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Zero的重启人生 - 13.回答我！这五个拖油瓶是怎么回事？

“龙来了，大地在震动。米德加德大陆陷入了混乱，异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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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一天，天空出现了巨大的婴儿，我们后来才知道那是什么，带着神恶意降临的’观察者‘，目的就是消灭整个世界线，来赢得与真守望者组织的战争，神需要世界线的毁灭来得到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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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逃跑时，另一方未知的势力出场了，它们就是龙，龙能够克制这些怪物，但没有人知道龙来自哪里，它们为什么会来，它们来了后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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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们家族躲避婴儿怪物的追杀时，我的先祖和龙签订了契约，以我们家族血脉作为代价，成为了能够骑着龙的人类去斩杀那些婴儿，代价是自己最后被龙吃掉，成为龙成长的力量。我们被称为——龙背上的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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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是信守诺言的生物，我们和它们一起联手共处了很长时间。直到教会都市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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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都市引来了更加可怕的怪物，实力深不可测，那些婴儿就像食物一样被怪物们消灭了干净，然后怪物把矛头对准了龙，龙为了活下来，不得不和我们家族合作，所有家族的一员都成为了龙背上的骑兵，一代又一代的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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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们战胜了那些怪物，得到的却是一个绝望的消息，对方只是侦查队和一些被改造出来的半人类半怪物组成的杂牌部队，教会都市在做着不可告人的事情，以后真正的恐怖会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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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和龙一起攻向了教会都市的首都，在即将成功之际，龙被人类背叛了，我们家族也被自己人背叛，原本的人类同伴挥刀杀死了龙。龙对人类彻底失望，它们逃跑了，并且恨上了我们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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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知道这种事为什么发生，但我们明白这一定是教会都市搞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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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族成为了教会都市的俘虏，几乎被灭族，血海深仇在此刻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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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家族成员，也就是我的祖父们一直到我父亲，都隐藏在教会都市中，寻找真相，伺机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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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也就是你的祖父。他成功带领了一批人策反了蓝色军团，造成了史上的‘蓝色叛乱’。后来教会都市查出了我们的据点。我们被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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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我的女儿。但是记住逃得远远的，不要忘记这些事情，只要我们家族的血脉不断，我们血中对教会都市的仇恨就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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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都市，造成龙与人类决裂，带来来自深渊的怪物，还屠光了我们家族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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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最后的幸存者，你就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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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教会都市和深渊的怪物！然后向被我们背叛的龙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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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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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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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我父亲以及先祖给我的记忆，还有给予我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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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查到了很多事情，比如神与守望者组织的战争，月之泪的诞生。还有因为婴儿吞噬世界线失败，导致神被深渊怪物打到老家蹂躏，所以神躲在自己的领域里不敢出来，只敢派出月之泪去消灭世界线来让自己看着人类的绝望，这样才能感到有些愉悦。感到自己还有神的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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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守望者组织被更恐怖的存在毁掉了，具体的情报我也没有查到，但已经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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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和守望者组织都已经退场，但大陆没有失去威胁，深渊怪物和教会都市还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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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就要可笑地去走先祖和父亲的老路了，我要回到教会都市，只有这样才能查到真相，关于深渊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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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或许不能活着出来了，也许家族血脉就要在我这里断绝，我可以等到生下后代，继续把仇恨延续下去，但是我等不了那么久。我也不想再让自己未来的孩子受到这种诅咒般血脉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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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是时候在我身上结束了。虽然今天我才只有8岁，但我从4岁就在大陆流浪，看透了世间苍凉，我的心远远超过了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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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苏莉，贯穿整个悲惨历史真相的游荡者。现在我要去面对自己的结局，是生是死各由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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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的笔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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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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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对韵兰的战斗围观到一半，突然转播被切断了，一开始零还以为是自己的世界线符文坏了，后面才发现应该是最后画面里出现的那朵金属花搞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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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符文科技告知零，观测的锚点也被金属花变成了数据打没后，零就差没奋不顾身再度划开世界线，冲到韵兰身边保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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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符文警告自己，那种虚拟数据化的能力属于唯心的一种后，零也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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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零也无法保证自己不会拖后腿，到时候冲过去反而需要韵兰保护就傻眼了。自己全靠世界线符文的力量才能毁灭未来文明，而那朵金属花也是从疑似紫罗兰遗迹里出现的话，自己的世界线科技大概率会被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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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零的防御面还不如灭世之花韵兰靠谱。换句话说，韵兰挡得住就没问题，自己冲过去也能顺便被保护起来。如果挡不住的话，自己只能和韵兰一起死在那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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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韵兰最终没事，养母离开前特意给零和韵兰留下了名为血腥纹章的东西，可以让零和韵兰在双方离开的情况下，知道对方有没有出事。类似生命线那种可以看生死状况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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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纹章显示韵兰的生存状况完好无损，再配合自己右眼上韵兰的本体装饰花朵没有消失来看，韵兰是挡下了金属花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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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情况，与其上去送死，还不如找养母帮忙来的靠谱。更别说现在零自己没有把握，反而韵兰有能力反杀对方。既然如此零就决定不去添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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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扛不住的话，韵兰也会找自己养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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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下来的零就专心等待韵兰的归来了，她站在韵兰的雕像旁边看向了在不远处快乐聚餐的五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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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的她们摆脱了被囚车送去刑场处决的命运，为了庆祝活下来，她们都选择了大吃特吃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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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有点心疼自己下厨消耗了不少养母留下来的异世界食材，这波直接被吃掉了一大半。