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KM同人文】籠之光 - 『公平』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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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週，他已經跟小野失去聯絡兩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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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住心的過著以往一成不變的生活，不過再怎麼裝，晴之屋底下的人仍舊能察覺的出他的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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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知道小野為什麼消失，也不知道為何最近的客人突然減少，只是總有說不出的不安盤旋於心。而且就算是香蘭或蓮也都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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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問了，神谷也只是笑著搖頭而已，然後一直坐在窗前的發著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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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歸之前的模樣，但卻比以往又更加令人難過，且就算到了半夜，神谷也依舊是默默的跪坐在窗前，只是身邊會多了一隻動物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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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於客人減少的事，神谷則淡然表示可能是需要準備月底的煙火活動才會這樣，絲毫不在意的態度讓所有人都覺得驚愕，畢竟總是以工作為重，現在卻像沒了心一樣的對什麼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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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雖然沒主動說什麼，香蘭卻一反以往的主動接下內部的管理工作，而當他在整理蓮給出的客人名單時，他頓時注意到名單上的紀錄出現了某種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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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明顯的人數減少之外，以往難搞的客人在晴之屋待的時間竟增長了不少。1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zU1Grnde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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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的等待進入到第三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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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默默的望著窗外發呆，黑夜裡遠方稍明亮的天空看的他倍感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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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天就是對區舉辦新年慶典的日子了，望著遠處時不時的閃著光芒，心裡就越發感到沉重。他還記得小野跟他的約定，但現在不要說一起出去了，就連對方現在是否還安好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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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期待的心情，如今卻成了他痛苦的嘆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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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晚上都會出現的狼沒什麼異樣，但一直在身旁的黑貓就不同了。從小野離開的那天開始就一直處在沉睡的狀態，不管怎麼移動或是對牠輕喚，全都沒有任何的反應。過於安靜的模樣讓他深感不安，但他只能不斷說服自己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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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輕撫著小野送他的項鍊，但就在他以為今天依舊是『平安』的時候，狼卻突然出現了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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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突然起身，然後像是忍著什麼的低著頭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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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緊張的回過身去，但原本要伸手去撫摸的舉動卻被狼整個閃過，且在搖搖晃晃的退離後無力的躺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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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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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狼的身旁，不斷的察看對方身上是否有傷，而狼則是側躺在地的急喘，看似中毒的反應讓他快速思考對方最近的狀況。只是因為想到這會牽連到小野的關係，不管怎麼努力腦中都仍一片混亂的想不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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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麼做才能減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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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張的找著身上有的東西，而眼見狼快喘不過氣，他毅然決然的抽出髮飾，先是用力的插入手心，接著緊咬牙的用力往外一劃，力道之猛還讓血濺了些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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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管危險性，他直接將流著血的手伸進狼的嘴裡，只是狼雖馬上就有反應的咬住，但那異常過輕的力道讓他是更加慌張的主動將手掌壓在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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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吸血！整個咬上也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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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似是有所回神，聽後便吃力的稍稍轉頭的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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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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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一半，狼竟鬆口外還努力撐起身的站起，明明全身都在發顫，但卻有意將他擋在後的站在他身前，而正疑惑的要對方躺下時，房門卻在不久後被外面的人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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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踏進的人是誰，他頓時生氣的直接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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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不歡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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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果然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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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房的塚川除了完全無視他外，還臉上帶著微笑的將手上的十字弓對準狼，還未反應金屬聲便頓時響起，接著便是狼的悶聲及吃痛的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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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似黑色的血逐漸往外蔓延，眼見狼那不尋常的反應，他猛然站起的同時也一手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對方用力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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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舉動讓對方稍險沒能閃過，不過身後跟著進門的另一個倒是直接命中的當場倒去，只是他本來就是以不會丟中來行動，所以抽下髮簪的速度也完全未減的直直朝對方射去，但或許是經驗的關係，對方仍舊驚險萬分的側身閃過，最多只在對方的臉頰上留下一條明顯的劃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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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表情多了些不滿的情緒，提手便又是一箭對準了倒地的狼，而他也不管會不會被射中，雙手張開就這麼擋在狼前的直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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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預測般，對方果真猛然止住的輕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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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花魁大人這樣可不行呢，就不擔心我失手扣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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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這樣看來我可真幸運呢。」毫無笑容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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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過再怎麼努力，也沒辦法完全擋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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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身後又多了幾個人的瞄準了身後的生物，只是原以為面前的人會一臉絕望的求情，沒想到卻是毫無動搖般的繼續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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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擋得住致命傷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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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異常的冷靜呢，還是其實是被催眠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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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真希望自己現在是被催眠到產生幻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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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沒把花魁大人的膽量算進計畫裡是個錯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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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要不退回去重新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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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可不用喔～畢竟只是小失誤，大致上還是穩穩照著計劃進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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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小野桑做了什麼？」惡狠狠的回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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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啊，就只是把偷偷借來的東西還給他罷了。」