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q68s7DmTsA
「鈴鈴…我記得妳好像曾經說過有一種可以忘記感情的毒,叫忘情毒是嗎?」衛塵塵異常冷靜地對著衛鈴鈴說著。
「是阿,姊姊為何突然提起忘情毒?若妳是要我將忘情毒施在妳身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衛鈴鈴猜測著衛塵塵的想法。
「我知道那很危險,我也知道目前尚未有解藥,但我既然服了就沒想過要解了,我只是想要忘卻這樣痛苦的感覺,心真的好痛好痛…」眼淚開始不聽使喚,一滴滴地落下。
「但姊妳知道這毒奇異無比,雖能控制妳的心讓妳不再為情所痛為情所苦,但要是妳的心起了變化,這毒將會化成劇毒侵襲妳五臟六腑,不行,這太危險了,我絕不可能這樣拿妳的命來開玩笑。」衛鈴鈴不同意。
「我知道,就像妳說的我與他天差地遠,我相信時間久了之後就會好的,但是現在的我真的好痛苦…我相信妳一定可以研製出解藥,就讓我先服毒…讓我好好地生活,好嗎?」淚眼婆娑地看著掙扎中的衛鈴鈴。
「這....好吧,那妳要答應我,服了毒以後,不管怎麼樣都千萬不要跟鳴子奐見面好嗎?」衛鈴鈴雖然擔心卻也只能先這樣,只好自己加緊腳步努力將解藥盡快煉製出來..而且她相信此時能讓姊姊心裡起變化的只有他。
「好…」看著衛塵塵這樣傻,衛鈴鈴的心真的很痛,已經經歷過一次妹妹這樣,這次她一定要好好保護姊姊。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HlTuI80h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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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鈴鈴思緒回到三個月前,姊姊還開心地到京城裡尋夫。沒想到三個月後卻是這樣失魂落魄的被衛鈴鈴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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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京城回來後的衛塵塵絕口不提在京城內發生的事情,但有天在衛塵塵喝了酒醉醺醺的時候,她讓她服下了會讓人說出實話的實情散。
由衛塵塵口中說出了,到了鳴將軍府的衛塵塵因為乖巧有禮貌的樣子讓鳴夫人非常喜歡,原以為可以就這樣開心地陪伴著鳴子奐渡過餘生,卻因為某個意外全變了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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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鳴夫人與周芬一同出門遊湖,周芬以已經放棄了鳴子奐想與衛塵塵培養感情為由也約了衛塵塵一同前往,怎知遊湖途中,鳴夫人被下了迷藥而昏迷了,周芬被推下湖溺水昏迷,而衛塵塵卻不見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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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周芬醒來後,哭訴著將衛塵塵下藥迷昏鳴夫人,然後藉此想要殺了自己,把自己推下湖後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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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塵塵解釋自己也不知情,她也一樣喝了茶水後昏迷了,怎知醒來後就在城外了,是直到回府後才知道周芬落湖的消息。
