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妖探 - 魔都妖探 On Air (5)

　　「各位觀眾大家好！」「歡迎收看這一期的『魔都妖探On A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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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攝影機一開機，就見到位於賀輔偵探事務所附近的小公園景象。本次的主持人一左一右跳進鏡頭，滿面微笑地揮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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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期依舊由我們亞馬諾兄妹主持喲！」錦懋一身黑色棉運動服，打扮看似隨興，但合身的剪裁透露出一絲幹練的活力：「畢竟我們在Case 5戲份太少，需要多一點鏡頭彰顯存在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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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大人的理由直接說出來沒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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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著米色T恤與大紅色短裙的彩欣打扮同樣休閒。她順口吐槽後言歸正傳：「那麼這次的主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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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對看一眼後，默契十足地宣告：「突擊你家！房間開箱特別企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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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懋笑嘻嘻地續道：「今天我們會突擊兩位朋友的房間，把他們最日常的一面攤在陽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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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一開始當然是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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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彩欣伸出的手，鏡頭轉向不遠處的事務所。錦懋和彩欣兩人順著走慣的樓梯走上二樓，見事務所亮著光，便隨手敲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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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有委託嗎──咦？是、是今天要來拍嗎？那個房間企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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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了門的賀輔看到攝影機還是一臉狀況外。他先是一驚，而後像是想到什麼不妙的事情，有些心虛地撇開目光，但很快又裝作沒事發生地微笑：「先拍事務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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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主意耶，趁機讓大家看看事務所長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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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較錦懋連連點頭，彩欣倒是雙手抱胸，有些疑慮地噘起嘴：「不准偷溜去整理喔！本來就是要突襲，先整理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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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才不會咧，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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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輔異常燦爛地微笑說完後，側過身讓兩兄妹走進事務所；彩欣還特別回頭盯了賀輔一眼，確認他跟著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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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務所由一進門的辦公區，還有隔壁連通的茶水間構成。」錦懋立刻盡責地站到中心的沙發旁介紹著：「通常委託人一走進來後，應該都會先看到正對著門的一排窗戶，而對面好像是一般的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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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應該是吧，我跟左鄰右舍不太熟。」賀輔邊說邊在窗戶下的辦公椅上坐下：「雖然已經裝了百葉窗，但中午時位子還是很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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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棕色的木製辦公桌上擺著賀輔的銀色筆記型電腦，和旁邊的手機都接著他身後的插座。桌面上其他部分除了插滿文具的筆筒及便條紙外，就是四散的文件了。有些是廣告傳單、有些是似乎和案件有關的筆記，至於各種欠繳帳單則被埋在下面。其他的抽屜幾乎都空無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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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一手叉腰嘆了口氣：「桌面偶爾還是要收一下呀。委託人看到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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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輔哼了聲：「這是亂中有序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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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懋似乎看到自己桌面的寫照，心有戚戚地點點頭。他指著擱在角落的發財樹盆栽問道：「說起來賀輔哥，這株盆栽什麼時候開始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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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耶，是前任所長擺的。我覺得沒什麼招財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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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輔站起身，瞥了一眼高度大約到他胸口的盆栽後續道：「不只它，這裡所有家具和設備我都沒動過。從我把事務所接下來時就長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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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辦公區的中心是對開的黑色皮沙發，都是兩人座，長度恰好適合成人躺在一端的扶手，而把腳翹在另一端。夾在兩張沙發中間的則是長型的木茶几，上頭鋪了一層玻璃。平時彩欣和錦懋會在沙發上休息，但當有委託時，得優先讓委託人就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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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進門左側的則是一整排鐵製的書櫃。拉門上的玻璃內側沾滿灰塵，但仍依稀能看到裡面堆滿了年代久遠的書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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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這麼久，都沒注意過裡面放什麼樣的書咧。」錦懋靠著其中一個書櫃，讀著書背上的標題：「心理學、法醫、鑑識、法律，都是看起來很頭痛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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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微笑著附和道：「想當偵探果然還是要懂很多領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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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擺好看的，其實我沒讀過啦，哈哈。」「好像也不用懂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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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賀輔大喇喇的笑聲，彩欣恨不得堵住剛才有那麼一瞬間佩服的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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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完辦公區，來看茶水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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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嘆了口氣後言歸正傳，走向另一側的茶水間。角落放置著兩層的冰箱，緊鄰的木櫃高度約到腰部，上頭除了茶具、咖啡壺，還放了一台微波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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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當委託人來時，我的工作就是準備茶水和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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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將木櫃抽屜拉開，裡頭是分門別類放好的茶包、咖啡豆，以及不需要冷藏的點心：「隨時確保有足夠的量接待委託人也是我的工作之一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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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懋則打開冰箱門，其內稀稀落落地擺了幾盒微波食品及好幾罐茶飲：「這裡沒法開伙，只能擺能馬上吃的東西。