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姬Zero的重启人生 - 15.跨越百年的暗恋

“我是教会都市的实验品，身体早就不是人类。被深渊的气息感染后，我再已回不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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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教会都市的创始人，灵魂都已经彻底腐朽。我原本以为会为深渊奉献一生，然而事实上我为了那位少女献出了自己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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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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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紫罗兰的第二个记忆碎片后，韵兰只能感慨道这是什么断章，看到一朵紫罗兰花。然后呢？怎么没有后续了？还要等到我找到第三个记忆结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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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韵兰只能放弃自己的好奇心，先关注眼下那个叫伊莎贝拉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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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处理完男人的尸体后，伊莎贝拉想要和韵兰挤一张床睡的，但被韵兰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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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自己打了地铺，然后在地铺上打坐，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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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陌生人的屋子里，韵兰不愿意睡觉，何况没有零在身边，她怎么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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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韵兰只是怕自己睡着被伊莎贝拉趁虚而入占了便宜，然后被偷偷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这样已经成了既定事实的伊莎贝拉就会一直缠着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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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又不是后宫番里那种主角，怎么可能犯下这种错误。不睡觉也没什么大事，还能警惕今晚有没有人会来袭击，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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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本来要强撑着和韵兰一起不睡的，然后被韵兰一手刀轻轻地打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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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你入睡，物理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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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半夜，果然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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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村子里发出惨叫声，周围火光闪耀，村子被什么人给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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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起身的韵兰直接去接了一盆冷水浇到伊莎贝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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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冷，怎么了？”伊莎贝拉被强行叫醒后，没等说什么，就被韵兰拉住手，往外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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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逃离出房子不远，身后就轰隆一声发生爆炸，远处投来的投石机砸烂了伊莎贝拉的房子，没等伊莎贝拉悲伤，就有几道人影飞快的移动到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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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被人袭击了，这个村子没有任何价值需要来这么强的势力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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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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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死女人！韵兰恼怒地看向伊莎贝拉，伊莎贝拉无辜地摇头表示不是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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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韵兰就发现那几道人影出现了，是五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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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对方的气息，全部是旧日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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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你让我们真是一阵好找啊！”五个旧日人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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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掌挥出打飞了伊莎贝拉，韵兰躲开了对面五人暗地里发出的卑鄙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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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颗巨石被投石机砸向韵兰，韵兰直接抽出藤蔓将石头拍了回去，将那架投石机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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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韵兰的斗篷被撞击产生的烈焰烧掉了，而韵兰也变成了女仆装的衣着，她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旧日人类，当然还有对伊莎贝拉失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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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喃喃自语：“不可能！我到底是谁？我为什么想不起来！我忘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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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装吗？别怪我了！”韵兰直接放出了红眼病，成功感染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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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却无法控制对方，伊莎贝拉红着眼睛却没有表现出疯狂的举动，只是陷入了呆立状态，似乎周围一切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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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果然这个伊莎贝拉不是什么普通人类，她绝对感染了别的东西，自己还是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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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你了，月之泪！神的工具，今天我们旧日人类就要彻底消灭你！”五个男人大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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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言不惭！”控制地下的藤蔓破坏了所有的投石机，干掉了多余的士兵，就剩下面前五个男性旧日人类，和一个未知不知道是敌是友的伊莎贝拉，韵兰盯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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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五人一起冲来，韵兰全身张开了几道裂口，从中冲出数根藤蔓和尖刺，难以名状的形象开始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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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降低时间！五个旧日人类只是被震了一下，继续发动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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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挡下了对方千奇百怪的攻击，感到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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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伸出花的叶片将整个区域包起来，唯独留伊莎贝拉在外面，剩下五个旧日人类被直接吃掉了领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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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在内部对着警惕的五人摊开了紧握的手，手上赫然是一颗迷你的微型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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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见过太阳的光辉吗？”韵兰直接爆发了太阳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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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风暴充斥了这个牢笼之中，却没有一丝一毫力量泄露出去，对力量掌控地如此精准。