回头再让韵兰问养母要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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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之前给五个萝莉稍微做了点晚饭，也是参考自己养母曾经下厨做的那些美食，自己的手艺虽然比不上韵兰，但是让萝莉们吃饱还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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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别扭的苏莉开始还说什么下毒不愿意吃，零理都不理她，爱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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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最后苏莉还是吃了，尽管当时她一副抱着必死觉悟的模样，但尝过一口后她马上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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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都太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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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和零第一次吃到养母大人的美食一样，异界的食物太美味了，完全不是零所在时代食物所能媲美的，光是调味料和改良后的食材就是堪称人间美味的神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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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零也大致猜测到那个未来文明大概也弄出过类似的东西，在养母口中被叫做现代化食品，当去中世纪等时代分分钟建立起一支追随你的军队，而现在光给零和五个萝莉大饱口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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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她们就看到零对着一个长着白花和藤蔓的雕塑发呆，像在等待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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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看着韵兰的雕塑，知道韵兰出了什么事，也没有和五个萝莉去解释，现在只需要她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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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本来战场有很多红眼士兵的，结果韵兰离开的时候，就调走了本来要当保险的那几个红眼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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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被感染的所有红眼士兵，韵兰都让他们自尽了，毕竟都是残害过小孩子的恶人，一个都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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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婉儿好奇地想要摸摸雕塑，零连忙抓住她的手：“婉儿，不要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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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疑惑地看着零，最后还是点头，老实地收回手，眼前的是她们的救命恩人，还是听话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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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零看到了五个萝莉额头上面奇怪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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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头上的是一条竖线，藤雯则是两条，苏莉是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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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就不一样了，是一个看上去是武器尖锐的对称勾子在右边，左边则是一条竖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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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则只有一个勾子的符号在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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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零就问了她们有关于额头符号的事情：“婉儿，你们额头上的是胎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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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神情低落了下来，回答道：“不是……是被领主抓住的时候，海之国领主恶趣味给我们印上去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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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接着说：“貌似领主说我们的名字和某种语言里，一二三四五的发音很类似。于是就将其作为了我们奴隶身份的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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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点了点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貌似对这个符号没有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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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拉住了苏莉，开口道：“虽然说是一号，二号这类的标志。但我觉得其实挺好看的，好像我们五个其实是一家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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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最后懦弱的说：“是的，印上后我们五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就好像是一个家族的姐妹那样……所以才会被分配到一个囚车里面。话说当初烙印的时候还挺疼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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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认真地点点头，然后看着她们：“那么你们要去掉这种数字符号烙印吗？毕竟这个是你们当过奴隶的痕迹，不说被别人指指点点，你们自己看到也可能会想起过去不堪回首的记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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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却拒绝了：“不！我们要留着它！这样可以记住曾经领主带给我们的屈辱！让它变成我们推翻领主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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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也摇头说道：“它是我们在一起攻克难关的证明，说明我们扶持着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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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赞同前两人的话：“没有五个数字让我们在一起，那么我们就不会在一起被你救下，那么只可能和其他孩子一样，落下一个被杀死的结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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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小声地说：“姐姐们都不想去掉，我也保留下来吧。这是我的特征，如果没有的话岂不是变成了和姐姐们没有任何交集的普通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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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则是无所谓的态度，看她的表情甚至觉得额头上的三条竖线非常帅气，时不时要将他给展示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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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也不会勉强她们必须去掉：“确实呢，领主也算做了一件好事。这个符号看上去也不像是奴隶标记，而是你们五姐妹之间的誓言烙印。没有它们的话，我还真看不出你们是在一起行动的团体，虽然你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一到五的编号结合你们名字的发音，将你们很好地联系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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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零继续和五个萝莉谈了部分有关于她们被抓住的信息，大多数都是领主怎么折磨底层，而反抗军又如何被领主残忍杀害的事实，大多是没营养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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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自我介绍，零和婉儿她们也逐渐地认识了，现在已经能叫出婉儿、藤雯、苏莉、芙尔、菲舞她们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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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Zero，你们也可以叫我零。”零也告诉了她们自己的名字，被她们亲切地叫做零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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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看上去这里是自己最大，虽然自己也是一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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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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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韵兰的雕塑动了，雕塑破开后，韵兰从里面走了出来，第一眼看到了零，被零扑上来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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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我好担心你！就怕你出什么事！现在你回来真是太好了！”零在韵兰怀里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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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还没来得及高兴，第二眼她就看到了零身后的五个萝莉，脸色立刻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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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她们是谁？”韵兰松开了零的怀抱，朝五个萝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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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你听我解释。”零急忙拉住韵兰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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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苏莉感到曾经遇到的恐怖气息就是这个女仆样子的少女身上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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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失去了耐心，红眼病病毒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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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不要用红眼病！”零来不及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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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五个萝莉的眼睛并没有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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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病没有用？怎么回事？零你干了什么？”对于五个萝莉的疑问让韵兰直接揪住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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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无辜地眨眨眼：“我什么都没干，只是给她们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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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零还没有为我做过一顿饭，现在居然为了五个陌生的萝莉做饭了？”韵兰顿时脸色非常不好，她抓住零的领口，让零和自己对视，“说！那五个萝莉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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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我们之间没什么关系啊！我只是救了她们五个，毕竟她们是唯一的几个幸存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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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谢谢您的女儿救了我们，说起来您看起来还真是年轻啊……”婉儿想当然把韵兰当作了零的母亲，她觉得需要感谢一下对方来打破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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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看到韵兰恨恨地看着她：“零才不是我的女儿，你们五个家伙到零的身边想要干什么，说！”韵兰凭空抽出一把剑驾到了婉儿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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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不敢动，只好小心地劝着：“韵兰，不能杀小孩子！她们都是无辜的啊，你不是不喜欢我杀人吗？为什么你现在这样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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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你，我是我，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威胁到你的。