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衛鈴鈴為了調查鳴子奐是否所言不假,所以並不在醉心坊內,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鳴子奐的不同,已經不像以往如此常笑,取而代之的是憂愁,雖然對待他們的態度也還是相同,也跟衛塵塵始終甜蜜,但大家就是都看得出他的不同,不僅是變得不太愛笑外,就連氣場似乎也跟以往的阿鳴不太一樣。
「呼…嗯…」剛剛結束一輪大戰的兩人此時沉浸在剛才魅惑的氛圍裡,空氣裡也佈滿著歡愛過後的氣息。
「奐,你最近怎麼了?好多人都跟我說你似乎有心事?」衛塵塵也不是遲鈍的人,她當然也感受到了鳴子奐的不同,只是她也不願意去抽絲剝繭其中的原因,只當作他只是因為想盡快恢復記憶而苦惱罷了。
「不,沒什麼。」鳴子奐陷入沉思。
「你如果有什麼樣的事情都可以告訴我,我如果辦得到一定幫你。」牽起他的大手往嘴邊吻了一下。
「嗯…塵兒,妳願意跟我走嗎?」鳴子奐這幾日一直在思考著對雙方都好的決定,畢竟他也知道醉心坊對她的重要性,要是她能跟著他走,他必會安排讓醉心坊繼續營運著,不讓底下的人流離失所。
衛塵塵退開他的懷抱…「你明知道對我來說醉心坊的重要性。」看著眼前的他,深知這一刻還是到來了。
「我知道,但是我一直以來都是替鳴將軍府做事的人,他們對我有恩,我斷不可能恢復了記憶卻不回鳴將軍府。」鳴子奐心疼的看著眼前受傷的人。
「難道就不能為了我留下嗎?鳴將軍府的人又不知道你已經恢復了記憶,或許他們一直都認為你已經死了也說不定阿,或許他們也因此又找到另外一個人代替你保護鳴將軍的安全。」衛塵塵抓著他的手,期盼他能答應她。
「不可能的,我不可成為這樣背信棄義的人,當初鳴老將軍是這樣的器重我,就連皇上也是授予我這樣的任務,我…要是妳隨我一起走,我定會請求鳴老將軍安排讓醉心樓繼續的經營下去,不會讓她們無處可去的。」鳴子奐說得非常誠懇,但聽在衛塵塵的耳裡,就是覺得他不做這樣背信棄義的事情,那她就可以這樣拋棄他們而去…
「不,這並不只是經營不經營的問題,是他們對我的信任,我深信就算醉心坊沒有經營了,以他們長年下來的經驗,在外面也是不會餓死的。」她的心好痛…他想著自己,卻沒有為她想。
「既然這樣,那要不就乾脆收了?把賣了的銀兩平均分給她們,相信也夠他們生活好一陣子,讓她們找尋其他的出路。」鳴子奐非常認真地希望她可以好好考慮兩人的未來。
衛塵塵看著他好一陣子,突然笑了起來…
「塵兒,怎麼了?」看著這樣的她,鳴子奐覺得不太熟悉。
「你一直以來都只是以你的想法想要左右我的決定,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這樣跟以往那些只是想要利用我,想要我乖乖聽話的那些人有何不同?」衛塵塵想起過去起初經營醉心坊時,也曾去找尋資金幫忙,但那些商人們要不是看上她的美貌,調戲她要她乾脆下嫁當個夫人渡過餘生,要不就是看上她的武功,總是要她讓金釵去魅惑仇家,她再藉機殺了對方,當仇家找上門時,就一把將她踢開撇得乾乾淨淨。
所以她過去的辛苦讓她始終不太容易相信他人,而她也這樣辛辛苦苦地將醉心坊經營得有聲有色,這對她來說,無疑就是要她拋棄過去…
「我…我沒有這麼想。」他當然想過她的感受,不然他就不會苦惱了這麼多天,最終的結果還是這樣,他多麼希望自己可以自私地就將她擄走,帶到他身邊去綁著她…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衛塵塵並不是那種柔弱的女子…
「但你現在說出口的話不就正是這個意思嗎?」衛塵塵冷淡地看著他。
