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Zero的重启人生 - 21.她们都是我要守护的人

米迦勒抬起了头，太阳的光辉出现了瞬间不和谐的改变，很难察觉到这种细微的变化，不过作为龙的敏锐让米迦勒注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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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向天空，没有见到自己想要找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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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她穿着被叫做女仆装的衣服，抱着自己熟悉的人。

那是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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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舞双翼，一跃而起。米迦勒从天空中翱翔，抱着零的女性停下了脚步，而米迦勒猛的落在她的身前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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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零她怎么了？”米迦勒警戒地盯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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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的母亲。米迦勒，我听讲起过你，很高兴认识你，我是佩芬拉。”女性表达出善意，米迦勒知道对面没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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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零她有母亲吗？我从未听她提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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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沉默了一会，看了看零的面容，抬头对米迦勒说：“看来她在你面前不愿提起我。她有两个母亲，在第一个亲生母亲死去后，我成为了她的养母。在她抛去人类的身份后，我成为了她的亲生母亲。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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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作为主人的母上，我自然要以礼相待。坐上我的背，我会带你和零飞进城里。”米迦勒恭敬地俯下身子，“零的血脉一定是来自于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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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却没有行动，她似乎笑着看着眼前的米迦勒，说出了毫无关联的话题：“话说，米迦勒你对零的同性爱情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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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问这个。”米迦勒也非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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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你难道没有什么感觉吗？是厌恶？是抵触？还是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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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你所说的这些都没有，我只是好奇罢了。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同性间的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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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你是母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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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怎么了？这种事情无关紧要吧，我看得出来你不喜欢雄性生物接近零，我不是公的，不会做出让你担心的事情，事实上我对人类的身体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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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可以放心了。但是为了保险，米迦勒你可能需要多一个形态了。”佩芬拉突然不由分说取出了一个透明的发光物质，朝着米迦勒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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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想对我做什么？”米迦勒立刻振翅高飞，要避开，然后速度比不过那个快速接近的透明光芒，被透明的物质在半空中击中，米迦勒被透明的光所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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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看着眼前的一幕，饶有兴趣地说道：“做当初我对月之泪做的事情，你将获得人类的拟态，也就是多一个人类的形态和身份。我个人认为，想要完全让我放心，零身边必须都是女人，才能更好控制。反正你这么大的龙形也不方便露面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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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米迦勒隆隆的声音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软懦的少女音，光芒散去，从龙变成少女的米迦勒从半空掉落，背后的小翅膀奋力扑闪着，却因为不适应而无法发挥效果，最后米迦勒脸朝地摔倒了地上，“啊！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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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体验你作为人类女性的生活，其他世界的龙多数都能化作人形，就你们不行，也算比较稀有了。但既然我来了，就要解决你这件事。”佩芬拉没有理会米迦勒的抱怨，继续抱着零从拥抱大地的米迦勒身边绕了过去，继续走向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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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居然变成了人类……”米迦勒爬起来看着自己的细胳臂细腿，顿时双眼泪汪汪地，“哇～你做了什么？太过分了！你把我变成了人啊，弱小的人类，我所有强大的力量都没有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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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解释道：“因为我不了解龙，但是我了解人类女性，所以请你以一个人类女性的形态呆在零身边吧。另外你其实可以变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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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的米迦勒立刻变回了龙形，朝着佩芬拉扑去，愤怒让她丧失了理智：“你居然愚弄我！我要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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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发响指让米迦勒重新从龙形变成了妹子，米迦勒这次一屁股落到地上，米迦勒痛呼一声，她的小屁股要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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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瞄了一眼快要哭出来的米迦勒：“别忘了我可以随时让你改变形态。既然这么不老实，没有我和零的准许，你不能随随便便自己变成龙。还有你人形不是挺可爱的嘛，为什么会排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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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哇哇大哭：“我一个最强大的龙居然是一个人类少女！哇！我的力量没有了，我变得那么弱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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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不想继续和米迦勒纠缠，她走到了城门口，那些红眼士兵看到她怀里的零都懂事地开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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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米迦勒还没完没了，佩芬拉只好说了一句：“你的力量都还在，人形又不是真的人类，不信你跺一下脚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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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米迦勒站起来拍拍屁股，气鼓鼓地跺脚，脚刚踏到地面，然后周围一块地随着巨响陷了下去，以米迦勒为中心大地布满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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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的力量还在！”米迦勒又试试喷火，发现自己也能喷火，高兴地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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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能适应新的身体，小心控制自己的力量，时间久了你会发现人类形态要比你的龙形态好用多了。当然你人形态肯定是不能被零骑着飞了。”佩芬拉提醒了一句，就进了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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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发现自己没有变弱，心情也好了起来，暂时不计较佩芬拉把她变成妹子的举动，挥动着小翅膀飞进了城里，在天空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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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哇！好轻！好快！这样小巧的身体，以前许多无法飞过的缝隙也可以穿过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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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韵兰从太阳里回到地面后，她在城里看到了空中一个带有龙特征的少女在飞行，有一种说不上的熟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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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米迦勒？”韵兰想了半天得出一个可能，就是米迦勒八成被姐姐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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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看到韵兰从天上下来，拉住她的手兴奋地说：“现在我可以飞的更快更高了，话说感觉比我以前身体好用啊。不对！韵兰，我和你说，零的母亲怎么随随便便地把我变成这样了？太可恶了。”炫耀了一会米迦勒发现自己已经不能自主变回龙了，就气鼓鼓地开始对韵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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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龙族少女撒娇一般在自己面前比划，抱怨佩芬拉没给她一点准备就娘化她，韵兰总觉得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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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最开始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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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总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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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苦笑着，确实她的姐姐在某方面确实有些恶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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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是，这样米迦勒就可以随时呆在身边了，只要隐藏掉头上的角和背后的翅膀，还有一些龙的特征，就可以伪装成人类和零一起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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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明白了姐姐为什么要给米迦勒人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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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恭喜你成为了自己人，米迦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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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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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能让我姐姐出手把你变成少女，说明她认可了你，你已经算是我们的一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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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零的母亲是你的姐姐吗？那零不是外甥女吗？不对，对变成少女的这件事，我可……可是还没有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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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握住了米迦勒的手：“不说这些了，总之欢迎加入我们，现在你不是外人，和我一起去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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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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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已经泡好了茶，韵兰进入后，看到米迦勒激动地想要说什么，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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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拿了一块蛋糕递给米迦勒：“米迦勒，我知道你心里还不舒服，既然有了人类的身体，怎么能不品尝一下美食呢。吃吃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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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狐疑地看着佩芬拉，最后将蛋糕塞到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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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用食物诱惑我？