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晨一點多,魔都市中心老宅區的某個小巷內,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青年人,快步的往巷子外走去,他的身後的地上,躺着兩三個黑衣男子。
剛結束完一場戰鬥,他喘着粗氣,走路都有點踉蹌,一個手撫着腰,一股血跡自他的腰間流出。
他看着一百多米開外的巷口的大街,光影明亮,與巷子內的昏暗的牆燈相比像是兩個世界般。
他想繼續往巷口跑去,但感覺上有點吃力,他便往巷子的牆上扶去,一隻手撐着牆,滿是汗水的頭抵在手臂上,喘着粗氣,似想休息會,腰上的刀傷傳來的刺痛感,讓他呼吸都有點不順暢。
在他的後頭的拐角的一個巷子內,,四五個手上拿着鋼管、尖刀的,露出的手臂上紋着身的,看着像是追蹤者,一邊在跑動,一邊在四處張望。
“熊哥,他有傷,應該跑不遠的。”一個黃頭髮對着一個健壯的大個漢子說。
健壯大個漢子四肢發達,肌肉膨脹,露出丅恤的皮膚上紋着彩色、嗜血風格的日式紋身,聽了說:“四爺的那一刀,要普通人早死八百回了,但他是普通人嗎?快找,找不到,我們也別想安生地活着了。”
“熊哥,快看,這有血跡。”一個手下指着巷口的轉角上的血跡。
拐過巷口的牆角,看到二十多米外在扶着牆,痛苦的裂着嘴喘氣的青年人。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幾個人圍了上來。
“黃哥,別怪我們,是你壞了規矩在先,我們要不拿了你,我們也活不了。”熊姓壯漢對着受傷漢子說。
黃哥忍着腰上的疼痛,前後腳曲站,脖頸擺了一下,發出“咯咯”兩聲,一拳前伸,一拳護頭,擺出一個防守的姿勢,說:“來啊,說那麼多廢話幹嘛?”
一個打手叫着衝了上去,舉起鋼管就往黃哥頭上砸去,黃哥也迎上一步,對着他下砸的手臂一個上擺拳,擊中打手的手臂關節外,只聽到“咯吱”,聽聲音是手臂關節在這一拳重擊下斷了。
黃哥後手又是一拳揮出,擊中打手的下巴,“咯噠”,下巴在這一重拳的打擊下,應該是碎了,打手頭歪着後仰,直挺挺的往後倒了下去。
熊姓壯漢看了,低吼聲:“一起上,砍死這反骨仔。”
幾個人聽了,均圍了上來,黃哥也衝了上來,伸手就抓住一根敲來的銅管,一個邊腿,掃中一個打手的側耳。
“嗡~”那個打手瞬間,耳朵失聰,感覺到天旋地轉地,還想勉強站着,但看到自已手上已沒了的鋼管,失聰中擡頭,看到一根銅管至頭頂往他頭上砸來。
黃哥搶過一根鋼管擊倒一個漢子後,雙手舉起砸彎了的鋼管,往另一個手拿短刃衝來的打手迎面掄去,
“啪噠”掄出去的鋼管,直接擊破了打手的額頭,把他臨空擊倒。
兩個呼吸就放倒了三人,場上唯有黃哥跟熊姓壯漢,熊姓壯漢後退了一步,吞了一口口水,怯怯地說:“黃哥,回去把事說明了,應該是沒事的。”
“可能嗎?這麼天真,想不通你怎麼活着長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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