周芬還要同行的婢女說出她看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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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鳴夫人因為昏迷了也沒看到所有事發的過程,但確實當時的茶水是衛塵塵倒的沒錯。種種跡象之下,縱使鳴子奐相信衛塵塵卻也還是為了安撫周芬以及所有看著的人的眼神而將衛塵塵暫時關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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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已死的衛塵塵寫了封信傳送給了衛鈴鈴,衛鈴鈴利用了自己的專長毒暈了守衛,並將衛塵塵從地牢裡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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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鈴鈴不願見姊姊鬱鬱寡歡,才會答應她讓她服用忘情毒,而她自己也馬上出發研製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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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衛塵塵不知道的是其實鳴子奐完全沒有懷疑她的一點想法。他想,這時讓衛塵塵待在地牢裡或許才更是能保護她的安全,而他就盡快調查好讓衛塵塵盡快回自己身邊。但被關進地牢裡的衛塵塵又怎麼會知道鳴子奐這一切的心意,她只感受到了鳴子奐的不信任與那個責備的眼神。1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PENANAS5Dl30oYfh
所以當鳴子奐調查清楚回到地牢時,看見的就是衛塵塵已離去空蕩蕩的地牢。原來這一切都是周芬自導自演,連婢女都是被周芬買通的。鳴夫人得知所有來龍去脈後一氣之下將周芬送回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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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毒以後的衛塵塵臉上又恢復了笑容,沒人知道她是因為服毒的原因所以恢復笑容,大伙只以為是大家的關心讓她恢復的,只是衛塵塵比起以往的沉著更加沉著了,總是輕輕淡淡的沒有任何的情緒,大家也都有志一同地不再提起鳴子奐這個名字與這個人…
「大當家,近日來醉心坊的生意似乎有點平淡,平常固定報到的客人也漸漸地都不來了,上次猛虎不小心聽到有人傳言說有商人刻意想要打壓我們,想藉此讓我們經營不下去。」猛虎正對著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人報告著。
「好,既然他們要玩,那我們就陪他們玩,我倒想看看究竟是哪一位商人有這等能耐,想打壓我們?哼。」衛塵塵平淡地回應著。
「那敢問大當家,我們要做什麼樣的措施好防止對方施以小人步數嗎?」猛虎擔心要是這樣下去,醉心坊會真的經營不下去。
「我們就照我們正常經營著,不可讓對方知道我們已經知道有人打壓,我會私下再去調查看看究竟是哪方神聖,到時再下決定。」猛虎看著依舊平平淡淡的衛塵塵,嘆了口氣後就離開了。
「大當家,希望妳不要怪罪猛虎這個決定…」猛虎喃喃自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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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阿,將醉心坊裡的所有人都拿下。」一群官差來到醉心坊吆喝著。
「大當家,不好了,有官差說據人通報我們這在進行密謀造反的事情,所以官差大人要將醉心坊裡的所有人捉拿調查。」猛虎驚慌地跑到大當家跟前報告著。
