,也沒有說出口的情話。他們只靠氣味交換情感,在每天不斷靠近與呼吸之中,讓戀愛悄悄發作。
——戀愛不是心動,而是嗅覺習慣了誰。
凌晨兩點,他總會經過那條巷子。那家便利商店只在那時開著,賣的商品不太一樣──有些像記憶,有些像遺憾。他從不問那家店為什麼會出現,直到某天,店員遞給他一瓶飲料,上面寫著:「她沒說出口的最後一句話。」
他沒說謊,卻也從沒誠實。她不是來質問的,只是想看看,他是否還能在她面前微笑。這不是結局的吵架,而是關於一段關係,在黃昏街角靜靜散場的方式。
我以為自己是來創業的,直到那天我幫一個老人貼上尿布,才發現——我只是來得太晚的兒子。這不是喜劇,這只是生活。
一張雙人床,一個人的生活。每天凌晨三點,右側床墊會陷下去一點點。起初以為是錯覺,後來連呼吸聲都出現了。他開始習慣為那個位置留溫度——而她,十年前就已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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