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在第二天早上回到樊宮兵部大廳的，佔絕大多數，只有幾位年屆花甲的，想值這機會退下火線，還有幾位決不向異族折腰的，加起來還不到十人。而赫連昌也遵守承諾，讓他們自由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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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連搏狼在上座，赫連禿骨、赫連定和赫連昌分立兩旁，其餘將領由雷進帶頭，向赫連搏狼宣誓效忠，之後赫連搏狼和眾人同飲三大碗馬奶酒，這是獠人喜愛的酒，至於樊人喜愛不，則沒人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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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赫連昌心中讓樊軍歸順的計劃，順利完成，其中最難的，是讓赫連搏狼登基為樊王，而不是以獠人單于的姿態統治樊國。幸好赫連搏狼本身也沒有甚麼國家觀念，讓他同時以作為獠人單于和樊國皇帝，他想來想去也覺得並無不妥，勉強答應了。再說，這也只是暫時性質，待得局勢穩定，再統一合併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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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誓過後，赫連昌充當翻譯，赫連摶狼跟眾將領說：「眾卿！朕召集大家來樊城，除了要與大家共飲之外，還有一重要事情要宣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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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固意停頓一下，才說：「朕要舉全樊全獠之力吞併五城，而第一步，就是突襲天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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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水一泓正在校塲練箭，拉滿弦的弓突然斷開。他呆呆地看著斷開的弓，自言自語地說：「是惡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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