輕笑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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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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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反正他也確實收到了，所以就別追究了吧～話說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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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認為我會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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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我手上的籌碼囉～花魁大人若是答應暫時留在我那，那我就不再對那隻狼動手，如何？」一臉輕鬆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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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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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猶豫啊……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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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交易是建立在信任上。」沉著聲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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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理由著實讓對方愣一下後直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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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大人這可真是……嗯……那麼我再加上『其他人的服務時間縮短』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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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換他愣住，僅幾秒就立刻意會過來的憤然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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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客人上動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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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可是扎實的用高價包下整間晴之屋喔，而且因為月底的活動，所以意外的還挺順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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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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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如何？這樣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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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的給予眼刀，然後瞄了一眼依舊躺在地上的狼，傷口已經稍稍止住，但要完全站起似是還要好一陣，恢復的速度實在太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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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對方不可能就這麼簡單放過，但至少能減輕所有人的痛苦，那怕只有一點點也好，而且答不答應都會被帶走的話，他寧可讓對方跟他一起離開的遠離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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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液體的流動，自己的手還在微微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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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桑，別忘了我們的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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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拳，他靜了幾秒後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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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讓他們下樓，我再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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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算是答應了這筆『公平』的交易，對方著實加深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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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那麼為了讓您走的安心些，就先把這服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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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著嘴的接下對方遞過來的瓶子，一等對方把其他人都叫下樓後，先是輕撫幾下狼，然後默默的把瓶裡的液體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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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他承受著那股混亂拉好衣襬的緩緩上前，但當他率先踏出房時耳邊卻又傳來了金屬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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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望去，只見對方回以微笑，邊拉上門邊輕鬆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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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可惜，但我可是沒失約的只打在腿上喔，嘛～這樣才能保證我能『安全的』回去啊。」邊說邊上前的一手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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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瞄了最後一眼房門，接著低下頭後緊抿著嘴的默默往前。163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XgdyXXiJ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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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半夜的時間點，晴之屋突然來了許多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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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未把異常的狀況通報上去，自己的房間也被不認識的人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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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蘭感到不安的稍做抵抗，但等他被帶出房後才知道幾乎所有人都被帶到走廊上，大家回望的眼神都盡是不解及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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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他們看到神谷一臉異樣的被帶下樓，帶頭的人則不知道講了什麼後就把對方交給一些人的帶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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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不在的話，應該就是由你接管吧？香蘭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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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住心的回望後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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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谷桑不是不在，而是被帶走吧？所以我無法做任何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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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先是稍稍挑眉的一臉驚訝，然後正眼對上的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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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想到底下的人心態也能這麼穩啊，該說是教得不錯還是自身的經歷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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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深意，他沉默幾秒後無視的淡然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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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神谷桑帶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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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呢～只是暫時會到我那做服務而已，別這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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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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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勾起帶有深意的笑容，接著一手輕抬高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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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起來也很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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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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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香蘭桑，晴之屋這週都被我包下來了，這什麼意思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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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藏不住心中的驚訝而一臉不敢相信，似是明白意思塚川便笑開嘴的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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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所以這週就好好服侍這些人吧，如果不服下場是怎樣我就不清楚了，可先說好啊～我可是有好好付款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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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他稍稍瞄了一眼周遭，在場看來少說也有三十幾人，如果一人一個還好說，但照這些沒有官位又像混混的人來看，肯定不會按規則走，且恐怕還會有凌虐的情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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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對方還故意當所有人的面帶走神谷，威脅意思明顯讓他頓時憤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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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又為什麼要把他帶走？！