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往『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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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沒想到的是，接近黎明的時候他們都被某個『突發狀況』給弄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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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緩緩睜開眼，明明睡前是蹭進懷的姿勢，沒想到現在卻是完全對調的狀態，而呼應那睡覺需要被安慰的模樣，對方那突然像是受到刺激的一震就是弄醒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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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輕抓擾對方的後腦，接著對著面前抱著他外還一頭貼在他胸前的人小小聲的輕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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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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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了幾秒，然後更加收緊手的明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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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呢？……該不會做了惡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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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話，但又稍稍縮著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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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他有些無奈的苦笑，然後回抱的安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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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多大了……好～那只是夢～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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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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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我在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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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輕拍著對方的背，只是對方竟在靜了一陣後忽然抬頭的盯著他看，要不是注意到那一閃而逝的紅光，他大概會繼續當作對方只是作了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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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處在思考狀態，對方便稍稍撐起身反將他拉入懷的緊緊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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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解的眨著眼，接著遲疑的輕抓在對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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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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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啞的道歉讓他直愣住，不僅是對方的聲音，就連那帶有重量的緊擁都讓他不解，而且奇怪的是那股莫名的情緒竟也漸漸傳染過來的讓他難過，他邊思考其中的原因邊緩緩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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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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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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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對方不解釋，他考慮過後雙手輕推開對方的側身坐起，接著低頭望著那一臉沒精神的樣子再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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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為什麼要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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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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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又看到什麼了嗎？」淡然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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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方聽後頓時愣了一下，接著就像明白他已經發現什麼般，也跟著緩緩坐起身後沉著視線的悶悶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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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又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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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到一半頓時又不說話，接著深低頭的一臉不知所措後，又像是承受不住的伸手擁上，一頭緊靠著他的異常不安，讓他也不好說什麼的輕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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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呢……這麼不安還是第一次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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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輕撫著對方的背，邊思考對方可能看到的景象，但怎麼回想都未能找到可能的片段，何況盡是些差不多的工作，要說嚴重大概也只有被灌藥的時候，不過自己都沒什麼意識，所以就更想不透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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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如果能再早一點……如果能放下之前的認知，直接接觸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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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小野桑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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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輕聲詢問，但小野就像是自言自語般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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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早點遇上的話……幾年……就算避不開那些人……至少能少掉幾年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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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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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晚……晚太過頭了……看著你痛苦到失去意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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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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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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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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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自己失去意識也就那幾次，如果以最壞的那次猜想他也只能嘆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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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雖然是自己的過去，但默默聽著對方的話，本來早就釋懷的平靜又隨著對方的情緒再次被撥動，不過他純粹是因為對方而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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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觀望者的感受，他僅是無奈的閉上眼，雙手則持續輕撫的緩緩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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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啦～真是的，為過去的事情道歉也太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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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緊抱著他的依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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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該說還好你是在之後看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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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的直言，而對方則在幾秒後如他預測的主動退開，且還一臉疑惑的直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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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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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如果小野桑在昨天不小心看到的話，是不是就不會答應跟我發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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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愣了一下，然後視線立刻往下的避開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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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對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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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接著雙手輕捧對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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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聽我說，雖然是個辛苦的過程，但我很高興有經歷過那些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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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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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樣我才會選擇朝『花魁』前進，然後被小野桑注意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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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雙含有水氣的眼，他回以真心高興的微笑後再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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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段日子換遇上你的話，我倒覺得非常划算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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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我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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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要是早點的話，我就不會出現在窗邊了啊～而且多虧那些訓練，身子也比較沒那麼脆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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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可是……用痛苦來換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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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都已經過去了……啊，現在能理解小野桑的感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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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一翻後他雙手環上對方後頸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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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呢，所以才不提過去的事……謝謝你，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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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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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