灭世之花已经不是毫无差别的毁灭事物了，现在她有了恐怖的控制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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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毁灭的力量集中于一处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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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末日的余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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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五个旧日人类在太阳的火焰中燃烧成灰烬，最后有一丝深渊气息溜出来，被太阳给吞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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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肯定了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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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已经找来了。这次一下子派来了五个深渊改造的旧日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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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费尽心机想要引蛇出洞，现在自以为是猎手的蛇已经开始袭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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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自己也是时候成为捕蛇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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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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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伊莎贝拉还站在那里不动，韵兰心里一阵火大，直接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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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巴掌拍到在地后，伊莎贝拉捂着脸只顾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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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不耐烦地说：“还要继续装吗？如果不给我一个解释，我会让你步那五个旧日人类的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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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旧日人类！”伊莎贝拉突然变得不再自然，她的身体扭曲起来，最后变成了另一个样子，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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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疑惑地问道：“你是谁？你刚才是伪装术吗？我居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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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韵兰一脸警惕看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自我介绍道：“看上去你不是教会都市的人，我就和你说实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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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哦？我能分辨一个人说的是不是实话，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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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我也叫伊莎贝拉，但和这个伊莎贝拉不是一个人。这个女人心早就死了。所以我轻而易举地就取而代之，潜入了她的体内隐藏起来。然后我也能变成别人的模样，不过这需要对象被我吞噬之后才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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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这是类似夺舍的能力？看起来这个也叫伊莎贝拉的女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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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伊莎贝拉：“我是旧日人类中唯一一个女性，也是变形能力者。我活了很久，一直脱离教会都市行动，也是唯一一个不属于教会都市的旧日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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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看得出来你和教会都市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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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刻骨仇恨！”伊莎贝拉恨恨地说道，“我很久以前是普通人类，但是被教会都市那些混蛋做实验，改造成了怪物，我失去了本来的形体，却能变成任何人的样子。我是无比痛恨自己这具怪物的身体啊！最后我甚至连实体都无法保持，渐渐地失去了肉体，只剩下灵魂。即使这样教会都市那群混蛋还想要奴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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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表示了不解：“好吧，你和我说这么多又有什么用呢？想必那个被你附身的伊莎贝拉已经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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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点头：“对，在我出现的那一刻她的灵魂就死了，身体被我同化成了怪物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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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丝毫没有自己间接害死原伊莎贝拉的愧疚，对她来说那种人死掉也是迟早的事情，不过能见到眼前这个伊莎贝拉也算有了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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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比起她我更在意你，看起来你不想与我为敌，那么你暴露自己找我是为什么呢？”

伊莎贝拉朝着韵兰跪下了，她重重地低下脑袋：“求你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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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强能够自保了，还需要我救你？”韵兰感觉自己被耍了，对方却并没有骗她，韵兰非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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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深渊！是深渊啊！求你把我从深渊的魔爪中拯救出来吧！我快疯了，我逃不掉只能求你！只有你有帮我的希望啊。”伊莎贝拉看上去非常好怕和无助，无法想象是经历什么才让她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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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韵兰感到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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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激动地哭诉着：“教会都市很早就打开了禁忌的大门，我是最早一批龙背上的骑兵，却被那些混蛋抓住，改造成了旧日人类，而旧日人类根本就是用深渊的科技做出来的半成品！否则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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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586年，大灾厄开始，龙出现了，与之带来的就是深渊的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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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注意到了这片没有被深渊污染的世界，决定侵入这里，让这里变成深渊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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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注意归注意到，深渊还没有这个世界的坐标，何况有神在干扰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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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势力很难直接降临，所以她们散发出了深渊的一些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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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最早被污染了灵魂的人类，投入到深渊麾下，如同邪教徒般信仰深渊的那些人组建了一个组织，或者说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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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组织就是被称作教会都市的地方。虽然开始教会都市不是这些邪教徒掌控的，但是从蓝色叛乱后，邪教徒就渗透入了教会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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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教会都市就成为了深渊教徒的总教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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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开始为了深渊的降临做了各种天怒人怨的事情，将人类改造成魔物企图联系深渊，将深渊派来的劣质魔物迎接到人间，导致魔物肆虐。分离了龙与人类的联合，让一些人类背叛了龙，导致了人与龙的决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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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就是最早的一批龙背上的骑兵，她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然后自己的龙也被背叛的人杀死。