这么小的东西在我还是龙的时候连塞牙缝都不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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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是……这种味道。不可思议，太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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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没有！”双眼冒光的米迦勒像宠物一样扑倒了佩芬拉脚下，摇着尾巴抱着她想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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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提醒了她：“城里有人做这些，出去自己找吧，还有记得藏起龙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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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啦！”米迦勒藏起那些人外特征后，看起来和一个普通少女区别不大，她一蹦一跳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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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无奈地看着佩芬拉，说：“好吧，姐姐已经打发走了米迦勒。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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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拿起茶具饮了一口：“你已经赢了A病毒。本来是不是打算去教会都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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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是，他们得到了坐标想告诉深渊。我怕深渊拿到坐标后，会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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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来不及了，其实深渊已经得到了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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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应该怎么办？”韵兰急了，佩芬拉按住了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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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我早就料到这一层了。我早就造假了坐标。深渊得到的坐标是假的。应该说教会都市发现的坐标就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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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疑惑地坐下：“那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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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解释道：“我用梦想之力包围了世界，和其他我控制的世界一样，但我多做了一件事，就是伪造坐标。真的坐标在梦想之力离开后才会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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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十二树在开战后就寻找我梦想之力存在的世界，占领了我不少世界，但是因为我拥有的世界太多，她们想要找到其中的这里是很困难的。但时间久了总会找到。所以现在传出假坐标后，我就撤走梦想之力，让梦想之力到其他我控制的世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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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深渊就会继续优先寻找带有梦想之力的世界，加上得到了假坐标，深渊不会再相信坐标来定位了。在她们找完我所有梦想之力包围的世界前，所有的普通世界都会被忽略，直到她们找完还是没有找到后，才会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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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深渊就会来了，希望你能在那时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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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姐姐果然深谋远虑，我知道了，我会努力的。差不多需要多久才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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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五年，你有五年的时间准备，期间最好不要有大动作。还有我已经再次毁掉了教会都市和深渊的联系，暂时你们不用担心深渊会威胁到你们。安心让五名歌姬出世，五年后再和领主与教会都市分个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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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问道：“话说，姐姐给的假坐标一定坑惨了深渊十二树吧？那个假坐标是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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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神色复杂地说：“啊，一个我也不敢去的地方，总之深渊十二树很长时间内都难有作为了，现在她们恐怕在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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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感受到了自己姐姐的腹黑：“呃，果然姐姐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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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微微一笑：“仅限敌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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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安心地靠在了姐姐的肩头：“是啊，姐姐总是对自己人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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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看着边上的零要醒来的样子，她站起身对韵兰说：“是时候了，五个歌姬已经养育成熟，是时候让她们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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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许久的零终于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母上在床头守候着她：“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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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零，你的五个妹妹要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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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突然慌了，她在床上坐起来，摸摸自己的小腹：“不会从我肚子里跑出来吧？还是说我真的要生下她们？可是我肚子没有变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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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十多岁的小丫头瞎想什么……”佩芬拉弹了下零的脑袋，“她们还没有肉身，只是灵魂已经契合的差不多了。真从你肚子里出来你不就成16岁不到的母亲了吗？现在你的身体里寄宿着她们的灵魂。肉体在出来后我给她们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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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来吗？”韵兰想起来当初零是用她的分身来塑造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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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喝着茶说道：“零那时候身体没有死，只是改造，用你的花是没问题，这五个可是身体没有的，需要重新塑造，代价不小，幸好我还是付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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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拿出了五个不定型的东西：“这是息壤，当然不是女娲的九天息壤，是我用梦想之力转化了很久猜完成的。功能只会九天息壤更好用，毕竟我现在不是要造人的身躯，而是要塑造歌姬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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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佩芬拉准备如此充分，零和韵兰也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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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问自己的母上：“那么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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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放下茶杯开始了自己的指导：“零，你拔出你右眼的灭世之花，她们的灵魂会从其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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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原著一样，在零拔出灭世之花后，五团灵魂就从里面出现，然后融入了佩芬拉浮在空中的五团息壤中，慢慢变成了五个婴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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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就是婉儿、藤雯、苏莉、芙尔、菲舞婴儿时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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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别是原著零是血淋淋地拔出了花，这一次她是轻柔又小心地拔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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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敌人的两者，成为了爱人，从想杀变成了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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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小小的改变就能带来不一样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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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已经塑形完成的五个婴儿歌姬放到各自准备好的摇篮里，佩芬拉也消耗了大量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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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可爱。”看到熟睡的婉儿她们，小小只，让韵兰忍不住想要戳戳她们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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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对零和韵兰说：“她们会长得很快，大概一个星期左右就能变成3～4岁的幼女，五年时间她们应该可以长到14岁的样子。她们在长到5岁之前没有关于之前的记忆，需要随着成长慢慢恢复原本的记忆，但是她们认识零，她们会认你当姐姐。期间就靠你和韵兰照顾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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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当姐姐了……”零还迷迷糊糊，感到一丝不真实。曾经婉儿她们叫她姐姐只是亲切而已，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不是真正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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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零要拥有五个和她同样血脉的妹妹了，她如何能不激动？她从来没有过妹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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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就靠你们了，我也差不多应该走了。”佩芬拉说罢又要玩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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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急忙抓住了她的手：“不能等等吗？零还没有好好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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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摇摇头：“下次吧，我这次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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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急着走，是发生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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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转过身，拉开了韵兰拽住自己衣服的手：“我挖了坑让深渊十二树跳了下去，想必她们已经非常想要弄死我了。我要回去应对深渊的报复。