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初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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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週平靜的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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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之屋有『保鑣』的事很快就傳出去了，但因為小野大多只是在店內閒晃，外加帶著的東西消失時沒怎麼看到人，所以大多數的人都認為只是謠言，直到自己踏上門的時候，才真正感受到有保鑣的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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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身上常有的槍、藥粉，甚至連那種大瓶的酒都會不見，是什麼原因其實自己都有個底，但第二次再去的時候，儘管自己很注意身上的東西了，也仍舊會在進個別的房間時不翼而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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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鑣到底是什麼，沒人知道，但確實是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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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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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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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的走在走廊上，才正要回樓上就被人給叫住，疑惑的轉過身只見底下的某人正緊張的盯著他看。原本是想問有什麼事的，結果視線不自覺往下的時候，頓時就發現了對方手上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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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送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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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但那不是客人送給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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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一聽就輕笑著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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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而且我也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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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望著他手上的東西，雖然自己的夥伴會幫他過濾掉特別的酒，但這種像似禮物般的醇酒，因為沒興趣的關係，所以就不會帶走的讓原主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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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作是……謝謝您的照顧。」對方戰戰兢兢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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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靜了幾秒後就微笑的伸手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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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我只是做我應做的而已，這我就收下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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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愣愣的回望，然後跟著微笑的敬禮後就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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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帶著酒的回到樓上，只是當他拉開自己的房門時卻發現神谷坐在窗邊外，還很認真的翻看著桌上的東西。因為沒想到對方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而且還是這種剛過中午的時間，所以他很明顯愣了一下後才緩緩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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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工作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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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只是談一下而已，走進來就看到你不在。」對方依舊望著桌上的東西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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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酒放一旁的坐近，而對方則稍稍瞄了一眼後輕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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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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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剛才上樓的時候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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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一聽就輕輕的勾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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醇酒大致上都是客人用來表示好意所贈與的東西，現在會落在小野手上，不外乎就是店裡的人轉交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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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也算是示好的意思吧……也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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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小野來說，其他人對他看法如何根本不重要，他只是因為神谷在乎，所以才多去顧著店裡的事。不然以之前的個性，他可沒好心到要幫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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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望著面前異常專注的人，然後勾起微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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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對書有興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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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許吧？畢竟沒看過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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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輕輕微笑，然後抬頭的回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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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竟然會看書，這我倒是很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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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之前幾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小野坐在窗邊的看著書，陽光還稍稍透進房的照亮著，老實說第一次看到的時候，還真覺得那畫面挺像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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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時還帶著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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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而已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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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有近視嗎？」邊問邊輕拿起窗框上的眼鏡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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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呢～帶眼鏡只是讓我專注在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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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先是一臉懷疑的回望，然後似玩耍的把他的眼鏡戴上，在四處張望的環視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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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來只是裝飾啊……沒什麼特別的呢。」無趣的推了一下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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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不過神谷桑戴起來很好看喔～氣質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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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先是愣了幾秒，接著稍稍把眼鏡拿下後有些不好意思的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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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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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再戴一次。」小野把眼鏡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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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猶豫的望著手上的東西後戰戰兢兢的戴上，只是戴好了卻是低著頭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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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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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神谷桑望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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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唔！？」