现在把你们知道的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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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眼睛凌厉地瞪着五个萝莉，“不说的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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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苏莉等人几乎要骂娘了：你说婉儿你作什么死，居然说救命恩人是别人的什么女儿，你看，把别人惹得生气了吧，看起来要小命不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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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她们的信息我都问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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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先闭嘴，我自己来问！”韵兰放下剑，将剑指向婉儿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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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婉儿颤抖着不敢动，害怕地咬着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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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现在起，我问你答，犹豫不回答或者回答的不是真话，我就刺穿你一个脚趾！不要怀疑我说的话，还有我会读心，不要说谎，不然刺穿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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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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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那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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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莉眨了眨眼：“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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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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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领主的女儿，落魄后被当作奴隶卖到奴隶市场，然后被零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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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接近零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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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没有力气逃跑，如果离开零，会死，所以跟在零身边。零很厉害，我很崇拜零，所以我想和零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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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你的梦想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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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成为正义的人，然后审判所有不公和邪恶，让所有人过上和平又美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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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又一个正义的伙伴，我相信你了。”韵兰叹气，然后恶狠狠地看着剩下四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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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大声喊道：“接下来就到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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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齐的四个声音一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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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的威胁下，就连苏莉也不敢说谎，她是所有萝莉里最直观了解韵兰强大的，强大到看几眼就有可能疯掉，所以苏莉也没有隐瞒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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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是一个孤儿，从小失去了父母，理想是当一个孤儿院的院长照顾好多好多孤儿，让所有小孩子有幸福美满的生活和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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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的家族是从龙出现的大地震时期就存在了，先祖那时候亲眼见到龙的降临。后来她的家族就加入了教会都市，然后成为了蓝色军团叛乱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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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查到了教会都市不敢公开于世的恶行和研究魔法的真相，在想要公布的时候被教会都市灭族，只有苏莉的父亲带着她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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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苏莉父亲也死于仇杀，苏莉就一个人游荡在大陆上学习，最后她继承父亲的遗志，继续潜入教会都市调查，然后被发现了，就被送到了囚车上当作奴隶，正好和其他四个萝莉一个囚车。理想是让教会都市这个罪恶的地方覆灭，为家族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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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觉得苏莉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但是基于对方识时务，知无不言都是真话，韵兰也不好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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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是一个病态贵族家庭的女儿，从小时候就被父母虐待毒打，养成了自卑的性格，其实心里也有虐待的倾向，理想是让自己变得勇敢起来，变得不再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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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是一个美食家的孩子，想要吃遍大陆的任何美食，然后在教会都市抓孩子期间，父亲逝世由母亲抚养的菲舞就倒霉了，母亲被人干掉，自己也被抓来当奴隶，战斗力比起同年龄的女孩要强，然而一旦没有饭吃，肚子饿，就发挥不出力量。理想是复仇以及有着吃不完的好吃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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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本还以为能借着说谎的借口干掉几个呢，结果没一个说谎的。”韵兰无奈只好放过了这几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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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萝莉们就哭着跑到零那里求安慰，零只好摸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不要在意韵兰，韵兰只是有点排外。萝莉们抱住零，害怕地不肯松手，然后扭过脑袋惊恐地盯着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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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看到几个陌生的萝莉敢这么和零亲密地互动，顿时怒火中烧，她的零被人抢走了？虽然知道零可能开后宫，但是随随便便救下的几个萝莉是什么鬼，她们也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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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干掉你们比较好！”韵兰忍不住站起来，“听着，小鬼们。我和你们的零姐都不是人类，我是灭世之花，她是灭世歌姬。你确定还要跟着我们吗？”韵兰想要吓唬五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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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姐姐欺负人！”婉儿害怕地抱的更紧了，“不管你们是什么！你们是我们的救命恩人，我们是一定要报答你们，这是我父母教我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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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头上青筋直冒：“我说，你们可要想清楚，和我们一起可是有很多危险的。还有如果你敢暴露我们的身份，我就立刻干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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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直接走进了韵兰，看着她说：“韵兰，你不要凶她们，我知道你是嫉妒了，几个萝莉能和你抢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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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五个累赘啊，你想带着五个拖油瓶吗？而且她们会打扰我们那个……”韵兰说着说着就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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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担心这个，没关系，就当给她们启蒙吧。”零不顾五个萝莉在一边，直接搂住韵兰，和韵兰亲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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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发现零在亲自己，一开始感到很高兴，但是马上发现不对呀，旁边还有人啊！怎么可以在别人目光下做这些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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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立刻开始挣扎，然后被零死死抱住，零继续吻着，松开口继续吻脖子手臂，一路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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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啊！她们都看着呢。零你不要这样，羞死人了！”韵兰又气又恼，但是对零的亲热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挣脱只好迎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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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萝莉都震惊了，她们从没见过两个女孩子接吻，还做那么刺激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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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捂住眼睛，但是从手指缝偷偷往那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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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羡慕地看着韵兰，好像她希望现在和零激吻的是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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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咬了咬自己的指甲，然后若有所思的点头，但脸还是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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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很兴奋地看着现场表演，自己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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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除了脸红倒是没什么反应，不过仔细可以发现她有些不对劲了，小手正在某处不老实地做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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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五个萝莉都因为零的大胆举动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接触到了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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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推倒了韵兰，趴在韵兰肚子上，用舌头在韵兰的肚脐眼上绕着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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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喘着气，双眼迷离，最后在快要绝·顶前停下了零的手，然后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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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地瞪了零一眼，她死死按住零还想凑过来舔自己的脑袋，然后眼神复杂地看着五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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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五个萝莉满脸通红，韵兰快要害羞地找个地缝钻了，但是她还是勉强自己振作起来，装出恶狠狠的语气说：“你们看到的这一切不允许说出去明白吗？