她被教会都市抓住然后初步改造成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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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苟延残喘到蓝色军团叛乱的时期，教会都市损失惨重，深渊教徒就推出了进一步改造，有了人形和变形能力的伊莎贝拉去对抗蓝色军团，然后已经成为旧日人类的伊莎贝拉背叛了教会都市，想办法从深渊教徒中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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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以来被折磨的伊莎贝拉一直流浪在外，寻找着向教会都市复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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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深渊寄生过的伊莎贝拉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她只是一直在痛苦中逃命罢了，夺舍的身体换了一个又一个，每次都在极度痛苦中死去，然后找新的人重生，每次都要切身体会无法承受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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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查到了只有月之泪有希望战胜深渊，我知道你就是月之泪，只有你能帮我。”伊莎贝拉想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她向韵兰展示了自己被深渊寄生的地方，那里变得紫青，好像中毒和淤青的样子，里面有触手或是肉块在蠕动，看的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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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你能带给我什么呢？我为什么要帮你呢？给我一个理由。”韵兰深吸了一口气，提出了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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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给你所有关于深渊的情报！还有教会都市那些阴暗面的劣迹，我全部会告诉你，只要我知道的都会说！”伊莎贝拉也是孤注一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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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可以试试看。”韵兰觉得得到深渊的情报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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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首先尝试了红眼病，在感染这位伊莎贝拉后，果然还是无法控制，因为她的灵魂都被深渊气息污染了，应该说完全没救了。身体上被寄生的那些表现的污浊之物，韵兰倒是清除了一次，但是没多大作用，很快它们又重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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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问题出在灵魂上，而韵兰对灵魂方面不精通，只能表示爱莫能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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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伊莎贝拉生无可恋的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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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叹气，她也很想保下对方，毕竟活了那么久知道的隐秘肯定很多，应该说知道的比苏莉更多，在深渊方面苏莉可是一无所知，但是这个女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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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韵兰灵光一闪，想起了姐姐说过的一些话：深渊与地狱是势不两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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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没有办法对付深渊的感染，那么地狱的力量是否能做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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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自己完全没有地狱方面的关系，怎么可能请得到地狱大佬来帮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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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在姐姐留给她的物品中，恰好有一张召唤地狱的邀请券。

这是一张羊皮纸，只要用灵魂在上面签字，地狱就会来迎接你，但也有几率失败，如果地狱不想见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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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记得自己姐姐是什么时候将羊皮纸交给自己的，但韵兰很肯定自己不会接受除了佩芬拉和零以外其他对象给的东西。应该是姐姐在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偷偷交给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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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唯一的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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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韵兰拿出了那张羊皮纸，走到绝望的伊莎贝拉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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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以泪洗面，最后眼泪都流干了，她空洞的眼神看着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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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救不了的话，就让我解脱吧！求你了，我真的不想继续被折磨下去了！”伊莎贝拉从人类开始被深渊的力量折磨了四十多年，没有精神崩溃已经是很强大的意志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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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了，我有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这张羊皮纸会对你有用，当你被深渊逼的走投无路的时候，就用灵魂在上面签字吧，奇迹会发生的。记住越绝望的时候使用越好，现在就用很大可能会没用。”韵兰将羊皮纸递给了一脸迷糊的伊莎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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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觉得地狱在深渊气息最强势的时候来的几率更大，毕竟双方是死敌，任何削弱深渊的机会地狱都不会放过，所以地狱在伊莎贝拉被深渊同化的时刻降临的可能行最高，那个时候用就不太会失败。但这都是韵兰的猜测，她又没用过这张羊皮纸，怎么可能知道具体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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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我不会食言，这张羊皮纸绝对有用，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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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伊莎贝拉没有得到最满意的答案，但这总比一无所有要好得多，她又有了可以抓住的救命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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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那么可以告诉我关于深渊的情报了吗？还有教会都市最近在干什么？那么多小孩子都被送到他们的首都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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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平静了下来，有了盼头的她已经不那么疯狂：“教会都市在前不久失去了深渊的联系，只有留在这个世界的深渊魔物还在，但是那扇支援他们的深渊之门已经来不了任何魔物了。所以他们一直在试图重新连接深渊，为了找到他们信仰的主人，他们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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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具体是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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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献祭吧，那些孩子八成要被献祭来召唤魔物，我不确定他们能不能成功。不过我在最近似乎打听到他们在捣鼓什么坐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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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猛的按住伊莎贝拉的肩膀：“什么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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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吃痛地推开韵兰，继续说：“我不是很清楚，他们泄露出的情报就是他们发现了自己所处的世界是有坐标的，然后他们就记下了这个坐标，具体要做什么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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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是什么时候得到的坐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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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一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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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献祭多少时间后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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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两天后开始第一次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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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后的坐标被知道了，如果传出去的话那棵树很快就会过来！韵兰也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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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立刻起身，头也不回准备离开。伊莎贝拉大声喊她的名字：“韵兰，你要去哪里？