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向來不以情字為念,妖族血脈天生孤傲,更不願為誰付出軟弱。可眼前的阿念,卻是他心中唯一的軟肋。
她的溫柔,她的膽怯,她的倔強與溫順,早已在不知不覺間,鑿入他那顆本該無情無慾的心。
阿念離開的這幾日,明明只是短短數日,卻讓他幾乎失去理智。那些在凡間與她閒談寒暄的男子,像是一根根刺,扎進了他骨血裡的獸性。那股若有若無的醋意,讓他再也無法假裝淡漠。
而當她終於回來,帶著小心翼翼的聲音喚他,卻又不肯看他眼神裡的暗潮洶湧……相柳心中那股佔有欲,像是洪水決堤。
「她是我的。」
這是他心中唯一的答案,也是唯一的執念。
妖族血脈與人族有別,他若要她,便要徹底將她鎖在身邊。凡人壽短,他不信情愛能長久,唯有以血脈為契,以靈息為橋,才能永伴此生。
更何況,他隱隱能感受到,阿念那微弱的靈息中,似乎有與他相合的契機。這是冥冥中的引導,是九頭蛇血脈的覺醒,也是他身為妖王的直覺——一旦她有了他的血脈,她便永遠屬於他,再無人可奪。
「她會有我的孩子。」
他想得無比清晰,無比堅決。
那股蠢蠢欲動的妖力,在血液中翻湧。相柳低頭,聲音低啞卻帶著決絕的柔情,湊在她耳畔呢喃:「念念,從此以後,誰也不能再碰妳——妳只能是我的,連命都要和我相連。」
她怔怔地抬頭,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深深吻住。那一瞬,阿念感受到他的熾熱,還有那股無可動搖的霸道與深情。
這一夜,他決定用最原始的方式,將她牢牢納入自己的世界。
***
水中纏綿之後,阿念靠在相柳的懷裡,身子微微顫著,眼角還掛著淚珠。相柳輕輕拂過她臉上的水痕,眸光幽深而柔和。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不久前見到的那幾個年輕人族男子——他們是阿念在人族時的兄長,看似對她關懷備至。
「阿念……」相柳輕聲低喚,聲音裡透著一絲醋意與無奈。阿念怔了怔,微微抬頭,望進他那雙隱約泛著赤芒的妖瞳。相柳垂下視線,指尖在她後腰輕輕摩挲,像是要壓下心底的悶意。
「那些是妳的人族哥哥們,對不對?」他低沉的語氣裡帶著淡淡的試探與不易察覺的獨占欲。
阿念愣了片刻,像是才反應過來。她點了點頭,聲音軟軟的:「是……他們是我族中的兄長,從小照顧我,待我……不差。」說到這裡,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睫,嗓音低低的,像是帶著點歉意,「相柳……我……我只有你,從來只有你。」
這句話像是暖流,將相柳心頭的酸意一點點融化。那雙幽深的瞳孔泛著光,指尖沿著她的肩頸緩緩劃過,語氣低沉而堅定:「我知道,妳心裡只有我……念念,從今以後,我也是妳唯一的倚仗。」
他的話語像是無聲的宣告,將她徹底攬進他的世界。阿念聽著,臉頰更紅了,微微抿著唇,青澀地點頭。那一瞬間,她不再有絲毫迷茫與惶然,心底只剩下相柳溫熱的氣息,和那份牢牢繫住她的堅定。
相柳低頭吻住她的額心,像是在封印她的承諾與他的獨占。即便那幾位兄長曾經是她的庇護,他也要在這夜裡、在這靈胎種下的瞬間,成為她唯一的歸宿與依靠。這是他給她的承諾,也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宿命。
他低語著:「念念……有我在,別怕。」聲音裡的溫柔如夜色般無邊。阿念輕輕應聲,雙手攀住他的肩頭,身心都在這一刻,徹底被他擁在懷裡。
洞中靈息氤氳,水波蕩漾,那幾個人族兄長的身影在她心底淡去,只剩下相柳給予的溫暖與滿足,將她的一切緊緊守護。
