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不存在的未來 - 2.5 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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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獸——一種至今無法被解釋的「生物」。它們往往有著各種不同的外形，可能是狼，可能是虎，可能是某種飛蟲，也可能是巨龍。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大陸上各個國家突然開始出現這種異形。它們成群結隊，獵殺著一切其他生物。可是那是為了什麼？為了充飢？為了自身的存活？不。大陸上各個種族組成的國家都曾對魔獸做過研究，而他們唯一得出的結論就是——他們什麼都不知道。魔獸會想盡一切辦法獵殺其他生物，但矛盾的是就算它們不吃不喝也不會自然死去，沒有消化器官卻無一不長出利爪與尖牙，同時還會優先攻擊強大的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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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奇怪的生物，也許專門獵殺強大存在的機械會比較適合來形容他們。這裡所謂的的強大存在不只包括有著「能力」的人類或是其他知性生物，也包括各種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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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對抗這些「怪物」，現在的國王組建了騎士團，專門對抗魔獸。而現在手裡反握著兩把匕首，獨自面對排山倒海而來的魔獸的那個人，正是騎士團的副團長——亞特·烏姆爾。為了守護這個城市，更是為了自己所重視的人、事、物，少女揮舞著手中的雙刀，以自己的身體作為最後的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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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哈哈哈哈！！！！！！不是想要來取走我性命嗎？？？那麼弱小的攻擊連我的皮膚都刺不穿吧？媽媽沒有教你們怎麼把爪子磨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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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那是刺穿敵人的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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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燒】！！【凍結】！！【落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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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是湯姆遜機關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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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紅的雙眼如同雷電一般。少女在魔獸群中穿梭著，而敢站在她面前的敵人無一倖免的被一擊必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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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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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追上視野內的最後一隻魔獸，以漆黑的匕首刺進其背部，直擊體內的「核心」。一陣抽搐後，魔獸便化成紫煙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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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從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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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黑影突然破牆而出，直接把少女擊飛，撞碎了好幾道牆才停了下來。一般人正面吃上那一擊的話大概就是直接全身骨折甚至直接死去吧。幸好現在的少女也算是「殺敵無數」，不斷疊加不同魔獸的身體素質才勉強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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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有個像樣的對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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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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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魔法的作用下身上的傷口慢慢愈合。少女掛上讓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慢慢的從碎石中重新站了起來。在這個時候，她才發現手中的武器在剛剛被打飛到不知道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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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武器？掉了在那邊嗎？這可不行呢。那可是用龍的牙齒做出來的東西，讓我工作一輩子也還不上那麼多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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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用魔法快速吹走眼前的灰塵沙石，總算是看清了敵人的摸樣。駝著背，瘦弱佝僂的身體卻有著極其粗壯的雙臂，短小的雙腿讓人不禁懷疑這種身體比例為什麼還能穩穩的站著。與其他魔獸一樣，鮮紅色的眼睛遍佈全身，而長著利齒的大口則是在身體的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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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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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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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武器的少女只能先用魔法造出普通鐵劍。雖然完全比不上原來的武器，不過現在也只能勉強湊合著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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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向著魔獸全速奔跑著，雙手緊握著新造的武器，瞄准著魔獸的心臟，大多數魔獸的核心都在那個位置。高高躍起，想要藉助重力加強此擊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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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的鐵劍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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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劍在碰到目標的一瞬間就碎了。大概是因為這隻魔獸的核心比想象中來的硬，一般的武器沒有辦法對其造成有效傷害。少女上一秒還在看著飄散在空中的鋼鐵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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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就再次被打飛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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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陷進牆壁裡，少女稍稍低頭，然後狠狠地用頭部猛擊背後的牆壁。用痛楚讓自己的意識重新清晰起來同時好讓自己從深陷牆壁的狀態裡脫離。少女用力的眨了兩下眼睛，搖了搖頭，重新站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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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當她重新抬頭，想要確認對方的位置時，她就已經處於對方的攻擊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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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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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還有氣力，只要往後跑的話至少能夠保住性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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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力量……就是為了守護他人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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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連戰鬥下去也做不到的話……踏在你們身上變強的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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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下被打斷的左手，任由鮮血從傷口處噴灑而出。少女以單手緊握只剩半截的鐵劍，放棄了嘗試逃離對方的攻擊範圍，而是慢慢的走向早就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色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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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應該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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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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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那些為了保護我而死的人又是為了什麼……命運讓我得到這力量又是為了什麼……這個世界讓我活著的理由又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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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的雙臂合在一起，形成一架大炮。