我还没说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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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停下脚步：“我没有时间了，我必须要赶到教会都市去粉碎他们的计划，不能再等了。剩下的情报，你放开灵魂让我看一下。这样你所有的经历、知识和记忆都会被我筛选着得知。你就把所有要告诉我的情报给我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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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知道韵兰要害自己根本不需要拐弯抹角的，放开灵魂也不算什么。伊莎贝拉同意了，自己的灵魂已经被污染得很严重，想必韵兰也没有多大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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勘察了伊莎贝拉的关于深渊的记忆后，跳过她被深渊实验和感染的痛苦回忆等对自己没什么帮助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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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发现了以下需要注意的情报：来这里的深渊势力果然是荒芜厄林，在婴儿开始蚕食世界线的时候就派来了侦查队，可惜被龙和人类联手全灭了。然后联系教会都市学者打开深渊之门的也是她，邪教徒口中的主人就是荒芜厄林。从教徒说的散布主上伟大的荣光，可以推测出荒芜厄林的目的就是感染这个世界，让这里成为深渊的位面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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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清楚了敌人的目的和具体势力，韵兰觉得没有必要继续呆在这里了。既然知道了情报，就要先发制人去解决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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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说一句。”韵兰可怜地看了伊莎贝拉一眼，“你其实从来没有脱离过深渊的控制，你的方位一直被教会都市知道，你从来没有真正逃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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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伊莎贝拉想到了一个不好的可能，“我被那群混蛋放了追踪标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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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摇摇手指：“比那更糟，我检查你的灵魂时发现了一个印记，那个印记据我所知来自叫做监察者的深渊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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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什么是监察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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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又叫‘Watcher’，外形类似梦魇的深渊怪物，你的这个是深渊的监察者，会在你灵魂上留下消除不了的印记，你所有的一切都会被监察者得知，尽管它无法得知你周围的情报，但它其实一直都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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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为之，保重什么的实在对你说不出口啊，抱歉了……”韵兰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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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吗？”伊莎贝拉陷入了更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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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一道裂缝从她后面张开了，一个状如梦魇的恐怖生物出现在了韵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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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泪，你果然是不得不要铲除的对象呢……你说的居然八九不离十啊……”恐怖生物细长的手指搓动着，露出她生前的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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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韵兰看着天生带有嘲讽脸的监察者的脸，忍住给她一拳的冲动，做好了战斗准备，“既然你都出现了，想必是无法善了，那么就来吧，正好让我看看教会都市和深渊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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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阴森地笑着，直接将毫无反抗能力的伊莎贝拉抱在怀里，然后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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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只留下对方传来的声音：“你的对手可不是我啊，早就请来大人物来专门对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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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韵兰还想抓住对方，结果让对方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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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周围教会都市的学者包围了这里，他们看上去都是非常年老的人，似乎就是最早参与教会都市建立的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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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底牌都亮出来了吗？那就和你们玩玩！”韵兰将低下隐藏的藤蔓全部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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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灭月之泪！为深渊的降临付出一切！”狂热的深渊教徒大喊着口号，这些曾经教会都市的栋梁都已经堕落腐化成了行尸走肉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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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眼病暂时没用，所以韵兰使出能用出力量的最上限，将这些不畏惧理智减少的老古董全部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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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对灭世之花的藤蔓、花蕊和花瓣都没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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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下落的每一片花瓣都会带走一个邪恶的生命，藤蔓每次抽出都撕裂几个罪恶的灵魂，花蕊的每次吞噬都会消化掉那些世界的污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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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几分钟时间，实力差距过大导致了这些信徒毫无反击能力就被全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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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没有结束，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韵兰开口了：“躲在一边养精蓄锐的家伙看戏看够了吧？是时候不要继续躲在幕后了，我知道你在那里。这些信徒只是为你拖延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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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空气不自然的扭曲，一个狰狞的身影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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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全身上下都是武器或者说尖刺，双手和双脚都是巨大的尖刺构成，脸部有点昆虫的构造，但是眼睛却是类似蜘蛛和蜈蚣的多对复眼，可以看出眼前这个武装到牙齿的怪物是一个专门为战斗而生的战斗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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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杀戮！嘶～强大的对手！杀戮之王决定……应战！杀了你！”自称杀戮之王的怪物迅速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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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意识到对面可能是以杀意作为力量的，怪不得要等到信徒死光才现身，是要吸收完信徒所有的杀戮欲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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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智商不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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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韵兰可没想到在这里和对方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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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在时空中还能这么轻松地执行杀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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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杀戮之王扑来时，两朵巨大的花色花朵将韵兰和杀戮之王一起吞掉。花朵被时空裂缝吸了进去，消失在了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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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风暴的附近，出现两朵白花，一朵盛开后韵兰缓步走出，在时空的洗礼下，韵兰完全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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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朵被杀戮之王撕成了碎片，然后庞大的杀戮之王就冲向了韵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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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藤蔓阻挡，杀戮之王的手迅速变形，化作利刃砍断了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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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改变方法，用叶片形成屏障，然而杀戮之王反应迅速，双手变成了螺旋状的突刺，高速自转前进钻透了所有的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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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变形！