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短篇區 - [2020聖誕短篇集]恐怖雙子篇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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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2020聖誕短篇集]恐怖雙子篇

川野綾

Dec 23, 2020

6

7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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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當晚，布勞推開練習室的門，送來慰問的餐點，裏頭各色的樂器音融合歌聲傳了過來，主旋律由夏洛特演唱，伴奏則由古魯瓦爾多彈奏鋼琴、弗雷特里西擔當鼓手、伯恩哈德吹奏薩克斯風、利恩及阿貝爾彈吉他，在凱倫貝克的帶領下演奏出聖誕組曲。

專注在演奏中的他們甚至沒發現布勞的出現，完全無法想像和一個月前的演是同個組合。

而這臨時組合的誕生，完全是出自於大小姐一念之間──

「布置的人手已經足夠了，得來點表演節目……決定了！你們就組成臨時樂隊演出吧！由凱倫貝克負責指導，夏洛特領唱。」

十一月的某個午後，大小姐走進飯廳裡，目光掃過正在用餐的若干戰士們，突然就這麼拋來一句，正在用餐的凱倫貝克差點沒把整口飯噴出來。

「啥？！」

夏洛特演唱他可以理解，但是現場剛好和他一起用餐的，都不是樂器專長的戰士，這樣組樂團是可以的嗎？

坐在對桌的弗雷特里西聽聞，第一時間爭取最容易上手的樂器「可以選響板嗎？」

伯恩哈德順口接話「不然鈴鼓……」

古魯瓦爾多打了個哈欠「啊──好麻煩，可以直接退出嗎？」

「我只會一點吉他，好久沒彈了，找沃蘭德比較妥當吧？」

「我也和利恩差不多，小時候學過一些，現在指法幾乎都忘光了。」阿貝爾尷尬地搔搔頭說道。

當眾人七嘴八舌猶如一盤散沙的討論，凱倫貝克已完全能預想最後會是如此悲劇的演出，想到夏洛特的美聲將被噪音毀滅，對於音樂堅持的惡魔魂就此甦醒，一拍桌就是讓人噤聲的發言──

「少囉嗦那些有的沒的！樂器由我指定，每個都給我繃緊神經練習，一個月後就要看到足以發表的成果！聽見沒有？」

從那天開始，凱倫貝克開出了嚴苛的練習表，那密集的時數和各項加強訓練，弗雷特里西看著有種熟悉感，唉呀！怎麼那麼像當初給連隊隊員們的訓練菜單，簡直是重溫舊夢的角色顛倒版。

古魯瓦爾多學過鋼琴(雖然本人不想承認)，利恩和阿貝爾也只是荒廢一段時間重練，要拾回水準一個月絕對足夠。但是對於零經驗的雙子來說，練習起來格外吃力。

光是照表操課的頭三日，弗雷特里西每日都是累癱的直接回房間躺平，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他似乎終於能體會當時那群學生們的心情了，但是打死也不想在他們面前坦承這件事。

「啊啊──到底是哪來的誤會說用雙刀練打鼓比較好上手的……我現在就想念握著雷賽普斯的踏實感了……」

「你要是想對戰，我可以陪你。」伯恩哈德坐在弗雷特里西隔壁的單人床緣，嘴巴這麼說，其實也是一臉疲憊。

「不了……我怕我拿起雷賽普斯敲節奏……」

「雖然這麼說，你還是練得挺勤勞的啊。」伯恩哈德可沒漏看拿到各種棒狀物都來敲的弟弟，舉凡刀叉、湯匙和筆，每樣都反射的拿來敲，差點被布勞趕出餐廳。

「伯恩哈德好意思說我，你不是常常在彈空氣薩克斯風？」

「唔……」沒想到會被發現的伯恩哈德把頭撇開。

「哈哈──面對以前的學生，說什麼也不能輸給他們啊。」知道彼此有著相同的心情與目標，弗雷特里西從床上爬了起來，往前伸直了拳頭。

「那是當然的。」伯恩哈德微笑地抬手，與弟弟拳頭相碰。

一個月後的現在，在歷經不知數個小時的練習之下，兩人演奏有了莫大的躍進，雖然完全比不上凱倫貝克的專業演奏，不過至少是『才藝表演』可以接受的等級。

那是一首由CHRISTMAS TREE作為主旋律的聖誕組曲，各個樂器都有一段主秀的旋律，因此不管身在哪個位置，都需要扮演主角與配角的角色，更需要彼此的默契配合。

在最後一個音節落下之後，空間裡有著短暫的沉默，原本身處連隊的五人以及夏洛特將目光投向凱倫貝克，屏息等待著他開口說出評語。

……

……

凱倫貝克兩手交叉在胸前，沉思許久後說道「嗯，及格了。」

那三個字換來一陣歡呼，弗雷特里西差點直接把鼓棒脫手拋到空中。

「太好了──！！」

(可以擺脫練習地獄了！)

眾人心裡的話語在這時達到同步，等到真的放鬆下來，這才發現布勞的存在，還有從餐車裡飄來的香甜味道。

「練習辛苦了，嘗點小點心休息一下吧。我很期待你們明天的演出。」

「哇啊~~布勞你也太懂了！」

「沒有酒嗎？」

「我準備了聖誕的熱蘋果酒，明天演出完就來開瓶。」

「喔喔──聽起來真棒！我開始期待明天了！」

小盤子裡已經裝了一份份曲奇餅乾，配上熱茶的甘甜味道，成了最好的獎勵，大夥兒毫不客氣的端走吃起來，讚賞著布勞絕佳的出現時機。

至於凱倫貝克後頭的警告，好像就沒那麼感到壓力了。

「我剛才說的是『及格』而已，明天還有正式演出，千萬別輕忽了。」

「喔，好。」正端著水果茶的眾人順口回答，便低頭繼續享用甜點，凱倫貝克本想繼續說，夏洛特卻拉住了他搖搖頭。

「都到今天了，就放過他們一下吧。」

夏洛特溫柔的微笑讓凱倫貝克放棄碎碎念，呼了口氣，跟著從布勞手中接過點心，和一同練習的大家坐下來享用，不經意地望見窗外的景色。

外頭不知何時開始降下了雪花，宣告著聖誕節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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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016白色情人節] 消失的餅乾

#5 [UL][伯閃] 來自七夕的電話

#6 [UL][伯閃] 來自七夕的電話前夕

#7 [UL][伯閃] 剪髮

#8 [UL] [伯閃]小狗與雙子

#9 [UNLIGHTxFROZEN2] 搖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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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UL][伯閃] 吵架 (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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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2020聖誕短篇集]E中隊篇

#14 [2020聖誕短篇集]雙艾篇

#15 [2020聖誕短篇集]艾茵與CC篇

#16 [2020聖誕短篇集]恐怖雙子篇

#17 [2020聖誕短篇集]侍者篇

#18 [2020聖誕短篇集] 聖誕老人的聖誕節前篇 (含雙艾伯閃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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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現代日常]極短篇保暖的方法

#21 [R18注意!] 2021 情人節短篇客房服務

#22 [UL][現代設定][伯閃] 圖書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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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夏日度假篇 DAY1 比賽後話-獨自的揮劍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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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夏日度假篇DAY3-海之中 (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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