「什麼?我們向來清清白白,何有密謀造反之說,真是豈有此理。」當衛塵塵來到大廳時,正看到醉心坊裡的所有人正一個個被逮捕。
「住手,官大人,您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們這經營向來清清白白,也已經營了數個年頭了,若有心要密謀造反,何以要等到此時呢?」衛塵塵毫無畏懼地看著帶頭的官差大人。
「衛姑娘,本官也只是聽命行事,對於是否有誤會這本官並不清楚,本官只想將任務達成好回去交差阿,衛姑娘就請您不要為難我了,繼續。」眼看沒有辦法停止,衛塵塵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想著要保護自己身邊的人,就亮出了握在手上的雙劍。
「您要是再不停止,切莫怪我雙劍不長眼。」衛塵塵語帶威脅。
「敢情衛姑娘是要抗旨?」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插入,接著一抹高大的身軀就這樣來到衛塵塵的面前。
「你…」心撲通的跳了一下…衛塵塵默默的調整自己的氣息,防止自己的心再有任何悸動。
「許久不見,妳好嗎?」看著又更瘦弱的她,鳴子奐蹙起好看的雙眉。
「不用你假好心,鳴大將軍。你現在究竟想要做什麼?是想報復我嗎?」看來,她對他的誤會真的很深。
「本將軍也只是遵照著皇上的旨諭,來將所有嫌疑人緝拿歸案而已,還請衛姑娘別誤會本將軍,當然這嫌疑人除了醉心坊裡的所有人外,還包含衛姑娘妳。」伸手一抓就將衛塵塵拉到自己的面前。
「放開我們大當家。」此時猛虎衝了出來,拿著刀就攻向抓著衛塵塵的鳴子奐。
「好一個忠心耿耿的蠢夫。」鳴子奐一掌打向猛虎,猛虎就這樣撞上牆壁,口吐了一口鮮血。
不放棄的猛虎爬了起來,再度提起刀就往鳴子奐衝了過去。
「猛虎,別…」正當衛塵塵要猛虎別那麼衝動,鳴子奐抽出了身邊官兵的劍,朝著猛虎的心臟刺了下去…
「不!!!」衛塵塵就這樣看著猛虎倒下,掙脫不了他的手只能看著環環從人群中衝出來,抱著猛虎哭喊著。
衛塵塵回頭瞪著鳴子奐,他只是以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冷眼看著這一切。突然衛塵塵不知哪來的力量揮開了鳴子奐抓著自己的手,以非常快速的速度將劍抵在鳴子奐的胸口。
「動手阿?替猛虎報仇阿。」鳴子奐冷眼看著拿劍指著自己,身軀不停地發抖,充滿淚水的眼眸滿是恨,鳴子奐稍稍地往前一些,看著劍峰刺入他的胸膛滲出鮮血,而他也還是無動於衷,依舊看著她。
「將軍!」身旁的護衛要上前緝拿衛塵塵,卻被鳴子奐擋下。
「妳來阿,怎麼反倒現在卻退縮了呢?」他只是想確認是否他在她心裡真的一點地位都沒有,若是沒有她大可一劍刺入毫無情面。
「我……」握著劍的雙手鬆開了,劍就這樣掉在地上,發出宛如心碎的聲響。
「我果然還是沒用…天真的以為時間可以解決一切,沒想到我也只是欺騙著自己而已…你,究竟算什麼,為什麼要讓我這樣想念,要讓我這樣愛你,讓我沒有辦法對你下手…我……噁…」衛塵塵的眼淚潰堤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她管不了自己身上的毒了,既然自己沒辦法保護身邊的人,那就這樣離開或許也是件好事,就不必再感到自責了…衛塵塵口吐鮮血,就在鳴子奐的眼前倒下。
「塵兒!」鳴子奐看著在自己眼前倒下的人,迅速地在身上點下幾個穴位,將已昏迷的人緊緊地抱在懷裡。
「姊!!!!」此時衛鈴鈴從門外跑了進來。
「可惡!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我還是晚來了一步…」衛鈴鈴趕緊替衛塵塵把脈發現尚有氣息,或許還有機會可以救。
「快把我姊抱到床上去。」衛鈴鈴以最快的速度將懷裡的藥包丟給底下的人,催促著快去煎藥。
幸好,就在忘情毒因為心裡的波動而化成劇毒蔓延時,鳴子奐以平時的經驗快速地點了幾個穴位,好讓毒性蔓延的速度變得較慢。
「她到底是怎麼了?」鳴子奐看著衛鈴鈴正在替衛塵塵輸送內力,好讓她身體裡的氣有辦法抵抗正在緩慢蔓延的毒。
「我姊她…為了不再因為你而痛苦,服了忘情毒…」衛鈴鈴收起自己的內力,讓衛塵塵躺下。
「什麼!妳說忘情毒?」果然鳴子奐也不是省油的燈,當然也聽過這樣奇異無比的毒。
「妳明知道這毒有多麼可怕,卻還是讓妳姊服下?」鳴子奐隱忍著怒氣,看著衛鈴鈴。