「唉…我不知道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跟妳解釋才好,相信我好嗎?」撫摸著她的臉龐,身子往前就要吻上她。
「你走開!」衛塵塵一把推開他,越過他打算下床。
「塵兒,妳冷靜一點好嗎?」鳴子奐大手拉住她纖細的手腕,惱怒著為什麼她就是不能明白他的痛苦。
「我不要,如果你要我放棄醉心坊,那我寧可不要你!」衛塵塵已經氣得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原來在妳心中,我比醉心坊還要更不如?」鳴子奐內心的憤怒因子漸漸地被挑起,抓著手腕的力道漸漸加重。
「對,對我來說,沒了你我還能生活,但沒了醉心坊我會死。」掙扎著想要掙脫,卻不管怎麼掙扎還是抵不過他的力氣。
「妳,難道我對妳來說就是這麼可有可無的存在嗎?」鳴子奐瞇起眼,散發著一股冷冽的氣息。
衛塵塵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神情,身子一縮…卻也還是不甘示弱的回擊。
「你放開我,沒聽見我說的嗎?我對你沒有任何感覺了,你要走便走,不送!」眼見自己完全沒辦法掙脫索性開始對他拳打腳踢,當然對他來說,她這樣的拳打腳踢根本一點感覺也沒有,她雖然輕功了得,劍法也非常精練,但力氣還是比不過一個高大的男子。
「是嗎?我就不信我對妳完全沒有影響力。」一把將衛塵塵拉回床上,高大的身軀就這樣壓了上去,霸道地吻住那雙倔強的雙唇,恣意妄為的汲取她的甜美。
他的嘴上染上了紅,也嚐到了一絲血的味道,抵擋不過他的力氣的衛塵塵咬了他,眼神裡也散發著一股不妥協的氣息。
他扯下了已經穿回身上的內兜拋到一旁,將揮舞的雙手壓制在頭上,懲罰的咬住胸前的蓓蕾,惹得衛塵塵一陣輕顫…「嗯…你放開我…走開」身體無力地扭動著,卻也還是不願妥協。
「我會讓妳記住我,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讓妳乖乖地來到我身邊,不管是誰都沒有辦法改變我的決定。」說完脫下自己的長褲,強行將自己脹熱的堅硬進入她的秘穴,身子還沒完全打開的衛塵塵感受到了一絲的痛楚,緊握雙拳想要忍住不讓他發現,就連指甲刺入手掌心裡,滲出一點點血絲也不管。
鳴子奐發現了她的痛,悄悄地放慢速度,舌輕輕地逗弄著聳立的蓓蕾,讓她的身體逐漸放鬆,秘穴也逐漸越來越濕潤,他就加快了速度與撞擊,直到兩人一同達到最高峰解放後,看著大戰兩回合後已經疲憊不堪睡著的衛塵塵,鳴子奐退出她的體內,穿上衣裳,並替她覆上蠶絲被後,獨自離去。
衛塵塵的眼角滑落淚水,其實她並沒有睡著,只是閉著眼不想再面對這個分離的狀況…就在確定鳴子奐的離去後,衛塵塵睜開雙眼終究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疼痛放聲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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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日後,衛鈴鈴回到醉心坊,大伙看到二當家回來,七嘴八舌的解釋著她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說著已離去的鳴子奐以及終日發著呆的大當家…大家看著大當家這樣的樣子都覺得很心疼,以往那個臉上總是掛著笑容,神采奕奕的大當家已經成為一具無魂附體的軀殼。
「姊,我回來了…妳…還好嗎?」看著經過幾日又更加消瘦的衛塵塵,衛鈴鈴氣自己怎麼會沒有好好保護好自己的姊姊,還是遭人欺負了。