还有让我知道你们对零不好的举动或者想法，你们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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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会当累赘的，在养好伤有能力独自离开后，我们就会报恩离开的。”婉儿连忙说话让韵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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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那就相信你们一次。希望你们能信守诺言。”被零这么羞耻的一弄，韵兰的杀意也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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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奈摇头，把零拉到身边，然后看着五个萝莉说：“总之，先去我们那里养伤，然后早点养好，早点走，我也不要你们报答什么的。另外，不要随随便便打扰我和零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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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我们会很懂事的，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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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路上就由我来做饭。”韵兰牵着零这个萝莉的手，然后身后跟着五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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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偷偷凑到零耳朵边问：“零姐，你和韵兰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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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自豪地脱口而出：“韵兰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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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零你要死啊！”韵兰狠狠地掐了零的大腿一下，零不为所动，韵兰气鼓鼓地不去看零，但手还是牢牢牵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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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女孩子也是能有老婆的吗？”芙尔很惊讶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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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以？只要有实力，女人也可以有老婆！还有喜欢一个人管性别什么事情？难道你喜欢的人和你同性，你就不爱对方了吗？”零说了一大堆，每句话都让韵兰脸红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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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谢谢零姐教我。”菲舞和芙尔都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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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再乱问，小心我封掉她的嘴巴！”韵兰忍不住吓唬五个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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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萝莉吓得不敢再多嘴，一路上老老实实地跟着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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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内心一阵绝望：难道从今天开始就要多五个拖油瓶开始生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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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零的二人世界呢？就这么没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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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今天晚上我要去偷偷找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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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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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吃，这个东西有什么秘方吗？你是怎么做的？教教我好不好！”吃过韵兰烧出来的宫保鸡丁后，菲舞食欲大开，觉得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美味，盯着韵兰不放要问出来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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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顿时就尴尬了，这个她也不知道什么配方，所有原材料都是姐姐准备好的，而且这个当初也是四年期间，自己慢慢跟着姐姐学会的，自己还没有搞清楚秘方呢，怎么可能告诉菲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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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问这问那了，我也不知道。还有疗伤还没完呢，老实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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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给五个萝莉简单治疗了一下伤口，在她们被赶到囚车前，就被士兵毒打过，好几个伤口的深的吓人。也不知道她们是怎么忍得住不哭出来，可能是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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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一段时间接触，韵兰对她们的敌意小了很多。除了苏莉外，剩下四人真的只是小孩子而已。苏莉可能经历的更多，心理年龄要大一些，但还是经常做出一些小孩子的举动，比如睡觉的时候把手指含在嘴里，喜欢抱着什么当玩偶睡觉，看到可爱的东西也会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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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已经调查清楚她们了，对零不会有威胁。韵兰就容忍她们跟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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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倒是和她们玩的很开，大概是第一次遇见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子，而且还被叫做大姐头，算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吧，由她去吧，有五个相同年纪的玩伴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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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哼，和自己在一起，零一点也不像小孩子，老是占我便宜，被她压在身下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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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零每天腻在一起的时间更少了，原本觉得自己会伤心，没想到反而松了一口气，毕竟之前每天都要被零玩弄，自己因为零太小无法反击，所以是自己一直在承受零给予的爱，说实话是有些撑不住了呢，能暂时地给彼此一些空间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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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心想自己能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了，至少在五个萝莉在的时间内，零会更加注意她们，自己就能轻松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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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白雪公主和皇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零正在和婉儿、藤雯、苏莉和芙尔讲故事，话说这些故事以前都是姐姐将给零听到，自己曾经听到过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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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伤口自己已经处理好了，只剩下一个菲舞自己还在帮她治疗，结果疗伤没结束就被菲舞吵着要吃饭，不得不先给她做了一顿夜宵，然后还被拉着问食物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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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韵兰无奈地为菲舞包扎好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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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姐姐，意外地要温柔呢。果然第一次那么吓人只是吓唬我们的吧。”菲舞自说自话靠在了韵兰身上，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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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有点不好意思，都被夸奖了总不能把对方推开，只好打着哈哈：“或许吧，不过人可不能只看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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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没关系，因为零是亲人吧，可以感受到你对零的好。而且对我这种陌生人也能轻柔地对待，韵兰姐姐意外的是一个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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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人未免太过武断了。”韵兰叫醒了想要睡着的菲舞，“菲舞，想要睡觉去地铺上睡啊，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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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菲舞爬起来就和剩下四人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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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铺了两个地铺，准备自己和零睡一个，剩下五个萝莉挤一挤睡一个，怕萝莉们睡不下，还特地准备了大一点的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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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铺上面架起了帐篷，勉强这样在野外过夜了，警戒工作交给了隐藏暗处的几个红眼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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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闹闹中，六个萝莉终于消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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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在帐篷口向零招手：“零，过来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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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为难地看着一边满怀期待看着自己的五个萝莉，转身进了她们的帐篷里：“和她们说好要在被窝里讲故事的，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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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落寞地放下了手，看着对面的帐篷许久，然后默默地钻进了自己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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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被子，韵兰眼圈红红地，她感到很揪心，但是自己尊重零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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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没有零在身边，好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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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从眼角流下，但韵兰不准备去擦，她紧紧夹紧被子，小手不安的搓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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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讲完了故事，看着已经进入梦想的五个萝莉，她从帐篷里探出脑袋，愧疚地看着韵兰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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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爬出来，一溜烟快速钻进了韵兰的帐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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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身躺下后伸手抱住韵兰，零在韵兰湿润的耳朵边轻语：“韵兰，我回来了。