「你有什麼資格生氣,若不是你我姊她也不會這樣求著我,你知道看著她為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日漸消瘦的身體,每日不見笑容,當她哭著拜託我讓她服用忘情毒時,那種樣子多麼無助,我…」衛鈴鈴越說越激動,一直以來她都隱忍著心疼的情緒,想要撐起醉心坊,當著姊姊的擋風板,但她也只是個20出頭的小姑娘而已啊。
「對不起…」鳴子奐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充滿心疼的心情。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磨蹭著,看著她陷入昏迷,忍不住地落下男兒淚…
「你……」衛鈴鈴看著落下男兒淚的他,明白了他對姊姊的真心…畢竟要一個男人落下眼淚,那是得經歷多大的痛楚才會的啊…
「是我太傻,為什麼硬要確認什麼感情…不管妳是不是愛著我,有我愛妳就夠了啊…我卻蠢得不曉得妳服了毒,還害妳現在陷入昏迷之中…塵兒,妳不要離開我…我不能沒有妳啊…」看著還是緊閉雙眼的人兒,鳴子奐伸出了手摸了衛塵塵的臉龐,低聲地告白著。
此時,藥煎好了,衛鈴鈴要餵衛塵塵喝下湯藥,卻一直失敗流了出來。鳴子奐一把將湯藥搶下一口灌下,對著衛塵塵的唇覆上餵下湯藥。
「現在需要你了,因為我姊陷入昏迷沒有辦法自己逼毒,所以需要你輸送內力給她,慢慢的將毒逼出。」說完就看著鳴子奐坐到衛塵塵身後,開始替她輸送著內力,將毒液逼出。
「但這毒奇異無比,要想清得乾淨,可能需要不少的時間,你…就自己抓時間休息再繼續吧。」看著鳴子奐閉上雙眼認真的模樣,衛鈴鈴決定先將這個空間留給她們。
經過四日反覆的餵藥,逼毒,已經將衛塵塵體內的毒清得差不多了,然而這四日鳴子奐除了餵藥時稍作休息外,一刻都不想停止不斷地輸送著內力,一般人根本就沒辦法承受這樣的辛苦,鳴子奐卻咬牙地撐住,每日每日都在衛塵塵的耳邊訴說著情意,以及自己後悔的心情。
「塵兒…妳怎麼還不醒呢?」看著躺在自己懷裡的人兒,依舊緊閉雙眼,雖然氣息非常平穩,就好像只是睡著了一樣。
「你放心吧,姊姊身上的毒已經清乾淨了,現在或許只是因為體內有你的內力以及她的,所以才會這麼疲憊,讓她的身體習慣一下吧。」衛鈴鈴經過這幾日已經確定了鳴子奐對衛塵塵的愛,也知道當初他帶著官兵來只是想嚇嚇她,猛虎也沒有死,這一切都是他與猛虎的佈局,在他第一掌打向猛虎時,就也一併封住了幾個穴位,所以當那劍刺穿猛虎時,他卻沒有大量地失血,況且他也有偏開心臟,並沒有直中要害。
只是當時的衛塵塵沒有心思注意到這一點,所以才會以為鳴子奐將猛虎殺死了。事後環環也氣得好幾天不跟猛虎說話,但猛虎好說歹說,說只是為了大當家的幸福,才會這樣做,怎麼知道大當家竟然服了毒…
「嗯…水…我要喝水…」突然懷裡的人兒動了一下…
「水嗎?好,我馬上來。」鳴子奐將衛塵塵靠在床柱上,倒了杯水後回到她身邊讓她喝下。
看著喝水的衛塵塵,鳴子奐開心極了,看著她喝下一杯接著一杯。
「妳好多了嗎?妳知道我是誰嗎?妳現在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鳴子奐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
「你這樣一次給了我這麼多個問題,我是要先回答你哪一個呢?」衛塵塵不像鳴子奐般強壯,所以雖然可以回話卻還是非常虛弱。
「嗯…我只是因為太開心了。」見她還能拿他以前回的話調侃他,心裡除了感謝還是感謝。
「我…昏迷的這段時間,我知道你一直都陪伴在我身邊,你在我耳邊說的話我都有聽見…」看著這個臉上佈滿鬍渣的男人,就知道他這幾日總是不眠不休地陪在身邊。
「如果妳想聽,往後我可以一直說給妳聽,直到妳膩了不想聽為止。」鳴子奐將臉埋進衛塵塵的頸邊磨蹭著,鬍渣搔得衛塵塵一陣發癢,笑了出來。
「鈴鈴…讓妳擔心了,對不起…」看著站在床邊的衛鈴鈴始終不發一語,卻因為衛塵塵的一句話而落淚了…
衛塵塵掙扎的起身張開雙手想要抱抱這個明明可以是花樣年華,開開心心地渡過青春,卻為了想要幫她撐起醉心坊,總是忍著自己情緒的妹妹。
衛鈴鈴投入衛塵塵的懷裡,放聲大哭了起來,把這些日子以來不安的情緒全部宣洩出來,衛塵塵就這樣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姊姊,妳醒了嗎?」此時從外頭跑進了一個挺著大肚的女孩,她老公則是在身後陪伴著,提醒她慢一點。
