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海浪輕拍著沙灘,帶來陣陣涼意。營火旁,大家圍成一圈,火光映照著一張張興奮的臉。小新搖著可樂罐,笑聲特別響亮。阿慧則盤腿坐在沙地上,雙手抱胸,眼神閃爍著期待。
「不如玩誠實與大膽啦!」小新提議,聲音在夜空下特別清脆。
「好呀!」阿慧馬上舉手,語氣裡滿是挑戰,「我最鍾意聽八卦啦!」
遊戲開始,玻璃樽在沙地上轉動,火光下閃爍著微光。輪到阿慧時,她毫不猶豫地說:「大膽!come on kiss me!」語氣霸氣又帶點玩味。
全場一陣大笑,男生們互相推搡,最後小新被推到圈中央。他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結結巴巴地說:「我都未準備好呀!」語氣裡帶著一絲慌亂和羞澀。
阿慧大方地拍拍他肩膀,語氣帶著笑意:「驚咩呀,做兄弟啫!」她的動作自然,卻讓小新心跳加快。他故作鎮定地笑了笑,卻發現自己手心全是汗。
遊戲繼續,歡笑聲和火光一起在夜色中搖曳。阿慧時不時偷看小新,發現他還在偷瞄自己,嘴角忍不住揚起一抹弧度。
夜深了,人群漸漸散去,沙灘只剩下海浪聲和遠處的星光。小新和阿慧並肩走在沙灘邊,腳下的沙子柔軟又涼爽。月光下,他們的影子被拉得很長很長。
小新踢著沙子,低聲問:「你會唔會覺得我成日玩得太過火?有時我都唔知自己係咪太煩。」
阿慧搖搖頭,語氣認真:「你係你自己就好啦。我都唔想你變咩文青男,成日扮深沉好悶呀。你咁搞笑,先至係我識既小新。」
小新聽著,心裡一陣溫暖。他笑了笑,語氣輕鬆:「你都係,做返你自己最正。你一收埋性格,我就唔識你啦。」
兩人停下腳步,望著遠方的海平線。阿慧突然說:「其實有時我都覺得自己太大咧咧,唔知會唔會嚇親人。」
小新側頭看著她,語氣柔和:「唔會呀,你咁真,邊有人唔鍾意?我就最鍾意你咁直接。」
阿慧聽著,心裡有點亂。她故意裝作不在意,輕輕踢了小新一腳:「你又開始肉麻啦!」
小新哈哈大笑,兩人又追逐起來。夜風輕拂,月光下,他們的影子交疊在一起。心裡都明白,這份友情裡,已經多了一點點不一樣的感覺——像是海浪輕輕拍打沙灘,悄悄地,卻又無法忽視。
他們並肩走回營火旁,誰也沒有再說話,但彼此的心卻靠得更近了。青春的夜晚,因為這份真心話,變得特別溫柔而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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