等到了夏天，還會有冰棒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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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水間的隔壁則是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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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示意鏡頭移過去。除了馬桶和洗手台外，也附有乾式分離的淋浴間，隱約能看見玻璃另一邊擺著幾罐盥洗用品：「因為賀輔先生的房間沒有衛浴設備，每天都是在這裡洗澡的。對吧，賀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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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才說到一半，兩人就注意到原先還在辦公區的賀輔已經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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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厭！果然被他給溜了！」彩欣噘起嘴，邊抱怨著邊和錦懋一起跑出事務所：「一定是有什麼不想被拍到的東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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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務所外的水泥樓梯正如其他老建築一樣狹長而陰暗，就算是夜間照明也僅有天花板上的燈泡。爬上三樓後，左側是通往屋頂平台的鐵門，右側原先是置物間，後來則被房東半租半相送給賀輔作為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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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兩人上樓的聲響，賀輔連忙推開房門探出頭。彩欣都還沒發難，賀輔就搶先解釋：「臨時想到有東西放在房間裡才上來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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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踏入賀輔的房間，最顯眼的莫過於貼在牆上的二次元腳色海報和掛軸，其中不少都由涵瀅配音，而位於正中間的正是涵瀅本人的演唱會宣傳海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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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既好氣又好笑地評論道：「涵瀅小姐看到這房間，不知道會做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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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落的書桌桌面上零星散落著零食包裝，其中空出一塊筆記型電腦的大小的空隙，顯見賀輔每天都會將電腦拿上拿下。電腦椅上則掛滿數層夾克和外套，椅背都被重量壓到微微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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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椅子的背後不遠則放著單人大小的床墊及枕頭，米色的棉被則被隨興地推開。衣櫃矗立在另一側角落，換洗衣物則被丟在一旁的洗衣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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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沒有洗衣機，衣服都得拿到附近的投幣式洗衣店洗。」賀輔邊說邊掀開被子，把底下的睡衣扔進洗衣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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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儘管因通風不良又沒開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異味，但還在來客能忍受的範圍。錦懋靠著書桌，環視著周遭景象：「比我想像中的整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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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男生的標準來說不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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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哼了聲，頗不坦率地說道。她本想回過身，但狹小的房間幾乎被家具占滿，讓移動格外困難。而她一跨步，才剛回頭，手肘就撞到衣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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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唔哇！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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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時遲那時快，幾本薄薄的雜誌從衣櫃上頭掉下來，幸好錦懋連忙出手接住一本，並用身體護住彩欣，才沒讓她被砸到。只不過一陣騷動後，錦懋看了眼手上的雜誌，下意識念出斗大的標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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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擊！極密巨乳樂園』──哇喔！」香豔的封面讓錦懋眼睛一亮，但一想到彩欣就在旁邊，才發現大事不妙：「啊、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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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輔先生……」「等、等一下！我、我可以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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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彩欣嘴角揚起諧謔的微笑，還握起拳頭、一副蓄勢待發的樣子，賀輔嚇得雙手擋在自己胸前，急忙辯解著：「男孩子都有小祕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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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懋也連連點頭幫腔：「就是說，而且從標語看起來，彩欣妳很安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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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全？」彩欣的周圍彷彿燃燒起無形的火焰。儘管她笑容滿面，卻仍讓人望而生畏。在賀輔和錦懋能反應過來之前，彩欣的鐵拳就搶先飛了過去：「你們兩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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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啊！」「替癖好被迫公開的我著想一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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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了，第二位要突擊的是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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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較於神清氣爽微笑著的彩欣，頭上還貼著OK繃的錦懋勉強擠出笑容，朝著鏡頭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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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近傍晚，兩人位於國北市市郊。離捷運站的起始站不遠的此處交通尚稱方便，周遭則林立著高級住宅及別墅，連空氣都給人特別昂貴的錯覺。而兩人面前的歐風豪宅雖僅有兩層樓，但占地寬廣，門前還有花園，儼然小型的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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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下門鈴後，沉重的門扉被推開，一位女僕打扮、年紀和彩欣差不多的女性站在門口，畢恭畢敬地敬禮：「兩位好，是亞馬諾‧錦懋及彩欣兄妹對吧？已經聽主人提過兩位會在這幾日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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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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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和錦懋對看一眼，一時不知該怎麼反應。幸好此時從走廊深處傳來另一位青年的嗓音：「席爾薇，我來接待就好。妳繼續去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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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主人。」席爾薇微微頷首，旋即緩步後退，直到青年越過他後才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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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歡迎光臨我的城堡。」即便在家中，萊昂打扮依舊俐落，白皙俊美的臉上浮現出迷人的笑容：「是房間開箱的企劃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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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彩欣連連點頭。