「鈴鈴,妳回來了阿,阿鳴走了。」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衛鈴鈴離開前並沒有告訴她是要去調查他,但她就是知道,所以也希望能從衛鈴鈴的口中聽到一絲有關他的消息。
「我知道…而且…我也看到了。」潛伏在京城多日,除了中間去過上官府探望過衛蒼蒼,確認她過得好之外,也向她稍微探聽了一下有關鳴將軍府的事情,當然衛蒼蒼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她在兩人溫存時,問了上官拓拔,雖然上官拓拔覺得疑惑為何突然對這感到興趣,但她也靈巧地找了些理由蒙混了過去。
「其實…根本沒有上官奐這個人。」看見衛塵塵驚訝地抬起頭。
「上官奐其實就是鳴府大將軍,鳴子奐。」衛塵塵覺得自己的身子微微地顫抖了起來…他…怎麼能欺騙她……
「我在京城埋伏多日,某日我看到他回到了將軍府,府內的人全都開心得痛哭流涕,當晚就替他辦了宴,想替他去去霉氣,接接風。我就想著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只是一名隨從,就隨口問了正要去參加宴會的人…才知道原來他就是鳴子奐。」看著眼神空洞的衛塵塵,衛鈴鈴心疼地將她抱著。
「姊…妳不要再想著那個人了,我們跟他是天差地遠的身份,他…有著他應該要履行的義務,並且家裡也還有老父老母,對他來說,那兒才是他的家,才是他該回去的地方,而妳,這兒永遠會是妳的家,鈴鈴會好好地陪在妳的身邊,好嗎?」雖然氣他讓自己的姊姊成了這副模樣,但從衛蒼蒼那兒打聽來的事情也讓她不得不佩服他的勇猛,好不容易打下的根也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我…但是我真的好愛他…我到底該怎麼做才好?」衛塵塵眼神空洞的喃喃自語著。
看著這樣的姊姊,衛鈴鈴心疼極了,嘆了口氣…「姊,要是妳真的放不下他,那就去找他吧,妳照顧我們夠久了,也辛苦了這麼多年,我實在不希望妳為了我們而放棄了妳自己的幸福…雖然我們與他們的身分天差地遠,但…我想若是他愛妳的話,應該是可以克服的吧。」雖然衛鈴鈴不曾有心儀的對象,但先前看著衛蒼蒼失魂落魄的樣子,跟再度回到上官拓跋身邊後那個容光煥發的樣子,讓衛鈴鈴深信回到他身邊才是最好的解藥。
「這怎麼行?我…不能這麼自私…」雖然衛塵塵心裡恨不得飛奔到他身邊,但是理智卻在拉扯著她,要她顧全大局。
「姊,妳這是不信任我嗎?妳不在的時候,我會好好的撐起醉心坊,妳不用擔心,儘管去尋找幸福好嗎?」衛鈴鈴對著衛塵塵拍胸脯保證著。
「鈴鈴…我真的可以嗎?」衛塵塵看著眼前堅強地妹妹,真的覺得衛鈴鈴長大了,真的好欣慰…卻沒發現衛鈴鈴心裡掩飾的不安的情緒。
「嗯,去吧。」衛鈴鈴給了一個放心的笑容。
幾日之後,衛塵塵準備了簡易的行囊踏上尋夫之旅,她下定決心一定要追回鳴之奐。衛塵塵抵達位於京城內的將軍府門口,看著匾額上寫著將軍府,衛塵塵的心情真的是又激動又緊張。
「姨娘,您說等等我們該要買什麼給奐哥哥呢?」此時府內走出了一名婦人與一名年輕的姑娘。
「我們等會上街看看便是,芬兒別這麼急躁。」鳴夫人對著身旁的人兒輕聲地責備著。
「姨娘,芬兒只是因為看到奐哥哥回到你們身邊,覺得替你們開心嘛。」挽著的手甜膩地搖搖婦人的手臂。
「好,芬兒乖,相信奐兒知道妳有這般心意一定會很開心。」鳴夫人並不是不喜歡自己兄長的女兒周芬,只是因從小嬌生慣養,所以脾氣比較驕氣,對待下人的態度總是非常高傲,這讓總是和藹對待下人的鳴夫人不太認同。
此時鳴夫人發現了站在門口的衛塵塵,似乎東張西望地在找人。