***
靈胎種下後,洞穴內的泉水仍舊靜靜流淌。相柳抱著阿念出了水潭,將她小心地放在溫暖的石床上。阿念臉上還殘留著紅暈,頭髮微濕,水珠一點點順著鎖骨滑落,映著妖燈的光,顯得無比嬌艷。
他輕輕為她披上軟毯,俯身親吻她微顫的睫毛。阿念雙手攬住他的脖頸,聲音帶著羞赧的輕軟:「相柳……我是不是很不成樣子?」
相柳失笑,手指輕捏她的下巴,語氣帶著溺愛與戲謔:「哪裡不成樣子?是美得要命才對。」說著,他低頭在她額心輕啄,滿意地看著她的臉頰變得更紅。
接下來的日子裡,洞中時常迴盪著低語與笑聲。阿念的身子還有些微微酸軟,偶爾會撒嬌般輕輕哼哼:「相柳……我走不動了。」相柳便笑著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依在他懷裡,柔聲哄她:「那就不走,我來照顧你。」
有時夜裡,阿念會被靈胎微微的顫動驚醒。她下意識地將手覆在小腹上,眼裡閃過一抹柔軟的光芒。相柳總會在她驚疑時輕輕握住她的手,語氣溫柔卻堅定:「別怕,有我在。這是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緣分。」
白日裡,他喜歡逗她笑,指尖輕撫過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低語著:「這小東西,以後一定像妳一樣,乖巧又愛撒嬌。」阿念害羞地把臉埋進他的胸口,卻又忍不住翹起嘴角,眼裡藏著滿滿的甜意。
他們有時候會去洞外的幽潭邊散步。阿念赤腳踩在柔軟的苔蘚上,裙角微濕,低垂的水草輕輕拂過她的腳踝。相柳就在旁邊,牽著她的手,時不時低頭吻她耳邊細膩的絨毛。
在幽潭邊的清晨,阿念喜歡靠在他肩頭,聽他低聲說著妖界的傳說。夜裡,妖燈搖曳,她會倚在他懷裡,聽他溫柔地細數:「等靈胎出生,等妳不再害怕,我們便去更遠的地方看星河,聽海浪……念念,我要帶妳走遍每一個人族都到不了的地方。」
阿念眼底映著星光,輕輕點頭。
***
洞中幽藍的燈光搖曳,阿念被相柳半抱在他懷裡。她身上只披著一件輕軟的薄紗,顯得格外嬌嫩。相柳用銀碗盛著用泉水熬煮的溫熱湯粥,輕輕舀起一勺,湯面還氤氳著白霧。
「念念,來,喝一口。」他低聲哄她,聲音溫潤得像水一樣。阿念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張開嘴,柔軟的唇瓣碰到瓷勺邊沿,輕輕呷了一口。
湯粥的香氣瀰漫在空氣裡,帶著淡淡的野菜清香和一絲鮮甜。阿念喝得慢,小口小口地抿,臉頰微紅,像是有些害羞。她吃得不快,眼神總是偷偷瞟向相柳,帶著淡淡的依戀。
相柳看著她,眉眼裡全是滿足和柔情。他另一隻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低聲說:「再吃一口,嗯?要把身子養得圓潤,才不會讓我心疼。」
阿念輕聲應了,乖乖張嘴。偶爾不小心吃得急了,她會輕輕咳嗽一聲。相柳連忙俯身,輕拍她的背,嗓音溫柔:「慢些,不急。」
吃到一半,阿念抬起眸子看著他,聲音輕得像水波:「相柳……你也吃一口,好不好?」
相柳微微一怔,然後笑了,將她還半滿的碗拿過來,自己舀了一勺,輕輕喝下。溫熱的湯粥順著喉嚨落下,他的眉眼溫和,眼神卻專注得像要將她整個人都藏進眼裡:「嗯,確實比旁人的飯食更甘甜。」
阿念臉更紅了,輕輕把頭靠在他胸口,心跳得飛快。相柳卻只是輕輕揉她的髮絲,像是在安撫一隻柔弱的小獸。
「念念,這樣就很好。」他聲音低沉而溫柔,像是一道護在她周身的結界。就在那幽藍的燈火裡,他們緊緊相擁著,宛若整個洞穴都被甜蜜和柔軟的氛圍填滿。
