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黑】十年 - 33. 药浴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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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33. 药浴

阿斯陌凉

Jun 28, 2017

7

8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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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药浴

赤司就那么呆呆的坐著，连边上的高尾和辰都看不下去了：“孩子你如今就算是后悔又有什么意义？能弥补你在过去对他所造成的伤害吗？不如在未来对待好些。”

他听罢，总算是恢复了些精神，对太医点了点头。

高尾和辰摇了摇头，心说果然是小孩子，感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你就在那干坐着？还不快过来帮忙烧水？”

赤司应了一声，凑了过来。

在赤司准备药浴的时候，高尾来到黑子身边，害怕碰到伤口会增加病人的疼痛，所以就剪去他肩膀的衣服，寒铁所造成的伤口就完全露了出来。

高尾早就见过许多市面，但是在瑞京看到这样狰狞的伤口仍旧是一愣：没想到黑子家这孩子居然如此坚强，连哼声都没有，毕竟那块伤口因为有毒，颜色变成了可怖的紫红色。他看向黑子，眼中不由自主的带著怜惜与同情。

不知何时，赤司也站到他身边，一言不发地看著，好像生怕打搅了他救治的思路。

高尾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要看不下去的话，还是尽早去外面等著的好。

赤司摇了摇头：既然是我所造成的，不管多么痛苦难过我一定要亲眼目睹这一切。

高尾和辰拿出准备好的烈酒，用白绢沾了，小心翼翼的擦拭著黑子的伤口，而他即使在昏迷之中也不由得闷哼了一声，又下意识的咬著自己的下唇。等他终于把血污擦干净，伤口终于暴露出来。

他拿起小匕首，在箭伤处划了一个小十字，拉住箭的顶端，终于把他拿了出来，于此同时黑子创伤处的毒血也缓慢的流出。等到流出的不再是暗色而是接近于鲜红色的血之后，高尾才敷上草药，再次拿出白绢仔细的包扎好。

与此同时，黑子的表情也终于不再是那么痛苦了，眉眼放松之后，脸色的苍白发青也愈发明显。

接下来，高尾要去脱黑子的衣服，抱他入浴拉清除余毒，被赤司一个眼刀直直射了过来，只好把黑子交代给他，絮絮叨叨的交代：“千万别让他的伤口碰到水，泡够了一个时辰就出来，伤口敷的药半天就换一次，千万不要让他吹凉风。等下我把药方写好给你，每天都给他泡一次。”

赤司抱著黑子认真一条条记在心里。他大概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么认真的听长辈讲话了吧，也只有因为黑子他才会这样……简直不像自己。

他等高尾交代完毕出了房门之后，他脱下了黑子的全部衣服，虽然是第一次为别人脱衣，不过进行的还算顺利。他白皙的身体一点点露了出来，比起上次见到更是瘦弱了不少，赤司用薄被裹紧他抱到了浴桶。

赤司也胡乱随意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抱著黑子进入了微烫的木桶盛著的棕色液体。他把他抱在怀里，禁锢在双腿之间，两只手臂抱著他的腰，让伤口留在水面上面。黑子小声微叹，透著舒适和惬意。

直接的触碰让赤发的青年更加直观的感受到了黑子身体的冰冷和瘦弱，他就那样坐著，感受著黑子的每一次呼吸。身边的躯体白皙滑腻，让他心中升起一股躁动，可是只要一想到这个人是黑子，躁动就被心痛所替代了。

随著时间流逝，他的脸上慢慢升起些许红晕，额发也被水蒸气和汗水润湿，贴在额头上。赤司用毛巾擦干他露在水外的肌肤，害怕著空气带走他的热量，然后他低头在额头下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哲也，希望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还来得及。”

“其实，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黑子在昏迷中隐隐约约听到熟悉的声音，低低的诉说著些什么，但是大脑却始终不能理解到底是什么，心里却酸酸疼疼的有些难过。

……

时间过得很快，一个时辰飞快的就过去了。

赤司算算时间，抱著黑子出了浴桶，用毛巾擦干之后，把自己的中衣和外衣都给他穿上了，害怕捂得不够，用薄被将他层层叠叠的卷了起来。只剩下一件褻衣留给自己也不在意，随便拿起一条薄被当作披风就出了太医院。

他一路仍没有架马，为了追求平稳，不让黑子的伤口裂开，赤司飞檐走壁回到了安定府。

在门口，远远就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女孩一直在原地打转，焦急的来回走动著，走进一看，果然就是桃井，赤司莫名的有些不悦，好像是本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偷走了一样，但是也理解她，对于自己重要的人居然生死未卜还遥不可及，若是自己，估计早就不像现在这般淡定了吧。

淘井也看到了他，急忙冲了过来，刚刚张嘴想要问些什么，就发现赤司怀里的人正是她牵挂的哲君，就禁了声，亦步亦趋的跟在赤司身边。

穿过庭院，赤司将黑子轻柔的放在床上，找到他平时穿的亵衣换上，找出厚些的被子裹著他，这才算停手。

桃井在一旁看著，刚开始还以为是他在演戏，只是装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样子博取黑子的感情，紧接著，她就发现原来自己这回是错了：赤司笨手笨脚，但是却认真仔细，直到确认黑子在舒适安全并且适宜他伤口长好的情况才松了口气。

她心里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黑子会那么喜欢这个人了：平时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妄为，甚至语出伤人，可是到了需要他的时刻能让人觉得放心安定，丝毫不含糊的把事交给他。而且在他觉得你是重要的人的时候，那样的温柔与悉心，这世界又能有几人能抵挡得住？

桃井等到黑子安顿好了之后，叫赤司来到门外：“赤司将军，我有几句话，一定要与你说。”

他的心头有点不详的预感，好像是什么他不愿意听到的事情，“无妨，你说吧。”

女孩深吸了一口气：“你也知道的，哲君从小身体就不好，在认识你之后更加虚弱，我希望在以后，你可以更加在意他，疼惜他。”

不求你能对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是但求你不要像喜新厌旧的小孩一般伤害他的一切......

赤司叹了口气：“那是自然，而且现在我不是正在这样做吗？”

“其实......还有一件事，我相信哲君肯定不愿告诉您，但是我觉得若是您知道的话，可能会更好一点……哲君，心悦了您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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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黑】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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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23. 缠绵（H慎入）

#29 29. 发泄（H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