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打鬥的兩個轉角處,一個穿着夏季薄款阿瑪尼西裝的青年,在昏暗巷子的燈光下,一邊吹着“兩隻老虎”的音韻口哨,一邊至腰間抽出一個黑色的圓管,把它的一頭旋轉上一把92式手槍的槍口上。
他邊走邊裝好了消音器,說:“這羣混蛋,佔著人多就以爲有用了?”他拉了一下槍栓,子彈上膛。
迎着打鬥聲,他轉過兩個巷口,看到熊姓壯漢躺在黃哥腳下,原先握在他手中的短刃,現在插在他自己的肩胛處,在地上哀嚎打滾。
西裝男吹了聲口哨,引起黃哥的注意,西裝男看着黃哥,臉上露出玩味般的笑容,說:“黃哥、黃哥、跑的像個喪家之犬般,這樣值得嗎?”說完提起槍,扣動扳機,消音器發了“卟”的一聲。
黃哥身邊巷子邊花架上的一個小盆栽,“譁”的被子彈擊碎,黃哥知道這是在威脅他,站着不動,閃爍的巷燈中,他下垂的手掌中握着一把匕首。
西裝男舉着槍,笑着慢慢走近,說:“告訴我,那個什麼鬼東西在哪兒?你聯繫的馬國人是誰?我可以讓你免受痛苦,我向你保證,一槍額頭,一槍心臟,兩秒,很快的哦!”
“當然,不說也沒事,我會先打斷你的四肢,再把你帶回去,四爺自然是有辦法讓你開口,到那時,就不關我的事了。”西裝男撇了撇嘴,一副無所謂的神情:“到那時,我想,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
黃哥聽了,慘笑一聲說:“呵~你的四爺,不過是一條狗罷了。”可能是腰上傳來的疼痛,一手緊緊的按着腰,彎下身去。
突然,他快速往十米遠的西裝男揮手擲出短刃。
西裝男初見他時,一身的血,也知道他已受傷,再說西裝男本來就是高傲的人,哪想到他會擲來飛刀,他頭一扁閃,飛刀擦着他臉龐飛過,躲過飛刀,他回身擡手就是“卟卟”兩槍。
黃哥擲出飛刀後,借助下蹲力量,一個跳躍,跳上巷邊的花架,上手攀上牆頭一拉,一個平躍,翻過牆去。兩顆子彈一顆打在他原來站位的地方,一顆打在他翻牆的花架上。
西裝男拉開步伐,衝了上去,一個跳步,也跳上花架,再攀上牆頭,也是一個平躍,往牆那邊躍落。
待他跳落地上,一個打滾,還沒站起來,便看到一個拳頭往他的臉上砸來,他一閃身,拳頭至他的耳邊擊過。
黃哥跳落後,便躲入黑暗中,果然如他所料,西裝男也緊跟着他翻過牆來。
黃哥他一拳打空,兩手便是一個脖頸處,一個腋下穿過,一個角鎖,便把西裝男角摟得死死的。
西裝男被突然襲擊得鎖的緊緊的,無法脫身,便腳步後移往前提膝,一提膝頂在黃哥的腰傷處。
黃哥痛苦地嚎了一聲,但手上的勁力沒有鬆去,兩腳跳起,往西裝男身上纏去,張嘴便往西裝男的臉上咬去。
迎着閃來的牙齒,咬住西裝男的面頰,西裝男臉上一陣痛感傳來,腳下一鬆,便被黃哥一團抱着摔倒在地。
黃哥擡肘重重一個側擊腦門,便把西裝男打昏了。
“在哪邊、在牆哪邊!”牆的另一邊傳來一夥人腳步聲,及幾個呼叫聲。
想是巷子樓上有人被吵醒,打開窗戶叫了聲:“吵什麼?還要不要讓人睡了?”話音未落,一根鐵棒呼嘯着飛來,“嘩啦啦”的打碎了喊話人的窗玻璃,嚇得他連忙縮回屋去,關了燈。
黃哥用手在地上摸了摸,想找到那把西裝男掉落的槍,但一時黑燈瞎火的找不到,隨着隔牆的攀爬聲傳來,他便站起身來,扶着腰往黑暗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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