***
離開洞中,外面的世界滿是溫暖的陽光和柔軟的春風。相柳與阿念並肩而行,山林間鳥語花香,草木蔥翠。阿念穿著素淺的裙裳,裙擺在微風裡輕輕飄動,像是山澗邊輕柔的水波。
她的臉頰被日光染得微微泛紅,抬頭時,眼中是掩不住的驚喜。相柳走在她身側,手指輕輕扣住她柔嫩的掌心,指尖不時摩挲著她掌心的柔軟,像是怎麼都放不下。
小路邊,幾株杏花開得正盛,花瓣隨風飄落,落在阿念的髮間。她低頭看著一片花瓣落在掌心,輕聲笑了:「相柳,你看,好像落在水面上的雪。」
相柳凝視著她,眼中帶著一抹淺笑:「嗯,但再美,也不及念念在我眼前。」
阿念臉紅了,低下頭,卻仍忍不住微笑。她看見前方有一處小溪,湍湍水流在石間泛著白光。阿念興奮地拉了拉相柳的手:「我想去摸一摸水,好清涼……」
相柳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當心別濕了裙子。」話音剛落,卻還是放開她的手,自己先一步走到溪邊,伸手探了探水溫。然後他回身,彎腰抱起她,把她放在一塊平坦的大石上,讓她的裙擺不會沾溼。
「好,摸吧。」他的嗓音低柔,眼神卻是獨佔般的專注。阿念試著探手進水,涼意沁骨,清冽得讓人忍不住笑出聲。
相柳在她身後,雙手環住她的腰,把她整個人圈進懷裡。阿念能感覺到他胸膛的溫熱,心裡滿是暖意。小溪邊的風帶著花香,她忍不住回頭看他:「相柳,你這樣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看我唯一的念念。」相柳的聲音沉穩,像是藏著千山萬水。下一瞬,他輕輕吻住她的側頰,像是把整個春日的柔情都落在她的臉上。
阿念輕笑,身子軟在他懷裡。她抬眼看著溪邊搖曳的光影,心裡卻只覺得,外面世界的美好,遠不及相柳溫暖的懷抱。
片刻後,阿念半趴在溪邊的大石上,雙手撥弄著清涼的水花,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她的眉眼間有一抹溫柔的光,像是被這片春光拂開了心間的塵霧。相柳半蹲在她身側,一手撫在她的腰上,目光不時落在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念念,水太涼了,妳別凍著。」他的聲音沉穩,卻帶著幾分無法言說的溫柔。
阿念輕輕搖頭,眸光彎起:「沒事。它在裡面動呢,像是跟我一起玩水……」她的指尖點在水面,眨了眨眼,輕聲說,「你看,靈胎也在跟著我玩,跳得可快了。」
相柳凝視著她的小腹,深邃的瞳孔微微收斂,掌心在她柔軟的腰側摩挲。靈胎的氣息透過他與她的血脈交融而出,像是有什麼細小的靈息在她體內撲閃,與外界的春水相映,顯得分外鮮活。
「妳感覺到它了?」相柳低問,聲音壓得很輕,眉宇間帶著一抹幾不可見的寵溺。
阿念點點頭,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嗯,它一直在輕輕蹭我,好像知道外面很漂亮,忍不住想看一看呢……」她說著,忽然輕皺了下眉,像是靈胎在她體內輕輕一動,讓她微微顫了下。
相柳眸色暗了暗,立即收緊手臂,把她輕輕摟進懷裡:「別動。靈胎還弱著,不要讓他鬧得太過。」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語氣是濃濃的溫柔。
阿念靠在他胸膛,感覺到那份屬於父親的、與生俱來的強大氣息。她有些羞澀地抬頭看著他,像是突然間想起什麼似的,輕聲說:「他很乖的……相柳,我只有你,從來只有你……」
相柳聽著她的話,眉眼瞬間柔了,像是把心底所有的溫柔都傾進了這一刻。他低低應了聲,額頭抵在她的額上,沉聲呢喃:「嗯,念念,我知道。」