我目前不想牵连到你们，好好成长起来，你们会有一天能和我一起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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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只能恋恋不舍地目送姐姐离去：“那么，一定要小心，保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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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芬拉消失后，零失魂落魄，她还有许多话想和母上说，但是来不及出口，母上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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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叹气，拍着背安慰她：“母上很忙，我们要自己照顾好自己，你多了五个妹妹，要肩负起姐姐的责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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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看着婉儿她们，眼神越发坚定：“是啊，我要好好保护她们，像个姐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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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婉儿她们就陆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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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哭声充满了房间，韵兰和零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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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会照顾孩子怎么办？她们也只是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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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零发现自己抱着她们，她们就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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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零被她们黏上了，一放开她们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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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零只好和她们一起在床上，然后婉儿她们婴儿笑爬到了零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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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看到零被她们碰到敏感部位，面红耳赤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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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婴儿毫无自觉，将零折腾地够呛：“不要碰，不要乱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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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看到零狼狈姿态的韵兰捂着嘴笑，啊，这样的零也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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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救我！”零向韵兰伸出了求救的手，然后被婉儿给拉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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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则完全没有救她的打算：“好好照顾妹妹啊！我给你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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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发现韵兰现在也变得恶趣味了起来，连忙开始求饶：“等等！回来！我的好韵兰，你不能丢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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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还是不为所动：“这种事情你要习惯啊，毕竟一星期内你都要这么和她们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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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ero：“这样的姐姐我宁愿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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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零有了五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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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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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婉儿她们终于能说话了，虽然看上去已经3～4岁大小，但是没有多少之前的记忆，醒来后看到的是零，所以开口说话一直叫零妈妈，被零多次纠正后终于叫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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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抱抱！”巨大的婴儿车里，五个幼女在里面嬉戏，婉儿摊开小手用糯糯的声音呼唤着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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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抱起了已经个头不小的婉儿：“好好，姐姐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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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靠在零怀里：“姐姐的味道好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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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零虽然已经听到好几次这句话了，但还是有点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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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周，领主方面没有什么动静，零和韵兰也养精蓄锐，加强了领地的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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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我的布娃娃！”零送给苏莉玩的布娃娃被菲舞夺走了，苏莉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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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皱眉将布娃娃从菲舞手里拿走，还给了苏莉，苏莉才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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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可爱的布娃娃，我也想要！”菲舞对着零招手，零只好接过信徒递来一块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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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最好吃的蛋糕哦～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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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舞一口咬在小小的蛋糕上，吃得很香：“啊呣啊呣！好好吃！还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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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再吃一块哦！”零在给了菲舞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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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抱抱！”芙尔突然醒了，看到婉儿在零怀里咯咯笑着很开心的样子，嘟起嘴也朝零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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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也来。”零也抱起了芙尔，一手一个幼女，婉儿和芙尔都趴在她的肩膀上，呼呼的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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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雯自己在做一朵纸花，做完后兴致勃勃地送给零：“姐姐，这朵纸花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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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藤雯最棒了！”零将纸花收好，她已经第十次受到藤雯做的小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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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叹了口气，自己是快成保姆了啊。五个幼女对除了自己和韵兰外的人都不亲近，就连米迦勒靠近她们，她们都吓得一直哭，只有自己抱抱她们才可以安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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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照顾她们吃饭睡觉玩耍，幸好她们不用吃奶，不然自己和韵兰还得去只好奶嘴和奶瓶吗？说起吃奶，零想到当初自己被佩芬拉喂奶的场景，脸瞬间红了，至今她还无法忘记咬住蓓蕾的那个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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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去想了，好好照顾她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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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第一次发现照顾小孩是那么麻烦的事情，但毕竟她们是自己的妹妹，再苦再累也要围着她们团团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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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的日子真是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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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敌袭！”红眼士兵大声警告着，号角吹响了，“保护女皇大人！保护五位歌姬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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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了吗，海之国的士兵？”零将熟睡的婉儿和芙尔放回婴儿车里，她转头看向远处奔袭而来的无量士兵，认出了是海之国士兵的服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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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都沉迷在小孩子的海洋里，身手都生疏了，为了不让身体生锈，就让你们来给我连连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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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随着零的话音刚落，一头巨龙从天而降，落在了零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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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米迦勒变成妹子，零当然早就料到了，韵兰当初糟了母上的毒手，米迦勒怎么可能逃得过，所以零很快就接受了米迦勒的人类形态，并劝米迦勒别放在心上，而且零出于理解多次让米迦勒恢复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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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还是龙形更有威势一些，在战场上巨龙可以能带给敌人很大的心理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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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好她们！”零说罢就朝远处冲去，一路上短剑在手，血肉横飞，海之国士兵连惨叫都发不出就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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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看到海之国士兵靠近这里，红眼护卫无法拦下全部敌人，米迦勒对着想要袭击这里的敌人喷出了火，将他们烧成了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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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一抽，抽死了后方的海之国士兵，对于从天而降的箭矢，米迦勒张开双翼从上方挡下，被加强过的米迦勒已经无法被箭矢破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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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完美的从各方位保护了五位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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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杀戮的零内心的狂躁和暴虐又开始出现，但她想到五个妹妹，立刻就冷却了狂暴的心，变得冰冷表情的零继续收割那些炮灰士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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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只是一个小股部队，看起来是来试探自己的情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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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全部干掉一个不留，不会让他们逃回去一个禀告情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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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零一声令下，所有红眼士兵也大喊着杀冲向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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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海之国的部队很快就覆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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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了，尸横遍野，零用鲜血吸收了一下战场遗留尸体的力量。