「蒼蒼,妳怎麼來了?」看著自己一直都在京城的妹妹突然出現在這裡。
「是鈴鈴姊告訴我的,不然我都不知道姊姊妳陷入危險,嗚嗚…」這個三妹總是將情緒明確的表達出來,說到傷心之處就這樣哭了出來。
「我沒事了,別哭了。」摸摸妹妹的頭,溫柔得看著她。
「奐?!你怎麼在這?」上官拓跋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鳴子奐。
「我向你說的姑娘就是塵兒。」鳴子奐說得雲淡風輕,因為早在他離開醉心坊後就將一切調查清楚了,所以他也知曉自己的好友的妻子是衛塵塵的妹妹衛蒼蒼。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哈哈,你知道皇上對我下達旨意要我在七日內找到你,好不容易愛將回到身邊,怎麼突然跟他要了一個亂七八糟的手諭之後,就說要去帶回心愛的女人,就這樣不見了。皇帝真是擔心你就這樣又要消失好幾個月,我還正愁我到底要上哪找你,竟然就在這兒?哈哈」上官拓跋對於這個任務本來一點信心都沒有,現在鬆了一口氣。
衛塵塵垂下了眼…是啊…他終究還是得要離開的啊…察覺了衛塵塵的心情,鳴子奐牽起了她的手,緊緊的握住,好似在說著,放心,我在呢。
衛塵塵抬頭看著這樣的他,充滿著感動…
「拓跋,麻煩你回去跟皇上說一聲,說我會在醉心坊待到塵兒身體好得差不多的時候,在回京請罪。」鳴子奐以跟上官拓跋多年的兄弟情誼,暗示著兄弟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
「請罪?」就在上官拓跋對上鳴子奐的眼睛時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好,皇上此次似乎覺得你行事有點欠缺思考,太過魯莽了,竟還動員了這麼多官兵,感覺有點動怒。」上官拓跋臉不紅氣不喘地撒謊著。
「待我回京後,會再去請罪的,看他要怎麼罰,我都沒有任何異議。」感受到了手掌裡的小手微微顫抖著,鳴之奐知道她上鉤了。
「嗯,好,你自己心裡要做好準備。」上官拓跋看著衛塵塵白著的小臉也知道她上鉤了。
待她們都離開房間後,鳴之奐輕輕地將衛塵塵擁入懷中…「妳想洗澡嗎?」衛塵塵昏迷的這幾天,都有擦澡,只是他也知道此時的衛塵塵一定很想好好地洗個澡。
「嗯…我想。」看著鳴之奐開始幫她張羅澡桶,命人倒入熱水並且試探著水溫,撒入花瓣後就要她們全部退下。
「走吧,我帶妳去洗。」看著衛塵塵已褪去衣裳,害羞的臉頰泛上陣陣紅暈,鳴之奐微笑著攔腰抱起,將她放進澡桶裡,並拿起髮梳替她梳洗著頭髮,衛塵塵因熱水舒適的溫度逐漸放鬆,看著那個唯美的臉,白裡透紅的肌膚,微微靠在澡桶上慵懶的姿勢,讓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
「你…回到京城之後真的會被皇帝懲罰嗎?」衛塵塵想起下午上官拓跋說的話,小手輕輕地推開鳴子奐。
「我怎麼知道呢?皇上的脾氣本來就很古怪,有時只要惹他不高興,滿門抄斬也是有可能的。」鳴之奐捨不得離開,又想吻下去。
「什麼?這麼嚴重!那…你怎麼辦?你要不要趕緊回去哄哄皇上?你等一下啦…」推著他的肩膀,要他好好的回話。
「等妳身子好一點,我就會回去了,不急。」看著微微發怒的她,真是可愛。
「這怎麼行?你也有聽到上官拓跋說的,皇上要他七日內找到你,如果超過七日你才回去,怕是會更加生氣的。」衛塵塵擔心地看著他。
「我好不容易才看著妳從鬼門關回到我身邊,我不想再離開妳了…」鳴子奐輕輕地撫著衛塵塵的臉龐,好似一碰就會碎裂般地小心。
看來目前可能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會離開這裡一步…衛塵塵看著他的臉,做了一個決定。
「要不…我先跟你回京?我想要是我沒有在你身邊,你暫時也不打算回去了吧?我們先回京城去,你去向皇上請求諒解,待我身體恢復後,我再回醉心坊好嗎?」這已經是衛塵塵目前最大的退讓。
「真的?妳願意跟我回京?」鳴子奐驚訝她的轉變。
「但我不是就從此住在京城,等我身子好一點,我就要回醉心坊…」不管怎麼樣,她還是沒辦法放下這裡。
「好,當然沒問題。」知道衛塵塵是因為擔心他真的被皇上責罰才做出這樣的退讓,讓他忍不住又吻上衛塵塵柔軟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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