靈胎似乎也感受到了父母的情意,微微震動,像是一道小小的靈息回應。阿念忍不住輕笑,伸手覆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溫柔又羞赧。相柳看著她的樣子,眼底是深不可測的溫柔與滿足,彷彿整個天地都在他懷中安然。
***
夜色微涼,瀑布邊緣傳來細碎的水聲,像是一首低吟的輕歌。阿念窩在相柳懷裡,兩人肩頭濕了些,卻都不曾移動分毫。相柳的手順著她的長髮,指尖輕輕摩挲著,像是要把這一刻的溫柔印進掌心。
「念念,妳累了嗎?」他低低開口,嗓音有些啞,像是忍著什麼情緒。
阿念搖頭,臉頰紅得像桃花,輕輕捏住他胸前的衣襟:「不累……只是……」她輕輕動了下身子,靈胎在她體內輕輕撥弄,像是與她的心跳共鳴,帶來一股微妙的酸麻與甜意。
相柳察覺到她的微顫,低頭湊近,薄唇貼在她的耳垂上,溫熱的呼吸輕輕噴灑在耳際:「他動得厲害嗎?」
「嗯……」阿念聲音含糊,帶著羞赧的顫音,手指無意識地收緊在他胸膛。靈胎輕輕躍動著,像是在催促她更貼近相柳。她的雙頰更紅了,聲音小得幾不可聞:「像是……在催我,更靠近你……」
相柳喉頭一緊,低低笑了聲,雙手在她的腰側慢慢收緊。那雙掌心帶著妖力的溫度,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裡。下一瞬,他微微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深深鎖住她:「好……那就讓他知道,誰是他的父親。」
他的話像是一道咒,帶著獨屬於妖的霸道。話音落下,他輕輕啄吻她的唇瓣,動作緩慢又不容拒絕。阿念微微睜大眼,呼吸紊亂,卻又忍不住主動回應。她的唇在他舌尖的撩撥下輕輕顫抖,像是夜裡含苞的花朵,在黑暗中悄然綻放。
靈胎的氣息一點點與她的悸動交融,她能感覺到,體內那股暖流像潮水一樣漫開,帶著一股難以抗拒的渴望。阿念羞怯地輕哼,身子不自覺地往他懷裡蹭了蹭。相柳的手掌順著她的後腰往下滑,抵在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低低喚她的名:「念念……我的阿念。」
她像是被這聲音融化,睜著水光瀲灩的眼,聲音軟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相柳……我……我只有你……」
這一刻,靈胎靜了下來,似是感受到父母之間最深的親密與安定。相柳低頭貼上她的額,薄唇劃過她的眉心,溫柔到極致:「嗯,只有我,念念,從來只有我。」
水光搖曳,空氣裡瀰漫著潮濕的溫度。相柳低頭輕吻阿念的額頭,指腹一寸寸撫摸著她微隆的腹部。靈胎的氣息安靜了下來,像是也在享受這片刻的溫柔與親昵。
「念念……」他低聲喚她,手指沿著她的側腰緩緩滑落。那動作極輕極緩,卻帶著無可抗拒的撩撥。阿念身子一顫,抿唇輕喘,像是無措的小鹿,卻又下意識地迎向他的掌心。
相柳見狀,眸光微沉,輕輕笑了聲,聲音喑啞:「妳看,連靈胎都想妳更貼近我……」說著,他俯下身子,薄唇在她耳畔輕輕摩挲,語氣低沉又帶著幾分溫柔的戲謔。
阿念羞得滿臉緋紅,雙手顫顫地攀住他的肩,指尖深深陷入他緊繃的肩線。她微微昂起脖頸,聲音顫抖卻又軟軟地應了聲:「嗯……我……我也想……靠近你……」
相柳喉間一緊,手掌沿著她的背脊下滑,帶著一股霸道又克制的力道。下一瞬,他直接將她的腰托起,讓她的雙腿緊緊纏在自己腰間,整個人幾乎懸在水面。泉水拍打著洞壁,水霧氤氳,仿佛要把兩人徹底淹沒。