然后用红眼病控制几个没死透的海之国士兵，打听下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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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控制的士兵知无不言，但是他们除了告诉零海之国领主失踪外，就没有更多有用的信息，像海之国首都和兵力这些零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说到底这些士兵还是知道的太少，没多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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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零很快就干掉了那些被红眼病感染的海之国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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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零没有放松，她眼尖看到天空的异状，拿出弹弓直接朝着天上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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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弹弓撞击的声响传出的同时，一只鸽子从高空被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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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在地上扑腾翅膀挣扎，零直接拿短剑指着它：“伪造的不错啊，现出原型吧。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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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子瑟瑟发抖，在死亡的威胁下，鸽子变成了一个少女，然后恐惧地大叫出声：“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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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放下短剑，一手将瘦小的少女提了起来：“诶？居然是一个妹子？我还以为是深渊的什么怪物呢？说吧，你都知道什么？为什么要偷偷跟踪我？你和深渊又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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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使徒少女感到勒住自己脖子的手越来越紧，她连忙解释：“我本来是一只鸽子，但在五年前深渊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被污染了，转化成了深渊的鸟类，甚至还赋予了我们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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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就为深渊收集情报，我也是迫不得已。后来深渊的势力都被裂缝给吸走了，我也得到了自由，本来我应该也和他们一起被吸进去，但我和我的同伴只是被吸走了深渊的形态和深渊感染我们的气息，然后我们就变回了鸽子。但是我们的人形还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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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些废话，我没心思听你说你的身世。给我点有用的信息，否则……”掐住了使徒少女的脖子，少女开始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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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我不想死……咳咳，求你了，我什么都说，给我一个机会！咳咳咳……”零松开了少女，将她扔到地上，少女滚了两圈，然后趴在地上俯身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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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呜咽着说：“我只是个可怜人，求你不要伤害我。我变回鸽子就想逃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躲起来，但是我不幸被教会都市抓住了，我不敢变成人形，就用鸽子形态呆在笼子里，后来教会都市的混蛋发现我通灵性，就让我侦查。最近教会都市和海之国领主联系了，把我送到海之国领主手里，我就被海之国领主派出来侦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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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你这种鸽子不止一个，另外几个呢？”零恶狠狠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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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别拿刀，好好说话。我都说，那个她们都逃走了，我联系不上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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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说实话……”零步步逼近了少女，少女恐惧地大叫，“现在看来要拷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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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要干什么？”少女一开始零放下短剑心里松了口气，然后她好奇地发现零拿出了一根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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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能撑住不说多久？”零直接骑到少女背上，将羽毛放到少女暴露的腋下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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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身体一僵，然后想弓起身体被零压了下去，开始剧烈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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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这是什么呀？哈哈哈，停下！我那几个同伴的下落我说……哈哈哈，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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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她们除了我在海之国，哈……一个在山之国，一个在砂之国过去的领地内，一个在森之国，呀哈哈哈！最后一个在教会都市里面潜伏着。哈哈哈，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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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满意地点头，收起了羽毛，却将手指逼近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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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恐惧地扭来扭去：“我都说了！你还想干什么？不行！求你别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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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十指开始在少女细腰上抓挠：“你就成为我的使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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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女求饶的笑声中，零签订了契约。在五个妹妹长大后，就可以将契约转移给她们，让她们拥有一个使魔鸽子少女陪伴，这样以后自己即使不在她们身边，她们也不会过于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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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从龙形变成了少女姿态，小跑着到了零这里，零已经从使徒少女上起来了，少女像被玩坏了一样在地上一动不动，泪水从眼尖流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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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大喊着指着零：“哇！零你又欺负女孩子了！看我回去不告诉韵兰大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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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黑着脸，拿出羽毛朝着米迦勒抓去：“米迦勒，有种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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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看到后如惊弓之鸟，飞快地飞上天要逃跑：“韵兰，救命啊，零兽性大发！我要被零玩弄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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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你的嘴，看我不收拾你！”用鞭子缠住了飞到一半米迦勒的小脚，然后从空中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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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到近在咫尺的零，米迦勒绝望地闭上眼睛，“你再过来，我就叫韵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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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还是不老实，你就乖乖受罚吧！看你还敢在韵兰面前乱说，让你继续打小报告！”

米迦勒在零的攻势下迅速败北，最后和使徒少女一样躺在地上，笑得泪水都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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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是一条废龙了。米迦勒看着天空，暗自想到。这该死的人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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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回到了婴儿车旁边，发现几个妹妹都没有受到太大的惊吓，还在各自玩耍的妹妹们都十分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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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们让人安心的样子，杀戮带来的所有负面情绪一扫而空，零轻轻抚摸她们的小脸蛋。

啊，你们都是我要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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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惜一切代价，你们都要留在我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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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零有了一个主意，她拖着无力的使徒少女到了婴儿车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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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起，就是使魔一号，所有和我妹妹玩的事情都由你来做。别耍花样，我看着你，加上契约的作用。你要是找死真的会死得很惨。现在去陪我妹妹们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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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不知道怎么和小孩子玩……”少女不知所措，犹豫地不敢行动，然后被零直接扔进了可以容下一个成年人大小的婴儿车里，五个幼女立刻爬到了她身上，好奇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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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们玩你的身体不就行了？好好享受吧……”零咯咯笑着就离开了，想起自己曾经被幼女爬在身上的恐惧，她现在也要让这个使魔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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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看上去几个幼女好可爱！等等！你们在乱摸什么？快停下，那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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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们别乱动啊！唔，你们这么小，居然那么色吗？啊哈哈哈！别挠啊，好痒。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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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连那里也……哈哈哈，咯咯咯，不行啊！救命！主人快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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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哈哈哈，放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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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迦勒看到被五个幼女开心地动手动脚，被折磨地欲死欲仙的少女，啧了一口：“活该！害的我被零欺负了一阵，真是倒霉，你就好好享受吧。等她们玩累了自然会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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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在前方招手，米迦勒立刻飞到她上方跟着她走，然后所有士兵在零的命令下一起返回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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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只是出来散布而已。最近韵兰还在忙着势力发展的事情，零照顾着几个妹妹在城堡里有点闷了，就出来透透气。没想到还能收获一个使魔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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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女痛苦的笑声中，这支红色军团部队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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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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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曾经烧毁深渊病毒载体的那颗太阳的位置，另一处的维度中，是充满着无数起源的世界，而这片领域的中央悬浮着一颗透明的火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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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是祈愿之源，曾经出手相助梦想成真两次，能实现任何人愿望的存在。