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不及願愛成真》GL-2018-ABO - 唯恐不及32

羊\我說：

　　凱爾蒂雅回來時第一次大考已經結束，成績沒有明顯的變化——其實她早在大考前就打完了，大獲全勝，只是先跟漢米敦去首都處理善後，直到今天才回來，這是不幸中的大幸，因為她在戰場久了會有種氣味，這時回來已經散的差不多……或者說被很濃的香水味覆蓋，這傢伙怎麼吃得下去？不會覺得噁心嗎？可是看她一副吃飽飽的樣子……

　　真辛苦啊，揍完人要忙著交配，很會善用時間呢。

　　「妳不是要我趕快回來？」

　　「我是問妳什麼時候回來。」

　　看到她的瞬間我確實高興，但是香水太濃不舒服。正想諷刺幾句，凱爾蒂雅突然靠過來摟住我的腰、嗅嗅身上的氣味，手往下滑動，我的身體自然地繃緊，她還沒咬上來，氣息忽然變得鋒利，赤裸裸地表達不悅。

　　「看來我不在時，雷吉諾德的孫子挺照顧妳。」

　　「謝謝，不用妳說我也知道。」

　　她的氣味又變了，不歡而散近在眼前——凱爾蒂雅更用力抱緊我，頓時難以呼吸。

　　「幹嘛？我都沒嫌棄妳身上全是歐米佳的氣味了！」我氣得用力一推，沒料到她如此乾脆地放開，身體往後傾就要撞上桌子，凱爾蒂雅即時拉住；我嚇得倒抽口氣，原以為這人又氣急攻心想幹嘛，結果她臉上倒是沒有平常虛偽的笑容，而是很誠懇地愉快說著：「也是，我錯在先，一起洗澡吧！」

　　「蛤？」

　　我才剛洗完澡耶……

　　「妳不覺得很擠嗎……」

　　「會嗎？」

　　衣服被拔光後，凱爾蒂雅強迫我跟她一起泡澡。那些該死的香水味慢慢變淡了，開始被肥皂香蓋過去……她是用新肥皂嗎？怎麼有不同香味？我說不出為何陶醉，不自覺靠到她的懷裡，感覺後背貼上兩團肉時想重新坐直，已經來不及了。

　　「放開……」

　　讓人訝異。

　　我從來沒想過泡澡同時賴在別人懷裡是多麼舒服的事情，所以說完「放開」就隨她了，凱爾蒂雅先用鼻尖蹭蹭我的臉頰，搧搧手要她別鬧，換耳垂被含住吸吮，這傢伙還得寸進尺地用舌尖輕點耳根，企圖往下滑去……

　　「妳在喝洗澡水嗎。」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安潔……」

　　我是故意搗亂興致，她也做不下去了，但是手依舊摟著腰不放。

　　比起她的閒情逸致，我現在只想出去看書，但是阿爾法之王不懂貝塔表示出來的客氣，我扭了一下身體發現身後的異樣決定放棄了。

　　「安潔。」

　　這次她的聲音比較清楚了，在只有水流聲的浴室裡迴盪。

　　「阿德跟我說了，你們的打賭，或者說單方面提出的威脅。他大概怕我生氣才選擇在那時候說，我看到信差點回來找人算帳，幸好忍到結束了。」

　　「妳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她撥撥水，那句是我們常用來敷衍彼此的話，這次稀奇地有後續：「只是我想了許多，算是想通了？人之所以學習語言，正是用來溝通而不是辱罵彼此的對吧？所以我想跟妳好好聊，趁這次愉快的洗澡機會，我們還沒有吵起來前——」

　　「我跟妳有可能不吵嗎？」我冷哼一聲；她也回我笑聲：「呵，至少現在不會。別急著否認，這樣對妳沒好處，我只是想說，原本這場戰是打算慢慢打的，故意拉長時間增加他們的痛苦與絕望，將希望消磨的一乾二淨，讓那群鼠輩怕個兩、三百年，然而妳回我什麼時候回來？明明只是文字卻可以想像某人趴在桌上無聊的樣子，漢米敦非常訝異我笑了。」

　　「喔。」

　　「他說很久沒看到我笑得這麼輕鬆，誰叫妳的回信太可愛了，一掃戰事的無趣。所以我決定提早去找阿德算帳、回來這裡。這是我第一次明確感受到『回家』不是為了跟人民交代而是為了一個人，而妳也沒讓我失望，反應非常冷漠。」

　　「喔。」我其實想否認，看到她的瞬間很開心，就是香水味很煩。

　　「我原本想說又要吵了，妳總是渾身帶刺，這次卻願意透露是香水味的關係——我很高興知道理由，所以也想告訴妳，那是過去阿德那裡沾上的，他母親舉辦淑女派對，我誰也沒碰，算完帳就趕回來了。」

　　聽到這個，我本來漫不經心地玩水，身體頓一頓，壓低聲音：「妳跟誰上床都跟我無關。」

　　「因為妳只是貝塔？」

　　我沉默數秒：「水冷了。」

　　「嗯。」她仍是抱著我，好像鬆開會死一樣，用腳趾勾勾水龍頭，在熱水流出來前腳收回水裡，咕嚕的聲音似是我內心在不斷沸騰冒泡，急速的水流找不到定點，直到她將水龍頭關上、發出舒服地嘆息。

　　「妳是貝塔，卻是我的靈魂伴侶。」

　　凱爾蒂雅今天堅持要把話說開嗎？她去戰場前後的變化讓我有些慌……

　　「我不打算為別人而活。」

　　「妳不用為了我。」她像是敷衍一樣，手卻沒有放開的意思：「妳不是我，不用為了誰負責，但是靈魂伴侶不曾出錯，即使我們再怎麼逃避始終會相遇。我們上輩子針鋒相對多少次了，有哪次沒受傷？停下來不是比較好嗎。」

