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師】Endless(骸×自創) - 第二章 | Pena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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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二章

甘泉

Dec 31, 2012

31

13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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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早上六點四十五分，一名少女與兩名男人正位於豪宅內的客廳中，氣氛相當凝重。

男人們坐在沙發上，少女則是跪在鋪有高級質料的地毯上正襟危坐，冷汗涔涔的不敢將眼對上坐於沙發上的兩名男人，特別是那名有著一頭黑髮、正用著莫名威嚴、好似怒火中燒的氣勢狠瞪著她的男人。

旁邊的藍髮男人則是揚起嘴角，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之所以會發展成此種景象全都要回歸於十五分鐘前——

身為這間豪宅小主人的她，在爆出「想殺人啊你們——」這一句同時，順手的抓起身旁的小枕頭扔向那酷似「雲雀恭彌」與「六道骸」的男人。

發洩過內心的憤恨不平，回過神的她，猛的察覺到自己方才幹了什麼「壞事」。

膽顫心驚的她在剛才的超絕技演出下，身子幾乎是向前傾的，就為了發揮丟出「凶器」的最大威力值，現，正緩慢的抬起頭凝視前方，十足有勇氣的行為。

要是她剛才頭腦還清醒、神志還清楚的話，沒有搞錯的話，那個正前方站著的人應該錯不了就是……

「呃……」

啊，對了……

不論長相氣質還是那股如不動明王般的氣勢，皆是「雲雀恭彌」啊！

好在剛才沒真的丟中他，不然應該就是死了還不夠償吧……少女安心的想，只是自我安慰。

因為她很明顯感覺得出，那位「雲雀恭彌」正用著寒氣森森、雖然他的神情並沒有出現任何一點不開心，可他眼裡透出的北極風暴正一波接著一波不斷往自己身上襲捲。

啊……好像有什麼液體流下來了，原來是汗啊，可是眼前怎麼開始有點模糊了？

「唉呀呀，你把人家嚇哭了呢。」

訕訕的語調傳來，少女突然覺得有一線生機，立馬、也不管那越來越強勁的北極風暴，瞬時扭過頭，帶著得到救贖的表情感激的看著左方的男人。

「呵呵。」

……她錯了。

什麼救贖感激的，該閃邊去啦！不對，最好自己也能立刻消失在這個房間，神吶，快啊，雖然我平時真的不信您，但在這個緊急的危機時刻求您、求您快給個什麼可以變成透明人之類、讓我的存在感接近於零的特異能力呀啊！

少女開始祈求未知力量的幫助。

「六道骸」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笑笑的看著這名少女的可愛舉止，若能忽略他右手拿著的三叉戟上頭插了個枕頭，且異常破爛，簡直可稱百瘡百孔，這些「細節小事」，會深深覺得他還真是個好人啊。

「呀啊啊啊——難道我的命只到今天為止了嗎？嗚嗚，所謂的紅顏薄命也不是這樣，我八字那麼重，怎可能如此薄命呢？啊！現在改名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改名也沒用了吧啊啊啊啊！」少女甚至開始自嘲，顯然是崩潰了。

「還真有自知之明呢，該給妳獎勵才是。」六道骸哼哼笑著，將三叉戟上的「異物」抓起隨手一扔後，指向少女的頸項。

「你！」少女睜大了眼，緊盯著六道骸不放。

「你、你你你你你……你這顆出產地不明、也沒商標、更沒良好買家可信任就隨手出賣的鳳梨滋味一定不好，搞不好都腐爛了居然還敢出來丟人現眼，唉唷，這要是被隔壁鄰居的大嬸知道一定二話不說就扔進廚餘回收桶等著播放《給愛麗絲》開著垃圾車的仁兄們給……」

六道骸一手狠狠掐住少女的嘴，皮笑肉不笑，嘴角還有微微抽搐的現象，笑著開口：「這孩子在胡言亂語什麼？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唔！」