也是曾经和洁萝生母邂逅，化身为黑色王子救下五位歌姬男子的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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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被洁萝偏见自己本不应该被常人看见的火球形态，愿望成真也不再选择出现在了龙背世界中，甚至还保持着黑色王子的形态处于火球的核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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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火球旁边不远的位置，有着一扇悬浮的大门，门扉并没有被愿望的力量撕碎，而是平静地保持了自身的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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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的对面是祈愿之源第一次出手干涉的世界，那里被称之为【神不在的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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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那里的神在星期一创造出这个世界，又在星期日舍弃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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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多少年前，那个世界的人类开始不再出生，而死者不再死去。原本定义上的死者变成名为活死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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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被神舍弃的世界里，唯一能够给予死者安宁的，被称之为守墓人。可以让活死人彻底安息，结束那生不如死的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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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神就是祈愿之源，所谓的愿望成真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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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愿望系统第一次来到该世界后，就听取了第一个进行许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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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快要死去的女子，她的愿望就是不要死，永远地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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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愿望系统实现了她的愿望，她再也不会死去，永恒且无止境地活着，变成了第一个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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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祈愿系统还处于无差别实现所有人愿望的状态，只要有人许愿，祂就会强制去实现，哪怕之后许愿人反悔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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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许愿者的数量没有限制，也就意味着那个世界的所有人都会被实现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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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愿望系统还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优先实现许愿者最为本质的愿望，就好像生命从最原始的状态发展为复杂的形态，那么更原始溯源的愿望将被优先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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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活下去的愿望将大于获得食物的愿望，一个快要饿死的动物不会获得食物，而是在饥饿中获得永远不会死的体质，成为了所谓的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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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愿望系统只会实现每个人仅仅一次愿望，而活下去不死这种任何生命的本能，在那个世界所有人说出自己的愿望前，就被愿望成真给强制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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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第一个活死人出现后，越来越多那个世界人类的心声被愿望系统所倾听，祂化作了神平等且无差别了实现了所有人不死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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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个没有死亡的世界诞生了，而实现这个不死愿望的代价，就是不会再有新的生命诞生。神不在的星期天的世界变成了只有为数不多的活人，活死人和守墓人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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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的出现是少部分已经被实现过愿望的活死人，诞生了还想要实现第二个愿望的执念，最终被愿望系统破例实现了她们想要帮助活死人解脱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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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活人到了原本应该死去的时刻，受到愿望的影响而获得了真正的不死之身，从而变成了活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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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活死人不再愿望存活下去，反悔的执念超越了第一个愿望本身时，就会被守墓人所超度，永远地在坟墓中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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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世界因为愿望系统这个神的影响，并没有变得更好，反而责怪起了神的存在，以及生不如死的现状。活死人和守墓人之间的纷争还是产生了，毕竟有那么一些活死人怎么都活不够，不想死的祂们自然和守墓人产生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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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没有死亡的世界，战争和矛盾，歧视和恶意还是充斥着每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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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系统知道自己失败了，祂放弃了那个世界，改变了策略，从此以后只有亲口说出或者想着自己必须实现愿望的人，才能成为愿望系统去实现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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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代价则变成了许愿系统将会在对应世界产生起源烙印，在某个时间段，愿望系统才会想好具体的偿还内容，从而对整个世界收取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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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愿望系统已经发现希望和绝望是收取代价的最佳手段，这也是神不在的星期天那个世界出现的异状让祂感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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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的守墓人其实就是极度的绝望导致的破例，愿望系统没有去弥补这个漏洞，而是改善了自身，从而避免了全新第二种类似活死人的悲剧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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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第二次异状则来自于希望，某个活人少女许下了要创造拥有正常生老病死的世界，于是某个黑色通道的传送门就将她带去了某个正常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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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不在的星期天也第一次迎来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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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出现在祈愿之源旁边的门，则是愿望系统仿照那个少女对自己干涉的第一个世界的连通。这么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迎接一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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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名为执念成真，唯心系统的维纳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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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有着黑色长发，长着一对类似恶魔双角的女子站在黑色通道前，和身后的活死人原住民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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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这就是她创造的被愿望完全实现的世界吗……没有生死的地方，用许愿消除死亡，只是造就了活死人和守墓人的战争……这就是愿望成真，属于你的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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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的维纳利塔踏入了门扉，在跨越了无数时空画面的交替后，她来到了透明的火球之前，看向了在其中的黑色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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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自来熟姿态的维纳利塔率先对自己的故人打起来了招呼：“许久不见，维希妮斯你居然变成我完全不认识的样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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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维希妮斯的愿望系统，也卸下了自己黑色王子的伪装，变回了被无数祈愿包围的原本形态，看向了不请自来的维纳利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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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不过是那些女人的愿望大多都是要王子来拯救自己，久而久之，我也被认知滤镜变成了那种理想之中的模样。为了我的血脉，暂时不能就这样暴露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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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惊讶地说道：“你这样的家伙，居然也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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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转身面朝着自己的客人：“并非我亲自所生，这也不是重点。说说你的来意吧，维纳利塔。自从我和你被梦想的现象创造出来后，就已经分别了无数个岁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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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一副我也不想要见到你的架势：“我也没办法啊，谁让自己感受了类似曾经主人的气息呢，出现一次就算了，接连两次地让我察觉到，再不前来调查一下，也不符合我的性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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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将一段信息源交给了维纳利塔：“我们主人的转世已经出现了，现在对方是名为梦想成真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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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扫描了一下佩芬拉的图形影像，迫不及待地说：“那还等什么！我们一起去面对重获新生的主人吧！然后我们两个就可以和梦想的现象一起实现主人最初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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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眼睛缓缓闭上后，再度睁开的时候，带来了一个重磅的消息：“我何尝不想这样做，但是……现在主人的转世，并没有之前的任何记忆，甚至早就忘却了我们两个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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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上前一步：“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主人的转世和真正的主人之间……已经不算是同一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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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点头：“我调查过了梦想成真空间的经历，对方与其说是主人的转世，不如说是吃掉了主人转世的可能性，然后取而代之。如果我们直接去面见对方，恐怕并不能达成主人最初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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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那样的话，和主人的约定就没有意义了呢……你有什么看法？对于这个可能夺取了主人转世的家伙。叫佩芬拉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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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展现了一下自己重新塑造的愿望系统：“我打算通过实现别人愿望的方式，逐步达成主人最初的计划。为了避免主人的成果被夺取，我决定除掉那个所谓的转世，然后想办法再让主人重新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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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呵呵一笑：“这样的话，你面见我肯定是打算我来协助你对吧？不过呢，我有另外的想法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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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眯起了眼睛：“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维纳利塔。我知道你以加深别人的执念为目的，达成所谓的升格。但现在不是你玩闹的时候！和主人有关的事情可不能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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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摆了摆手，将手指点在了自己的下巴上：“不要那么紧张。