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忠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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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琉奉幾下把冽的褲子扒了。
冽曲著雙腿,雙手護著下體,害怕地看著明顯惱火的男人,既委屈又害怕,囁嚅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閉嘴。」夜琉奉血紅的雙眼剮了冽一眼,聲音冷得會冒寒氣似的。
冽淚水盈眶,咕噥小得幾乎要聽不見,「對不起⋯⋯」
冽看著憤怒的夜琉奉,想起以前在魔族下街被棍棒驅趕的恐懼,反射性地縮起身子。淚水滾滾落下,低著頭除了道歉似乎講不出別的話,「對不起⋯⋯」
冽可憐兮兮地扒著夜琉奉,謹慎地抱住男人。此時,忽然不在乎是不是能躲過被夜琉奉抱的下場,只希望夜琉奉能消氣,他不是很喜歡被純粹拿來發洩怒火地對待,「抱我好嗎?我的穴會讓您滿意⋯⋯」
夜琉奉沉默地看著被自己的主人因為惡劣趣味送到面前,低聲下氣求著自己的奴隸,不知道想到什麼,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怒氣一下子散了。
冽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按到穴上,後穴被修長的手指探入,穴雖是被宮辰宵用了一中午,但來魔族前全洗了乾淨,此時乾澀而難以插入,「唔⋯⋯」
冽緊張地抓緊男人墨色的衣服,想著男人的巨物,要是沒有潤滑就進入,他的穴一定會裂開的。
夜琉奉抽出手指,拿過放在桌上的小瓶子,在冽的面前晃了晃,「旅店提供的潤滑液,用嗎?或是你有隨身攜帶潤滑液?」
「請您用⋯⋯」冽心道怎麼可能隨身帶那種東西來魔族,在他們落到此種境地前,他會與之做愛的對象只有宮辰宵,宮辰宵好端端地在天蒼族,那他帶潤滑液要做什麼?
夜琉奉打開瓶蓋,挖了一些潤滑液抹到冽的穴上。
冽因為冰涼瑟縮,後穴再次被手指插入,這次有著潤滑液,且被使用了一中午,於是被輕而易舉地插入深處,「哈啊⋯⋯」
夜琉奉輕輕咋舌,「你們到底做了多少次?」
冽想著要從什麼時候開始計算才對?
然而夜琉奉大概只是不悅他和宮辰宵做過,根本不在意冽要不要回答。抽出手指,用潤滑液把碩大的陰莖抹了遍,便抬起冽的一條腿,抵上穴口。
冽扒著男人,鼻子一酸,淚水不受控地湧出。他忽然覺得被宮辰宵從頭調教一遍或許也不差,因而想制止夜琉奉,「等⋯⋯唔嗯——」
卻不想,夜琉奉完全沒有要等的意思,以碩大的陰莖長驅直入。
冽流著淚水,心臟跳得飛快,彷彿有什麼東西隨著夜琉奉撐滿他的穴時跟著破碎了,嗚咽著,「求您不要做了⋯⋯我、我會想辦法滿足您⋯⋯拿出去⋯⋯陛⋯⋯」
夜琉奉全然不聽哀求,按著冽的大腿,將人拉得更近。男人低頭在他耳邊說道:「他讓你來取悅我,有不滿,向他說去。他讓你把我當成他,要叫我什麼?」
冽看著男人被淚水模糊的紅眼,閉上眼,「主人⋯⋯」
然而即便如此,光是鼻息間嗅到接近木質的氣味,怎麼也難以與香草味混淆,怎麼也無法將男人當作宮辰宵。
可他除了努力,毫無辦法。
「對,把我當成他。」夜琉奉扳他一條腿不夠,另一手嘗試扳著他的另一條腿。
冽有些不安,再次睜眼看向夜琉奉,紅著鼻子,可憐巴巴地望著男人。
「攀上來,會讓你爽。」夜琉奉讓冽本就被扳起的腿勾到腰上。
冽瞪大眼,自己好歹也是成年男性的重量,震驚著男人該不會是要將他抱起來幹。手攀上男人的肩。
夜琉奉托著冽的屁股,一鼓作氣地將人抱起。