鼓起勇氣抬頭，結果被那突然的吻嚇的頓時緊閉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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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野就像惡作劇得逞般，伸手輕撫上他後腦的將吻加深，急促的呼吸弄的鏡面一層霧氣，雙手也緊緊的抓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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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樣緊張的模樣，小野輕笑的緩緩鬆口後小聲的在他耳邊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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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戴眼鏡的神谷桑我也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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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一手摀著嘴，整張臉已經紅的說不出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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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了幾秒，終究沒能忍住的伸手搥他幾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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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故意耶，就直接跟我說就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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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笑著一手拿下自己的眼鏡，充滿水氣的雙眼正賭氣的瞪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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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樣就看不到現在這個樣子的神谷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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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煩死了，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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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認的笑開嘴，然後一手把眼鏡放在書上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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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如果對書有興趣的話，我那邊還有很多可以讓神谷桑看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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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說小野桑住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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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興趣般的回望，一反之前的害羞樣讓小野無奈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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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上次沒注意到吧？二樓右側最底有一小間書房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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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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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對方直盯著他看的模樣，小野靜了幾秒後微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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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現在去看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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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頓了一下，然後猛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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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小野的房間頓時出現了兩隻生物，他伸手輕撫著狼然後閉上眼的輕靠著，而黑貓則是小步跳上神谷的身上後輕舔著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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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嗯？」不是很了解貓的意思，但依舊是習慣性的輕撫上對方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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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牠在跟你說『路上小心』。」依舊閉著眼，卻一臉輕笑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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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我知道了，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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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輕蹭著他，接著輕躍上狼的身上，而小野則輕聲的不知道講了什麼後，狼就帶著黑貓緩緩消失，他愣愣的望著原本生物還在的位置，然後被對方輕扶著的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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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要穿這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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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思考了一下後直接把外褂脫掉，只留了一件淡色的和服，而因為不是要上街，所以他這次索性連耳環都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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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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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主動伸手的牽上，毫無猶豫的舉動惹得對方在愣了一下後直接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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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小野桑在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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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沒事的，我們走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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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風在身邊吹起，也不繼續追問，他一臉期待的閉上眼感受著飄起的奇特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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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過後，感覺到落地的踏實便緩緩睜開雙眼的朝四周望去，熟悉的景色讓他不自覺的輕笑起來，回想第一次進小野家的時候，他還在緊張的四處尋找受傷的小野，結果最終被對方吸血過量而昏睡的留在這幾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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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就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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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對方邊疑惑的回望邊牽著他的往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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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還好有進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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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麼意思……啊！就是這間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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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一手把高他許多的深色木門推開，雖給人有些沉重的感覺，但看對方一臉輕鬆樣，他就伸手試著推了一下，結果門卻絲毫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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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還挺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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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想看什麼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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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回望，就發現他皺眉的懊惱樣，讓小野著實疑惑的回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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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門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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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書的話我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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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氣的回應，然後在抬頭的瞬間當場傻住，望著面前過於誇張的景象，他實在想馬上開口糾正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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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小間』的書房啊……這已經算是圖書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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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這些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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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算是啊，至少現在都是我在看，這很奇怪嗎？」微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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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是瞇著眼的用沉默責備對方的不解，然後緩緩往前的走去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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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位於二樓右側到底的房間，是個兩樓相通且中空的空間，中間有樓梯可以通往一樓，四周則全是深色且幾乎至頂的書櫃，靠外的牆面則有數個落地窗，陽光從未完全拉上窗簾的窗外照射進來，以至於室內還不算太過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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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好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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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就隨意使用吧～反正也只有我會進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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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奇的到處看看且隨意從中抽出一本的翻看，沒多久就完全專注在上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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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野則微笑的去稍稍把窗簾拉開，然後在確認好光線足夠後走回的將神谷帶到面窗的沙發椅上坐，只是原本似是想說不打擾的離開，但沒想到一旁的人卻在他要起身時突然伸手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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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的回望，雖然對方的視線依舊放在書上，但卻稍稍移動身子的直接靠在他身上，明顯就是要他待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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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為這舉動勾起了微笑，接著提起手的動用能力，張手的瞬間一隻蝙蝠從手中飛出，然後再靜等幾秒的時間後努力拍翅的將一本書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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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差不多都看過，不過陪對方度過時間也沒什麼不好，伸手接下便就開始靜靜的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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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過後神谷會起身去換一本，然後再次回到沙發上的靠著繼續，而他則是以很緩慢的速度讀著，拿書則以不驚擾到對方的方式請蝙蝠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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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因為一直靠著他的關係，久了也就稍稍倦了起來，而且一直盯著書看也讓他有些累，先是瞄了一眼旁邊的人，確認對方依舊專注在看書後就偷偷瞇起眼的休息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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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不小心就這樣睡著，且還在不久後被對方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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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小心翼翼的直起身，靜靜的觀察著那熟睡的模樣，而對方那意外過長的眼睫毛，讓他忍不住盯著看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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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仔細一看，真的是天生好看的讓人皺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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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的在心裡抱怨，但正當他不打擾對方而靠著椅背要繼續看書時，小野竟稍稍動了起來，讓他頓時靜下來的緊張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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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小野除了面向他的縮著身外，竟還緩緩伸手的抱著他繼續睡。