所谓忒修斯之船的困境，就让我维纳利塔去调查一下吧！我会去和主人的转世接触，如果可以谈拢的话，我会考虑先合作，如果不行的话……我再来帮你一起除掉那个家伙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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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叹了口气：“何必要把自己搭进去呢？维纳利塔……我亲眼所见那个转世家伙的两次表现，恐怕她不会同意你的计划，而且她对于曾经的我们也是不会留情的哦。如果你威胁到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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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则不以为然，将一个新世界的投影展现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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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维希妮斯啊，你觉得只有你接触了那个神不在的星期天相关世界吗？我可是也掌握着属于我的新世界哦。我会选择其中一个倒霉蛋，代替我去完成侦察工作的。而我则躲在暗中引导其的行动即可。”维纳利塔把玩着整个世界的投影，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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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希妮斯变回了黑色王子的形态，打算不再多管闲事：“那你就自求多福吧。如果你失败了，我再开始属于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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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利塔收起了世界的投影：“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忠于原主人的两个系统意志。为了我们的目标，总要有人去牺牲一下……我记得有个词叫异世界转生对吧，那么车祸的事情我就去代劳一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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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维纳利塔这个长角的恶魔女子瞬间消失在了祈愿之源的旁边，来到了某座城市的高空，而在她的下方某个失控的货车即将撞到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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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要变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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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来自恶魔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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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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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番外：韵兰的特训（一）：忍耐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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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要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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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韵兰，婉儿饿了，快拿蛋糕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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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我快成为保姆了。”韵兰苦笑着，看着零和一群幼女妹妹们黏在一起很开心的样子，她也挺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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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要说不满的地方……零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碰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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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为了应付妹妹而手忙脚乱的零，韵兰噗嗤得笑了出来，只要零感到快乐，我的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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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呀呀地在床上张开手：“姐姐一起睡，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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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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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能让婉儿一个得到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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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不要丢下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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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无奈地把所有妹妹都放到了大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任由妹妹爬到她身上：“真拿你们没办法呢，你们再长大点，我可就撑不住你们爬我身上的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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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皮肤好滑，好舒服。”藤雯抚摸着零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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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摸摸她蹭着自己的脑袋：“等你们长大了，你们的皮肤也不会比我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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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将小脑袋埋进零的胸口：“姐姐的味道好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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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要往奇怪的地方钻啊。”零羞红了脸，现在她的胸部可是初有规模了，一直被挤啊挤的肯定会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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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姐姐的身体软软的，好想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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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好漂亮，亲亲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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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发现几个妹妹突然开始不老实，想要让她们安分一点，但四肢都被压住了，怕弄伤她们，零只好任由她们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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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碰奇怪的地方啊！你们那么小怎么就学好。啊～那里不能碰啊。不要乱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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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在发抖啊，难道很冷吗？抱抱姐姐，这样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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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那里痒，别弄啦。姐姐败给你们了，小祖宗们，住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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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扭得好厉害，我挠挠，就不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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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不行！哈哈啊哈哈哈！不要挠啊！可恶，我怎么和韵兰一样了。你们快住手！不然姐姐就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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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舔！姐姐出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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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真的不要……啊，你们停下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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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姐姐的下面出水了，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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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个头啊，不要继续摸那里了啊！呀哈哈，菲舞你也不要挠了！听到没有？芙尔不要舔我的肚子啊，婉儿你反了天了？咬我耳垂？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啊，不然等会打你们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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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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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觉得姐姐很舒服的样子，为什么要停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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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让姐姐快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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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困，想靠着姐姐的身体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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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零已经香汗淋漓，被五个妹妹折腾不轻的她在床上不停喘气，小孩子天真无邪的“袭击”才更让零无奈，她总不能因为这个怪她们吧，但还是已经忍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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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韵兰进来，零好像看到救星一样，大喊：“韵兰快来救我！我不行了，她们太能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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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侧了侧脑袋，偷笑着看看零狼狈的样子，然后放下蛋糕，慢慢走到床边，顺了顺零凌乱的发丝，说：“零现在也很可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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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个头啦！还不快救我？”零又因为苏莉无恶意的一捏而颤抖了一下，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韵兰，发现韵兰居然不为所动，生气地说，“你想反了天吗？难道想要一起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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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舔舔嘴唇：“现在的零好诱人，已经不是曾经的萝莉了呢，大概是可以享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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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看到韵兰危险的眼神，顿时慌了：“我的好韵兰，不要这样，有话好说，别动手。我以后让你在上面，这次就放过我好吗？你不能趁人之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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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零的求饶，韵兰悄悄将自己送上床，附身趴到零的一侧，五个幼女很识相地让出了一个位置，然后继续做着坏事，都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韵兰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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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轻轻对着零的耳垂吹气，让零不住地哆嗦，然后一口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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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很可爱声音的零只剩下哀求了：“不要～韵兰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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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邪邪一笑：“平时韵兰可没有因为我求饶就停下欺负我哦，风水轮流转，今天零你就认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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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将一只手伸到零的下方，随着零的一阵抽搐，芙尔惊奇地大叫：“哇，姐姐那里的水更多了！好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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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看……”发现还有五个幼女在旁边观摩，零害羞地都想躲起来，但是被死死压住的她什么都做不了，“求你了，韵兰，至少不要在她们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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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你们想不想看你们姐姐舒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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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最喜欢姐姐了！姐姐舒服的样子想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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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今天我就教你们怎么让姐姐舒服，好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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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不能这样，这样太过分了。”零努力地扭动身躯，想要躲闪，然后韵兰干脆抱住了她的腰，还不停在腰侧揉捏，让零咯咯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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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都是零教我的呢，现在都还给你。今天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啊……”韵兰越说越兴奋，一直当受的她终于可以翻身做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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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不行，我才是攻……啊哈哈哈，住手啦！我错了，韵兰绕了我吧！我要……去了啊！”