分明就是為了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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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少的情緒讓其他人都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以往不管是多麼刁難的條件，他都溫溫和和的微笑接受，這次也是差不多的情況，但他卻突然為神谷的遭遇及情況直直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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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現在會爆發也只是情緒累積的關係，畢竟神谷對他來說可是相處大半輩子的同伴，好不容易找回真正的笑容並開始過著能依賴他人的日子，結果不到幾個月又被硬生扯回這種地獄般的生活，尤其是最近這兩週的狀況，說多不捨就有多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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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該不會小野桑的事也跟你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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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問，所有視線頓時全聚集中過去，而對方則稍稍收回笑容後靠近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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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聰明可是會引來殺機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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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睜大雙眼的回望，對於警告則是在幾秒後換回憤恨的直直對上，毫無畏懼的態度則讓塚川有些不滿，收手的後退後便再次掛回微笑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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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總之，這週就多多指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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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他的人笑著將他往房裡拉去，其他人也隨意的被各自帶離，儘管即將面臨被人施虐的處境，也絲毫沒出現求情的意思，雖讓人困惑，但僅幾秒就又覺得無所謂的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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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微笑的目送完後便站在門口的抽著菸，邊享受著那逐漸響起的聲音邊默默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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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時間過去，他望著自己的煙管對站在面前的人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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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來了啊？小野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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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抬頭，小野正雙眼血紅的望著他，臉上的血跡雖讓人不寒而慄，但他卻絲毫不怕的勾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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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看來他們準度很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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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帶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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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來很有效呢，小野桑沒有吸血吸足嗎？竟然會問我他在哪，還是～那些人的血不好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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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川笑開嘴的輕敲了幾下煙管後接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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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現在暫時由我『買下』了，如果小野桑想的話也是可以加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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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正想要的是別的吧？」小野平淡的回望，身上的傷正以極緩慢的速度恢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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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稍瞄了一眼那染著血的腰側，思考一下便輕聲的打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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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只要小野桑不干涉我的交易三年，我就把花魁歸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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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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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現在在晴之屋裡的所有客人，我也會讓他們明早就離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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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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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過小野桑得一直待在某個地方喔，不然我怎麼知道您是不是真的停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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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頓時皺眉的回望，完全表示出懷疑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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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不相信我嗎？固定住才比較安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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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以對，不過一手則稍稍轉動著手腕，狀態看似還未恢復的模樣讓塚川頓時微笑的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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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感吧？我可是試了好久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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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混了別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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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然怎麼可能影響到你？所以如何呢？小野桑要跟我交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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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回問，而小野則是沉著視線，稍稍集中注意的察看晴之屋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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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貓還在『沉睡』，狼則動彈不得的躺在神谷的房間，似乎是靠自己的力量把箭咬出，不過恢復還需要些時間。而自己的狀況也沒好到哪去，雖然對方送了很多『糧食』過來，但才吸了些血便發現那些根本摻了『毒』，要不是量沒很多，不然他大概現在還是躺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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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或許是血液的關係，原本都沒事的狼這次竟會連帶的受到影響，讓他頓時深感不安的直飛了過來，結果就是現在這最糟糕的情況，不僅害了狼，還又讓神谷陷入危險的落到對方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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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自己是該像對方所說，好好被鎖起來才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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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嗎……當懲罰還遠遠不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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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回能力，然後將全部的精力讓給狼去好好恢復，不過面前的人應該知道狼的存在，所以換句話說不管有沒有確實照著交易走，那些收錢享受的人終究是成了犧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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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樣子的惡質性格，他無奈的嘆口氣後沉著視線的緩緩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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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就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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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麼交易成了？沒想到小野桑這麼好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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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不像某人老是堅持己見的自找麻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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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的調侃讓對方頓時皺了下眉，不過聳肩後就裝做沒聽到的邊說邊把某樣東西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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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之前還請小野桑先戴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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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後他緩緩走近的伸手接下，那是個寬型像是手環的飾品，不算精緻，但還是有些簡易的花樣刻在上，明顯是要預防他反悔的樣子，而且這些當然全都是銀製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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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這能牽制他什麼，反正都決定要受罰，他便毫無猶豫的一手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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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戴上後請將上頭的插栓拿掉喔。」一臉微笑的像是在看好戲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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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完全無所謂的照做，拉掉的瞬間先是感受到金屬摩擦，接著便是手腕傳來的劇烈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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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著手環的手微微顫抖著，稍稍把感覺集中便確定是有根插栓貫穿了他的手腕，而因為手環緊扣在上的關係，所以血液並未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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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類來說是會痛到暈過去的程度，但他卻只有皺著眉而已，且還能轉動手腕的做著確認，過於平淡的反應讓對方瞬間沒了興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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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還沒事啊……我還特地選了一個不細的插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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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他明顯不屑的回望，接著伸手接過的把另一手也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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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長的手指輕夾著上方的插栓，然後無所謂的拉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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