漆黑的能量逐漸匯聚成一點，那足以滅掉整座城市的威力足以讓任何生物發自內心感到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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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來戰鬥……亞特……那是媽媽他們希望我做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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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少女依然決定拿著破碎的鐵劍高高躍起，但魔獸早就蓄好了能量，讓砲管裡面發出不詳的紫色光芒，就像那時候一樣。少女來到炮口面前，看著那熟悉的光芒，臉上的不是恐懼，也不是憤怒，而是失望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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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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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那樣的表情，少女迎面吃下能夠貫穿天際的能量波，順著能量再次被擊回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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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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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媽媽，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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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溫暖的感覺，是安心的感覺……是，死的感覺……？真是的……如果我什麼也做不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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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就不要讓我對自己有希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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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軀體直接暴露在黑紫色的能量裡。先是皮膚，然後是肌肉、骨頭。身體在黑暗中，慢慢的被溶解，蒸發。視覺，聽覺，嗅覺，甚至是觸覺被逐個奪去，最後甚至連意識也仿佛要消失於黑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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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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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聲響甚至能夠吸引遠在王都另一面的金髮少女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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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聲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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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有不詳的預感。在她的認知裡就算是那個進入戰鬥狀態就會完全換個人的亞特也不會造成這種聲音。少女想要盡快的趕去看看，但這邊的情況也不允許少女就這樣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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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只能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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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綠色的魔劍插在地上。血肉骨頭肌肉結構從劍柄處像是黏液般流出，最後化為一具與少女容貌一樣的軀體。分身拿起插在地上的魔劍，代替少女繼續討伐此區域的魔獸。而作為本體的少女則是再次坐到劍身上，往亞特的方向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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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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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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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著坐在長劍上高速飛翔，總算是找到聲音的來源。趁著對方還沒有發現自己，金髮少女把握先手的機會，在光炮的路徑上造出傳送門。將傳送門的另一端放在魔獸的頭頂，讓其攻擊自己並迫使它停止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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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奏效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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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的攻擊果然停了下來。變成砲管的雙手重新分離，變回兩隻粗壯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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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嘗試持劍砍向其核心，但對方的行動速度卻遠遠高於少女的預想。電光火石之間，魔獸的拳頭已經來到了少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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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身體竟然有這種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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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憑借著過人的反應，總算趕在用臉吃上敵人一拳前，把劍放到自己身前，雙腳以劍作為墊腳石用力往後跳才來得及改變方向，及時在對方擊中自己前，以後空翻拉開距離並順利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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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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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地面上的金髮少女這才發現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亞特。雖然對方已然是面目全非，身體的前半消失不見，骨頭與內臟盡是暴露在空氣中，但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外露的臟器依然在跳動，證明對方還有一息尚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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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馬上治療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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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劍而行】能夠使用完全控制所有「劍」的能力，包括使用魔劍內的魔法。也就是說作為使用者的伊織本身並不能直接施展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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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想要召回綠劍來為亞特治療，但對面的巨型怪物卻預判了劍的飛行軌跡，一把抓住了飛來的魔法劍。少女盡了全力卻還是無法比得過對方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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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只能先打敗那傢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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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醬……再堅持一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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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圍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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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召喚出高聳的火柱，這樣的話就算對方身體遍佈眼球也看不到外面的情況。趁著這個機會，少女以不斷交替的劍當做階梯，到達高處的同時繞到敵方的背後。在到達合適的位置後，少女高舉黑色的魔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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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斷空之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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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消除了自己與怪物之間的火焰牆壁，準備給巨獸的核心施放能夠直接撕裂空間的斬擊。這樣的話就算是多麼堅硬的物質也只能接受被一刀兩斷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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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戰術沒有破綻，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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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一開始的目標就只有亞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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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就算被被關進火焰牢籠也沒有打算提防少女的攻擊。魔獸用身體中央的巨口咬著少女的武器，雙手再次變成砲口並向著亞特的方向準備著下一發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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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用傳送門來迴避傷害？不，沒有時間造出直徑那麼長的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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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直接破壞核心？也不行。