我们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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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破涕为笑，点了点头，转过神面对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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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就看到零坏笑着看她，身体感觉到某个被小手握住了很害羞的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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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今晚别这样……”话没说完就被零用小嘴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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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夜晚，零和韵兰帐篷里传来轻微的喘息和呻吟声，而帐篷明显是没有隔音效果的，虽然声音被堵住嘴后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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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被五个装睡的萝莉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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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一个个面红耳赤，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心扑通扑通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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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七个人注定都不能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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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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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晚后，零精神抖擞催着韵兰去做早饭，韵兰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拿出一套新的女仆服穿好，然后将床单扔给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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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你去把床单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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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哇，别洗啊，这上面可是有韵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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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说！你也要做点事情，不然我也不做早饭了。”韵兰羞红了脸，不理睬零的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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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无比惋惜地看了床单一眼，只好抱着床单到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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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之前深深地把头埋进床单里面闻了一会，猛吸一口气，哈地赞叹道：“韵兰的味道！好想永久保存下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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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做贼心虚地四周张望，将床单浸到河水里，仔细地洗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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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可不能被韵兰发现，不然她又要恼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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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韵兰的床单，我才不会去洗呢。嘿嘿，零心里美滋滋地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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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围裙，韵兰在搭好的简易篝火上面夹了烧烤架，准备做一些烤肉做早饭，调味料就用姐姐用的那些神奇香料，反正自己也记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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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味扑鼻而来，闻到食物香气的五个萝莉也相继醒来，非常呆萌地伸着懒腰，眼角有挤出了一颗泪珠子，看起来她们都没怎么睡好，有点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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烹饪到最后阶段，韵兰就被洗完床单回来的零从身后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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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棒好棒，是烤肉诶！”零小脸蹭蹭韵兰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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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我正做饭呢，这样下去要烤糊了！”韵兰被零抱住当然有点不舒服，行动也被限制了，偏偏自己双手到要做饭，空不出来阻止零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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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韵兰有点急了，零作怪的心思升起，开始用小手在韵兰的腰际点来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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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要好好练习忍耐技巧，我现在就来训练你。”零还更没下线地解开了韵兰背后的绳子，开始脱韵兰的女仆装，“做饭的韵兰果然还是穿果体围裙比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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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被痒弄得快没有力气，勉强拿着那几根肉串，强忍着站着，很像训斥零，但因为口气软的不行，没有一点效果：“零，不要闹了，哈哈……不要脱衣服啊。呀！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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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脱半露的韵兰真好看。”零将手探进围裙里，在韵兰的肚脐眼上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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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娇吟一声差点松手，全身开始颤抖，咯咯地笑着说：“嘻嘻，不行了。零你快住手，我要拿不住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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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这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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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将邪恶的手伸进韵兰的下方时，韵兰终于憋不住松手了，手里原本拿着的烤串已经烤好，眼看就要掉入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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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眼疾手快，立刻松开抱着韵兰的手，然后一个探手将下落的烤串全部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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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零美滋滋地将烤串放到嘴里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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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看到全部烤串都被零偷走了，气鼓鼓地看着她：“真是的！这是大家要吃的，你先来抢走什么鬼啦？还那么趁人之危地欺负我，现在又要重新烤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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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吃完了烤串，抱歉地说：“对不起啦，以后我不这样了。我和你一起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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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韵兰也很想和零一起做事，所以她就开始教零烤肉的技巧，期间还在打情骂俏，结果做了半天都没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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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边的五个萝莉肚子都饿得咕咕直叫，但不敢去打扰韵兰和零的亲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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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谁也不想去当电灯泡啊！零大概不会怪她们，但是韵兰脾气可不好，万一又要她们的命找谁哭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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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她们想多了，就算她们作死搞事，韵兰也只会狠狠掐零的肉，因为每次都是自己做事零来捣乱，自己还不好说什么。被外人看到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零，让她长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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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们久等了，实在抱歉。”韵兰意识到有人在等着吃饭后，直接不继续和零闹了，急忙将烤肉装盘，给了五个一脸委屈的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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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香！”五个萝莉大快朵颐，她们还没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呢，就连肉也是最近第一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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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韵兰和零，刚才做烤肉的时候，就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地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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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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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个萝莉用餐的时候，闲着没事做的韵兰抽空和零聊了聊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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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找了个地方坐下，然后韵兰将昨天自己进攻守望者文明和对抗金属花的事情告诉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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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宠溺地抱住了她：“总之你没事就好。