「姑娘,請問妳來到將軍府前是有什麼樣的事嗎?」鳴夫人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輕便,臉上透漏著一股稚氣,但卻又給人穩重的感覺,讓她不免又再打量了她幾眼。
「夫人妳好,我是醉心坊的衛塵塵,想到這裡來找鳴子奐將軍。」衛塵塵打滾商場多年,看著眼前雍容華貴的婦人,想必一定是府內權高望重的人吧,看著溫柔的鳴夫人,讓衛塵塵不禁想起自己記憶中的娘親,好似也是這麼溫柔…
「奐兒目前並不在府內,要不姑娘晚些再來?」鳴夫人覺得衛塵塵好像有些熟悉,就像是過去見過的人一樣。
「這…好吧,那請問夫人,鳴將軍何時會回府呢?」衛塵塵打算先去上官府看看妹妹。
「這我就不清楚了,奐兒要去哪並不會告知我們,所以…他何時回府這我也不知道。」鳴夫人打量著眼前衛塵塵,覺得似乎與自己兒子有點什麼。
「喂,我們姨娘都要妳晚些再來了,怎麼問題這麼多啊?」周芬討厭極了衛塵塵,就像是情敵見面般,分外眼紅啊。
「芬兒,不許這麼沒有禮貌。」鳴夫人斥責周芬。
「是…姨娘。」周芬不情願地閉上了嘴巴。
「那不好意思,我就先告辭了,我晚些再來找鳴將軍吧,謝謝您。」衛塵塵對著鳴夫人與周芬道別後,轉身離開。
準備前往上官府的衛塵塵正在邊走邊閒逛著,倏地伸出一隻大手,一把將衛塵塵拉進一旁的巷子裡。
衛塵塵本能地要亮劍保護自己,卻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站在自己面前。
「塵兒,妳這是要謀殺我嗎?」鳴子奐看見衛塵塵出現在這裡真是驚喜極了,一方面苦惱著要怎麼說服衛塵塵隨他回京,一方面又氣自己當日的衝動。
「你!你這樣突然把人拉進小巷裡,我不保護自己怎麼行?」收回已亮出的劍,衛塵塵看著眼前的這個人,看著看著突然間眼淚就這樣掉了出來。
「塵兒…妳怎麼了?怎麼哭了呢?」鳴子奐有點手足無措,只好一把將衛塵塵拉進懷裡緊緊地抱著。
「我…我真的好想你…」衛塵塵覺得自己真的好沒骨氣,竟然一見到他就哭成這樣。
「我也是,我真的好想妳…還有,那日對不起…是我太過衝動都沒想過妳的心情,我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想著要怎麼向妳道歉,平常我根本不會做這種事情,所以也不知道該找誰問問才好…」鳴子奐輕輕地拍著衛塵塵的背,覺得愧疚極了。
「沒關係,鈴鈴都跟我說了,我知道你的難處,也知道你背負著的任務與使命,原以為我可以就這樣忘了你,但是我真的做不到,所以我來找你了。」衛塵塵抬頭看著鳴子奐。
「我…」鳴子奐感動極了,看著懷裡如此可人的衛塵塵,鳴子奐情不自禁地低頭吻住了衛塵塵的雙唇。
兩雙唇瓣就這樣久久不能分離,舌頭互相交疊纏綿著,直到都兩人都呼吸不道空氣氣喘吁吁才放開彼此。
「塵兒,我真的太開心了,我馬上帶妳回將軍府介紹讓我爹娘認識妳。」摟著衛塵塵的肩準備帶她回將軍府。
「好。」衛塵塵溫順地靠在他的懷裡,甜蜜地露出微笑。
兩人回到將軍府後發現鳴夫人與周芬尚未回到府裡,府裡只有鳴老將軍一人在,所以鳴子奐將兩人的一切都告知給鳴老將軍知道,並且向鳴老將軍告知衛塵塵是自己最心愛的女子。
「奐兒,你回來啦?」回到府裡的鳴夫人踏入廳裡,周芬因為要見鳴子奐所以先回房裡換套衣裳。
「娘,是的。」鳴夫人看著站在鳴子奐身邊的衛塵塵。
「姑娘,妳也在啊?」鳴夫人對著衛塵塵說道。
「夫人您好,我正巧在街上遇到奐…鳴將軍…所以就與鳴將軍一同回府了。」衛塵塵溫順地回答著鳴夫人。
「妳們見過了?」鳴子奐驚訝著兩人不是第一次見面。
「只是剛才我有來到府前要找你,正巧夫人要出門,所以在門口見過一面。」衛塵塵對著鳴子奐解釋。