望著那像是抱娃娃睡的舒服樣，他忍住不笑出聲的直接靠上，調整好讓對方舒服睡著的姿勢後繼續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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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的度過幾小時，對方先是有所動靜的伸手揉眼，然後清醒些的對著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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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好像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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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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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意會過來後，他望著輕點頭的小野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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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睡醒？回去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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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可是回去就沒辦法……抱著神谷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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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真是的，這講話的習慣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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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顯害羞的輕拍對方的肩，然後緩緩起身的去把手上的書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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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一、兩個書櫃，他回想著原本的位置後輕輕把書插回，但就在這時，他突然被一本書吸引了注意，深藍色的書背上，金色字的書名讓他離不開眼的伸手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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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本薄薄的繪本，書名只有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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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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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突然有了某種異樣感，他眨著眼，遲疑的伸手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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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面沒有寫任何字，只有一張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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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上是一隻非常漂亮的鳥張嘴的似在唱歌，但令他愣住的原因不是因為鳥的美麗，而是這隻鳥是被關在籠子裡唱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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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銀色精緻的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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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麗的鳥在籠中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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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中突然想起了那晚小野説的話，他愣愣著望著圖，一手則遲疑的輕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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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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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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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輕喚嚇的他將書闔上的藏於身後，也不知道為何要藏，只是不自覺的就做出了這樣的反應，而小野則似是沒注意到什麼異樣的站在櫃子旁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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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準備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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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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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一臉猶豫，小野稍稍頓了一下後再次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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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怎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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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我可以……帶幾本書回去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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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戰兢兢的詢問，雙手則緊抓著背後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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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這隻鳥的結局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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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啊～帶幾本都沒關係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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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微笑的回應，然後就站在原處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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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速的抽出稍早才看一半的書，然後把繪本壓在下的一起帶走，緊張的走回對方身旁，而小野也沒怎麼覺得不對勁，就這樣輕環著他的回到了晴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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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房間他就先把書暫時放桌下的收好，稍稍瞥了一眼窗外，外頭景色是讓人有些感嘆的橘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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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後，蓮輕推開房門，然後意外戰戰兢兢的對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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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有一個人說要上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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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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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一臉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回望，先是遲疑的搖頭，然後注意到樓梯那的動靜後，鮮少不安樣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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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的坐在桌前等待，而更讓他驚訝的是本來都會待在自己房的小野，竟主動且像是堅持不退的近到房間後跪坐在他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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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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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神谷桑，但這次請讓我待在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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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倒是沒什麼關係，只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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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著望著，不過小野卻一臉正經的回應後將視線移向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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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有話要對這個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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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一落，正好走到門口的人也稍稍輕笑的主動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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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見了呢，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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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是熟識，神谷面不改色的順著聲音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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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門口的人，一身深紫色底的和服外，下擺還有著以金色及紅色的線條所組成的花紋，似彼岸花的圖式給人某種不安感，不過同樣深色的外褂上則是什麼花樣都沒有。