为了我韵兰真是付出了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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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靠在零的身前，整理着自己的发丝：“话说姐姐给了我一些所谓的高科技用品，还有一个紫罗兰的记忆结晶，你要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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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韵兰说的这些内容，零都看在眼里，只是目前暴露世界线的能力没有好处。零打算等自己彻底拿下第七世界的遗迹后，再对韵兰公开自己的龙背遗产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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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除了养母给自己的梦想血脉，自己因为灭世之花获得的歌姬之力外，最强的就是强夺世界线和斩断世界线的能力了。暂时保密当作底牌也没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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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韵兰也将金属花破坏掉探测锚点后发生的事情说清楚了，零对于母上依然没打算来看她感到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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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还是只能下次再找机会和母上说了。零内心暗自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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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韵兰的滔滔不绝讲述，零也要不时地回应一下，而且零对于那个所谓的紫罗兰也有点兴趣，毕竟韵兰说的紫罗兰大概率和自己遗迹里提及的那个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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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说道：“紫罗兰？那不是我的岳母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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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没好气地拍了她一下：“认真点！我都不确定那个紫罗兰是不是我真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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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摸了摸她的头发：“那就一起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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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高兴地拿出记忆结晶，还有姐姐佩芬拉交给她的什么投影装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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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结晶放在了装置上面，就好像电影荧幕一样出现了一块投影，显示着两人从没见过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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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靠在零的肩膀上：“总有种和零一块看电影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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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对某个词汇有些陌生，哪怕是十八年的记忆里也没有找到对应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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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看电影？是母上教你的现代科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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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认真地盯着荧幕回答：“是其他世界现代人的娱乐活动啦。零你以后有机会去其他现代社会就会知道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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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明白了自己以后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米德加德大陆上的中世界生活可不能当作所谓的经验。于是她也随着韵兰的目光看起了紫罗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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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后，两人都是一脸懵逼的状态，呈现的记忆里除了疑似紫罗兰的主视角从培养仓里逃出来外，没有任何有价值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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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怎么会这样？这不是啥都没说清楚吗？不知道的我还以为看了一场悬疑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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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心想：悬疑剧，大概也是和电影差不多的现代词汇吧。必须要赶紧学习这方面的内容，争取和母上大人讨教一下。否则以后和韵兰的共同话题岂不是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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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不开心地将结晶收了起来：“气死了！我在那里打生打死的，拼命才干掉那朵金属花。结果就拿到个这么谜语人的玩意！连主视角下的她是不是紫罗兰本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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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安慰她：“别生气了，我以后和你一起去找其他记忆结晶就行了，既然母上说这是一部分的话，肯定还有其他的结晶散落在世界的不同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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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想想也对：“其他世界可能也有，为了探寻自己的身世，感觉又要忙活好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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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则是回忆并记录着之前从紫罗兰记忆结晶里看到的场景，感觉和之前自己灭掉的未来文明有点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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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可能紫罗兰文明建立前，那个什么传承者文明，就是和洁萝解决的未来文明一样，都掌控了观测其他世界的技术，也躲在某个时空里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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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对于这个创造了七个世界的紫罗兰，零可不敢有任何掉以轻心呢。光是自己无意间获得的那个符文，支付代价就能瞬间杀死一名甚至多名士兵，斩断世界线的攻击更是摧毁了未来文明的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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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文明那么害怕灭世之花，但零怎么觉得紫罗兰这家伙留下的其他遗产比韵兰危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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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世界的遗迹，大概对应了七种不同的能力吧。自己想要全部找到的话，总感觉遥遥无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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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为了韵兰的安全，自己必须得到紫罗兰文明的全部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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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起身后，牵住对方的手和韵兰一起看向远方升起的朝阳，黎明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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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伸了个懒腰，将手指向了远方：“一起去旅行吧，韵兰。追求属于我们的新生活，还有那些未知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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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点头看着零的脸，和她十指相扣：“好，就让我们一起面对崭新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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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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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解决好生理问题后，韵兰、零以及婉儿等五个萝莉就上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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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走着走着就发现异常，附近几乎没有生气，而且有刺鼻的血腥味，似乎经历了一场可怕的屠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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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们继续前行，看到了一个小镇，那是血腥气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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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她们都很害怕，零很勇敢地要进镇子，韵兰本来想拉住她的，但看到五个萝莉在身边，就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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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我们想住在镇子上。”零大大咧咧地站到镇子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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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听到了一点动静，冒出头的都是些老人或者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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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欢迎零，一脸悲伤和愤怒地看着零大骂：“红色的眼睛！你们和那些红眼的疯子是一伙的吧！我们村子都被红眼疯子杀光了，现在你们也要对我们这些老弱病残下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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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你们好狠毒！那么多相亲们都被你们害死了！那些红眼疯子屠村，什么都没留下，一点活口也不留！不是镇子上的小伙子们拖延时间，让我们逃走避难，我们想必也逃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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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妈妈都死了！我要为他们报仇！杀了你们这些红眼恶魔！”小男孩哭的满脸泪水，看起来他刚刚失去了父母，正在悼念就遇到了零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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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在远处听到后，暗想不好：零是红色的瞳孔，大概被当作红眼信徒的一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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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都抄起武器，但根本走不快，磨磨蹭蹭地靠过来，就一个小女孩飞快地跑来，想要打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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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侧身让过，然后反手抓住女孩的手臂一扭，直接让女孩吃痛地叫出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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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压着女孩拉到自己身前：“别乱动，我不想无缘无故杀死老人和小孩，你不要自己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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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这个恶魔，你不得好死！”