冽尖叫一聲,雙腿夾上夜琉奉的腰。大概是體重的關係,彷彿被插入更深的地方,從腰椎蔓延而上的痠爽令他渾身顫抖不止。
「很爽嗎?嗯?」夜琉奉氣定神閒地抱著冽,完全不像抱著重物,穩穩站著。
冽輕喘著,抿嘴不語。他有些害怕夜琉奉的力氣,卻可恥地有著期待,宮辰宵是沒辦法這樣抱起他的。如果把男人當作宮辰宵,冽便期待著接下來會得到的快樂,同時又有些情緒低落,他竟是如此無節操的人。
他想起第一次。宮辰宵把他上下裡外洗了乾淨,擴張一開始弄得他不太舒服,可是宮辰宵似乎明白按揉哪裡會使奴隸身子發軟,沒一會兒就弄得他呻吟連連。被真物進入時,完全不是手指可比擬的擴張感及壓迫感讓他難以呼吸,可是被男人操了一會兒,他卻軟著身子索要更多。那是他的第一次,宮辰宵甚至問他是不是被男人操過。最後宮辰宵給了他一個詞,淫蕩。那是他第一句學會的天蒼族語。
「回答。很爽嗎?」夜琉奉喚回冽的思緒,似乎是不滿奴隸不答話,懲罰性地用力頂了下。
「哈啊!爽、爽⋯⋯」冽攀著男人的頸子,在男人耳邊吸著鼻子,委屈地說道:「我是不是對主人不忠誠⋯⋯」
「不,你會在這裡被我抱,都是因為他。」夜琉奉淡淡地說道:「你忠誠聽話。」
冽本想問夜琉奉是不是在安慰他,話還沒出口,男人已經抱著他狠狠頂了起來,下下深入,無法克制的呻吟流瀉而出,胡亂叫著,「啊、啊⋯⋯陛下!唔!好、好爽⋯⋯主人不、不曾這麼操我!唔!主人!哈啊⋯⋯再用力點⋯⋯」
冽終究把夜琉奉當成全自動的按摩棒,被頂得嗯嗯啊啊粗喘亂叫。到了後頭,冽幾乎把男人當作宮辰宵,迷亂地亂喊著,但他還是明白不是,要不然他早就親上去了。
夜琉奉大概是看著放飛的奴隸有些不悅,挑眉說道:「把魔皇當作按摩棒爽嗎?」
「哈、哈啊⋯⋯爽!嗯!」冽攀著夜琉奉的身子,雙腿夾著男人的腰,身子已經大汗淋漓,絲質襯衫黏在身上很不好受,做之前就該把衣服脫了才對。
夜琉奉危險瞇起眼,將冽放到桌上,又操了幾下有些恍惚的奴隸,而後停下,淡淡地說道:「那我們來修補你的魔力靈脈。」
一瞬間,冽從情慾的旋渦中強制抽離,恐懼地看著夜琉奉,「不要!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一直都是恐懼修補魔力靈脈的,宮辰宵的魔力與他適性十分差,每次修補都像酷刑,彷彿有著粗大的冰結之針在他的身上不斷來回縫補,痛不欲生。因此十分害怕修補魔力靈脈之類相關的詞彙。
「看著你的魔力靈脈破損就想補起來,還有⋯⋯」夜琉奉微微瞇起紅眼,壓低嗓音說道:「為你膽敢把魔皇當作按摩棒。」
「不會了!您不是按摩棒!唔⋯⋯啊——」與宮辰宵完全不一樣波長的魔力強灌進魔力靈脈時,他下意識地尖叫出聲。
然而,比起宮辰宵幫他修補,痛楚小了不少,也是截然不同的疼痛。除了強行灌入造成的的鈍痛,痛楚接近於劇烈痠痛,又漸漸多了一點令人發麻的舒爽。
冽恍惚地看著夜琉奉,任由男人幫他修補魔力靈脈。恍惚間同時有些困惑,他怎麼會如此順從地任由夜琉奉修補,照理說讓他人的魔力灌進魔力靈脈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雖然灌入者也抱持被反灌的風險。他忽然有些慶幸,夜琉奉對炸碎他的魔力靈脈沒有興趣。
「看來魔力適性很好。」夜琉奉抓住冽的雙手腕,邊修補魔力靈脈邊操起來,冽便爽痛參半地呻吟著。
冽才明白,原來他所感到的一點舒爽是因為魔力適性良好,那點舒爽在加上被夜琉奉操的快感,彷彿能安撫住修補時的疼痛。他恍惚地想著要是一開始幫他修補魔力靈脈的人是夜琉奉,大概不會對他造成這麼大的心理陰影。
最終,冽不知道夜琉奉什麼時候在他體內射精,修補也結束了。就連自己射了也無知無覺,無力地仰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