就算能夠破壞核心，這麼龐大的一隻魔獸也需要一定時間才能完全消失，在那之前亞特能夠撐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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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心思考過各種方法後，少女能做的，就只有穩當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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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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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展開傳送門，直接來到亞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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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力障壁．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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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柄劍在少女身前告訴旋轉著，展開魔法護盾，但是對方的威力遠超伊織想像，衝擊波一瞬間便衝破了魔法屏障，只能靠著魔劍本身防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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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著強力的天賦與身體能力，伊織茜怎麼說也只是個平凡人。面對強大的暗黑能量，為了保護友人的少女也只能盡力的守下每一下攻擊。雖然如此，但總是會有漏網之魚。劍陣不可能完全的擋下所有的暗黑能量，每次暗紫光線突破劍陣時，都會像強酸一樣直直的穿過少女的身體，並向外腐蝕著，一點一點的奪走少女對自己身體的掌控能力。強忍著痛楚，少女盡了自己的努力爭取了幾秒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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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終究還是體力不支倒了下來。黑紫的能量就這樣一舉衝破劍陣的防禦，來到了少女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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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傲慢】之名，對傷害吾重視之人的信徒，降下【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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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地上身體破洞的金髮少女用盡最後的力量睜開一隻還健在的眼睛。總算是看清了面前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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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黑紫色的龐大球體突然出現在魔獸的身後。在一瞬之間，球體的中央出現了裂縫，裂縫又化為了齜牙咧嘴。咬碎了魔物的核心後又憑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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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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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魔獸徹底霧化，消散，伊織看到的是抱著跌在地上的水晶劍，用不穩的步伐跑到自己面前的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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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做的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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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再次咬緊牙關，使出最後的力氣操作綠色的魔劍一把插到亞特的心臟上。雖然現在的亞特整張臉已被剛剛的魔獸弄得面目全非，甚至找不到原來被稱為嘴巴或者口部的部分，但還是能夠明顯看出她再次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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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應該是治療吧？不是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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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才是最快的治療方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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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顯少女自己也開始有一點神志不清，但亞特的身體的確在以極快的速度再生，不出五秒便看不出戰鬥過的痕跡。在那之後少女則是使用了同樣的方法治療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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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臟器外露的狀態對金髮少女而言亦是司空見慣，但現在的亞特是全裸的狀態。雖然內心其實想要多看兩眼，但少女內心的理性還是讓她使用水之魔劍造出一塊大布料先把亞特的身體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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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帶一提，水魔法能夠造出各種物質，而木魔法則是操控生物組織或是組織內的微量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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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終於告一段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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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這時候才從廢墟後面走了出來。雖然自己早就對這種東西不感冒，但這時候還是給在場的女性們一點尊重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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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看到了所以才裝成沒看到，然後在不會看到的時候才走出來。裝成什麼也不知道但其實在那邊偷看很久了吧。老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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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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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眼裡泛著淚光，深知自己在她們眼裡的形象又下跌了好幾個檔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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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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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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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軍營裡，本來還在陷入沉睡的亞特被一把冷水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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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呢～我還以為你再也醒不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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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四周確認情況，少女先是失望，然後是無奈。大概是想著為什麼自己有沒死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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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抱那麼用力的話我真的會再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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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髮少女哭著抱著亞特，用臉盡可能的蹭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坐在角落的老人則是無視著正在親熱的兩人，開始分享自己得知的情報。看到老人的嘴巴開始動，金髮幼女選擇馬上躲到姐姐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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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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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織茜，亞特·烏姆爾。你們被解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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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秒還在享受百合時光的三人，在聽到這個震撼彈後無一以極度震驚的表情盯著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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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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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在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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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再次確認對方的話後，少女們這才意識到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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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誒誒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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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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