「喔,那真是太好了,娘,跟您介紹一下,這位是衛塵塵,兒子先前失去記憶時都是在醉心坊內受塵兒的照顧,並且兒子的毒也是她們替兒子解的,所以兒子才能平安歸來。」鳴子奐牽起衛塵塵的手,向鳴夫人介紹著。
「什麼?!衛姑娘,妳竟是我兒的救命恩人,奐兒能平安真的是有勞妳了。」鳴夫人激動地牽起衛塵塵的手,紅了眼眶。
「娘,不只如此,塵兒也是兒子最心愛的女子,兒子未來想娶塵兒做您媳婦,您覺得如何?」匡啷,門口突然傳來一聲物品掉落的聲音。
大家回頭一看,看到周芬站在門口,手中的物品已經掉落,眼眶內蓄滿眼淚,走上前推開鳴子奐身邊的衛塵塵。
「奐哥哥,你說什麼呢,奐哥哥不是要娶我的嘛?」周芬抓住鳴子奐的衣袖,哭喊著。
「芬兒,我何時說過我要娶妳?」鳴子奐對於眼前的女孩既陌生又有些熟悉,小時候因為娘親的兄長經常到府裡拜訪,所以見過幾次周芬,但平時並沒有什麼交集,只是在他平安回府的這段日子裡她卻突然出現說要在這住上幾天。
「我…我…我這麼愛你,你…」說不下去的周芬,轉頭忿忿地瞪了一眼衛塵塵隨即哭著衝出廳門。
「唉,奐兒,你也知道芬兒的對你的心意,你該是好好向芬兒解釋清楚,切莫這般冷淡,會傷了人家姑娘兒的心的。」鳴夫人雖不會過問鳴子奐的終身大事,也不會強迫他去娶自己不愛的女人,但看著心碎傷心的周芬還是不免有些心疼。
「娘,我知道,我會找時間再向芬兒說清楚的。」看著身邊的衛塵塵,鳴子奐下定決心要好好處理好周芬的事情。
「爹、娘,塵兒此行來就是想要與我攜手共度剩餘的人生,所以兒子會安排塵兒住進將軍府內,待兒子將朝廷之事處理妥當後,會籌備我們的婚禮,您覺得如何?」鳴子奐徵求府中兩老的同意。
「奐兒,若衛姑娘是你真心想攜手相伴的姑娘,那爹娘當然不會反對,何況衛姑娘也有恩於我們鳴家,所以既然衛姑娘都來到京城了,那就請衛姑娘將這當作是自己的家,不要跟我們客氣。」鳴老將軍看著眼前互相依偎的兩人。
「多謝鳴老將軍與鳴夫人的體諒,自小我雙親就離世了,所以看著鳴老將軍跟鳴夫人就像是看見自己的爹娘一樣,我當是會與奐一起盡心盡力地服侍孝順您們的。」衛塵塵充滿真摯地說著。
「那好,既然塵兒都這麼說了,衛姑娘,我能喚你一聲塵兒嗎?」鳴夫人看著眼前乖巧的人兒覺得滿意極了。
「當然,鳴夫人不嫌棄塵兒,是塵兒的榮幸。」衛塵塵連忙點頭。
「那既然塵兒決定要住進將軍府裡了,那我們是否要替塵兒安排一下房間呢?」鳴夫人看著自己兒子的表情。
「娘,塵兒未來就會與兒子成親,那當然是住在兒子房裡啊。」鳴子奐說得非常理所當然。
「但塵兒一位姑娘家,還沒成親就這樣住進你的房裡,這樣叫下人們該怎麼看待塵兒呢?」鳴夫人不同意。
「那娘親的意思,要安排塵兒住在哪好呢?」鳴子奐覺得非常失望,本來以為可以夜夜與衛塵塵纏綿,他真的好想她。
「我們居住的東廂客房目前是芬兒居住,那這樣吧,南園裡也有一間客房,不如就讓塵兒住那吧,南園景色優美,四季皆有花開,我相信塵兒一定會喜歡。」看著兒子懊惱的神情真是有趣極了,但為了衛塵塵的名節與鳴將軍府的名聲來看,還是稍微避嫌一點比較好。
「是,那兒子就先帶塵兒回房,晚些再與爹娘一同用膳。」鳴子奐迫不及待想帶著衛塵塵去看看鳴家自豪的南園。
「瞧你急的,好吧,去吧。」鳴夫人笑著看著兒子。
「那鳴老將軍與鳴夫人,我就先回房了,晚些再來與您們一起用晚膳。」衛塵塵的禮貌讓鳴夫人真的滿意極了,但還是要繼續觀察,畢竟有時候人是可以裝出來的。
看著與過去只知道上戰場殺敵完全不同的兒子,鳴老將軍與夫人知道,自己的兒這次是真的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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