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伊凡的空白檔案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UiyunMPmTW 維尼

這一次，赫墨沒有讓莉亞跟來。他要見的人是伊凡，一位專門讓人「從觀測中消失」的地下接線人。而這次——被害人最後一次出現在觀測紀錄中，正是經由伊凡的通訊門戶。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DSIuNNlsY2 維尼

一個幫助人塌縮為「不存在」的代理人。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kHVjmzVYqG 維尼

地點：記憶下層 · 第零空艙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TR6ysQIhsp 維尼

伊凡坐在一張鋼骨椅上，嘴角還掛著慣常的笑意。他手裡轉著一顆光滑的觀測石——那是模擬觀測者意圖的中介裝置，只要注視它超過三秒，它就會開始反觀你。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sERkIFh5qg 維尼

「赫墨。」伊凡用如機器合成般的語調說，「我早知道你會來。但我很好奇，你是來問我兇手，還是來問我你自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COGJVayYqF 維尼

赫墨走進房間，沒有回話，只是把一張空白的個人檔案甩到桌上。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QI1auw1LS0 維尼

「這是誰的？」伊凡挑眉。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nHRPpeWlW9 維尼

「那位死者的記錄——不對，應該說，他被觀測後所留下的紀錄。」赫墨語氣如冰。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GprgYoGPeh 維尼

「什麼都沒有？」伊凡笑了，「那代表他做得很好，不是嗎？」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hzv4QmdzCc 維尼

赫墨盯著伊凡的眼睛，緩緩說出一句讓空氣凝結的話：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HRx6dbJRi3 維尼

「但那份空白檔案……有你簽的電子指紋。」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eIETcEWnzP 維尼

伊凡停下了手上的觀測石。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NIKAcrJJkz 維尼

那意味著：他不是讓被害人消失，而是——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FwB4BBZMLD 維尼

引導他自願塌縮，並簽署「不存在的同意書」。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HxSe7Wvgtn 維尼

「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赫墨低聲。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A9PRpgd5N2 維尼

伊凡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到房間另一端的記憶牆。那裡排列著上百個人的「意識轉換片段」，如同螢火蟲般閃爍。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7o1AA8F29f 維尼

「你知道嗎，赫墨？這些人都不想被記住。他們不想留下塌縮。他們想要的是——在未觀測中被愛過一次就好。」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PZfQPNvRtI 維尼

赫墨沉默。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59CQER8hCZ 維尼

「而你呢？」伊凡轉頭，「你是否願意承認，三年前那個女人——那個量子詩人，是你錯誤觀測造成的塌縮？」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SJYdqoWwdf 維尼

赫墨的拳頭緊握。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ZWyeKTV5ZL 維尼

「你不敢觀測當年那段紀錄，對吧？你怕你看到的不是她的死亡，而是——她為了你而選擇的不存在。」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0KrUxBcXzk 維尼

空氣像波函數一樣，被拉成長長的悔意與控訴。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iXMRNRszDp 維尼

赫墨終於說：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axCLNVXWSJ 維尼

「我要啟動第二觀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H84Zw3bLcT 維尼

這意味著——他要重新觀測那位死者塌縮前的最後一段意識波，強行從「不存在的版本」中還原出可能的他。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dI87D22fDQ 維尼

即使這麼做，會讓整個案件再度塌縮為另一個版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jzARczeKgB 維尼

「你會後悔的。」伊凡低語。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njEEjOyiW0 維尼

赫墨沒有回答，他已經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3biyThDCXP 維尼

「我寧願觀測錯，也不要從未觀測。」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qo0zUiPw7d 維尼

詩行 · 記憶牆上的匿名意識片段：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PtGPBJ5QLQ 維尼

他說他愛我，卻從不敢看我最後一眼。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FU8nqCdfHZ
所以我選擇留在他沒看過的角落——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cGcebmRfCR
成為他的量子可能性之一。7Please respect copyright.ＰＥＮＡＮＡI8LbpvsnNT
一個不會讓他後悔的我。8964 copyright protection3ＰＥＮＡＮＡjIIYW5wejr 維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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