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高樓林立的CBD區,一個閃着林氏集團的霓虹燈的高樓頂樓上,停着一架直升機,往下一層的一個近三百平的大會客室,七八個精壯漢子站在四周,都低着頭,不敢說話。
地上人躺着穿阿瑪尼西裝的男子,頭上唿唿地流着血水,一動也不動。
一個看着有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胖胖的身軀下,顯得肌肉挺拔,手上拿着一根沾着血的高爾夫球桿,靠坐在一個超大的紅木大班臺上,喝斥着髒話。
身邊站着一個豔麗的女子,在輕輕地捶着中年男子的肩頭,嬌滴滴地說:“霸爺別生氣了,阿黃那兔仔子跑不了的,一定能抓回來。”
霸爺看似很生氣,目露兇光,抓起大班臺上的一個厚實的水晶菸灰缸,往邊上一個四十左右的漢子砸去。
水晶菸灰缸划著弧線飛去,砸中中年漢子的額頭,掉落在厚實精美的波斯手工地毯上,滾了幾下,一點破損都沒有。
中年漢子搖晃了一下,又垂手低頭站着,他的手上本就纏着繃帶,血往繃帶上溢出,現在被砸着的額頭也破了口,流出鮮血,卻也只是站着,也不敢去擦拭。
霸爺身邊女子看了,也都不再說話了。
霸爺猙獰地張着眼,盯着被菸灰缸砸中的漢子吼叫道:“四爺,那些下人叫你幾聲四爺,你就真把自己當爺了?”
“沒有、沒有,霸爺,我不敢!”被砸的阿四驚恐地回話,他忍了一會,跪下對霸爺說:“霸爺,給我一天,我一定找出阿黃那個吃裡扒外得狗東西,如若不然,您打死我。”
大班臺的靠玻璃牆幕邊坐着兩個老人,其中一個老人說:“老四雖有不對,但他也出手傷了阿黃,也算是盡力在做事了,說真的,主要還是低估了那個兔仔子。”
“阿叔,我此刻殺了阿四都不過份,他做的什麼鳥事,十年的努力,一夜敗光,錢財敗光我都無所謂,我是擔心……”想是霸爺可能也是有些害怕,轉身對着兩位老者說,說話都帶着顫抖。
一個老者看着霸爺的激動,輕輕說:“越遇事情,越要冷靜解決。”
霸爺稍稍冷靜下來,過了一會,對那些漢子說:“查下阿黃的底,往他家鄉派人去,他交過幾個女朋友,都給我查出來,集團公司內再看有誰跟阿黃關係好的,都給我去找出來。”
霸爺看向紅木大班上的一部老人按鍵手機,又望向阿四,說:“那阿黃打的電話,的後面還有打嗎?”
阿四連忙回答說:“我後面一直聯繫那個馬國電話,都是關機中,發過去的信息,也沒有回。”
“這部手機,你們都沒見阿黃以前用過?”霸爺又一次問阿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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