而錦懋則暗暗在心裡吐槽著：還城堡咧，難道我們住在不同次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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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萊昂領著兩人走進家中，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寬敞的接待室。一側是能將花園盡收眼底的落地窗，其他側的牆壁則漆上深藍、赤紅等不同顏色，並掛著數幅兩兄妹叫不出名字的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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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懋一手撫著下顎，指著其中一幅油畫問道：「這些……該不會是偷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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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不是的。都是便宜的複製品。」萊昂不疾不徐地解釋道：「亞提斯特偷來的作品最後都會進入各地博物館，讓更多人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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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錦懋依舊一臉不信，萊昂調皮地補了句：「說不定裡面也有真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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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原先將臉湊近畫作的錦懋嚇得倒彈了好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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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說到開箱我的房間嘛。」萊昂雙手抱胸輕聲問道：「你們是要看我的畫廊、琴房、書房，還是我的攝影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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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跟我們住在不同次元啊……」錦懋一聽難掩傻眼，尤其萊昂是誠心誠意地發問，完全沒有刻意炫富的意思，卻反而更加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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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那可以看攝影棚嗎？」彩欣微微舉起手問道：「是不是每個禮拜拍『萊昂沙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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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喲！帶你們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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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萊昂爽朗地點頭，隨即領著兩人爬上鋪著高級地毯的螺旋狀階梯走上二樓。打開走廊最靠內左側的房間，就能見到每週萊昂沙龍的一桌二椅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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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要錄節目時，我就會請席爾薇──剛才你們看到那位，幫我泡茶。」萊昂隨興地在其中一張椅子坐下後，指著房間另一側地上貼著的螢光膠帶：「攝影機就架在那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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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椅子的背後是原木打造的書櫃，其上也擺滿了歐語系的精裝書。窗戶則掛著絨布製的酒紅色窗簾，平添低調奢華的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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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為萊昂忠實觀眾的彩欣霎時像個小粉絲般問道：「可以坐坐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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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可以！」萊昂紳士地伸出手，見彩欣難掩雀躍地坐下後，笑了聲說道：「說起來『萊昂沙龍』還沒請過來賓呢！下次請你們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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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如果可以的話！」彩欣連連點頭，看得站在遠處的錦懋難掩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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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節目錄完後，就直接在那台電腦剪輯上傳。」萊昂指著錦懋身後的電腦及靠在不遠處牆邊的攝影機說道：「基本上這間房間就是節目用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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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叩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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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時，數聲敲門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只見席爾薇站在門口，再次鞠躬後說道：「主人，晚餐已經備好了，請您用膳。兩位如果不嫌棄的話，也請一同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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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我們的份都……」「真的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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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ien sûr(當然)。難得你們來嘛。」萊昂站起身，暗自想著席爾薇在有客人時還是挺有分寸，沒讓他漏氣，就掩不住滿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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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位於一樓的餐廳中間是鋪著潔白桌巾的方桌，牆邊講究地開鑿了在國北市其實派不上用場的壁爐，上頭則是光芒璀璨的水晶吊燈。四周的牆上一如其他房間掛著風雅的西式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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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上早已備好被擦得發亮的餐具，諸道法式菜餚，從紅酒燉牛肉、香煎鴨胸、普羅旺斯燉菜到法式鹹派，無一不散發著誘人的香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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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爾薇站在桌邊，面帶愧色地說道：「抱歉，要是提早知道各位要來，就能再準備得更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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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哪裡！這已經超出我的想像了。賀輔先生絕對不可能請我們吃法式料理的！」彩欣連忙安慰，站姿也下意識淑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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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懋更是直接一臉感激地看著萊昂：「萊昂，我不想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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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吃過席爾薇法式料理的人都讚不絕口喔！」萊昂坐到主位，同時示意兩兄妹坐到主賓的位子：「趁熱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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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節目就先錄到這邊，來做收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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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彩欣和其他兩人交換了眼神後，隨即默契十足地一同說道：「謝謝大家收看本期的『Salon de Lé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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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錦懋說完後馬上吐槽：「不是，節目名稱不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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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點小事別太在意啦，Bon appétit(祝用餐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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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續著萊昂，彩欣也露出甜美的微笑，替節目完美收尾：「就是說，各位觀眾，我們下期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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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都妖探 On Air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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