女孩大骂，原本想挟持女孩阻止老人们靠近的零发现没有任何效果，反而激起了老人们的愤怒，她不得不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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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抓小孩子威胁，我们拼着一把老骨头也要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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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们的亲戚和同伴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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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们儿子！还我们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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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我们爸爸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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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着的老人和孩子不由分说地开始冲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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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没有办法，直接把抓住的女孩推了出去，然后快速转身撤退，她不想和这些人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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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方好像误会了她们，但是说不清楚的话还是避开这些可怜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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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零离开，前面强撑地小女孩立刻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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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们也停下脚步，跪在地上哭天昏地，大骂着，呼唤那些死去儿女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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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镇子毁了，被红眼的恶魔毁掉了，对方像疯子一样只会杀戮，不留一个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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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逃出去回来只看到镇子的废墟，和满地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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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退回到韵兰她们身边，五个萝莉缩在韵兰身侧，看到零回来了才有些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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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韵兰也保护着五个萝莉，零心里一安，然后对着韵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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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不行，他们听不进去任何话，这个镇子已经毁了，没有进去的必要。而且他们对我们敌意很大，不能和他们发生冲突。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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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起来是这样没错。”韵兰表示同意，就要带着五个萝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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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拉着韵兰的裙摆问：“那个，韵兰姐姐，他们说的红眼疯子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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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很奇怪地看着婉儿：“我们好像都听说吧，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那些领主都怕他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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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沉默了，她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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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眼神从没睡醒很困的状态变成了锐利的眼神：“韵兰姐姐，你有什么瞒着我们吧，那些红眼的家伙，是不是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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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剩下四个萝莉都震惊地看向韵兰，然后迅速离开韵兰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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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苏莉强硬地站在低头的韵兰面前，抬头注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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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摊开双手，无奈地一笑：“红眼的疯子确实我导致的。但是我没有下令过让他们屠村，做这些杀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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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那个镇子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苏莉质问道，婉儿心里急了，心想苏莉你怎么还不跑，这么作死地和对方摊牌是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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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也难得没有说话，她也在等着韵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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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叹气，知道瞒不下去了，虽然本来也没想去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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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手中出现了白色的粉末悬浮着，她深深地注视着苏莉：“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就是红眼病病毒。你所说的那些疯子都是感染了这种病毒，眼睛才会变红，才会发疯的。当然一般了解它的人，会直接称呼它为魔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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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果然是罪魁祸首！”五个萝莉包括苏莉直接吓得抱在一起，感到韵兰就是洪水猛兽一样，她们拆穿了对方的真面目，大概是要被灭口了。苏莉还继续作死地说一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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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担心韵兰会冲动，但是韵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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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只是继续说：“说我罪魁祸首也罢，说我恶魔也好。病毒是我放得，我是应该承担责任。但是你们知道红眼病其实是什么吗？另外你们也接触这种病毒，为什么没有感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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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幸自己还能活着的婉儿等人拍了拍胸口，惊魂未定地看着韵兰，对方似乎没有动手伤害她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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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病会引发感染者心中最狂暴的一面和最想做的事情，会扩大负面情绪，他们会因为人性的丑恶而不再压抑自己的破坏欲。所以他们杀人自杀或者破坏东西，都不是我下令让他们去做的，而是他们心里自己想要做的。我没有去干涉过他们。这是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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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韵兰继续解释：“所以镇子不是被我毁了，而是被人性的丑恶毁了。就算我阻止了那一批的红眼疯子又如何，下一批来了村子和镇子也一样逃不过被毁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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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推卸责任！”婉儿胆子也打起来，指着韵兰训斥，“既然你知道这件事，就应该阻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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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也知道这件事，她为什么不去阻止？”韵兰颇有意思地看着正义感爆棚地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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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姐，为什么！你救了我们，却不去救她们？”婉儿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崇拜过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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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摇摇头：“世界太大，我救不过来的。我救你们只是当时对你们感兴趣而已。你们也知道所有除你们外的孩子都死了。不是我没有能力救，纯粹是我不想救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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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婉儿捂住嘴，她认为最伟大的零的身影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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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感叹地说：“就算我去救，那些孩子也活不了。甚至可能被反咬一口，救人不救到底可是会被怪罪的哦。所以干脆不救，任其自生自灭。何况我有什么义务去救人呢？救你是看你可怜，是给你的恩惠，不救你也是天经地义，你没给过我什么，我为什么要无偿去救你呢？就是这个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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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的！零你的想法不对！”婉儿否定，“这样自私，人人都只为了自己，世界是不会和平的！正义应该要审判那些邪恶！要有人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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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怎么做？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救？”零看着婉儿坚定的眼睛，“你要怎么救整个世界的人？你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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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做到！只要给我时间我一定会成功的！”婉儿大声喊出来，“只要我建立势力，将整个大陆都覆盖了我的势力，我带领我的势力去拯救那些无辜的人，惩罚那些恶人！正义就会得到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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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仿佛看到一个闪耀的灵魂在自己眼前，她似乎觉得婉儿或许真的能做到，婉儿的决心连零都有点被震撼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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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你能成功吧，但是记住……”零说道，“就算你成功了，那也是你的正义。不是所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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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婉儿现在还不懂，她只能呆呆看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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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打断了她们：“大道理以后再讲，你们不想知道应付红眼病的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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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你继续说，我们在听。”