　　「當然好啊！但是妳想想，受傷的全是我！」聽到這個我咬牙切齒，想起她那些事情就紅了眼眶：「妳強迫我……逼迫我……傷害我又殺害我……每一次都是我受傷，妳有嗎？」

　　她陷入沉默，我把牙齒咬得緊緊才忍住情緒。

　　在這裡赤裸相擁，她發狂起來只有一個人會受傷，我已經不想沒事找事受，突然很後悔回信，早知道看完就丟，讓她慢慢打、慢慢熬，日子再無聊都無所謂，至少這個三不五時都在傷害我的王八蛋不在！

　　「反正我說什麼妳都不會接受，對吧。」

　　我不打算回應了，壓抑各種飛騰的情緒等待她離開。

　　「安潔。」

　　我任由她親吻臉頰，有些事情說出口也無法改變，僅是白費口舌。

　　「安潔。」

　　其實我又開始後悔了，為什麼會回來？為什麼無法忘記過去的種種事情？

　　「我真的不能沒有妳。」

　　她這句話非常突兀，中斷我的思考，卻又出奇地認真、小心翼翼玩弄我的手指……

　　「我當時也瘋了……」凱爾蒂雅低語，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卻能透過聲音幻想出她沮喪的模樣，真不可思議，對吧？隨著我故作冷靜撥弄水面，在一圈圈的漣漪中她緩緩說著：「妳選擇他們，我很痛苦。從戰前到結束，我知道妳是為了自己，我知道的……」

　　「妳知道卻還是傷害我。」

　　「嗯。」

　　明明水溫還燙，我卻覺得身體冷。

　　「我……很在意妳之前說『睡過很多床』是真的嗎？」

　　睡過很多床？我慢半拍想起來那天說得話。

　　「單純睡床而已……妳記得小毒嗎？我每次進出酒吧都會帶著牠，當撿走我的人企圖不軌，小毒就會鑽出來咬人，牠的毒性非常強，輕咬三秒可以讓人麻痺六到八個小時，超過十秒直接喪命。」想到小毒真的很難過，蛇是冷血動物，牠卻是一條溫暖又有愛的蛇，我需要毒液時會乖乖張開嘴巴自己流汁，就算再去撿一隻從蛋裡敷出來的小小蛇也不會這麼貼心。

　　我悶了，瞪著凱爾蒂雅摟在腰上的手。

　　「那條蛇也太有靈……」

　　我猛然轉身，凱爾蒂雅愣一下。

　　「嗯？」

　　「混蛋！」我大罵一聲，往她肩膀上用力咬，替小毒的解氣！

　　「安……」她話還沒說，我們同時倒抽口氣。

　　明明凱爾蒂雅超過三個月沒有持續標記我了，但是原標記的位置卻隱隱發燙，我的腦袋嗡嗡作響、心跳急速加快，她身上的氣味突然好明顯，雖然之前就能聞見了，現在卻不斷放大美好的地方，心頭有些小鹿亂撞；她也低下頭聞我，這感覺意外地不討厭，再次被凱爾蒂雅摟住腰、面對面，身體莫名其妙放軟，牙齒鬆開時一陣暈眩，一點都不難受甚至該死的美好，我無法理解發生什麼事情。

　　「安潔……」

　　從我害怕她以後，嗓音有這麼迷人過嗎？

　　浴缸裡的空間有限，凱爾蒂雅二話不說抱著我出去，離開熱水的瞬間身體猛縮，可是她的體溫還是很燙，低下頭舔吻我的頸肩後一咬——再次感覺到一股強烈地共鳴，一種奇怪感從體內深處往外像是水滴的漣漪，我可以感覺到心跳、四肢的舒服，還有那種無法形容的快感，精神整個舒展開來。

　　我們黏在一起，跌跌撞撞滾到床上。

　　這次標記沒有痛，甚至有精神上的高潮享受。我莫名其妙濕了，凱爾蒂雅也硬了，她堅挺的長槍看起來非常兇悍，我很確定不是發情期，為什麼吵一吵又有奇怪的發展？

　　「安潔……」

　　凱爾蒂雅在忍耐，她低喊我的名字，看來也一樣受到影響。

　　「過來。」我說著，雙手勾住她又咬一次，心靈得到十足的滿足感；凱爾蒂雅頻頻喘氣，貌似在理解這什麼情況，然後艱難地推開我、手卻已經開始摸撫自己的柱身，眼神貪婪卻用聖人的口氣說著：「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身體莫名其妙開始發燙，她在渴望我，我也想要她：「突然發情？」

　　「突然發情？我不會硬成這樣啊。」凱爾蒂雅扯著嘴角，喘著粗氣：「而且我們還有理性。」

　　「嗯……」我難受地背對她，也不管身上的水把床弄濕一片，只想明白現在是什麼情況？不過還沒搞清楚，凱爾蒂雅就先投降了。

　　「我不行了……」

　　原以為她要直接撲上來，卻是看著阿爾法之王非常狼狽地撿起我脫下的睡衣進到浴室裡關門；我在床上翻了兩圈，明明只看一眼，腦袋卻不停有聲音要我去洗衣籃撿起她的衣服……受不了了，真的非常難受，跑去撿起她換下的衣物，明明上頭還有討厭的氣味，此時鼻子卻能自動屏蔽，只抓住她的味道。

　　可能全天下就只有我們兩個是奇葩，抓著對方的衣服邊聞邊自慰。20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yfFIamKE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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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不及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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