說的是對的呢，過去就過去了，沒什麼好提，而我也不希望小野桑因為我的過去而感到心痛，所以從今以後我們都不要再為對方的過去難過，就專心在現在跟未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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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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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就專注在當下吧～就算又不小心看到也都笑笑而過，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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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笑的話也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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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點玩笑的語氣抱怨明顯表示了對方的稍稍釋懷，他靜靜的笑開嘴後輕擾對方後腦幾下的緩緩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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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還是有些皺眉，但至少是能勾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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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這小野桑只能自己加油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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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會好好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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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先是沉下視線，接著伸手輕撫上他的臉後輕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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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我也算是了解神谷桑的感受了，所以……抱歉，之前都沒發現外還那樣拒千里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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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過說實話我大多是自我滿足的好奇心而已，而且小野桑也不是直接拒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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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被循序漸進的進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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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以為沒機會呢，還好小野桑心軟了。」加深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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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覺得，就算沒心軟神谷桑也會成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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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這麼看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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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咧？神谷桑不相信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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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聞笑了一下後一頭直接靠躺在對方身上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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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只是不管如何，小野桑都已經在旁陪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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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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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微笑的邊扶著他邊把被子拉起的蓋在他身上，而這時他才稍稍朝窗戶望去的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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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還沒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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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而已，抱歉把你吵醒了。」歉疚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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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著哈欠，卻伸手把被子拉掉後直起身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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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時間剛好喔，本來就打算醒早些的整理頭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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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就站起身的朝櫃子走去，拉開抽屜的把昨晚收好的髮簪一一拿出，而等他擺放好的開始梳頭時對方也稍稍來到了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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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都自己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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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一般都是請旁邊的人幫忙，不過我都自己弄就是。」邊梳邊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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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可以幫……嗯……在旁邊看會打擾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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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把話轉變，讓他著實笑出聲的挑眉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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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為什麼要把幫忙收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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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因為想到我完全不懂怎麼弄，幫也可能幫倒忙，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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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笑了好一陣，接著把櫃子上分類好的髮簪分一些的教給對方，接著拿起鏡子跟剩餘的髮飾領著對方回到床墊上的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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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那些就交給你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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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這些……但……」邊跪坐在旁邊疑惑的望著手上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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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綁好會告訴你怎麼弄上，所以請先稍等一下吧～」笑著回應，雙手則熟練的開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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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他邊欣賞對方的表情邊把頭髮全綁上，畢竟很少在其他人面前整理，何況對方還像小孩樣的一臉好奇，所以最後在教對方怎麼把髮簪插上去時，他可是邊忍笑邊欣賞著那異常小心翼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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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到頭髮都弄好後還順便讓對方選了和服的顏色，以為對方沒什麼色彩概念，不過意外的搭色上還挺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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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耶，你有買和服送我過，還想說小野桑都穿深色的，以為不會多色搭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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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是因為我穿太鮮豔會過於明顯啦～不表示我不喜歡那些顏色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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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啊，只是真的很少見嘛，你住的地方也都沒什麼東西的讓我這樣認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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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對方一手抵著下巴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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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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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要吐槽對方都沒在注意自家環境，但因為門前的光影，他頓時轉而面對的對著未開的門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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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啊，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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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神谷桑。下午有位預約的官員說想提前半小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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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問題喔，先去做迎賓的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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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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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應後就快步跑下樓去，輕快的腳步聲聽上去顯得非常愉快，稍稍挑眉的思考後也不覺得是跟客人有關，只是還未找到答案，便先注意到旁人那盯著他看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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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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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靜靜的望著，接著就像是以不弄亂服裝為主的輕輕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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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隔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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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話語傳進，讓他愣了一下後意會過來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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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但除非我會受傷，不然還請不要過於生氣的把對方吃了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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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我稍稍跟狼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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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哎，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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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的嘆氣，但又真心高興的笑開嘴，而等對方鬆手的退開後他反而去拉好對方的領子的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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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再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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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望著他回以溫和的微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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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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