苏莉咬了咬指甲，也在思考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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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收起了红眼病病毒：“红眼病无法感染大陆上的妖精和拥有歌姬之力的人类，而拥有歌姬之力的人类可以控制红眼病感染者的思想。不过需要红眼病了解到拥有歌姬之力的人类，如果不认识离得太远，是做不到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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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那么歌姬之力又是什么。”苏莉明白为什么韵兰能够无法阻止那些疯子，说白了就是离得太远，管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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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之力就是零拥有的力量。我是红眼病的源头，也能控制他们。但是我其实知道我控制的力度是不如零的。虽然现在零还没有控制过一个红眼疯子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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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朝着零示意，零对着一边的山脉大喊了一声，奇异的歌声传出，然后光束凭空出现击碎了山顶上的岩石，山体被声波给震塌了一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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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歌姬之力。你们没有感染红眼病，也是没有觉醒歌姬之力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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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的场景，五个萝莉心里的想法各不相同，但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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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将可以拥有力量，而机会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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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我想用这种力量执行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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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我想用它来保护心爱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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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莉：“我想用歌姬之力向教会都市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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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尔：“我想有了它，我就能坚强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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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我想拥有自保的能力，请收下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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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萝莉都跪在地上，恳求韵兰传给她们的歌姬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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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就凭你们现在的状态，只会害了你们，你们会在接收歌姬之力的瞬间暴死。”韵兰看到没看一眼，拉着不舍的零的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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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婉儿她们在风中凌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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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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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遇到了发疯的红眼病士兵，韵兰很快就把他们控制住了。但是有一些控制不住，差点让他们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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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时刻零挺身而出，隐隐中感到了对方的充满破坏和毁灭的思想，将失控的红眼士兵控制了，红眼士兵立刻听零的话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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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的是，控制过一次后，就不需要担心了，离得再远也不会再度失控，所以零派被她控制的红眼士兵去领主所在的地方那边捣乱，并告诉他们不要随便杀人，只杀领主的手下，所有无辜的人只要不主动攻击，就不允许他们先出手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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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萝莉对零更加崇拜了，这种呼风唤雨的气派让她们深深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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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反而想到了什么，有点担心。尽管零已经可以控制红眼病了，但是有什么好像被她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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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按道理自己应该不会失去对红眼病感染者的控制，现在失控了，除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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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别的东西干扰了自己，那些失控的人不止感染了红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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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立刻得出结论，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她不想拖累到零，所以对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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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我们必须分头行动了，有什么人想要偷袭我们。我们在一起对方是不会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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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惊讶了一会，很快就明白了，点头：“那么这样，我和婉儿她们一起去下一个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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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看向了另一个方向：“我一个人去另一个镇子，那个方向有令人不安的气息，我要去调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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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吧？”零有点担心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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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对零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没事的，我的实力你还不清楚吗？真的是我都无法应付的存在，你去也没有办法对付。你好好保护这五个萝莉，我们在那条河边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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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注意安全！”零带着五个疑惑的萝莉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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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留在原地目送零远去，然后暗中控制了一个红眼信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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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十分钟，全力赶来的红眼信徒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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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由真，她在被佩芬拉抛弃后，就中了红眼病，这一年一直在传染红眼病病毒，但最近似乎有了什么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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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染红眼病的武田已经死了，为了保护由真不被几个海盗倾翻，本来就被啃食得差不多的武田被活生生在由真眼前杀死，虽然没有了思想，但本能感到悲痛的由真爆发后消灭了所有海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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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那几个主神空间的轮回者，只剩下由真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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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真也是强虏之末，她全身长满了怪异的肿瘤，黑色的孢子在体内流动，一些触手从由真背后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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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东西韵兰当然见过，由真被深渊的魔物感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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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一下结束了由真的痛苦，一把火烧掉了由真和寄生由真体内的深渊生命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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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看了看要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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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不出所料，深渊的残存势力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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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已经不再害怕，她要从昔日的阴影里走出来，就从这些深渊的喽啰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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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啊，准备好面对我复仇的怒火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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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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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病能引发感染者内心所有的暴虐和破坏欲望，感染者将失去理智。但是妖精和具有歌姬力量的人类不会感染红眼病。拥有歌姬之力的人类可以控制红眼病感染者的思想。目前红眼病无药可治，红眼病来自灭世之花，歌姬之力本质上就是灭世之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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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未来文明的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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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回答我！这五个拖油瓶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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