稍長的頭髮梳於腦後的露出整張臉，長相算的上英俊，但右邊的眉梢上有著一條明顯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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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銀製煙管輕輕的飄著白煙，對於小野的冷淡顯得無所謂，僅是微笑過後的對著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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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啊，晴之屋的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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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淡然的勾起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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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對他的反應有些意外，先是平靜的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緩緩走進房的在對桌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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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小野親自出面的人，他心裡多少也猜出了對方的身分，反正對方也不是用正規方式與他見面，那他也沒必要繞著圈的閒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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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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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好意思，叫我塚川就好喔，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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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的回望，然後依舊禮貌性的微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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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桑來這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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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想聊聊啊～我聽說神谷桑是個很能聊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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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僅侷限於對方是守規矩的客人喔。」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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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不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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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桑這不是沒預約就自己上樓了？該不會是哪位客官亂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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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呢～我不過是小小的商人，哪認識什麼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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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我的客人曾說過，自己被騙買什麼藥酒的……似乎就是從您那來的呢。」視線轉銳利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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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小野認識，加上藥酒商的身分，如果猜的沒錯，那麼面前這位表面無害的混蛋就是騙大原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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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算自己的身分被探出，對方也一副無所謂的輕鬆聳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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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我很少去注意商品之後的去向呢，要是不小心落到花魁這那就抱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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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歉意讓他怒火直升，沉著視線後便開口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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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毫無誠意的道歉呢，不過老實說，我一點也不想要，也不期望塚川桑的道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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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那需要我怎麼做您才比較能接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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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意外塚川桑會這樣說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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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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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如果真的會在意我的感受就不會特地來這打招呼，尤其還是小野桑在的時候。」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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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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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塚川桑，與其說要來聊天，不如說是來測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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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靜靜的盯著他看，沉默好一陣才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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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花魁大人，您認為我是在測試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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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回應，桌邊頓時響起了鈴鐺聲，黑貓的突然上桌讓對方稍稍收回的微笑，何況貓還是目不轉睛的直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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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他來說是挺意外小野對對方會如此警戒，畢竟黑貓從沒有過這種舉動，只是沒想當他短暫的把視線移開的時候，對方竟提起手的整理起袖子，只是個很無所謂的小舉動，黑貓卻像是注意到什麼外還算準時機的直接起跳，接著落回桌面後再用力一咬的把嘴上的東西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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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愣的望著桌上那斷成兩截的銀針，還處在思考狀態，一旁的小野已經伸手稍稍牽上他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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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虧你還敢這樣當面過來，已經找到把我除掉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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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沒回望，而是稍稍收緊牽著的手的表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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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小野的詢問，對方先是沉下視線的回望，接著勾起不懷好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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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找到了呢，小野桑要讓我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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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如果是跟神谷桑有關的話，勸你最好連試都不要試喔。」語氣輕鬆，但明顯帶著嚴正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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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他注意到了不對勁，明明也感受到了小野那明顯的殺意，對方卻像是發現玩具或得到獎賞般的高興，完全是死了也無所謂般，而更讓他不解的是，雖然照小野所說是單純生意上的不合，但現在看來對方似乎對小野有某種異樣的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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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找到方法的高興？不，那雙眼中似還有著別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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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是找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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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想現在就失去兩條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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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說完，對方身後也出現的狼的影子，不過並未完全顯型，而是保持著黑沙流動的輪廓樣。房裡的溫度頓時降了幾度，加上那喘不過氣的壓迫，對方在靜了幾秒後緩緩將視線往下的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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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不行呢，現在還不能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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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自言自語，卻也明顯表示出失去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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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對方的異樣感到皺眉，不過當他注意到對方雙手那小小的舉動時，他也稍稍另一手伸至桌下的抓穩某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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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本來今天就只是來稍稍認識一下，畢竟花魁大人在外的留言也是挺讓人好奇的，而這次……嗯，確實是名不虛傳。」語帶輕鬆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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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滿足到您的好奇心，也算是我的榮幸呢。」同樣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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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來令對方以及小野都愣住的是，他那毫不猶豫且明顯是算準時機的舉動。