杀戮之王身上几乎任何部位都可以变形成武器来进攻或者防御。韵兰想要更多关于这个深渊魔物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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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藤蔓和带刺的花茎一起攻击，这次杀戮之王没有变形手或者脚，而是将身体化作了盾牌，挡住了全部的攻击，其余部位没有变形的地方被藤蔓给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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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一次试探性的攻击，没有造成多大伤害，但是杀戮之王的弱点已经被韵兰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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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只能变形一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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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出了天使去围殴杀戮之王，天使的数量没有优势，被杀戮之王高超的技巧不断变形武器给撕成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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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延不了多少时间的天使都覆灭后，杀戮之王终于冲到了韵兰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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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刀刃横空划来！带着强烈的杀意，不过能够吓倒任何人类的杀意对韵兰没有作用，挡在前面的藤蔓没有减缓丝毫的速度就被切断，然后刀刃势头不减继续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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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伸手夹住了刀刃，巨大的冲击力直接震破了韵兰手指的皮肤，喷出了几道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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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韵兰的手指断了，但也折断了杀戮之王的刀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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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之王的杀意之刃被报废后，脚变形成了巨斧继续斩来，要将韵兰砍作两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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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弱点，被破坏的身体部位无法再度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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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成的斧风直接撕破了韵兰的衣服，划出了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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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片叶子遮住自己，叶子毫无悬念地被切开，但后方却没有韵兰的身影，远处的时空风暴也被这暴力的一脚砍出一道缝隙，狂暴的时空力量倾泻而出，然后时空风暴才开始慢慢恢复了缝隙。可见这一脚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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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在时空夹缝打，这一下真的可以斩开地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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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通过远处另一朵白花和自己互换位置躲过了攻击，杀戮之王只是砍碎了一朵毫无价值的白花罢了，无伤大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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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猛地伸长直接朝着韵兰刺来，杀戮一指是杀戮之王绝招之一，发动速度非常快，快过音速，韵兰是没有机会躲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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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韵兰根本没有躲的意思，任凭指刺扎穿了自己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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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杀戮之王想要拔出手指收回时，发现动不了。指刺被紧紧夹在了韵兰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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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双眼也充满了狂乱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好像回到了佩芬拉第一次战斗的状态，只不过这一次她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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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攻击完了吧？该轮到我了！”韵兰直接唤出了本体，少女端坐在巨大的白色花朵中间，时空布满了藤蔓和枝叶，无数的花瓣飘散在时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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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之王毫不畏惧，高速转动身体形成杀戮风暴，朝着韵兰巨大的本体勇往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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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哈哈大笑，花朵前方张开了巨口，无数的牙齿长在裂口之内，好似在嘲笑杀戮之王的反抗一般，巨口射出了白色的光柱，带着无数花瓣击向了杀戮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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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互相碰撞，让无数的时空风暴都不得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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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杀戮之王伤痕累累地看着韵兰，不屈不挠还想攻击，但是她的腿和手都各自断了一只，身体正中也出现了一道巨大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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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失去了巨大的白色花朵，但是她本体并没有多大损伤，在杀戮之王充满杀意的状态中，韵兰认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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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花朵的残骸里拔出了一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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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把灭世之剑，挥剑之时，也是世界终焉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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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灭世之花灭世规则的具现，也是月之泪破坏世界线力量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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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灭世之剑就相当于此世的抑制力，代表毁灭世界的绝对权威和绝对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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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面对的灭世之剑的对象都要承担整个世界毁灭带来的痛苦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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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这一年磨砺的成果，有这把剑在，深渊不足为惧！”韵兰双手泛出白光，无数藤蔓缠住了强虏之末的杀戮之王让它无法躲避，虽然杀戮之王可能根本没有想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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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而你！杀戮之王无法阻挡世界毁灭的步伐！