「念念,別怕,讓我更靠近妳。」他說著,聲音低得像夜色中的呢喃。那雙妖瞳微微泛紅,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沒。隨著他緩慢又堅定的推進,阿念發出一聲驚顫的輕吟,唇間的氣息全被他吞入喉間。
靈胎在她體內微微顫動,像是與她的心跳共鳴。她的身體一點點被他填滿,每一次的深入都像是要將她的靈魂牢牢銘刻。阿念羞赧地收緊雙腿。
他輕輕吮吻她的鎖骨,雙手撫著她的腰,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裡。隨著動作一次次深深探入,阿念的意識都在顫動,像是被他牢牢掌控。她睜著一雙霧氣氤氳的眼,溢出的淚光與水霧交織,整個人被他擁得無處可逃。
相柳將阿念緊緊圈在懷中,洞中水霧氤氳,瀰漫著一股幽深溫熱的氣息。他的指尖順著她溫軟的腰線輕輕遊走,每一下都像是挑動著她的心弦。阿念的呼吸細碎而急促,眼中氤著一層水霧,彷彿下一瞬就要融化在他強勢而溫柔的擁抱裡。
「阿念……」相柳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帶著一絲沙啞與濃烈的占有欲。下一瞬,他輕咬住她的耳垂,呼吸灼熱,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吞入骨血。阿念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顫了下,手指死死扣住他寬闊的肩膀,又一次微顫著唇輕喘:「相柳……我……我只有你……」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像是無意間的呢喃,卻在一瞬間讓相柳的眼神沉了下來,妖瞳深處泛起炙熱的紅光。那一刻,他幾乎要被她這句話完全吞沒。相柳猛地收緊了手臂,將她的後腰貼得更緊,額頭抵著她的眉心,低聲喃喃:「只有我……從來只有我。」
他說著,腰間的力道慢慢加重,像是要加深彼此的連結。阿念的指尖顫顫地撫上他的臉,指腹溫柔地擦過他凌厲的輪廓,像是想要用這樣的動作,把自己所有的情意都交付給他。相柳眸光幽深,低頭吻住她的指尖,薄唇在她微涼的指節上流連,像是珍寶般輕吻。
「念念……」他再次喚她,聲音低得幾乎融在洞中水聲裡。下一瞬,他低頭吻住她的唇,吻得極深極密,舌尖探入,輕輕勾纏著她的舌尖,將她含在唇齒間慢慢吮吻。阿念被他這樣的深吻吞沒,身子止不住地顫抖,渾圓胸乳上細膩的光澤也跟著泛起一層層甜膩的顫慄。
她的雙腿無力地纏在他的腰間,水聲輕響,像是應和著她體內那一波波洶湧的顫動。靈胎在她的腹中輕輕共鳴,彷彿感應到父母的親密與溫熱。相柳輕輕撫上她微微隆起的腹部,指尖在她肚皮上來回劃過,低低說道:「念念……我們的孩子,也在感受妳我的深情。」
阿念聽到這句話,羞赧地埋進他的肩頭,指尖顫抖著抓住他濕潤的長髮。她的聲音帶著哭音,細細軟軟:「相柳……我……我全是你的……靈胎也是你的……」
這句話點燃了相柳心底最深的慾望與溫柔。他低低地吼了一聲,將她整個人擁得更緊,腰間的動作沉沉一送,像是要將她徹底焊進骨血。每一次深深的挺進,都帶著一股無可抗拒的強烈與深情,像是要把他所有的執念與溫柔,都刻進她的靈魂。
水光中,阿念的眼角溢出一滴淚,卻是甜蜜的、心滿意足的。她喉間輕吟,雙手顫抖地攀住相柳的脖頸,任由他一次次帶著濃烈的愛意與慾念深入,讓自己在他的懷裡被徹底融化,成為他生命裡永遠無法分離的那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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