不過雖然是準確的用書本為小野擋住了再次射出的銀針，事實上他其實沒什麼把握能成功，尤其是看到銀針是插在接近邊緣的時候，他著實鬆了很大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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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無表情的緩緩把書放桌上，先是望著立直的銀針，接著將視線對上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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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吧，塚川桑，我這裡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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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沉默的回望，就像是在重新審視他般，不過比起那些老是鄙視又噁心他的客人，這種視線倒是能平穩且冷靜的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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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沒什麼特殊能力，但簡單揮一、兩拳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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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著實愣了一下，接著真正正視的沉著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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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想說的都說完了呢。」邊說邊緩緩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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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雖說是自己趕對方走，不過工作原則之下他還是站起的作勢要送客，只是原本打算自己往前時，小野卻牽著他不放的跟著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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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顯遲疑，但確實安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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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邊，蓮已經跪坐好的準備送客，他跟對方隔了幾步的距離停住，而對方則是在踏出房門前頭也不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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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招待，希望下次我們能和平相處呢。」說完對方便一腳踏出的緩緩離開，而蓮也在將門拉上後跟著下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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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兩人的空間，但內心卻沒隨著對方的離去而放鬆，反而有種更加被緊絞的難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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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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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喚讓他猛然回神，回望過後便挑整心態的回以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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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發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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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靜靜的望著，接著將他拉回窗前的再次坐下後伸手輕撫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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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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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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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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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抿了一下嘴，先是低下頭的沉下視線後才老實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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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覺得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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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就算有我在也……」　「不！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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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打斷後抬頭的直視，但要說的話卻是頓了一下才遲疑的實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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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因為我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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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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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時抿著嘴的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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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對方會生氣，而是擔心一但說出口他就不得不讓對方離開。不知道該拿自己的私心怎麼辦，他頓時斷開視線的再次低頭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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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見狀小野也鮮少的跟著沉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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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白對方擔心的事，但不管自己如何，他仍舊是把重心放對方身上，不過因為也同樣在思考處在一起的風險性，所以沒能像以往一樣立即安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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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許久，他再次望著那毫無精神的模樣後伸手將對方擁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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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沒事的，我會在你旁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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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低著頭，內心強烈的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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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這麼容易死的，何況都有再吸血，所以神谷桑不需要擔心什麼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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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裡的人靜了一陣，然後雙手緊擁上的一頭埋進。依舊不安讓小野有些後悔讓塚川踏進晴之屋，雖然就武器上來看沒什麼大不了，但這種小小的威脅已足夠影響到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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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答應我，如果……如果我變成他害你的手段之一，請毫不猶豫的放棄我吧。」語氣不穩，但依舊堅定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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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話當然讓他感到不高興，無關對方相不相信他的保護能力，他並不想要對方有這種自我犧牲為優先的想法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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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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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應我，何況……以我的身分不會被隨便弄掉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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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一句讓他著實愣了一下，意會是跟自己的猜想有些不同後鬆開緊促的眉回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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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神谷桑被他帶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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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有事的，頂多關個幾天而已，如果到了有自身危險的情況，小野桑請答應我，以自己為優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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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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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要管我的事，而我也會自己想辦法脫險……所以……答應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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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不想成為累贅，他更不想看到對方受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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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盯著對方看，沉默的等著他所希望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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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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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頓時鬆了好大一口氣，接著輕抓著對方的整個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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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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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望著那深低頭的模樣，小野則雙手護上的將對方輕擁在懷，只是跟逐漸放鬆的神谷不同，他是沉著視線的思考著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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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認為塚川有辦法除掉他，但會對神谷做出什麼事，還是多多少少猜的出一些，何況對方還是那種藥品的專家，所以考慮過後便以不被察覺的情況下跟狼做了些約定，一定要盡力避免對方被抓走的情況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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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如何，我絕對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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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閉上眼的人，他伸手緊抱著對方後在心裡下了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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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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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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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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