在此剑威力下体会世界终结的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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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灭世之剑将杀戮之王从下到上一分为二，毫无阻挡地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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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深处传来世界终结的悲鸣，那是世界因为面临死亡而发出的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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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世之花第一次真正地让敌人体会到灭世的恐怖，世界毁灭的全部都承担于一人，杀戮之王能撑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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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是不能，杀戮之王很强，但是和世界比起来差得远，她连一个位面的毁灭也无法幸免，怎么可能抵挡足以带给世界终结的那把灭世之剑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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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分作两半，连任何存在价值都被抹杀的杀戮之王最后叹息地表达了她的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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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之王：【——多么强大……多么值得一战的对手……即使失败……也满足了一直无法满足的战斗欲望……我杀戮之王能与这样的敌人交手战斗，此生无悔，此生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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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杀戮之王在灭世之剑带来的终焉中灰飞烟灭，连任何存在的价值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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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戮之王一生为了杀戮而生，也都因为杀戮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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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任何关于这个杀戮之王的事迹和痕迹了，但是死于战斗的杀戮之王也满足了自己的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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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世界的毁灭而吾往矣！这是只有杀戮之王才会做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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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也许她是躲过一劫留在大陆的深渊魔王，也许是被教会新召唤而来的帮手。但已经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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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第一次战胜了真正意义上的深渊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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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在慢慢走出阴影，下一次韵兰会让灭世之剑指向荒芜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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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韵兰所在地的上方，凌驾于世界之外的领域内，一个透明的火球正观察着之前发生的一切，火球化作祈愿的人形，看向了伊莎贝拉被带去的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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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成真：【你的愿望我已经实现了。以及灭世之花……被主人转世所收的妹妹，如果你成为阻碍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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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某个同样白发红瞳的人形祈愿迫切地对火焰人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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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灭的祈愿：【又一个想要毁灭一切的人！导师，什么时候能让我行动起来，把毁灭这片大陆的愿望实现啊？我迫不及待想要毁灭这一切了！大家都希望毁灭那些的愿望……都必须要好好去实现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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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成真缓缓地给出了答案：【很快了……当你变得更加完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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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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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被监察者抓到了未知的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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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心肝，逃了那么久，我应该这么惩罚你呢？”监察者沙哑的声线听不出男女，没人知道这个怪物曾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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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想要挣脱，让灵魂在羊皮纸上签字，但是灵魂被束缚的她暂时还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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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将伊莎贝拉灵魂吊起来，在她面前展开了一个玻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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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他吗？”玻璃球内居然是一个男人的灵魂，和伊莎贝拉一样被折磨了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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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蛋！做了什么……”伊莎贝拉认出了男人，曾经那个和自己同为龙背上的骑兵的男人，说好将给予她幸福的人，却来不及实现诺言，在人类背叛龙的那场战役里陨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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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的灵魂居然落入了监察者手中，伊莎贝拉想的到他被折磨的那些时光一定和自己一样不好过，甚至说更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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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伊莎贝拉情绪的波动，监察者感觉她距离完全深渊化已经很近了，继续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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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男人的灵魂各种折磨和虐待，他的灵魂已经几近消散，伊莎贝拉愤怒地看着监察者嘲讽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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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癫狂地说道：“你不是很爱这个男人吗？现在我就在你面前折磨他？你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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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此时悲痛欲绝：“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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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监察者只是嘲笑着伊莎贝拉：“嘿嘿，你知道吗？这个男人在你面前一副伟岸的样子，实际上就是一个孬种。被我抓到灵魂后求我放过他，甚至还要成为我的手下，只希望我能放过他！你说这难道就是一直爱的人吗？真是可悲啊！你这种爱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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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你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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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将自己隐藏许久的秘密说了出来：“呵呵，然后我给了他机会，他重新获得了肉体，但是他却成为了我的走狗，去杀掉了你的龙，还记得那杀死你那头喜欢的龙的男人吗？虽然长得不一样，但是灵魂都是他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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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男人杀死龙后嘲讽地看着自己的眼神伊莎贝拉永生不会忘记，伊莎贝拉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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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继续说着：“可惜啊，他后来居然想要对你动手！你知不知道，只有我有资格伤害你！那个废物居然想要自作主张杀掉你，没有办法。我只好收回了他的灵魂，然后彻底地玩坏了他！他现在就连灵魂也是一具木偶了，完全没有虐待的必要，之所以还折磨他，只是为了做给你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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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女人，给我记住，你和那个男人都是我的东西！我得不到的东西，你和那个男人也一样得不到！你是我的！是我的！永远别想逃出我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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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激动地咆哮，但崩溃的伊莎贝拉已经不在乎它说什么了，她最后的牵挂都给了她心头狠狠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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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男人都是不能信任的，不值得去爱的！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伊莎贝拉只是回避不愿相信，但是现在无所谓了，她直接爆发了无尽的负面情绪，想要诅咒眼前这个给自己那么痛苦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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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监察者没有高兴多久，来自杀戮之王的连接中断了，她震惊地抱住自己那张嘲讽的脸“不可能！杀戮之王怎么会败，明明主人说过一定会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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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哈哈！看来要么你的主人不靠谱，要么就是你的主人骗了你，你也不过是弃子而已啊！”伊莎贝拉狂笑着，她感到自己看到监察者痛苦的样子时，她就无比快乐和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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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死！”