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到宿舍當晚八點,失蹤了兩晚的月華才總算捨得返來,就被庾文君一手將她拉出宿舍外邊,無非都是不想被其餘兩位關係相對沒那麼好的室友聽見接落來的對話。
「去哪耍了幾天才回來?有沒有看到我發妳的訊息,怎麼連電話都不回給我們?」看到庾文君緊張的模樣,月華依舊一副不以為然的態度。
「早跟妳說這兩天出去,妳又不是沒替我向班導請假。」
「妳沒看到我後來再發給妳的那條訊息麼?那個叫亞紹的都找到學校來。」
聽罷,月華方才意識到自己帶給朋友麻煩。
「妳不用理他就行。」月華這番話聽起來,明明渣的是自己還夠膽理直氣壯。
「他可是妳男朋友。倘若人家不緊張妳的話也不會貿然跑來學校。」遭庾文君這番責怪,致使月華愈發對亞紹覺得反感。
「男朋友這個身份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事,妳也知道我對感情向來都不喜歡拖泥帶水。」月華一番話懟到庾文君自覺得好似是她多管閒事。
「那妳也至少該跟人家說清楚,免得日後再被他纏住。」庾文君也是出於好意才給出建議。
「好喇好喇,我會打給他的。」月華也就敷衍一下。
返到入宿舍,見另外兩位室友對於月華的事全然不聞不問,搞到庾文君也覺得自己也許太過多事。
當晚,微信收到亞紹發來的訊息,庾文君立即點開一看。
「麻煩到妳很抱歉,剛剛已經收到月華的訊息,不過也就聊了幾句。既然她安全回到宿舍那我也總算放心。」訊息是通過文字形式發來,可字裏行間可感受到亞紹都算是個挺負責任的男人,弊在有人卻不懂得珍惜。
以往月華點樣利用在同校所收的一堆兵仔,玩膩後又是如何耍計狠狠甩掉對方大家都有眼看,衹是不好意思出聲。凡看不過眼的事,都需要積累到一定程度才會插手。今次月華確實做得太過分,致使連庾文君都看不過眼才會對一個月內也就僅見過兩次的亞紹產生起同情。
「你們兩個之前好好的怎麼突然會分手?」用以文字方式將訊息回覆過去的這條提問查實都問得幾無意思。室友月華是個點樣的人,庾文君難不成還心裏無數?收到回覆,亞紹似乎找到了個可傾訴的對象決定抓住機會不放。
「妳跟她是室友,應該清楚不少她的事。剛才其實她也跟我講得很清楚,大家以後還是朋友。可我也很清楚,想回到當初剛相識時的那樣已經是不可能。」
看到亞紹隔了足足一分鐘後覆返過來的這道訊息,庾文君總算鬆一口氣,卻仍未能夠徹底放心得落。
「有件事想問你一下,希望不要太介意。就是關於你跟月華認識交往的這段日子,你可沒給她花了多少錢吧?」條訊息發出那刻,庾文君都知自己問得有幾直接。換成面對面恐怕番話都講不出口。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般的消費都是由我買單,以及買過幾件禮物。」認識月華都有兩個月時間,一時間要亞紹計清楚總共為月華使過幾多錢又確實好難一下子算得清楚。再說即便被甩,花出去的錢也不曾指望收回。
比起花出去的錢,亞紹更在意的是月華本人。
「有件事想拜託妳,不知可否幫我打聽件事?」不用問都知件事肯定是同月華有關。
「打聽什麼事,請講!」
「我都是最近才知道,從認識月華到彼此開始嘗試交往的這一個月,她另外還同別的異性有交往。」收到亞紹發來的這條訊息,庾文君並無覺得件事有幾意外。
「不否認月華的條件確實很吸引異性,所以從我一開始想跟她進一步發展時就有跟其他人競爭的意思。不是說我輸不起,而是有朋友確實看到月華跟了一個很不靠譜的男人在一起,我想妳作為她的好朋友也不希望看到她被人騙。」
看到這條訊息,勿論亞紹有否因為自己喜歡的女生遭橫刀奪愛而嫉恨,從而抹黑另外那名男方,可正如訊息所寫,萬一所講的都是事實,庾文君總不可能見死不救。
「在什麼地方碰見的?你朋友當時還看到什麼?」
「在上城區一家餐廳,憑兩人當時的親密動作,朋友就直接告訴我被綠了。因為之前我曾帶過一次月華去跟我幾個死黨聚餐過。」訊息發來,亞紹不忘再補充上時間。「就是我來妳們學校門口接她那次。」經亞紹一番補充,庾文君才總算大致明白點樣回事。
「你朋友既然見過月華跟別的男人一起,而你又認為那個男的有問題,可沒有充分證據的前提下,到底想我如何幫你?」庾文君也好希望搞清楚成件事的來龍去脈。
「妳都知道以我和月華目前的關係,不可能再出面阻止她跟那個男的發展下去。所以很需要有個她身邊的人好好監督,免得她被人騙財騙色。至於我就當然不會就此甩手不理。不怕跟妳說,我已然私下找人去調查過那個男的,是位姓劉的生意人。你說月華看上個條件比我優秀的男士那我也認了。可我朋友當時可一眼認出那個姓劉的男人前幾年因為犯過事進去蹲了兩年,出來以後繼續撈偏門。」
這麼一大編訊息庾文君可反覆認真的看了兩遍才開始打字回覆給亞紹。
「我真的不知道月華怎會在外邊認識到那種人!那我們該怎麼辦?」發來這麼一大編的訊息想必亞紹講的九成都是事實。
「若然姓劉的男人膽敢對月華做出不軌的行為我們就即刻報警。」收到亞紹覆過來的訊息一看件事情況發展到最壞甚至搞到要報警,嚇到庾文君開始驚起來。
「我不可能知道她什麼時候還會去見那個姓劉的男人,所以要靠妳。」
的確如亞紹所說他又不是學校的人,更不可能像庾文君能幾乎全天候知道月華什麼時候離開學校。問題是,倘若哪天月華又約了姓劉那個男人外出,到時也不曉得會到什麼地方去。而庾文君也不可能去跟蹤,那就惟有指望亞紹能夠儘快查清姓劉那人的底細。
當晚月華連一句下晝亞紹到學校來找她的事都無提起,那就無疑講明她再都不願繼續提起對方。難為亞紹還替她那麼着緊,甚至私下還托人去查探她那位新相識劉姓男士的底細。庾文君也應承充當線眼一角。
她都知想指望宿舍另外兩位像自己那樣去熱心月華的事根本不可能。
幾天都沒去上課,連舍友都表示不願再幫忙請假,到隔日一早最遲醒來的月華即便再不情願,也為了不遲到,結果因貪睡多十五分鐘,最後連化妝的時間都不夠就被迫戴上隻口罩就隨大夥離開宿舍,一路上都見月華不時拿起部手機不曉得在跟誰人在發訊息。
連續幾晚都無返宿舍過夜,難得總算捨得回到校園,接下來的幾日月華都總算叫做老老實實地呆在學校,該上課的時候就跟大夥出門,沒課也就乖乖地留在宿舍對着部電腦煲劇,又或者利用課餘的閒時跟其它系的女生到舞蹈室邊練習邊做直播,估計又騙到了不少錢多人傻的男粉打賞了估計都有一個禮拜的早飯錢。
按照約定好,逢早課,午間到晚黑,庾文君都至少發送一條訊息給亞紹匯報聲月華的情況等對方得以安心。奈何幾日時間亞紹那邊調查有關最近同月華一齊那位劉姓男士底細卻毫無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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