零受到刺激后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她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这是第一次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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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韵兰没有停下的样子，她抱起五个已经捂住眼睛的幼女放到婴儿车里，推了出去：“那里有蛋糕，我带你们去吃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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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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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嘛，零，我还会回来的，这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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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零的眼睛被布缠住了，在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声中，她的手脚都被绳子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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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听见韵兰回来的脚步声，然后耳朵边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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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被韵兰舔了，零缩着脖子，在韵兰看来像是一个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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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着曾经零带给自己的刺激，韵兰将手指放到肚脐上画着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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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呜呜地忍住不发出声音来，但是迷离的双眼暴露了她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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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韵兰用舌头点上去时，零终于忍不住了，她第二次沉沦在快乐的海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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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被韵兰攻也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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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一边舔着脚趾，一边轻轻挠着，然后自己抱住零的一条腿，让自己的脚可以去刺激零的那里，让零获得双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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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将头埋到花园里，吮吸着蜜汁，让自己的舌头在那里翻云覆雨，娇喘连连的零很快坚持不住，再次迎来了绝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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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幼女吃完蛋糕在叫唤的时候，韵兰出去安置她们睡觉时，出去了一次，零趁着此时休息了一会，但韵兰马上就回来继续了，零连恢复的时间都没有，就又被送上了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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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多少次，不知道过了多久，零已经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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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记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开放，然后主动解除了束缚，和韵兰缠绵在一起，两人热烈地拥吻着，不过这一次零没有在上面，而是乖乖地在下面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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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和韵兰做，无论怎么都是美好的，这是零那时唯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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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晕迷时，零嘴角还挂着谈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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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等了挺久，发现零还不醒，她也知道没有办法继续尽兴了。于是韵兰从床上爬起来，坐到床边想要自己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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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的手被拉住，韵兰在惊呼中被拉回床上后躺下，眨眼睛身上就压了一个人，正是刚刚还处于昏迷状态的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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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居然装晕吓我！”韵兰手不停挣动，被零死死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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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但还是不够娴熟啊，还是我来教你吧。”零呵呵地一笑，直接用鞭子缠住了韵兰的四肢，绑在床的四角，韵兰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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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剑划开了韵兰的衣服，零扯掉这些破碎的衣物，韵兰变得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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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被我弄了那么久也累了，就好好休息吧。今天继续这么闹，我怕你会撑不住啊……”韵兰心虚地哀求，发现零还是笑语嫣然，她顿时绝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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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累呢，话说韵兰还是第一次这么以下犯上吧，看起来要好好惩罚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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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让我自由一会，就一小会都行！”韵兰身体不自然地抖了抖，双腿也开始不安地搓来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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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尖的零直接想到了是怎么回事：“韵兰你今天是人类肉身吧，看起来你玩我那么久连厕所也顾不及去上，现在一定憋得很难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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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啊，零就放过我吧，我想去洗手间。”韵兰可怜地看着零，“回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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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上次你论外我没有得逞，今天你还想逃掉吗？”零废话不多说，直接抓住了韵兰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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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零你混蛋！不行！啊哈哈哈哈！”脚心遭到袭击的韵兰差点蹦了起来，但是强烈的尿意让她不敢动作太大，内心矛盾的她急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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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了爪子一样的指套，继续抓挠娇嫩的脚趾缝，韵兰忍不住大笑，双腿疯了一样快踹，但被零牢牢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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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绳子绑住每一个脚趾，零拿来羽毛一根根在脚趾缝里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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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可爱的脚趾一会因为痒而收缩，一会又因为更痒而不得不伸展开，一收一缩地让零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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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魔法让羽毛继续照顾脚心，零开始向上爬，在笑得肚子直颤的韵兰的小腹那里，零将脸贴到了肚脐的地方，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肚脐眼，双手像弹钢琴一样照顾着韵兰的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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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啊！我憋不住了！哈啊哈哈哈，好难受！零你快停下吧！”韵兰的笑声都开始带有哭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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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没有说话，选择了充耳不闻，与此同时又让几根羽毛去照顾韵兰的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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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要疯了！我错了啊！零，我错了！以后我当一辈子受都行啊，放过我吧！哈哈哈哈，我要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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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漏出来怎么够？倾泻而出吧，韵兰，不要继续抗拒了。”零含着韵兰的肚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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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根羽毛开始拂过韵兰的蓓蕾时，韵兰受到的刺激也达到了巅峰，全身如同被电流划过一般，身体弓起然后重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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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红了脸的韵兰在做最后的挣扎，她的下面已经开始渗出水渍：“求你了，到这里吧，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憋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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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身子一侧，让开了那个位置，然后将一个小杯子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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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面前尽情论外吧，我会接受你的一切，韵兰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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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哈哈哈哈！不要！啊！哈哈哈！我要死了……”疯狂挣扎的韵兰还是没有逃脱必定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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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疯狂的笑声和快感的刺激中，即使意志力很强的韵兰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肌肉，随着身体的放松，喷涌声过后，溪流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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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虽然闪开了，但还是被喷涌而出的第一波给溅了一身，晶莹的液体从零的身上滴落，更加刺激了零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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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微微的小水流慢慢流到了杯子里，透明的溪水在零的注视在，一会大一会小，好像韵兰很想将其止住，但是憋了那么久的溪水怎么可能再忍得住呢，所以只能随着肌肉的收缩，而改变了水流湍急的大小，自始自终水流还是哗哗地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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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非常安静，零静静看着正在论外的地方，而韵兰开始是吓呆了，一会后小声地在哭。