监察者伸出爪子想要撕裂伊莎贝拉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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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监察者却看到伊莎贝拉嘲讽地看着自己，然后生无可恋又无比安心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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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趁着监察者不注意，灵魂在羊皮纸上签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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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邀请，地狱收到了。】那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脑海里的声音，在字签下的那一刻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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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成功了！终于可以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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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察者所处的地方开始异常地扭曲，大地开裂，然后诡异地变成了一座活火山。而羊皮纸则高高地飞到了空中，引发了地狱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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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岩浆在下方流动，气温瞬间升高几十度。而且能够灼烧灵魂，这是来自地狱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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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的凭空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不自然的景象，好像这座火山很久就在这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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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破坏平衡强行增加一座火山的壮举，这无疑是地狱实力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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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监察者就和伊莎贝拉一起下落，下方就是蒸腾的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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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还不能死。”被来自地狱的呼唤给禁锢住的深渊监察者完全无法反抗，无助地向下方的熔岩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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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用了最后的力气死死抱住监察者不让它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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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贝拉：“和我一起下地狱吧！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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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在熔岩上方就开始燃烧，最后烧的只剩下骨头，骨头也开始化作灰烬后，坠入了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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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团火焰在失去身体后继续燃烧，开始焚烧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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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魂被地狱火焰的惩罚之下，监察者醒了。她回忆起了过去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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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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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熔岩下，地狱的大门打开了，伊莎贝拉和监察者……不，应该叫她盖比瑞拉，她们的灵魂都被地狱的火焰洗礼和净化掉了来自深渊的污染，变成最初的自己沉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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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伊莎贝拉的黑发少女，和名为盖比瑞拉的灰发少女，她们彼此拥抱着落入了地狱的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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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未来她们身处地狱的时光，不过这一次是重新开始，而且没有之前任何记忆的她们不会再那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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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地狱是永世的折磨之所，殊不知地狱才是真正的灵魂救赎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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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羊皮纸引发的动静结束后，一个拥有双翼的死亡天使作为虚影出现在了原地，她饶有兴致地将缓缓飘落的羊皮纸捏在了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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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的灵魂，我萨丽艾尔就收下了。”自称萨丽艾尔的死亡天使打了个响指，直接打开一道地狱之门，闲庭信步地踏入了门中，这位天使也随着门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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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击败杀戮之王，回到人间后的韵兰看到那座凭空出现的火山，似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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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这个见证奇迹的火山，本来以为会失败的羊皮纸，却带来了真正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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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兰只能看着正在渐渐升起的朝阳，感叹地说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叹之处。令人怜惜，令人感叹。这就是命运的奇妙啊。人类真是不容小觑的存在，我想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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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你们在地狱得到属于彼此的幸福。这是韵兰第一次真心祝福两名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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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龙划过天际，向着零的方向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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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等着我。她们的悲剧永远不可能在我们身上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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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后，那是坚毅的身影，落寞地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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孑然一人，却已经融入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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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会是那个可怜之人，还是可叹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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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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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比瑞拉的记忆补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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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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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了，我是教会都市唯一一个女性建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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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第一个接受深渊改造的人。