六道骸的手勁更用力了，少女感覺嘴巴就快要被捏爆，頻頻掙扎，努力用著下半身攻擊眼前的男人，卻觸及不到。

「唉呀，想反抗啊？這是沒用的喔，誰叫妳『腳短』呢？」明顯是為了報少女胡言亂語的仇。

「唔……噗！噗！」

六道骸不再緊掐少女的嘴，反倒玩樂起來，一抓一放的，都挑於少女大呼口氣的時間點，讓她吐出奇怪的聲音。

「帶她下來。」

在六道骸與少女對峙的期間，雲雀恭彌到了外頭探察，對少女的身份有了大概的底，也知道能好好對談的地方在何處。

「我可是你能命令的？」繼續玩弄少女的嘴。

「……」

「好吧。」六道骸聳了聳肩，抓起少女，放開她的嘴前，再一次用力的掐了下去，力道可勝於先前。

「啊——×！」爆出了粗語，再次接收到冷風暴與戲謔人為樂的攻擊。

時間回到現在，就是諸如以上發生的事情導致少女現在像犯人一樣等著被偵訊。

「那、那個……兩、兩位尊姓大名？」艱難的吐出這句，心裡明明有底，卻還是不想承認這個事實，畢竟這裡可是「一次元」世界。

「六道骸。」

「雲雀恭彌。」

毫不猶豫的說出讓少女耿耿於懷、萬分不願正視的事實。

「啊、啊，和《家庭教師》裡的角色名字相同呢，哈哈……不會你們還真的認識叫澤田綱吉、XANXUS、里包恩還是什麼弗蘭的吧……」

少女依舊固執的不願相信，什麼跟什麼嘛，這裡可是「現實世界」耶，哪可能有什麼穿越之類的東東，就是有，也不至於是從動漫世界穿越而來的吧，這樣時空會錯亂吧？

自稱是雲雀恭彌與六道骸的男人，聽見少女的話，紛紛拿出自豪的武器逼近她。

「還以為妳只是個奇怪的孩子，看來不是這樣呢？視妳的回答，給予妳相當的『獎勵』。」

「……把妳知道的全盤托出。」

告非啊啊！她才想知道你們是些什麼東東，怎麼現在所有事都要她扛的樣子？她可是無辜、清白，潔身自愛的好孩子啊啊！

不知者無罪、不知者無罪啊啊！

少女向他們磕了個頭，一臉正經的開口：「各位大爺，小女——我才想問你們怎麼回事呀！就是要穿越也不要挑我家啊、何況還在我的房間？說到底，你們根本就沒自覺這裡是哪裡對吧對吧？天啊這種離奇的事也要發生在除了一次元以外的地方才有道理啊——」

變臉速度之異常，皆讓兩人愣了愣。

「妳剛才說『穿越』？」最先保持冷靜的雲雀恭彌抓到了關鍵詞，詢問。

「……這裡是一次元世界，而你們兩個的世界應該是二次元或三次元。」

「什麼意思？」

「就是你們穿越了。」

「……」

少女覺得頭疼，這要她如何解釋？但他們又完全不懂自己的意思，要是不好好解釋到讓他們了解，總覺得未來可謂一片慘澹。

「妳剛才有提到一個什麼《家庭教師》，還說裡面的角色名字和我們認識的人相同是怎麼回事？」六道骸抓到另一個關鍵詞。

少女看著六道骸，發呆了會，驚奇的大叫了聲，便不知往哪裡衝去。

等到少女回來，一堆書呈現在他們眼前，外加一台筆記型電腦，少女讓他們先「研究」那堆書，她則是開啟筆記型電腦連上網路。

六道骸和雲雀恭彌本就不是會看雜七雜八書籍的人，卻因此時發生的狀況無法掌握，決定先順少女的意思。

他們隨意拿起一本，「啪啪啪」的快速翻閱，並不感興趣，卻逐漸停下手，認真看著裡頭的內頁，呼喚起許多過往。

十年前在並盛中學擔任風紀委員的日子、與瓦利亞對抗接下雲之守護者的身份、接受阿爾柯巴雷諾特訓的時候……

十年前輾轉來到黑曜中學，有著複雜過往的他帶領兩名最信任的孩子，將這裡當作他們的根據地、也是家……更之後甚至又多出了另一個孩子，再之後他們的未來越來越多事情發生……

書裡的內頁居然記載了他們所發生過的事，還包括其他人，一切的一切，竟是這麼熟悉、如此荒謬！

「這到底是什麼書，為什麼會知道這些……」六道骸放下了書，細細思考，瞥了尚未翻閱過的數十本書的封面，連封面的人物都……

「所以才說你們穿越啦。」少女涼涼的說，將螢幕轉向他們，示意上面的內容。

這一看更讓他們難以理解狀況，為什麼有關他們的事會出現在網頁列出的數萬個網站上。

雲雀恭彌點擊其中一個像是某個官網的網頁，展開的內容讓他頓了頓，這個官網最上方的封面竟是彭哥列守護者們的圖像，相似度自然不多說，拉下捲軸後的文字內容讓他微感興趣，他點進了連結。

諸多的文字呈現在他眼前，他馬上便抓到重點，神情越漸陰霾。

「嗯……這些資料到底打哪來的，居然有人能將我們的個人情報蒐集得這麼仔細，連……」六道骸忽然止住話，微笑盯著關於他的個人資料旁邊的瑣碎隱私欄裡對於「六道骸」這個人的髮型評語。

他保持著笑容，可是微微抽搐的嘴角早已洩漏他內心的暗湧。

「喔呀，居然……」

六道骸的表情蒙上了一層黑影，少女見情況不對，趕緊護著筆記型電腦，可惜六道骸早她一步將它戳壞。

「啊……我的小電……」少女欲哭無淚。

「果然不能讓妳活著，妳給我們看的這些只說明了妳是個非得除掉的『黑手黨可能相關者』，這些情報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取得，當然，也可排除妳只不過是個什麼都不知情的人，也就不過是個平凡的孩子。」

三叉戟抵在少女的咽喉，微笑的面容頓時覺得可怖，從他口中吐出的話語漸漸轉到對少女有利的方向，然而鋒利的武器卻無法讓她有安心的感覺。

「就當是妳今天倒楣成為我的發洩品吧。」

愉悅的語調如高音符般傳進少女耳內，少女只能這麼想：真是囧字在心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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