除了溪水声外，听不到什么其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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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流了很久才停下，随着最后滴落的几滴透明液体，杯子装了四分之三，花了不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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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钟已至，零拿起了杯子，用纸巾帮韵兰擦了擦，看着杯子里的液体，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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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这时候才缓了过来，虽然论外的瞬间所有挠痒的羽毛的停下了，但她还是笑得够呛，何况而是憋尿的时候被挠，最后还是没能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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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零面前论外了……韵兰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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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地抽泣着，韵兰觉得零要讨厌自己了。然而此时零吻上了韵兰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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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外的韵兰也很可爱哦。”零边吻边摸着韵兰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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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真的吗……但还是好过分。”韵兰转过脑袋，她的脸已经红得和苹果似的，最后只好破罐子破摔地盯着零，“零，我都这样了，你也满足了吧？惩罚差不多了吧？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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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用手指沾了一点杯子里的液体，韵兰想要阻止：“零你在干什么？这个还不快倒掉？你不要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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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零还是将手指放入了嘴中，韵兰都想捂脸了：“零好变态……别人的尿尿都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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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恶心感没有出现，也没有腥臭或者异常的味道，零不仅怀疑这个是不是论外的液体，讲道理完全看不出来也尝不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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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曾经偷偷尝过自己的，很明显韵兰的和自己的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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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尝起来有点像花蜜，零突然想起来，韵兰本体是花来着，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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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眼睛一亮，直接拿起杯子来喝，把韵兰吓得够呛：“喂！零怎么还喝上了？天哪，零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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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咂吧咂吧嘴，瞥了韵兰一眼：“我怎么就被你说成是疯了呢，你自己也尝尝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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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社会好险恶，你逼我论外，现在还要我尝自己论外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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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不尝怎么知道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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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难道尝过自己的尿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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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过哦，所以韵兰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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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居然无言以对，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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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嘴，随着零的手指带有那透明液体送入了韵兰的嘴中，甜蜜如同花蜜的味觉扩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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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韵兰也震惊了，讲道理这应该不是尿液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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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嘴里的手指就开始不老实地挑逗韵兰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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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韵兰白了零一眼，用牙齿轻轻咬了零作怪的手指，零笑了笑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道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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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挺甜的……”韵兰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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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宝贝呢。也就是所谓韵兰的精华吧，那女孩子最珍贵的宝物。”零用盖子合上了杯子，她要保存这杯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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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歪理？快放开我！这次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下次可不能这样了。”韵兰又开始不满地抱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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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放好液体，然后重新坐到了韵兰的身上，韵兰惊恐地看着零：“喂！你干什么？还不快给我起来！我都论外给你看了，你还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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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又将手指放到了韵兰的腋下：“我什么时候说惩罚结束了？才一次论外诶？而且这种液体一杯怎么够呢？这可是你之前自己说的哦，韵兰，夜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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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新出现的一个空杯子，和一杯水，韵兰想到了不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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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啊！我和你说，今天你这么搞我，小心哪一天翻船啊！唔！咕咕咕咕……”韵兰说道一半嘴就被堵上了，零强行灌了韵兰一大口水，然后继续让韵兰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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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零给我喝水干什么……啊！好险恶！你还要继续来？”韵兰有点害怕了，全力要开始挣扎，她管不了那么多，再让她论外一次不如杀了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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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零动作更快，直接为全部鞭子和绳子上了魔法，这下韵兰完全动弹不得，包括小拇指和脚趾都不能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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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羽毛再次出现开始骚动，零灵巧的手指上下拨弄着那娇嫩的肌肤，让韵兰差点痒得背过气去，她爆发的笑声继续充斥着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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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有隔音结界，完全传不出去，这下韵兰唯一的希望也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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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心肚脐腰侧还有腋下，甚至蓓蕾的刺激又来了，韵兰感觉自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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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没一会儿，尿意就再度出现，韵兰惊恐地发现痒对催尿的作用太给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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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想死命憋住，但这一次没有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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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出来了，呜呜呜，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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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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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你个头，死鬼让开啦！我真的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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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话，用心慢慢感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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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这种操作啦，混蛋，快放开我，呜呜呜呜！”韵兰嘴巴被零封了起来，只能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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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零更加过分，直接用羽毛在花园刷来刷去刺激，然后这回没多久，韵兰就缴械投降了，小溪很快就出来，落到了杯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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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的时候，韵兰已经笑不动了，她期间已经高潮无数次，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翻着白眼，抽搐地忍了一会，就彻底放纵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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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无所谓了，这是韵兰仅剩的想法，她已经被零给玩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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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第五次，零看到彻底瘫软，眼睛都闭上的韵兰是真的不行了，花园因为多次被羽毛刺激都发红了起来。零停下了羽毛，松开了绳子和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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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起晕过去的韵兰放到椅子上，将湿透的床单给换了，然后带着柔软无骨的韵兰去了浴盆，也帮她好好清洗了一下，最后整理完一切的零将韵兰抱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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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韵兰梦中说着梦话：“零……好坏……讨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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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微笑地摇摇头，拿起了那五杯珍贵液体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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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音结界被撤去，整个房间静悄悄地，不久零回来后也钻进了杯子，抱着韵兰，零也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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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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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她们都是我要守护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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