别人都以为只有伊莎贝拉是女性旧日人类，但其实我也是，总共有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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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伊莎贝拉一样都是灵魂寄生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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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换过无数的肉体，无论男女，我最初的身体也早就被自己吞噬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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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存在都被抹去了，我有过很多身份，但都不是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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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会都市最初的建立者都死了，只有我活了下来，但是我也成为了怪物然后所有存在的痕迹都被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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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被历史遗忘的怪物，是曾经作为人类的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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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中为深渊的主人工作了数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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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注意到伊莎贝拉那个小丫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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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在她身边的时候啊，小时候就寄生并吃掉了她的闺蜜，看着她和自己一起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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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一起成为龙背上的骑兵，和她一起杀敌，和她一起战胜了婴儿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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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被她拒绝，眼睁睁看着她投入了别人的怀抱，看着她要走上婚姻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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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的点点滴滴是我最幸福的时光，虽然知道自己是怪物，知道她不可能接受自己，但是我不甘心，自己甚至恢复了自我意识，自己还想要为了她反抗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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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居然选择了别人！她悲伤的时候是我给她依靠，她痛苦时是我哭着和她一起承担，她绝望时是我伸出的手去安慰她。这些都是我给予她的，不是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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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怎么敢抢走我的心肝！抢走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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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她的那刻起，我就注定只为她而活！她是我的一切，作为我不是人类后仅剩人性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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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被粉碎了！被破坏了！被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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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的耳光打到我的脸上时，当她大骂我是怪物时，我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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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为了你而不顾一切，你注定属于我！我会把你抢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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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教会都市实际权利的拥有者，我能做到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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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个男人杀了！然后将灵魂囚禁起来折磨！让他原形毕露，然后派遣那个男人去伤害她，当着她的面杀死她的龙，让她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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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男人怎么敢去杀她！她要杀也只能由我亲生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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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一切的她终于落到了我的手中，为了和她在一起，将她和当初的我一样改造成了魔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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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改造方式也一样，她成为了曾经的我，成为了我唯一破例任命的女性旧日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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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为什么要逃走，我给了她永远的监视，能够随时保护她，她为什么还是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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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我是如此的渴望她，以至于放弃了自己的一切，但是我什么都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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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求她能好好看我一眼，了解真正的我，但是她不可能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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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那个时候我才明白，我一定是爱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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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来我曾经还是女孩时，和一个男孩做了约定，让男孩长大了来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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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等到，男孩长大后和另一个女人结婚了，那时候是我第一次流泪，我的爱被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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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加入魔法学者的团体，成为了其中的掌权人，成为了教会都市的创始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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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失去她的感受和当初心被粉碎的痛苦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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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都是被男人抛弃，我和她一样都是可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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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以为能再度找到的爱，再度背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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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上天对我如此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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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这个世界，恨所有人，甚至恨深渊这个给予我一切力量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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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唯独对她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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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让你成为那只被我守护的笼中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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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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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是骗人的……这个世界没有天堂，只有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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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和她都是注定要下地狱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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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了，我的爱人。再见了，我的世界，没有她我早就对世界了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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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下辈子能够和你在一起，伊莎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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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盖比瑞拉对你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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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愿来生不做笼中鸟，互相飞进彼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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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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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跨越百年的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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